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评制点评从迁就到纵容香港教育需要反思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实事求是、辩证法、螺旋上升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精髓。
曼德拉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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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鸿:从迁就到纵容 香港教育需要反思
2019-11-02 07:49 星岛环球网
【直说】
香港“修例风波”持续,暴力仍未消退。据香港警方公布的数据,截止上月底拘捕的近2400人中,共有264名大学生参与暴力示威活动。此外,大学毕业生参与暴行为的也不在少数。多位袭警的黑衣暴徒最终也揭露是大学生甚至中学生。
香港街头暴力的“学生化”、“年轻化”、“下手没有轻重”、“忤逆师长”已经到了必须敲响警钟的时候。这些乱象的背后折射出香港社会怎样的问题?香港的教育制度与院校基层在办校教学的过程中“做错了什么?”
深圳卫视&《直新闻》客户端驻港记者近日专访了香港珠海学院“一带一路”研究所所长、中国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陈文鸿。在香港土生土长,经历香港本土教育体系的培养,如今在香港从事教育工作的陈文鸿先生在“香港的教育问题”上有独到且专业的见解,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香港珠海学院“一带一路”研究所所长、中国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 陈文鸿
直新闻:为何暴乱中很多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怎么会出现这个现象?
陈文鸿: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这十几、二十几年来,大学的教育方面出了问题。大学自身方面强调排名、要出论文之类,反而对学生方面的教育少了,一方面是对学生的功课没这么严格了,第二方面学校的管理层也马虎,学生要什么就给什么,不想出什么问题,纵容学生的现象很严重。
这两方面再加上社会气氛转变了,学生进入大学的门槛变容易了,毕业要求也变容易了,好像读不读书都无所谓了,特别是有的科目很轻松,他们不愿意学习,大学的知识氛围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反而变成一个自由空间,让学生做什么都行。
在这个过程里,有些政治团体侵入到大学里,譬如在某些大学里,民主党参与的活动比较多,对学生也有影响。
学生裹挟校方,逼迫师长“站队”已成香港院校“奇景”。
直新闻:依您和学生的交流,这些参与暴动和游行的学生占大学同年级的比例大不大,现象普遍吗?
陈文鸿:上街的学生在大学里终究来讲都是少数的。其实现在香港的大学校园里,内地学生占比例10%都不够,但大部分人都很勤奋读书、在校园上课之类,反而本地生都不怎么上课和读书,两边学生的气氛不同。
有些科目,甚至有的教授会有系统地向本地学生们传授某些政治理念。 如果学生不努力,只是听(一面之词)的话就很容易接受,容易变得偏激。
直新闻:如果教师在学校宣扬他的政治理念,学校方面会不会有指引监管或评估?
陈文鸿:学校不会评估老师的,反而学生可以评估教师,所以很多教师就迁就学生。
一方面考试比较容易了,比如给些题目小贴士,或者对学生的行为不敢干预,纵容导致学生为大。而教师的生活压力很大,除了教书写论文,现在终身聘用制的教师比例又不高,照顾学生的精力也少了。
而学生呢,在某种程度上是学校里的既得利益者,每个学生从政府领取的资助每年达十几、二十万港元, 就算家里不富裕,政府也会贷款给他们的。所以变相的,大学生活又自由又可以挥霍,未必可以自己控制到生活和学习。
直新闻:您看学生们上街是自发组织还是背后有人组织?
陈文鸿:早年有些活动都是学生自发的,政党的介入是松散的。这次风波的整个过程背后很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甚至组织是很严格的。这就是一个“颜色革命”。每个战术的转变都有“上头”下决定,而不是学生自己决定的。学生们只是作为马前卒在“前线”冲击。
香港街头暴力的“年轻化、学生化”应当引起足够重视。
直新闻:您说的暴力“上头”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有大台”?
