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打算找一个合适的环境,满足热丽娅的愿望,跟她完婚!在世俗如女权分子看来,我的话很难理解:明明得到了热丽娅,却是满足她的愿望?虚伪!这是因为所谓女权主义,建立在“承认男权对女性物化的绝对权力后,作为奴隶的撒娇主义!”。所以女权从来不谈自已应该“承担责任,换取权利”,而永远是“女性生理特点,所以应该得到照顾的权利”。所以女权主义出发点的自相矛盾,一开始就是扯着自已头发要飞天的闹剧。
但是在我和热丽娅看来,我和她完婚,是对她负责到底的承诺,对是兑现她对我的承诺。是关她作为一独立女性的自由,不再是穆斯林家族部落天生的女奴,这样的大事情。这跟阿孜古丽还稍稍有点不一样!当然,我也同样很珍爱阿孜古丽,不会计较她曾经被迫于生活的色情商涯,只是我觉得,热丽娅还应该更加热闹点,在一个更加特别的地方举行。香港游可能是一个机会,小洞天就比较理想。可是那里一直让刘朋友占着。
自从咱们刘朋友,全家搬进小洞天之后,就一直没有真的腾出来。他说是新冠后的隐居。这是疫情都过去两年了,他丫的还占着我的小岛洞天,也未免太孔明了。老刘倒是没有昧我的租金,我开多少价他给我多少。还问我到底要卖多少钱?那样子就是要占到我肯卖为止!我开了三倍原价,他马上认了,整得我不好意思,又给他减回了三分一。
原来我在物流仓顶上改造的临时居住点,挺好玩的;但是自从上市转手,不再搞物流后,就不好再拿回来玩。要不然等于要重新入股了。而且那悬楼上的宿舍地方,就是年轻人玩玩好玩,真用来办礼仪也不合适。在母校科技大有一个实验楼有房子可以用,不过不便作为居住场所。这样我在香港就只有公司合作的南圳有自已的地盘,没自已的地方了。只有我的女同学也是情妇也是大姨子也是合作者之韦芳的房子除外!自从我重新撮合了韦芳,把前夫抢了回来,她在香港买的房子就免费给我用,算是我的报酬。我用得着这样的报酬吗!我要买香港的房子还是买得起的!只不过我舍不得花那笔钱而已。
但是韦芳不同!她离婚之后每个月可以从老公那拿到十万美元的津贴,看上去很丰富,另外还有一栋纽约大房子!还有半山的这个房子。但是条件是她不能够再结婚,也不可以生孩子,以便全心全意照顾她的两个亲生儿女。而且房子不能卖,只能留给儿女。这条件看上去符合商理人伦,其实是把韦芳当成卖身的大笨蛋:她因为这个小钱,成了前夫的支薪二奶!放弃了儿女的监护权!所有房子都只有使用权,没有财产权,蠢得要死!因为她的蠢,她硬是把自已的正室位置,让给一个年轻十岁的重庆姑娘,自已只是拿了老公相当于给一个大小蜜的终身薪水,却只有交男朋友的自由,没有了婚姻自由。
韦芳这个前女权主义者,从正室“自愿”降为小三,还以为捞到大便宜,巴巴从纽约跑回来向我报喜,还说我有什么项目,她老公可以帮我融资,帮我动作上市 ,云云,……,她都已经是旁置的小三啦!我已经压在她身上爱爱不断,她还是老公长老公短,说的是前夫。我的生意自成一体!还用得着她帮我融资吗?在中国的生意从来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而是能否把生意利率降到可以赚钱的问题。能够做到,贷款或融资根本就不成问题。所以真正的情况不是韦芳和她老公是否愿意投资于我,而是我是否愿意接纳他们。
一直到我需要在美国包装出手一个销售部门了,变成美国的公司了,在纳斯达克上市了,韦芳和她老公的人脉 ,才算是真正发挥作用,而且他们也不是我的券方主力!那阵子,我已经把她的继任江嘉盈搞到手,也就让她跟前夫重新结合,有了第三第四个娃,我是她恩人也是第二老公了。不过由于韦芳的脑子比较弱,认大老公多于认我这个小三,嘴巴不够密!我出清自已的持股,也没有直接跟他们说,只告知要兑现公司股份。
其实这些实际上被圈养的小蜜斯拉之类女生,智商情商都是比较蠢的,而且除了性无所谓爱,除了性爱无所谓诚信。所谓捞女就是这样来的。我是不希望我的女人们变成这个样子,像热那娅和阿孜古丽,我都会尽量把她们放在较为轻松的竞争环境里,保持着智商能力的培养。其实自从韦芳也成为我的女人后,她的智商情商也慢慢回到正常轨道。
因为我实际上是韦芳的第二老公,他们夫妻把我跟韦芳生的小儿子,视如亲生;所以他们在半山的房子就有我的份,只是不能私自卖,只能留给我和韦芳的儿子。如果她的妹妹韦竞或者韦莉,她们都是我的太太,没有带着孩子到香港玩,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着。
跟热丽娅和阿孜古丽在香港转了一大圈,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地方,我让小葛带着几个兄弟姐妹,趁着我们转悠的时候,把她们三姐妹跟我有关的照片装饰什么的都收拾起来打好包。我就跟两姐妹入住,请了在香港的几位穆斯林长老名流,订了伊斯兰中心餐厅的的婚宴,还请了阿不都长老为主持阿訇。我知道,这些同胞在私下,都有通往新疆的信息渠道,我在穆斯林兄弟之中的关系也不错。“阿米尔是半个穆斯林”也早在社群中小有名气。热丽娅说给我取个维族名字,我就送上阿米尔,她说好!这是维吾尔的名字。其实,阿米尔是阿拉伯语的名字,是“领主,王子”的意思,我的穆斯林名字是阿拉伯朋友取的,全称是Ameer.阿Al.阿里,最好记!当然作为穆斯林的朋友,我只是半个穆斯林。
热丽娅没有想到,在香港能够见到这么多的同胞,她高兴坏了,跟阿孜古丽还有阿不都拉的侄女古丽依扎,把新疆舞跳个不停,惹来大群香港同胞围观拍照,大家尽兴而散。我带着她们回到了半山韦芳的别墅,带着她们参观这种传说中的豪宅,跟她们说着韦芳那如同外星人的故事,告诉她们,韦芳家是台陆港美的四栖家族,财产总额约3亿美元。
“她好漂亮!”,阿孜古丽着在韦芳的裸体艺术油画前赞叹,“真的漂亮,你画的吗,Ameer?”,我说是的,可以说是我画的,草图是我画的,然后是AI画的,然后是让美院里招的画工研究生帮我画的,然后签上一个百岁高龄快要死的画家大名,那可不是我哟!热丽娅已经听说过我们这种赚钱神技。她表扬我:“Ameer好鬼!专骗这些异教徒的钱!”,我说骗啥啊,那是真人画的真的油画,而且f老画家快死也是真的!只不过流水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