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初邓小平迅速成第二号靶子的内幕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中国传统哲学和马列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实事求是、辩证法和螺旋上升。【我是60岁以后,才开始领悟,这其中道理的。】
实事求是是中国共产党七大所正式确立的思想路线,更是邓小平理论的精髓。
吴仁宝讲“千难万难,实事求是最难”。【吴是将近70退下来,将近80答记者问时才讲的这句话。】这句话的背后,是吴仁宝经过几十年的探索,付出很多代价,经历很多挫折,甚至失误后的宝贵领悟。
小平同志讲:“制度是决定因素”“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 《邓小平文选》第2卷,273页、333页)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制度才能起到决定性的历史作用呢?!!!小平同志又说:“最重要的是用人权”(邓选3卷166页)。通过反反复复的比较研究,历史告诉我们: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在前进、在变化(即世袭制在向民选制,民选制在向民评制方向前进)才是大国崛起的根本原因。
曼德拉也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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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邓小平迅速成“第二号靶子”的内幕
2020-05-26 09:52 星岛环球网 来源:人民网
核心提示: 毛泽东晚年最为得意的两件事就是“三面红旗”和“文化大革命”,而邓小平却在1962年由欢迎“三面红旗”变成反对“三面红旗”,这对毛泽东来说是无法容忍的;高岗用拉拢的办法,正式和邓小平淡判,说刘少奇不成熟,要争取邓小平和高岗一起拱倒刘少奇。
毛泽东对邓小平不满,因为他“不听话”;林彪忌恨邓小平,是因为邓拒绝高岗的拉拢。“文化大革命”之初,邓小平成为“第二号靶子”……
从1935年遵义会议以后,邓小平就一直担任着重要职务,“文化大革命”开始前夕,邓小平担任着党的总书记这样一个关键性的职务。这时党的领导核心已分成几个对立的派别,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斗争、纠偏、“大跃进”、饥饿、调整,其间还有日益尖锐的关于国际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的大论战。最后就是“文化大革命”的爆发。
当时作为党的总书记的邓小平必然处在各种矛盾的焦点上。作为贯彻决议、领导组织工作、处理日常事务的机构-书记处的领班人,他日理万机,执行经常是互相矛盾的决定。当他想扞卫党,扞卫自己所领导的机构,并用它来抵制“阶级斗争”和正在加剧的永无休止的运动时,他必然会“灵活地”执行这些来自于毛泽东的决定。这并非是他想和毛泽东对立,他只是很清醒地看到当时的形势,尽可能地减少和缩小某些错误决定所带来的损失。
这样以来,邓小平便成了“文化大革命”中继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后的第二号靶子,“党内第二号走资派”。
邓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之初被迅速打倒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最主要的有两个:一是毛泽东对邓小平的不满,使邓小平失去了这个光芒四射的“红太阳”的照耀;二是林彪对邓小平的嫉恨,“文化大革命”一开始,他就利用各种机会来攻击邓小平。
毛泽东对邓小平不满主要是因为邓小平“不听话”。毛泽东当时需要用足够的人们对他的崇拜来巩固他的地位和威望,而邓小平则极力推行集体领导,反对个人专断;毛泽东晚年最为得意的两件事就是“三面红旗”和“文化大革命”,而邓小平却在1962年由欢迎“三面红旗”变成反对“三面红旗”,这对毛泽东来说是无法容忍的;毛泽东要搞“人民公社”,邓小平却支持邓子恢搞“三自一包”。1960年8月9日,即北戴河工作会议结束的前一天,本来已经批准了会议通过的文件的毛泽东忽然唐突地改变主意,点名批评邓小平和刘少奇。四个星期后,毛泽东又把受到冷落的人民公社计划重新提出,收回了包产到户和准备为彭德怀平反的决定,把阶级斗争以及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阶级的议案列为会议的中心议题。并且撤了主管农村工作的国务院副总理邓子恢的职,用以警告邓小平和刘少奇。1966年10月毛泽东对人抱怨邓小平说:“尽管邓小平听力不好,但他开会总是远离我而坐。1959年后的六年里他从未向我汇报过一次工作。中央书记处的工作他完全交给彭真。你们觉得他是一个能干的助手吗?”
