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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安澜口述毛岸英之死与警卫枪击彭德怀

已有 582 次阅读2020-6-1 15:44 |个人分类:普评制点评|系统分类:杂谈分享到微信

董安澜口述毛岸英之死与警卫枪击彭德怀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中国传统哲学和马列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实事求是、辩证法和螺旋上升。【我是60岁以后,才开始领悟,这其中道理的。】

实事求是是中国共产党七大所正式确立的思想路线,更是邓小平理论的精髓。

吴仁宝讲“千难万难,实事求是最难”。【吴是将近70退下来,将近80答记者问时才讲的这句话。】这句话的背后,是吴仁宝经过几十年的探索,付出很多代价,经历很多挫折,甚至失误后的宝贵领悟。

小平同志讲:“制度是决定因素”“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 《邓小平文选》第2卷,273页、333页)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制度才能起到决定性的历史作用呢?!!!小平同志又说:“最重要的是用人权”(邓选3卷166页)。通过反反复复的比较研究,历史告诉我们: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在前进、在变化(即世袭制在向民选制,民选制在向民评制方向前进)才是大国崛起的根本原因。

曼德拉也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下面请看

董安澜口述:毛岸英之死与警卫“枪击”彭德怀
2019-03-27 09:13 星岛环球网 来源:人民网

核心提示: 晚饭后,一排一班参加抢救的战士,来到大洞口的山脚下。手电筒熄灭了。算啦,你们站你们的岗,我们回我们的洞子(指司令部,因为司令部设在矿洞里)。”   彭司令员说罢,消失在雨中,四名保卫队员紧紧跟上。   我留神观察,郭班长、老李、小金以及其他几位同志看上去,神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董安澜老人曾任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警卫团五连文化教员。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当时是司令部参谋,所以董安澜和彭德怀司令员及毛岸英很熟。在朝鲜战场上,他亲眼目睹了毛岸英之死和警卫“枪击”彭德怀的惊险一幕。

毛岸英之死101指示:“救人第一!”

1950年11月下旬,我在志愿军司令部警卫团五连担任文化教员。

那天下午2时许,我正在“营房”———一个废弃的矿洞里教一排战士们唱歌。突然,“叭叭叭”,洞外传来三声枪响,这是空袭警报的信号。接着,司令部大洞口哨位打来电话:“敌机三架,袭击我大田部(志愿军司令部的代号)机关驻地!”

大家立即做好迎战准备。

此时,指导员邵发亮从洞外冲进来,急匆匆地说:“司令部作战处办公的地方被炸起火!一排长,立即派一个班上去,把文件抢出来!”一排刘排长紧跟着命令:“一班!跟我上!”

这时,我在一旁向指导员要求:“请让我代替刘排长上去吧!刘排长患有严重的胃病,他留下来掌握全排,便于处理再出现的新情况。”

指导员采纳了我的意见。我随即带郭班长和11名战士冲出洞口。

天空,寒风凛冽。三架敌机在空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叫,穿梭般地俯冲、轰炸、扫射。离司令部不远的一座房子被炸塌起火了。那是作战处在洞外临时办公的地方,只见房顶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火势异常炽烈。我和战士们奋不顾身地冲向起火方向,一次次冲进房去,抢出一堆堆文件、地图。哨所小小的掩体部很快被文件堆满了。我正琢磨着文件堆不下怎么办时,指导员跑来说:“董教员,情况有变!不要再抢文件了,房子里还有两位同志呢,得迅速把他们找到救出来!”

听到情况有变,我正要冲入火海,指导员又补充一句:“告诉同志们,救人!救人第一!这是101首长(101是当时彭德怀司令员的代号)的指示。”

我当时脑子里一闪:没撤出来的同志是谁,竟引起彭司令员的关注?这事非同一般啊!

不管是谁,抢救战友,义不容辞!我转身扑向火海时,迎面跑来郭班长。我又向郭班长大声喊:“房子里有人没撤出来,指导员让咱们先救人!这是101首长的指示,快!”

