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评制点评陈焕仁未能出版的毛泽东与文革
最近我发表的所有文章,都特别强调了下面这段话:
实事求是、辩证法、螺旋上升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精髓。
曼德拉指出:
我反复提醒大家,解放斗争并不是一种反对任何一个团体或种族的战斗,而是反对一种压迫制度的斗争。
普评制认为,人类社会所犯的一切严重错误都是世袭官僚制、终身官僚制、科举官僚制、普选官僚制、委任官僚制所造成的。 换句话说,我们所反对的是世袭制、终身制、普选制和官僚制,而不是因为这些制度而犯错误的个人、团体或种族。这里面当然包括政党、执政党。而
一个科学合理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实行真正负责任的民选民评制。也就是要把基层领导干部的评判罢免权交给被他们领导的普通群众——这样一种最带根本性的组织用人制度,也就是普评制,老百姓的普评制,而不是继续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毛主席所说的: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
《论联合政府》(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一零九五--一零九六页 只有这样
才能实现习近平关于推动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主张。当然,首先要用家庭联户代表制或者走婚登记制建成家庭命运共同体,然后,才能建成国家命运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以上都是老生常谈,另外,还有一句老生常谈:
在老百姓没有评判罢免权的情况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有可能出、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有可能出,而且是层出不穷!没有这么多鲜活的例证加以证明,你们说,我这老生常谈还能谈得下去吗?!!!可是,这鲜活的例证又是多么的令人痛心疾首啊!本不想多谈,但又不能不说。我一个退休老工人,仅仅是希望有一天,关键的少数能够看到、理解、落实这些老生常谈,救民众于水火。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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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说,文革是他一生所做值得提的两件大事之一
四川陈焕仁 新浪个人认证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硕士生导师(2012-11-10 22:13:44)
毛泽东1971年患大叶性肺炎以来,经过一年多千方百计治疗,健康状况仍然不见好转,大叶性肺炎致使肺部经常缺氧,两腿基本上不能久站,更不能走路,老年性白内障看东西非常困难。毛泽东常常自感来日不多,经常想到辞世后的诸多事情,特别念念不忘文化大革命。
1972年2月21日,毛泽东在中南海会见来访的尼克松,本来安排礼节性会见10到15分钟,结果毛泽东跟尼克松谈了一个多小时。尼克松离开之后,毛泽东坐在沙发上,半个多小时才能扶起来,由人扶到床上休息。毛泽东像每个来日不多的老人一样,当他回顾自己一生之时曾经对护士长吴旭君说:“我这一辈子就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把蒋介石赶到那个小岛上,另一件就是发动了文化大革命。”吴旭君当然不承贸然认同不禁反问他:“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怎么只有两件?”毛泽东肯定地回答:“值得提的就是这两件。”
毛泽东在林彪事件之后,尽管不得不对文化大革命进行反思,也曾试图纠正文化大革命的错误,但是毛泽东从来就认为,文化大革命是一生中所做的两件大好事中非常了不得的一件,它完全可以跟建立人民共和国媲美,丝毫也没有动摇过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性,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死后有人否定它。
1972年到1973年,毛泽东生了一年多病,主要是大叶性肺炎,还有腿能久站不能动,眼睛白内障看不清东西,面对日渐恶劣的健康状况,1973年2月1日,毛泽东会见越南共产党领导人黎德寿,曾经坦率地对黎德寿说:“我害了一年多的病,主要是肺有病,还有腿有病。快了,快消灭了。”2月17日,毛泽东在中南海书房会见基辛格,毛泽东迎上前去对基辛格说:“走几步吧,走几步对我很困难。”基辛格恭维他说:“你的健康比上次见到好多了。”毛泽东非常清醒地回答:“看起来是这样,实际上上帝给我下了请帖。”
毛泽东此后几次接见外宾,无论是不是来自友好国家的朋友,从来不掩饰自己非常糟糕的健康。毛泽东当着尼泊尔比兰德拉国王的面,非常认真地希望周恩来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一下他的健康。毛泽东非常幽默地说:“你们政治局讨论一下,要宣传,造舆论嘛。突然有个死亡就不好了。外国人也不替我宣传。我一身都是病。两年之前,我几乎见上帝去了。上帝请我喝烧酒,他那里也有茅台酒呢,请我去喝。”
毛泽东多次认真地谈到恶劣的健康状况,甚至建议中央政治局开会讨论,让国内外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充分说明毛泽东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来日不多。毛泽东在生命的最后岁月,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去世之后,会不会有人否定他一生所做的两件大事中的最念念不忘的一件,即否定他亲自发动和推进的文化大革命。
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张玉凤同样证实,1973年,张玉凤亲自听到毛泽东在中南海住处游泳池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说过曾经对护士长吴旭君说过的同样的话,即毛泽东说,他一生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把蒋介石赶到那个小岛上,另一件就是发动了文化大革命。 由此可见,毛泽东对文化大革命是多么念念不忘。
(节选自四川省社会科学院2007年立项重大科研课题之研究成果——陈焕仁著、未能出版的学术专著《毛泽东与文化大革命》书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