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艳中被老公景亮扔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农民工面前，简直如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李忠诚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要向工群兄弟们，发布犒军宣言：当天晚上，近三个月没出过门又没有病的兄弟，都可以跟老板娘谢艳中做爱一次！然后马上让队长们检查属下性病。

社会上传说“民工很脏，妓女很脏，轮奸很脏……”，其实都只是传闻。如果真有这种病染程度，东莞也就不会成为世界色情之都了。实际上这些色情江湖上早就发展出了有效的性病防治和控制措施，甚至成为一项生财之道：限制民工工余出入，包括钱和时间，同时按出入周期排班组队。这样，感染了性病的就会在潜伏期之后暴露，科学得很呢。

后来我用别人的身份，办起了诊所，其实得益于这段时间的启发，开始积极钻研性病的防治。我当然不会花心思去治疗什么艾滋病之类的高难题目。那种题目如果不是要拿诺贝尔奖就不要碰它：又贵，病人又穷，坏人也多！所以在江湖上，防治知识就足够了。

而最有效的防治，就是时间的隔离。新冠防控其实也是同样逻辑，只是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性病的感染性要弱得多，新冠要强几个数量级，而且症状轻。通过限制员工外出，按时间偏组：任何理由的任何外出，一律编入最近外出组，就形成了一个鼓励留在工营中的有效制度。忠诚的体检标准也很简单：屁股开花的不要，有可见症状的不要。

这个办法要完全杜绝艾滋这样长期感染后才显露症状的，还不绝对；不过已经令到民工和性妇之间的性病发生率，甚至远远低于大学生之中的平均水平。简单不等于没用。

在女界也有类似的防控做法。毕竟女性坊圈中，性工作者真的感染了性病，对老板也是不利的。真正危险的是站街野嫖，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有时间编组的出营控制的原因。

在确认了安全之后，我也开始加入了轮奸性女取乐的集体。一来我是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期置身事外，就会被这个集团所防范乃于抛弃，二来我有正常男人的需求，也需要发泄；事实上正是因为都有这种需求，所以忠诚和景亮等持营者，常称为包工头，才会组织这类慰安，作为工团福利之一，的确提高了这些农民工营的凝聚性。我估计古代的府兵棚兵用的也是这种办法。后来的日本军采用的慰安妇制度，只不过古制现代照用了。

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我当时具备其他民工都不具备的学历和知识，所以他们确实把自已的性生活安全，寄托在我身上；在他们眼里，我是万能的！这个待遇确实不错，为了提供了很多方便的人力资源。但是，如果我自已检查过的女子，我自已不敢上！那么马上就会失去这个，保证自已在这个江湖中得以生存的位置了。我没得选！

我记得，第一个接受我轮奸的姑娘，是一个叫成文珊的女孩。当然，她不是处女了，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不过也并不久远，如果用新娘子来比喻，她当时大约是蜜月前后。文珊刚刚高中毕业，考不上中专，一来二去的，就干上了这行。那是不是会有暴力掠夺的性奴隶呢？貌似没有，反正我没有听说过。原因大概就是“拘禁成本高，保养成本高，而分成收益也高”。所以即便初期有暴力掳买的受害者，后来一般都会转为自由性业女。

我对科举很反感，但是老实说，女孩子要有性主动权，还是要努力读好书。今天我对自已的女儿，也是这样说。我并不隐瞒我经历的一些事，就是希望我的儿女们有抵抗力。

成文珊在我的面前，张开她的大腿，让我仔细检查。她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在这个圈子里，越是轮奸偏好的，越是会剃光阴毛，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女性做爱时的自主权越低。有些业主还会在受控女性的身上纹身，特别是在敏感部位的纹身，标示着主人的所有，也是对这些女子的某种保护。有点像一般行业中的商标。很多少女只是不明其理。

成文珊的阴道口仍然有点外翻，微微拨开，可以看见内壁有点红肿。我问文珊，上一次是多久之前，多少人？她回答是三天前，20多个男人30次。这就难怪了。然后我跟她攀谈起来，知道她在一个月前被破处了，当时价格很高，等于后来几次的总和。一个月之内，她被轮奸了六次，另外还有三四次是小服务。小服务不是指一对一，是三个之下。

那到底赚了多少钱？文珊没有回答我，只是说，妈咪拿走了大部分。她只有三成分成，初夜破处的那次有一半。不过我知道，忠诚请她是多少钱，2000块！所以粗略可以估算她在初破一个月内卖淫，创造的GDP是约两万，提成六七千，在当时相当于30个月的公务员收入。所以也就难怪，我在跟她做爱时，她继续和我攀谈，说一年后就不干了，有了几万元，就跟男朋友结婚了。男朋友在哪？就在当时的轮奸队列里，是护花使者。

所谓男朋友是不是真的恋爱我不知道，但是这类女性出服务时，都会有一个男朋友陪伴，也的确有很多是最终结婚的。类似于是性业拍挡，责任是避免被淫女遭到性虐待，在地下性商业中，男朋友是一个重要的角色，本身有业务分红，大约是女方的十分一。

男朋友与性业女之间，估计也是有恋爱真情的。观察之下，最终结婚比例约三分之一。原因也是因为性业女会更换若干男朋友。而后续保持联系的比例，可能超过90%以上。

在江湖社群中，处女膜是一次性消费的奢侈品。民工们的老婆，基本上都没有处女膜，所以就没有所谓处女情结。其实所谓处女情结之类之所以流传到世间，无非就是物以稀为贵，就像驴包高价一样，大部分人得不到了，就崇拜之，然后就称之为处女情结。

随着农民工时代的兴起，甚至在内地农村的闹新房之中，也已经从传说中的戏而不淫，变成了淫而不虐，新婚兄弟有权利轮奸新娘，也是因为男女都多已经是江湖中人。这种现象越广泛，就越可以说明当时的男女性商业的普及范围，到底有多大。所谓丈夫愿意接受妻子被轮奸，多半是拖欠了长债的好汉。如果真的轮奸纯情处女的新娘，这淫主要付出的价钱可是非常贵的，比成文珊这样的野鸡破处，还要贵出几倍，没几个人能付。

忠诚他们几个，排在我的前面奸淫成文珊。这种轮奸都是淫而不虐，虐待女性会犯江湖规矩，报复可能很残酷。但是奸淫本身不算虐待，所以比较谁更持久，女性春声谁弄得最大，女性什么时候忍不住等等，都成成下注的对象。等到老江头说，到你了，我就只能上阵了。由于这是我的处男作，至少理论是这样，文珊显得特别温柔，虽然她张开的阴道周围，已经挤出一围的半干的精液。周围民工也是一遍的鼓掌，就像过着狂欢节。的确就是狂欢节。在枯燥的工地棚营里，别以为民工群众们，喜欢看的是CC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