郭班长听罢,当即把手中的一沓文件塞到我怀里,转身冲进火海。我抱着文件,把视线转向远处司令部的大洞口。彭司令员站在最前面,看上去他神情有些沉重而焦急,看来,情况一定很严重。

“抢救,设法抢救!”

人人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寻找着。该死的敌机,依然在头顶怪叫,依然在轮番轰炸。

骤然之间,“轰隆隆”一声巨响,这栋房子的一面墙被掀倒了,火、烟、灰尘弥漫了整座房子。

“同志们,快,到火堆里去扒!”指导员又出现在大家身边,指挥着:“动作要快,死活也得把人找到!必须找到!”

没有时间找工具,大家就赤手空拳顶着火舌扑了上去。眉毛燃着了,睫毛烧光了,身上的衣服也起火了!

“这里有人!”火海中有人喊了一声。我和郭班长循声扑过去,只见一位同志倒在墙角下,全身是火。大家一边扑打他身上的火,一边往外拖。

“这里还有一位!”又是一声呼喊。一位战友正在火堆中边拉边扒。我透过烟雾已经看清楚了,这位伤员被一根带火的房木死死地压在下面。他的身上已经烧焦了,脸烧煳了,完全看不清楚模样。但大伙儿终于还是把他拖了出来。郭班长立即背起带火的伤员,我和其他战士在一旁搀扶着冲出火海,向大洞口跑去。

卫生队的同志赶来了。大家把伤员平放在地上。彭司令员跨上前来,俯下身察看着伤员。大家发现,彭司令员紧锁双眉,强忍着悲痛。他急忙催促军医:“怎么样?伤势?”

军医忍住眼泪,对彭司令员摇摇头。

“101,都已经……”“抢救!设法抢救!”彭总命令着。

军医再次俯下身进行检查,然后无可奈何地对彭司令员说:“呼吸、呼吸早已停止了,救不过来了!”

彭司令员凝视着地上两位烈士的遗体,特别是他注视着那一位身体较长的烈士遗体显得神情异常严峻。

接着,彭司令员向大家说:“警卫团的同志们辛苦了,大家回去吧!”说罢,挥挥手,转向大洞口,脚步沉沉地走去。

烈士的遗体就地掩埋

回到洞里,躺在地铺上,大家一个个都心事重重。我望着矿石灯幽蓝的亮光,久久沉思着。我正想问郭班长,郭班长却先开口了:“董教员,我有点想法……”郭班长凑到我耳边轻声问:“你说,牺牲的同志会是谁呢?”

“是谁?”我喃喃着。

不一会儿,刘排长进来了,朝大家喊:“各班往这边凑凑,开个紧急会。”

全排集中好以后,由团政治处主任钱正平讲话。他开门见山地说:“向大家讲一件不幸的事。今天下午,敌机轰炸了司令部作战处,我们失去了两名战友。我们为抢救战友,奋不顾身,不少同志都被烧伤了。大家是勇敢的,是尽了最大努力的。101首长指示团长,让他代表自己向同志们表示感谢。他还让团里向大家讲明白,你们抢救的两位同志,一位是作战处的高参谋;另一位是毛岸英参谋。毛参谋是咱们毛主席的儿子。”

钱主任最后说:“101首长指示,烈士的遗体就地掩埋。这个任务仍然交给你们一排来完成。明天一早,找个好地点,挖深些,埋好些!”

第二天,我和郭班长早早起床,爬上司令部大洞的后山,选了一片幽静的地点,汗水淋淋地挖了两个深坑。晚饭后,一排一班参加抢救的战士,来到大洞口的山脚下。那里停放着两具棺木,两位烈士的遗体已装殓完毕。正当大伙儿拴抬杠结绳扣准备出发时,敌机在天空投下了一串照明弹,把这一带照得如同白昼。凭借亮光,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彭德怀司令员。我走上前向101敬礼。101握着我的手说:“同志们辛苦了!”

“101首长,您还有什么指示?”我问。

“你们团首长都向你们讲清楚了?”

