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搞清楚了，雪玫校内校外，象牙塔林之中，江湖的这个局部。邝教授是以数学为拳头的校外补课龙头。而且他的数学项目，总能骗来点国家投资。我说的这个骗，是因为我的数学水平低，只是拿了一个不能直接上清北的金奖，搞不明白“数学项目国家投资”还能创出什么产品。如果他是计算数学，就是我做的这行，我还能理解，偏偏不是，是奥数！陈景润那种，所以我说他是骗。因为我不懂嘛。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邝教授对招我加盟，还满有诚意。我觉得计算数学或者说算法，是他们系的弱点。他们也想就此补强，在招兵买马。学生层次言我是最合适了。

秋老师因此成了邝教授的天然盟友，因为他是计算机应用系。但是他又不是算法专家，水平比我还臭。秋老师实际上搞的是黑视频和MPC，以及由此形成的直播和视频加工服务，形成了一个小厂队伍。生意不错，雪玫就是他旗下的暗网明网两边红的粉红，但是像李子柒一样，把柄给握着，负债给背着，负担不能说重，收入也还行吧，但是想独立，感觉不乐观。

这样又联系到了他们跨校三角中的另一同盟，中文院的副院长连教授，她的女儿芳卉是我们的师妹。她们管的另一个校外补习的机构，专门补语文和英语。而外校之中外语大学和美术大学和音乐艺院，也是活跃的角色。美术大学出现的合作人物中，其中之一却是我的熟人，是咱初中同学魏玮的爸爸魏教授。本来初中的时候，魏玮算是我的初恋情人。那阵子我家也光鲜，她爸也还没升主任，门当户对。两边家长都不反对我们有更深入的来往。后来我家出了麻烦，魏玮家的眼睛就挪到了脑门上，不知道是伟爸还是伟妈，或者是魏玮自已？反正魏玮跟我说别来往了，功课要紧嘛，后来也没再联系。

那事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子，差点就把那年的竞赛搞砸了。如果砸了，我就不可能拿到预录取了。如果拿不到，我就留在湾区老家，可能也就平平淡淡，也许没那么多事，也许事情更多，焉知非祸？总之，就在魏玮把我甩了之后，我初中到高中的女同学雪玫，很关心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或者大方向我求教。我就觉得，这世上就雪玫还关心我了，而且我们是命中缘份注定，多么难得的六年。谁知道等到我刚刚出去读书，雪玫这头又出了那么大的事，现在还没完。现在知道魏玮家爸爸还跟这个网络有关系？但是雪玫仿佛对魏玮不感兴趣，提到不想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雪玫告诉我，魏教授那个系的主要功能貌似供应……美女！其实外语大学和美术大学还有艺院她们也是，似乎有一个针对官场和大享的关系网络，雪玫还只是擦边的位置。

至于魏玮，雪玫只是简单提到，魏上了时装美术专业，但是跟一个大官好上了，可能是当上官二奶，反正是发达了！同学们很少再见到她。也难怪雪玫不想提她。如果魏玮连我都看不上，觉得门不当户不对，那肯定更加看不上雪玫了。世事就是这么势利，现在我已经不觉得奇怪了。但怎么这么多院系加起来，我觉得……全是虚的专业！这学的教的，全都是啥玩意呀？这些女生出来除了做妓，还能做什么？而且似乎很多在学校里就兼职，官场交际着。

因为雪玫的原因，我不得不“加入”这个江湖，不过真没有考研加入的打算，真有点太黑了吧？这些天，雪玫瞅着空隙，教我视频处理，还包括用AI的剪裁，主要就是她自已的。虽然是热血沸腾，但是也让人心乱如麻。雪玫看出我的心情，她亲吻一下，对我说：“不要往自已心里去，我已经习惯了，你就当成看别人的，就不会翻腾了！”，雪玫说得有道理！实际上我也“经常住考验”，因为经过第一次的演习后，秋老师让我参加了雪梅的一个大片。据说是有日本AV制造方面的片断定货，要真情实景，收入颇丰之类。这收入大约分成两个部分。第一是在黑网上点击的提成，包括广告；第二就是AV代拍；第三就是在官场大商之中招徕大员，交际人脉，从而在更高层次铺垫出去。这个层次的女大学生如果从妓，自然不可能再是便宜的站街女。

雪玫也有一个日本女优的艺名，叫山口雪子，居然还挺受欢迎。实拍现场就在跟秋老师见面后的一周，雪玫挑中了我间课的一天，配角也是她自已挑。“你也来吧，你不来，别人来了，我觉得不合适，好吗？”，雪梅很温柔地对我说。我知道什么意思，我答应了！作为她心目中的老公，我必须去。

小夏也来了，他跟雪玫显然感情很深了，很难说我们俩，谁是雪玫真正心爱的男人。所以我也不敢缺席怠慢。还有一个叫小杨，是秋老师朋友的儿子，工校无线电的，他家是拍政府广告制作的小公司。一个是小步，我认识是我们初中的小弟。再一个叫甘志勇，比我们大几岁，学化学的，不知道跟雪玫是什么关系。再两个是雪玫的同学，小尹，小林和小江。如果再加上我和秋老师，总共就是十个人了。为此雪玫休息准备了好几天，而且只允许我摸她。

"你第一个来，做男一号，然后陪我，好吗？"，雪玫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轻声地说。听得出来，这是她的愿望，我当然说好。“那么，小夏呢？”，我问她。“小夏最后一个，他陪我们！秋老师跟我前戏，然后到你”，雪玫回答，接着她对我说：“你还不能前戏，以后可能行吧，等你回来再说。一个片子很重要就是前戏，反而到后来，观众会视觉疲劳”。

我忽然有了一个问题：“雪玫，你会疲劳吗？”，一边说，我把她抬高，让我们的脸贴在一起。雪玫甩甩头发，以免洒在我们脸上，她说：“女生当然会疲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男生连续第二个，就做不了，是吗？所以这些轮奸的戏，都是我们女生给你们做靶子，你们男人就喜欢，对不对？”，我不能说不是，不过……雪玫堵住我的口，她说：“不要说不是，我知道的，你在他们之后插入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比你平时硬得多。男人的身体很诚实，我们知道的，你们都一样”。我们之间沉默了一阵子，我才说：“视觉冲击很强烈的，可能就是你这种片子，会赚来钱的原因？”，雪玫点点头说是，她吻着我说：“我们忍忍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就有足够的钱，可以自由自在结婚生孩子，不干这些事情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