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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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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桑兰,还是桑兰黑?
最近新华社发表关于桑兰案的追踪报道“撤垫子指控没有根据——桑兰摔伤真相调查”,又掀起新一轮对桑兰案的争议。民众反应海内外明显有别:在更加了解案情始末的海外华人中,无论亲中国官方还是反官方的,多数痛斥桑兰;但在不太了解案情的国内读者中,相当一批人因痛恨官媒而同情桑兰。
作为异议人士,我的政治观点跟新华社可谓两极。但这次我跟新华社报道的看法一致:桑兰把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撒了17年!岂止如此,除了官司过程中桑兰撒的无数谎之外,她登峰造极的恩将仇报,更令人痛恨万分!是痛恨,不是痛心。
有些不明真相的网民质问,在桑兰到海外打官司几年之后,新华社为什么现在还要跟桑兰过不去,为什么现在出来“欺负”桑兰这个残疾人?
事实上,桑兰索赔21亿美元的荒谬绝伦之案打了四年,直到几个月前因桑兰拿不出任何证据而撤诉才暂告一段落。新华社这篇报道,只是就新近发现的一篇美国运动医学专家桑兹教授(William
Sands)对桑兰摔伤过程的录像分析文章而做的关于桑兰案的追踪报道。从专业角度来讲,报道那篇论文不仅对体操专业人士有益,也是对社会大众负责,而且报道文字本身客观、准确地介绍了该论文的主要内容。
新华社这次正确之举之所以被一些人骂成“黑桑兰”,是因为它的政府喉舌形象深入人心,人们对其报道缺乏信任、甚至抵触,这是新华社多年做“喉舌”迟早要付的代价之一。即使它有了比较新闻专业性的报道,人们经常也不认,仍是凭印象或积怨而“反感”。这里的责任不在民众,而在新华社。
就桑兰案,新华社一开始是站在支持桑兰打维权官司的角度来报道的。但在对该案的追踪报道过程中,新华社驻美记者们越来越多地看到了桑兰的一连串丑陋恶行,所以新华社的报道没有像其它一些中国官方媒体那样随着桑兰的“脑残心残”的指挥棒做病态报道(以残疾博同情,以煽动民族主义、仇富心态来打官司),而是客观真实地报道了此案。
桑兰到美国打官司初次亮相时,身穿贴着中国国旗的运动衫,背后更悬挂着大幅中国国旗,俨然一副代表中国跟美国打官司之状。但在随后向法院递交的诉状中,为了申请美国政治庇护(可以移民),她就控诉中国是极权国家。这种随“利”应变,“朝中暮美”残疾劣行,无论是对亲中国政府的,还是反北京当局的,都无法忍受。
最近发现的这篇桑兹教授对桑兰摔伤过程的录像分析,等于戳破了桑兰“有人撤垫子”而导致她失误的谎言,这当然是个新闻。在几年来一路跟踪报道了桑兰案之后,这次新华社的报道不仅是正常的,更是应当的。这种报道不是跟桑兰过不去,而是跟谎言过不去!这才是新闻工作者的本份!
上述新华社那篇文章已经简洁准确地报道了美国专家对桑兰摔伤的分析,我这里再就桑兰自1998年开始的“有人撤垫子”之说,做一点简单的推理:
桑兰来美国打官司的基础是美国运动会管理混乱、罗马尼亚教练撤垫子,她受到干扰而失误(变成是人为事故,而不是意外),所以她才有官司可打。
当时因是热身跳(不是正式比赛),所以运动会没有录像。但在现场的美国体操教练卡特(Jack
Carter)做了录像。美国不是政府包办体育,而是教练们自己开设私人训练班。这个把桑兰摔伤过程录了像的卡特就是这样一个私人训练体操运动员的教练,他在亚利桑那州开了一家体操学院(Carter's
Gymnastics Academy),后由他女儿主持。卡特可能是唯一就桑兰摔伤现场录像的人,但事后他一直不肯公布录像带,理由是怕伤害桑兰。我曾致电要求采访,但被拒绝,卡特就桑兰摔伤一事不接受任何采访。对这样一个关系到摔伤者本人、能给其他体操运动员警示、对所有相关者了解真相有利的录像,他不公开出来,虽然他完全有权利,但实在缺德。由于他拒绝采访,别人只能诛心论:卡特不公布这盘录像的原因,是怕电视一遍遍播放,让那些做父母的看到这个中国女孩被摔成终生瘫痪,不敢送孩子去学体操了,由此影响他的体操生意。
但卡特明确表示,这盘带子他只交给桑兰本人。这是一个关键点。如果桑兰真的相信“有人撤垫子”,她应是全世界最积极、最想拿到那盘录像的人。明摆着,如果录像带展示有人撤垫子,那么她控诉美国体操协会,美国友好运动会、保险公司等等,甚至未来控告那个罗马尼亚教练,都会有第一手、最过硬的证据!
在桑兰到美国打官司时,纽约《侨报》副总编辑乔磊就跟卡特电子信联系上,随后电话交谈,写了颇为倾向桑兰的报道。按常理,桑兰应对此感到“如获至宝”,通过乔磊跟卡特联系。而且卡特还会些中国话(曾在香港执教四年),对桑兰印象很好,桑兰摔伤前,他们甚至有过几次交谈。
但桑兰却没有做任何跟卡特要录影带的努力。她在纽约打官司时,飞到卡特所在的亚利桑那,只要四小时,但她完全“无动于衷”。任何案子,更何况是21亿美元的索赔案,如果有一点点证据,当事人都会挖空心思去拿到。有现场录像这种绝硬的证据,人家又愿意交给桑兰,她为什么就是不去拿呢?
