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学校！坐了飞机赶了场，还迟到了一周。不过请假的不用，同学们替我把前头的打卡都帮打了。我给全班同学一人一百小红包，指导员一千元开学大红包，大家伙给我打掩护！上次连军训咱都可以掩护过去，这一周半周的小短课，啥事都不算。咱们继续上课来也。不过出了点小岔子。咱本来花钱安排好的“课上笔记抄录机”有工作故障。

故障核心是老胡这个家伙，他收了我的钱，但是把准备给我的笔记，抄得一塌糊涂。连他自已都看不懂！这比上医大我去旁听学的条件，那是差得太远了。医大我几乎完全靠旁听就考出了好成绩，那是因为隋丽玲和她姐姐的两套笔记本，我给得值！看着丽玲那娟娟细字的笔记，美得我就想亲亲丽玲那俏脸蛋。再看看老胡那堆，连他自已都看不懂的笔记，我就想揍他一拳，拿回我给他的贿赂！还想让我亲他的胡子拉碴的脸蛋，甭想。（虽然我估计，他也不让我亲吧？），我警告了他再抄不出好笔记，咱解雇他！然后一转身，给隋丽玲涨工资！美得她跟我一会压了一大段马路，任凭我搂着她显亲热。

这大学的课程，怎么看教科书课外书，全没用！非得笔记呢？因为考试的时候，出的全是笔记！课外书看得再多，对于考试没鬼用。一来真的太多，完全就是虚晃一枪，故意把我们累死。二来是教授之流，在笔记里出得太直白：就考这个，只要这种解法！这那里是什么解学，完全就是第二种疫情军训，训死学生的活性思维，一种服从性的教育。数学那就是这样，出的题不能说是错的，但是解法明显不唯一，不然就是错的。但是教授死不认帐！就算在办公室黑板上证死了他，他认错了，回头还是扣掉我的分，还给我一个学习差评，我想是因为我让他很没面子。英语也是，让我勉强及格，但是英语老师的英语比我还臭！她出的答案也是错的。但是卷子也不能查，完全是黑窟窿绝对权力。

所以我就想明白了：大学学术腐败，从本科基础课教育就开始了。如果不是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上着港科大和港大的课，我有对比！我还不知道这么黑。这样训下来的学生，只能在研究生的阶段，才重新有本科水平，因为终于敢广泛阅读专业文献了。要不，你就必须成为教授老师的定点学生，对教授服务周到，女生随时陪睡觉！那么你可以自由地学习，教授也可以欣赏你的成绩，不会揪你小辫子。要不然，你只能按照那一点点笔记里的小墨线走！除此以外的书，不读也行，读了无益。惩罚的是不听话的学生。所以一年级我发现这事情，也几乎挂了科。我学聪明了，花钱在课上买笔记，供我温习备考用。这是高中的时候没有的事，高中我全裸考，平时搞竞赛，还是前几名呢。

我把这事跟我爸说了，进一步坐实了我的猜想。我爸当场就数落我：“早跟你说了，别往外面跑！你被区区竞赛成绩就冲昏了头！一会是上清北学当官，一会要当上海好泡妞！老老实实呆在老爸的学校里不好吗？老爸自已就一百多研究生，下头本科老师怎么教学的，你还以为老爸不知道？”，别说我爸骂得狠，其实我自已也后悔了：确实应该留在本地，就算嫌在老爸麾下没刺激，那到别的……好学校也成吧？问题是我们那确实没C9了。

我没报清华，只报了上海大大，我们校长级长，已经一天到晚给我电话请我吃饭！什么浪费分啦，什么浪费奖啦，跟张雪峰说了，他都替你可惜啦，你得为母校争光啦之类！我干嘛要到上海来了呢？一来是我妈跟老爸离了婚以后，总是生老爸的气，说老爸是陈世美，“别老跟着你那个陈世美老爸，学坏了！”；所以我对老爸帐下的女研究生们，多少有一点点成见；二来呢，咱家班花王纬当时跟我说，她要上华东纺织大学时装！我就想着一起到闵行，方便泡她呀，可能第一学期就把她手到擒来扒了衣，多美啊！谁知道她能够屁股一扭上美国去了，“大雄，我是真心爱你的，现在我要到美国嫁人啦，明年就是别人的新娘啦？Good Bye！”，差点没把我气死！三来呢，咱家萌姨已经很漂亮，但是她说上海的姑娘闺蜜，都比她还漂亮，惹得我心毛毛地，想到上海考察一下艳遇，……

这些理由，没法子跟老爸说，也没办法跟校长级长班主任说，只跟王纬说了：“你到上海就是为了追你呀，你怎么把我给卖了！幸好我是男的，要不然被你卖成八娃女啦”。

这回说到笔记，我爸倒是跟我解释出了个道道，虽然他从来不跟本科班，都是手下助教去跟，用他的名义上课，美名若“师兄教师弟，教授亲临一线教本科生”。不过本科老师的毛病，他是知道的。“他们不认真出题，大学没有统考，院系里考察的是论文成果。所以出的题都是用几年才换一小部分，错了就错了”，老爸悠闲地对我说，“但是学院有时候也抽查一下卷子，所以也不能太难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只出笔记里，笔记就是透水，你不听课不记笔本，当然是考试大亏，但是你专听课专记笔记，就学成个笨蛋”。

按照老爸的说法，大学里的学习跟考试是割裂的。学习是自已的事，浪费时间也是你自已的事，考试就只是向任课老师致敬！表示臣服的方式。如果你常常为老师做事，（这就是女生经常付出的努力 ，如果捐躯睡觉，表演做爱爱，效果更好！），鞍前马后的，老师自然知道你是谁，考试的时候就会从好处去看你的卷子；如果你只是把笔记背个滚瓜烂熟，其实狗屁不懂，但是老师看到你的答卷那么给面子，同样给你高分数。如果你两样都不是，这些大学老师改卷子，一分钟起码改两卷，哪有心思看你什么新奇证明。看不懂的，跟太优秀的，再加上真做错的，全都给零分！这才是大学考试的游戏规则。

当我提到：“那是不是到美国，德国去学，本科才学到真功夫呢？”，我爸说，德国的老师认真，不会像中国大学的老师那样误人子弟；美国的实验条件好，大学生和研究生的处理方式差不多，平时知识课，基本上都可以让你过关。但是中国尖子生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