我点点头:“讲清楚了。”

101语重心长地说:“掩埋好以后,一定要做好标记。毛岸英同志的牺牲,我要向主席交代,要向全国人民交代啊!”

我说:“请首长放心。我们会把烈士掩埋好的。”

彭总挥了一下手,用悲怆的目光示意可以出发了。

我们班12名战士,分抬着两具棺木走向山坡。我不时地回头看看。借着照明弹的亮光,我看见彭总正朝着战士们张望,向着远去的棺木凝望。披在他身上的大衣在寒风中晃动,不住地晃动……

啊,谁向彭德怀开枪!

1951年夏季,随着中朝人民军队的英勇奋战,我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也从君子里驻地向前推进,到达了珲仓———志愿军入朝后的第三个驻地。

党中央为了密切与朝鲜战场的联系,专门派了一支精锐的通信小分队,配属在志愿军司令部,当时其代号为“八中队”。“八中队”就驻防在离彭德怀司令员指挥部不远的一个矿洞里。彭德怀在日夜繁忙的指挥工作中,经常深夜到“八中队”,亲自用特设的电台向党中央、毛主席汇报和请示工作。

志愿军司令部的力量在加强,它的警卫部队也在充实。这时,祖国派来了一批又一批新战士补充到前方来了。我所在的五连也同时接纳了一批新战友。他们生龙活虎、朝气蓬勃,只是在执行重要的警戒任务时,没有经验。

风雨夜里枪声响起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天空漆黑一片,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在电闪雷鸣的瞬间,哨兵才能发现前方摇曳的树影。在距司令部不远的一个山冈上,设有我五连的一个哨位。接近子夜的时候,新战士小金在老兵李双柱的带领下按规定接了上一班岗,监视着一条通向“八中队”的山间小径。李双柱虽说是位老兵,可他刚刚从后方休养归队不久,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小金是从祖国吉林省刚刚参军的小战士,虎头虎脑,虽说热情蛮高,可是站岗放哨、执行任务经验却不足。在这墨黑之夜,加之风雨交加,他俩在高度警惕之中多少也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小金突然发现前方有一道亮光在闪烁。“是雷电的亮光,还是……”小金看清楚了,是手电筒的光点。在司令部前沿,黑夜里打手电是防空条例所不允许的。小金立即向带班的老李打了招呼。他们密切地注视着这远处时隐时现的手电筒的闪光。手电筒光柱,时而一个,时而两个、三个,摇摇晃晃,亮亮灭灭。从方位上判断,显然是朝着司令部的大洞口缓缓地移动着。

按照当时防空条例规定,老李举枪向手电筒光亮的上空“叭”地鸣了一枪,这是要求对方迅速熄灭手电光,停止前进,接受检查。可能是由于气候恶劣,风吼雷鸣,对方没有察觉,手电筒的光柱也没有熄灭,而且越来越向哨位方向接近。小金有些沉不住气了,“叭”地又鸣了一枪。对方仍无反应,继续向哨位靠近。老李觉得情况有些异常,示意小金向一旁散开,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做好万一发生突发情况的应变准备。

当他们隐蔽之后,老李又一边向手电光方向鸣枪示警,一边提高嗓门喊话:“喂,关上手电!”

风声,雨声,电闪雷鸣。再次鸣枪也没能使对方有所反应。手电筒的光柱,摇摇曳曳,时隐时现……

为了告急,老李向我一排哨所方向上空“叭叭叭”连发三枪,这是向哨所报告有异常情况的信号。而那手电筒的光柱依然在无声无息地向前移动。光亮渐近渐强。从两三道光柱交叉时的瞬间,已经可以看到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几乎在同时,老李和小金在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敌特凭借着恶劣天气,向我志愿军司令部进行接近侦察或进行恐怖破坏活动呢?然而我方连连鸣枪,哨位目标已经暴露,对方也没熄灭手电呀!……岗哨上,一老一新两位战士正在揣测着,难以作出明确的判断。在这片刻的迟疑之际,对方的光柱竟向岗哨方向直射而来。

小金高声呼喊:“站住!”“……”对方仍在默默靠近。

“听到没有?停止前进!开枪啦!”

