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评制点评《绽放》之后记
2009-12-25,我在网上发表了
文章指出:“巴黎根据一项非常简单的计划,在现行军事组织上增加了一套政治的联合组织。这个政治联合是全体国民自卫军通过每一个连的代表彼此连接起来的联盟;连代表们选举营代表、营代表们再选出总代表、团长,由他们来代表一个区,和其他十九个区的代表进行合作。由国民自卫军大多数战斗营选出的这二十位代表组成中央委员会,正是它在3月18日掀起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革命,并且在巴黎目前的光荣斗争中至今还坚持着它的岗位。从来还没有过在选拔上进行得这样认真仔细的选举,也从来没有这样充分地代表着选举他们的群众的代表。”(马恩选集2卷408页)他们“总是能够把适当的人放到适当的位置上去,即使有时会犯错误,也总能很快就纠正过来。”(马恩选集2卷376页)正是因为有真正负责任的间接选举制作组织保障,巴黎无产阶级才有可能在一无一个马列主义的革命领袖在现场亲自指挥。二无一个马列主义的伟大政党作领导革命事业的核心力量。三无一个防备偷袭并举行武装起义的思想准备。四、在偷袭事件发生时,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们都还在家中睡觉。俗话说得好,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五、在装备、训练、指挥上都明显不如政府军的民众组织--国民自卫军又被政府军偷袭成功。这可是必败无疑了。孙子早有断语:“以虞待不虞者胜。”古今中外的战例也无不证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以弱胜强的法宝。何况,这一次又是以强击弱。然而,巴黎无产阶级就是在这种“五必败”的情况下,自发地“掀起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革命”,并顺利夺取了国家政权。但是,由于巴黎无产阶级的领导者和马克思、恩格斯全都错把普选制,当成是工人阶级实现社会解放的组织手段和政治形式。(参见马恩选集2卷375、415页等有关论述)结果,
本身是用真正负责任的间接选举制,选举产生的巴黎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在1871年3月18日夺取政权以后,才迫不急待地要举行普选。然后,就把全部权力移交给了普选产生的巴黎公社。1871年3月28日,巴黎公社宣告成立的那一天,万众欢呼。就连前来探听风声的梯也尔的暗探,都垂头丧气地回到凡尔赛,向他们的主子报告说:“整个巴黎是一条心。”当时,革命力量空前强大,军事上有了水兵、骑兵、工兵、好枪、好炮、兵工厂和坚固的城池以及天险。经济上又控制了法兰西银行,当时的巴黎是一个有着180多万人口的大都市,其经济实力在全世界也是屈指可数的。政治上受到全体百姓的拥护,要想和周围的农民搞成联盟也非常容易做到。总而言之,实行民主集中制的巴黎国民自卫军是在谁(包括马克思、恩格斯)都不看好又是五必败的情况下,自发地“掀起了本世纪最伟大的革命”,并顺利夺取了国家政权。而普选产生的巴黎公社则在方方面面都比凡尔赛强很多的情况下,仅仅过去两个月就彻底失败了。(参见《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报刊消息摘录》商务印书馆 1975年12月第一版362-446页,北大国际政治系陈叔平编 内部发行)由此可见,
真正负责任的间接(即层层)选举制的组织保障作用有多么巨大,说其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护身符一点也不为过。由于无产阶级及其革命政党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即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所以真正负责任的间接(即层层)选举制最终必将成为人类实现政治全球化的唯一选择。为什么?
因为从已经存在着的联合国,和正在发展着的欧共体、东盟、亚太经合组织等地区联合来看,无不证明这样一个伟大的真理——联合起来求生存、联合起来求发展、联合起来求安定、联合起来求全球性的生态平衡、没有联合就没有全球性的可持续发展,也就没有人类美好的未来世界。而想以钱、权、势,想以武力、想以文化、信仰、价值观等意识形态方面的东西来压服别人的结果,全都是以彻底失败而告终,谁都别想用不民主的办法统一整个地球。这早已被一个个不可辩驳的历史事实所证实。纵观人类历史,只有民主集中制才有可能为每个人、每个组织、每个国家、每个地区所接受、所采纳、所使用,因为它是人类社会最原始、最自发、最符合客观规律的历史产物,
所以我认为,正是这种自下而上层层全都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办法,才是中国原始社会为人类所做出的最大贡献。(1997.11.11 2004.9.12 夜增改)
1965年,毛主席在重上井冈山时说,现在“自觉接受群众临督,实行政治民主,保证我们党不脱离群众,比井冈山时士兵委员会就要差得多了,全国性的政治民主更没有形成为一种制度,一种有效的方式”。他还说,“我们有一部分干部不接近人民群众,做官当老爷,对付这些人,我毫无办法。”
当时刘俊秀(地方接待官员)请教主席说,“现在工厂都有工会,农村有贫下中农协会,这和士兵委员会是不是差不多的组织”?主席说,“两者不一样。土兵委员会可以监督连长、营长、团长,它有很大的权利。现在工厂的工会可以监督厂长书记吗?谁又来监督我们的市委书记、省委书记?谁来监督中央的领导”?