而林彪对邓小平的嫉恨源于1953年底邓小平拒绝了与高岗“合作”这件事。1953年毛泽东提出在中央分一线、二线之后,当时东北局的负责人高岗在首先取得了林彪的支持后,活动非常活跃。高岗用拉拢的办法,正式和邓小平淡判,说刘少奇不成熟,要争取邓小平和高岗一起拱倒刘少奇。邓小平当即明确表示,刘少奇同志在党内的地位是历史形成的,从总的方面讲,刘少奇同志是好的,改变这样一种历史地位不适当。邓小平当时认为:“高饶集团并不是为维护什么不同的纲领和方针路线,而是为了篡权。”
林彪对邓小平的嫉恨就是从这开始的。
在这种情况下,在青年学生的狂热已被煽动起来之后,毛泽东的一张题为《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贴在了8月初召开的中央全会的门口,大字报的全文是: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和《人民日报》评论员的评论,写得何等好啊!请同志们重读一读这张大字报和这个评论。可是,在五十多天里,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同志,却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联系到1962年的右倾和1964年形“左”而实右的错误倾向,岂不是可以发人深省的吗?
大字报虽然没有正面点名,但十分明显,其主要锋芒是指向刘少奇和邓小平。在北大的第一张大字报通过新华社公布全国以后,学生就开始造反、串联,邓小平和刘少奇一心为了维护安定秩序,为了维护党的威信,想把青年学生出了格的“政治热情”纳入正轨,他们向一些高校派了工作组,并向造反的青年呼吁:“一个真正的左派要同党同心同德,相信工作组。”邓小平也对红卫兵狂热的行动发出警告,他禁止游行示威和在街上贴大字报。毛泽东7月返回北京时对邓小平的指示大为恼火:“共产主义者怕学生运动,就不是马克思主义。”随即,毛泽东说工作组是“资产阶级专政”和“白色恐怖”的产物,命令撤销工作组。
参加会议的中央委员心里有数,此后,刘少奇、邓小平虽然仍是中共中央常委,但实际上离开了领导岗位,处于接受揭发和批判的地位,而“炮打司令部”则成为造反派的大方向。
林彪一伙则推波助澜。10月1日,在庆祝国庆17周年的群众大会上,林彪发表讲话指出:“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还在继续。”也就是说,与刘少奇、邓小平所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还必须进行下去。10月6日,在北京红卫兵第三司令部主持召开十万人的“全国在京革命师生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誓师大会”上,江青讲话说:“我支持你们这种大无畏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英雄行为。”大会通过《大会通电》,呼吁全国各地“向资产阶级运动路线猛烈开火”!
在“中央文革”的直接支持、暗中指挥下,再次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发起了进攻。在北京,以李雪峰为首的北京市委被学生称为“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而遭到揪斗和批判。各高校学生也冲击学校党委,夺取学院广播权,纷纷起来“造资产阶级的反”。
在造成了一定声势的形势下,毛泽东将各省、市、自治区党委负责人召集到一起,亲自主持召开了中央工作会议。在林彪与陈伯达分别于10月12日和16日在会上发言后,加上由于毛泽东的威信而逐渐形成的会议气氛,迫使刘少奇、邓小平在10月23日作了自我检查。邓小平直言不讳指出:“在十一中全会上,毛主席的一张大字报,就是炮轰刘少奇和我两人的司令部。”10月25日,林彪在大会上讲话说:“刘少奇、邓小平,他们搞了另一条路线,同毛主席的路线相反。”“刘、邓路线,就是毛主席大字报上说的,‘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路线。”
11月1日,《红旗》杂志第14期发表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的社论,宣布“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破产”,指出“无论什么人,无论过去有多大的功绩,如果坚持错误路线,他们同党同群众的路线就会起变化,就会从非对抗性矛盾变为对抗性矛盾,他们就会滑到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去。”这实际上是有意向群众暗示会议的主要精神。而“中央文革”则把刘少奇、邓小平的“问题”转给了他们忠实的信徒。11月2日,中央组织部贴出了一大批的指责刘少奇、邓小平的大字报,天安门前也出现了打倒刘、邓的大字报。“打倒刘少奇、邓小平”作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第一目标,向全世界公开了。
11月3日,在毛泽东第六次接见红卫兵的活动中,刘少奇、邓小平的表面地位并没有变更。但在宣传这次接见时,报纸上登载了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陶铸、陈伯达五人在一起的巨幅照片,敏感的人们马上明白这意味着刘少奇、邓小平的领导地位不过是个虚设。