对方依然没有回应。手电光闪烁着扫向哨位。

小金被激怒了,他大吼一声“站住”后忍不住扣动了扳机,向手电光的方向开了一枪。手电筒熄灭了。但只是一刹那工夫,突然三四道光柱向小金隐藏的位置射过来。这个虎头虎脑的新战士再也控制不住了,“叭叭!”他向对方连着射了两枪。手电光顿时熄灭。风雨声中,小金和老李听到愤怒的喊声:“打什么枪!向谁开枪?娘……”显然,对方要开口骂娘了。

彭老总大度为怀

我和一班郭班长,听到哨位报警的枪声,迅速赶到了哨位现场。在雨幕中,我看到哨位上围着几个人。走近一看,中间站着的竟是101首长———彭德怀司令员!他穿着雨衣,漠然站于雨中。小金和老李迎面站立,一言不发。

“怎么搞的?”郭班长见状,厉声责备老李。

“我们,我们是在报警!”

“你们这是报的啥警?向首长开枪,是什么警卫啊?”站在司令员前面的一名保卫队员,插嘴喊,“向首长连开三枪,这是什么性质?”

小金有些不服,嘟哝着:“你们为什么打手电?为什么不听哨兵的制止?”

我当时无语。但我感到问题确实严重,这是明摆着的警卫事故啊!101首长从“八中队”返回来时,竟发生了此等严重问题,我们的哨兵竟开枪打自己的首长!此责任说多大就有多大!

“秦干事,我们一定迅速把问题查清楚!快请101回司令部吧!”我带着内疚的心情说。

这时,彭司令员跨前一步,用湿淋淋的手掌拍一下我湿淋淋的肩膀,用缓和的语气说:“我看问题没那么严重。就是不该开手电嘛!在阵地、哨所,夜间不准随意开手电,这是防空条例所规定的。我看问题在于打手电。”彭司令员说着转向秦干事:“我看,问题不在警卫战士身上。”接着,彭司令员走上去伸手为小金抹去脸上、脖子上的雨水,风趣地说:“小老虎啊!我的警卫战士都应当是小老虎,不做小绵羊!对吧?”小金这才抬起头来,愧疚地说:“首长,请原谅。我太虎气了啊!”

彭司令员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小金的前胸:“虎气生威,好得很,好得很嘛!”

彭司令员风趣随意的语言,使大家紧张不安的心情缓和了许多。

彭司令员又说:“我没被打着,大家也好好的嘛。算啦,你们站你们的岗,我们回我们的洞子(指司令部,因为司令部设在矿洞里)。”他已走出几步,又回转身对秦干事说:“老秦同志,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要实事求是,责任不在他们俩身上,我的警卫员开手电是不对嘛,怨我制止不力啊!”

彭司令员说罢,消失在雨中,四名保卫队员紧紧跟上。

回到哨所,我迅速将此事向连长作了报告。

毕连长是一位老连长,沉默寡言,遇事稳重。他听完报告后说:“雨夜情况复杂,让战士们提高警惕,此事我会马上向团部报告的。”

两小时后,岗哨换班了。郭班长带着从岗哨换下来的战士,并没有直接回洞子休息,而是聚集在哨所,相对无言。我向大家传达了毕连长的话,大家仍不散去。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话筒里传出毕连长的声音:“让大家略等一会儿,我和指导员马上就到。”

不到十分钟,毕连长、指导员冒着大雨,气喘吁吁地走进来。

指导员邵发亮讲道:“岗上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刚才袁团长打来了电话,传达了101首长的指示。101讲,这次事件是由于保卫队员打手电引起的,责任不在警卫战士。他怕咱们为这件事背包袱,睡不着觉,影响身体,所以要求干部连夜把他的话告诉战士,好让战士下岗后回洞子睡个安稳觉。至于咱们连要不要总结经验教训,以后开战评会再说。散会,回去睡大觉!”

我留神观察,郭班长、老李、小金以及其他几位同志看上去,神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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