陈文鸿:是有大台,但大台是谁还不清楚,非常隐蔽,用媒体遮掩,用电讯和社交媒体来掩盖,这样未必可以查得到(幕后)。
就好像以前在某些国家发生的“颜色革命”,资金的来源很明显是来自美国,甚至是美国驻当地使馆的。这次要抓幕后的话,需要等港府和中央政府去彻查。但是看这个事态的演变、人员组织性,是一定有后台的。
这个后台很狡猾。一方面反对派手段和“颜色革命”相同,美国策划手段是很标准化的、按部就班地去鼓动。另一方面,以香港为例,反对派多了很多具体的战术上的转变,用新的技术、新的科技等,都显示背后的参与程度是很深的,指挥也是很紧密的。
直新闻:香港这种“颜色革命”的势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 香港这种“颜色革命”的势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香港这种“颜色革命”的势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香港这种“颜色革命”的势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香港这种“颜色革命”的势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显现的?
陈文鸿:我想反对派从开始就是有预谋的。“占中”时都有准备,但“占中”是一个初试的手段,而当时也没想着要挑战中央政府,只是一个实验。
而之后积累的“人才”和教训,全部应用到了这次事件上面。特别是美国政府公开和中国政府“摆上台面”,公开支持和动员香港的反对派力量,而不是单纯的示威暴动,甚至动员教会等组织参与其中,所以这是一个全面的“决战”。
社交媒体成了暴徒重要的“动员机器”。
直新闻:有人说香港是在“暴力输出”,您认同吗?
陈文鸿:我想未必是香港输出的,因为香港只是其中一环,因为组织者不是香港人,而是美国的势力。很多地方的暴动都是美国组织的,所以在美国的系统之内,将香港的经验转移到别处是很简单的事,而不是香港输出的。在香港“实验”,好用的话可以“借鉴”到别的地方。
直新闻:现在香港社会撕裂的很严重,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是否也看到极端主义势头的出现?
陈文鸿:香港社会中存在很多不同的意见,有“亲中”者,也有持反对意见的,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就爆发这么严重的冲突呢?“占中”是一个起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元素就是媒体的煽动。这几个月里不停重复煽动的话,就会造成舆论的撕裂、人为性质的撕裂。
实际上你看其它国家的“颜色革命”或者种族斗争,大家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但是当极端主义出现的时候,矛盾就会愈演愈烈,就会对立,甚至一家人也可以分裂。这是人为的,而不是社会原本多元化的“和而不同”。
这次在香港发生的事件里,媒体的作用很重要,包括社会媒体,重复不停地制造极端语言出来并推广。所以极端主义在事件初始时的苗头本来是很小的,但不停地被人利用、制作、加强,越来越强烈的极端主义就不是大家争论这么简单,而是发展成了恐怖主义手段。
直新闻:极端主义是否造成了黄之锋以及他的“港独”理念这样的产物?
陈文鸿:我反而觉得黄之锋是政治的产物、多过极端主义的产物,和极端主义的言论制作有些关联,但不是主要的。“反共”、“反中”、特别是示威暴动中那些“逢中必反”、纵火打人的暴力分子,这些都是极端主义的演变。
而黄之锋是一个所谓的“前台”政治人物。极端主义支持像黄之锋这样的人出来,如果选举中能胜出,他得到权力的话、反过来就会再去推动极端主义的发展。所以这是“两手”,一手是政治,一手是极端主义。两个是互相呼应、互相推动的。
直新闻:如果极端主义难以得到遏制,对香港社会有什么长远的影响吗? 如果极端主义难以得到遏制,对香港社会有什么长远的影响吗?
陈文鸿:我想对社会的破坏将是非常严重的。现在不像“占中”时大家争论,现在是“ 打打杀杀”,甚至是恐怖主义的袭击。
直新闻:说回黄之锋,他声称自己的政治理念不是“港独”。
陈文鸿:从头到尾他都是主张“ 港独”的,只不过为了某些政治目的做些自我掩饰。蠢的人就被他蒙骗了,所以你看很多政治活动,先不说极端主义,反对派的很多活动都是靠谎言去骗人的。黄之锋说什么不重要,主要看他的行为。
来源: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