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邓红姐和师母的家。蔡幸红阿姨听到我们回来,老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她平常的课其实很轻松,大家都知道她是等退休的节奏。女同志基本就这个样子,真要豁出去干活,那是不懂事的。不想向上爬,就没有必要太苛待自已。反之你再辛苦,也比不上人家劈劈腿。既然能够劈腿了,自然也是床上一分钟,能顶你一月工的份量。
由于这个原因,公有单位里的女工,基本上就是占编制的。女权主义还嫌不够,考公招的都是美丽的新公务员,真正要做事的救火队长总觉得人力资源不够,很说明问题了。其实蔡幸红距离退休早着呢!她才45岁,最早也要过十年,可她心态就不是干活的。
蔡幸红阿姨,把我当儿子!当成女婿,甚至当成情人!我和邓红回家时,她就过节一样。老公在不在,她早就无所谓了。高三就是红姨陪着我,一两天就给我送汤喝。我没有住校,太限制。所以那阵子在学校旁边,还有一个老单元。我姐高中时住那,到我高中时,也住那,直到高三下学期才给法封了。没得住!我仍然是躲到洁姨的家里,还是不愿意回学校住校。所以当我一个人住的时候,红姨最乐意就是去探我,她有空。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把今天跟王教授见面的事,告诉了红姨。我说,我觉得王教授的味道不对!他可能真正用意是红姐呢!邓红现在也感觉到了,虽然迟钝,便是她的感觉一向很难,“对对,我觉得他的眼晴,总有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邓红说。红姨说,“那以后你们就小心点,小红没有弟弟陪,单独就别去!”,我们说会的。
当晚,我在自已的房间里做功课,他们拨了一个房给我!邓红姐跟她妈妈在房间里嘀咕了好久!她们母女一见面这样,可以说是闺蜜母女了。终于,邓红进了我的房,俯我耳边冲我说:“今天晚上陪陪我妈吧,她想着呢!”,说完,往我脸颊亲了一口,冲我单眨一下右眼,她就回自已房间。这已经是常规操作了。估计是红姨跟她又有了啥条件。
我抓紧做事情。程序这些工作做开来,一下子不好刹下车来。蔡幸红已经等不住了,她倒了一杯柠檬茶,还带了一颗药,放在我的面前,我一看是金哥呢!我说我需要这玩意吗?红姨伸手抱着我说,“乖吧,吃了无害!”,好吧,我知道她的意思,就吃了。红姨这时候变成了小女孩,伸手搭着我,看着我打程序。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调AI呢。
我跟红姨解释,这AI本质上就是一个递归的程序。它的智能取决于它在递归过程中,可以调整自已的递归终点,这又取决于它自已如何记录和建立中间记录……,红姨好像蛮有兴趣地听着,她的手越来越不正经地,摸到了我中央,她说:“你在跟我说话吗?”,得!我知道是在“对姐弹琴”,就放下手中的活,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握住她乳房。
“我们到那边去吧!”,红姨对我说,然后拖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她的卧室,也是她跟邓教授结婚时的新房,床头还放着他们的婚纱照呢!她让我关上门,对着我开始脱去她的衣服,也帮我脱衣服,很快我们就搂在一起!她的年龄比我大了一倍多呢!邓红姐还比我大三岁!蔡幸红是邓教授学生,怀了邓红才结婚,生了孩子才大学毕业,年龄不大。
她让我吻她的胸膛,吻她的小腹,然后她慢慢退躺在床上,让我跪到她劈开的两腿中间!她让我看看她的腹部有什么不同。我仔细看看:八块腹肌还剩下四块!对于她这个年龄,那还是不错的成绩嘛!白晰细嫩的肌肤,跟邓红差不了多远,当初是邓教授院里女生中的一朵花!留校后更是养尊处优,跟小女生们攀比身材,看上去就是三十出头。
我已经勃起得不行了,那金哥的效果很强烈。我插了进去,在红姨的身上摩擦着,帮助里头刺激的快活。红姨嘤地把我抱住,一边吻我,一边对我说:“弟弟,告诉你一个事!我怀孕了!你没看出来吗?”,我吓了一跳,整个从她身体里掉了出来,“是谁的娃呀!”,她的手温柔地把我重新引到门口,让我重新进去,她说:“就是你的孩子,那个月只有你一个人!”。看来是无疑的,我只能接着问:“红姨,你打算怎么办呢?”
红姨亲着我,笑着说:“还能怎么办?你要当爸爸嘛!”,我又楞了。她不是因为计划生育限制才离的婚吗?红姨解释说,现在已经放开了。她问过工会和妇联,说就算是单亲母亲,生孩子也是鼓励,一切按政策待遇变,“已经没有计划生育了”,红姨搂着我说。
我停了一下,倒是红姨自已在下面动起来了,保持着我们之间的摩擦。我问红姨:“邓教授知道吗?”,虽然他们离婚了,不过邓教授还是有发言权的。“知道,我第一个就告诉他了,他也替我高兴!我还想带你去见见我爸妈,外公外婆也想着你这个外孙女婿!娃以后跟我姓”,这样就是说,红姨是认我是女婿,不是夫婿!邓红外婆家确实对我很好。
我放下心里,使劲几下子,我在红姨的体内射精了。她老是说我早泄呢!这回没说,只是让我别碰着她的小腹。我当然是小心翼翼,滑到了她的身边,我亲着她说:“谢谢你,红姐!”。我摸着她的乳房。红姐阻止我说,别再摸了,可能导致宫缩,摸下面吧。我紧贴着她的身体,摸着她下面的丘陵起伏之处,我问,以后娃喊我啥呢?爸爸?姐夫?红姨笑着用手拍着我的脸说:“你想得比我还多呢!到时再说吧?你知道这是你娃就行”。
很显然,邓红姐也已经知道了。第二天她跟我一起回到的粉屋里,她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弟弟,我要不要改称你叫爸爸?”,我就知道,红姨已经跟红姐说了。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红姐,我们以后,得多回你妈妈那,常看看她才行”。红姐圈起我的胳膊,挨着我的身体走着,她的头靠着我肩说:“你知道就好!好好对待我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