打倒刘、邓的具体部署还是由“中央文革”指挥着。12月18日,张春桥把蒯大富请到中南海密谈。张春桥说:“从全国来讲,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依然相当猖狂,现在还是要深入地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中央那一、两个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至今不投降。”“你们革命小将应该联合起来,发扬彻底革命精神,痛打落水狗,把他们搞臭,不要半途而废。”
12月25日这一天,天色阴沉,北风呼啸。上午,清华大学5000余名师生员工,从清华园起步,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他们来到天安门广场后,召开了“彻底打倒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誓师大会”。会后分成五路,由广播车在前面开道,到王府井、西单、北京站、菜市口等繁华地带演讲、散发传单、张贴大字报。很快,“打倒刘少奇!”、“打倒邓小平!”、“和刘、邓血战到底!”等大标语布满了北京的大街小巷,也贴上了天安门城楼。
1966年结束之际,源于北京的由“中央文革”直接操纵的打倒刘少奇、邓小平的活动在全国愈演愈烈,已不容许人们起来公开抵制或反对“打倒刘少奇、邓小平”的疯狂行动。
“文化大革命”期间,“造反派”曾有一句“豪气入云”的话就是“把一切资产阶级反动派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因此,对刘少奇、邓小平的打击和迫害还远远没有结束。
1967年8月5日,灰色的、似乎无边无际的天安门广场是红卫兵的海洋。在这里聚集了300万红卫兵,他们还在召开大会,而此时中南海内在散布各个角落的别墅之中正在举行对邓小平的最后一次公开批判。因为激进分子是在别墅的院子里对邓进行批判,所以邓小平的妻子卓琳和其他家庭成员也受到了牵连。他们强迫邓小平弯着腰,头向膝盖靠,臂向后伸直,以这种姿态听红卫兵的激烈的言词,然而邓小平根本未听到,他故意关掉了助听器。“红卫兵”们列举邓小平的“罪证”主要有三个部分:一是批判邓小平50年代的一些讲话,说邓小平代表“阶级斗争熄灭论”的错误路线。其实这不过是邓小平在当时一种尊重事实的正确估计,然而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里,谁还认为这不是一条“罪证”呢?二是诬陷邓小平反毛主席,并引用邓小平曾说过的话加以证明:“毛主席从来没说过,他不犯错误。”“同毛主席的看法不一致是可能的吗?当然是可能的。”
……
这些话在现在看来完全是事实,根本没有什么错误,但在当时林彪鼓吹“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像毛主席这样的天才,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时候,当然是“罪大恶极”的了。“造反派”给邓小平增加的第三条罪状就更滑稽可笑了-邓小平爱玩桥牌,这是资产阶级腐化堕落的生活作风。不错,邓小平的确爱玩桥牌,而且是个桥牌高手。世界着名桥牌冠军美籍华人杨小燕曾说:“在牌桌旁,可以感觉到邓小平是一个伟人,他的打牌技术又稳又精,令人吃惊的是,他是如此高龄的人。”喜欢打桥牌竟然也成了一条“罪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最后,这些造反派拉着这位已64岁的老人游街,狂吼乱嚷:“油炸他的狗头!”他们用纸糊的高帽子戴在邓小平的头上,侮辱他,推搡他,使这位老人受尽了凌辱。
最后一次批邓的喧嚣声散去了。1968年10月13日至31日召开的八届十二中全会上通过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议:将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撤销邓小平一切职务,保留党籍。
当刘少奇听到自己被永远开除党籍的消息时,他已经病得奄奄一息,这个决定对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打击太大了,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大口呕吐,血压陡然升到260/230汞柱,体温也升到40℃。他已完全丧失了抵抗疾病的能力,而实际上他没有得到应有的治疗。后来这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席,孤零零死在河南开封。
相对而言,对邓小平的组织处理,还算高抬贵手,总算留在党内了。究其原因,大概是毛泽东觉得邓小平曾是坚定维护毛泽东的人。1935年,邓小平第一次被打倒就是因为他坚定地执行了毛泽东的路线,而且邓小平战功赫赫,毛泽东历来都是很重视邓小平的才干的,毛泽东认为有那么一天还得邓小平出来收拾残局,结果被历史所证明。另外,林彪、江青他们给邓小平列的“错误”,也不过是1962年“包产到户”,“文化大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和不经常向毛泽东汇报工作,此外,也确实找不到更多的“罪行”来开除邓小平的党籍。不管最高决策人是怎么打算的,邓小平的党籍还是保住了,这对以后的起用,毕竟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