问题就在这里:桑兰心里清清楚楚:现场没人撤垫子!如果播出录像,她的谎言就会被彻底戳破!如果她拿到录像不公开,也等于默认没人撤垫子。录像可以技术处理,但只能剪去,却不能“增添”撤垫子场面。桑兰大概每天都在祈祷:卡特千万别公开录像,也别交给她。当然她自己更绝对不去问卡特要!
桑兰黄建现在声称他们曾要过,但没拿到。这明摆着是跟“有人撤垫子”这句话本身一样的谎言。这次新华社的报道再次刊出卡特的邮箱和电话,等于提醒桑兰,你可以拿到这盘澄清自己的录像带(如果真有人撤垫子的话)。但桑兰可以发疯地写博客,继续一箩筐地撒谎,却死也不去要录像带。今天,一个电子邮件就可以把录像传过来,桑兰为什么不去要?!
最早给桑兰形象“毁容”的其夫黄建声称,官司已经过了诉讼期,要来带子也没有意义了。凭什么没有意义?它可以证明桑兰是否撒谎。他们半夜半夜地发博客,不就是扯着嗓子喊桑兰没撒谎吗?怎么就不用举手之劳去拿最过硬的证据呢?就因为没人比桑兰更清楚:录像带可以把桑兰砸死。
在“有人撤垫子”这个最根本的谎言之上,桑兰来美国打官司还撒了其它一串又一串的谎(我会另文再斥)。在随口撒弥天大谎的这个恶行之上,桑兰的恩将仇报更令无数跟踪这个案子、了解真相的人深恶痛绝!
桑黄两人以残疾人的“可怜”到美国来打21亿美元的欺诈案,在拿不出任何证据支撑其一堆荒唐指控、不得不撤案后,在把被告(中国体操协会委托的义务监护人刘国生夫妇)折腾了四年多,付出了身心的代价,花费了上百万美元的律师费之后,他们居然愤怒新华社“折腾”他们、打破了他们的“宁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到底是谁打破了谁的平静?明明是桑黄两人凭空对美国体操协会,对时代华纳,尤其是对照顾了瘫痪的桑兰十个月的刘国生夫妇和儿子“扔炸弹”,恩将仇报,甚至诬陷他们父子强奸/性侵她,不惜把他们送进监狱。桑黄到底为什么“残疾”到如此地步?
桑兰的维权官司,实质是“围钱”,状告刘谢夫妇,就是想从他们那里敲诈出一笔钱。在案子开打不久,黄健就代表桑兰放出了这样的口风:如果刘谢夫妇提出庭外和解,桑兰答应并非没有可能。就是想逼迫刘谢拿出真金白银。
桑兰和丈夫黄健曾坦言,“我们发现,友好运动会的发起者特纳是全美数一数二的巨富”。那逻辑就是,他是“巨富”,就该敲他一笔。敲不成前CNN总裁特纳,就敲他们最熟悉的刘国生夫妇。桑兰前律师海明曾披露,桑兰黄健曾驾车特意到刘国生夫妇的住宅看了一圈,他们曾在那里住过,很看重那套大房子,觉得打官司能把那套房子打到手也不错。就这种地痞二流子,硬是把正经过日子的人折腾得几年鸡犬不宁,还得赔上一大笔陪流氓发疯耍赖费。
当年桑兰打残疾牌,今天又搬出儿子装弱者,把儿子拉出来做挡箭牌——每篇文章必谈和此案毫无关系的孩子,令人无法不感叹,被“心残”的父母如此这般abuse的孩子,在美国的话,恐怕是要被政府收走了。
从打官司开始到今天,桑兰一路用贫富、强弱来掩盖是非、对错,这是作恶者惯用的乌贼战术。我曾在“高墙鸡蛋,到底站哪边?”一文中强调,凡事必须以是非论断,而绝不是强弱。穷人没有打土豪分田地的权利,弱者也绝不可欺诈强者。
作为残疾人,桑兰没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没人跟他计较,但“恩将仇报”,比“农夫与蛇”的蛇更毒,则是必须痛斥的。
我曾就桑兰案写过十几篇文章,阅读过几乎所有的相关文件。被桑兰诬陷敲诈的刘国生夫妇不仅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桑兰的事情,而且给桑兰捐过三万美元,更照顾了桑兰(和她的母亲)十个月,在北京还关照了她十年!结果却是被桑兰诉讼索赔一亿美元。从刘国生的博客得知,他们为应对桑兰官司花掉的律师费,已经上百万美元——等于他们每照顾桑兰一个月,付出10万美元律师费,而且每照顾桑兰一个月,欠桑兰一千万美元!
什么《农夫与蛇》,什么《东郭先生与狼》,古往今来、古今中外,真实或小说,你们谁见过如此登峰造极的恩将仇报的恶行?这般丧尽天良如果被容忍,今后谁也不敢再帮人了,尤其不敢帮残疾人(桑兰岂止是残疾,更是残“废”)。桑兰严重地毁坏了残疾人的声誉,连累了整个残疾人群体。残疾人组织如果对自己负责任,如果期待世人继续伸出温暖的援助之手,应该群起怒斥桑兰!
迄今为止,别说桑兰黄建对他们劣行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而是继续漫天撒谎、继续死缠烂打),即使他们痛哭流涕悔过,都无法弥补他们使“监护人”一家遭受的精神和金钱损失,更无法弥补他们的恶行给中国人形象带来的巨大负面影响——天下难找如此恶毒之人,而这种人是中国人!所以跟桑兰黄建,只要他们不彻底道歉理赔,媒体就有责任跟他们没完,就绝对不应该饶过他们!这是对社会负责,对大众负责,对天理负责,对人的天良负责!
2015年11月29日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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