是啊!没有有效的群众监督,就有了周永康、苏荣、徐才厚、令计划,等等大老虎,还有了小村官大腐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下面这篇文章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文章指出:普评制就是真正负责任的层层民选、民评制,普评制可以有效地保障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三大作风,落实在行动上。
朱麦囤就是通过实行真正负责任的层层民选制,选举产生了村民监督委员会。并由这个常设机构对村委会进行监督,监委会主任轮值担任,每人一个月,村级账目必须经监委会审批盖章方能人账。从而避免了小村官大腐败,避免了贿选,避免了宗族化,帮派化,黑社会化,甚至暴力化的倾向,避免了强拆,避免了群体事件,避免了村民集体上访告状……下面请看,
对口快板儿 选村委会主任
合 村民自治民掌权,
村委会主任村民选。
依托家庭联户代表制,
破解难题好办事。
男 想过去,村委换届搞选举,
家族、团伙排异己;
贿选的,信口许愿送钱财,
闹选的,恐吓威胁瞎胡来。
选举难以遂民愿,
想要民主真难办。
女 (白)对!
现如今,咱实行了家庭联户代表制,
邪恶势力难展翅。
一户一法人,十户一联合,
组成监委会,为民负全责。
主流民意咱主导,
村民拍手都说好。
《绽放》 后 记
我以为朱麦囤书记从白沙镇调离后,“联户代表”制度这个破解农村工作“瓶颈”的金钥匙就要作废了,没想到是上级重才,把他放到了矛盾最复杂、更需要人才的地方。这里不单单是“合村并城”那么简单,而是在这片偏离城市的地方划一个新区、建一座新城,是目前国家唯一特批的航空港经济实验、保税区。当然,新区里的村民的房屋和土地都被征用,他们也要整村整村全部拆迁并且移往高楼大厦去住。
当初,朱麦囤也认为在彼地创下的制度拿到此地来用,恐怕会认生或者排异,至少不会受欢迎。初来乍到,他先在一个反复闹事的小组里小试牛刀,出乎意料的结果和极好的疗效,让他很兴奋,群众们如此拥护和赞成联户代表制度,这是他和办事处的干部们都没有想到的。接下来,“联户代表”制度,就要在这块百业待兴、正蓬勃发展着的异地上发出新芽。
社会纷纭复杂,各色人都有,又统归于匆匆为利而来、忙忙为利而往。采访过程中,我看到以前的“钉子户”,现在成了“联户代表”后不但积极配合拆迁,还成了拆迁的带头人;也看到办事处的干部们对待得当的工作方法是如何拥护和支持的态度;更了解到几个前村干部们是怎样独霸一方、私做假账引起民怨众怒的。在拆迁面前,官、民和商人之间,各自的小算盘都打得哗哗响,一个个鲜活又真实的人和事,如全国各地一样典型又普遍地存在着。朱麦囤对群众的态度和作法触动了我写作的冲动,我想以点带面反映一下社会现实,也想为农村、农民迫切需要民主而大声疾呼。
面对拆迁,官方有“拆”到底的说辞,农民更有“抗”到底的理由,到底孰是孰非,只有让时间去验证。
我生活在城市的都市村庄中,也面临着拆迁,心里也想着政府多赔点,这是人之常情,航空港辖区的农民们更是这种心态。眼看着在几天时间就建起来的高楼,别说入住了,走到楼前都要小心翼翼。我看到半小时就强拆了一座外表漂亮的四层新楼房的惨烈,也目睹因这种危楼倒塌砸死人的惨痛场面,而且是祸及邻家。人家活生生的三条人命转眼被砸死,就连每个听者都会痛透心肺!
在政府面前,群众显然是弱者,可面对一些无理要求和借拆迁发橫财的事也缕缕发生着。政府手腕太硬,民愤大,手腕软了又推不动拆迁工作。如何平衡官与民之间的关系,既让政府的工作能顺利推进,又能让群众说出心里的怨愤支持国家发展,把伤害和伤心都降到最低限度,我觉得“联户代表”制度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国家要发展,拆迁是必须的。我们改变不了现状,左右不了大局势,为何不用“联户代表”制度来平衡官、民关系,让大家在不情愿中得到一些满足和平等呢!这样,执行的干部们好工作了,又化解了老百姓对官方的仇恨。一味强压、高压群众,不如让他们觉悟起来,说出心里的郁闷话,理顺他们的怨气,自觉配合拆迁工作,上级政府门前就少了上访群众,这样的拆迁效果,应该是上级最满意的,对国家的发展也是功莫大焉!
或许就在几年后,中国的航空物流业腾飞了,一座现代化新城跻身在世界前端,这本书就算是她的历史见证吧!
本书的故事和人物都来源于活生生的现实,我用小说的形式记录下来,人物也采用了化名,如有不当或过分之处,请勿对号入座。感谢办事处许多干部和群众的配合,书中的主要人物更是忙里偷闲跟我座谈,是他们提供并介绍了许多鲜活故事,才使我尽量把故事写完整些。但是“三农”问题是国之大事,我虽尽力也难写好,请有志于农村工作和热爱农村的志士仁人、文学方家们多多指正。
王 婕 2014.4.20于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