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我上邝老师那里上课。下课之后,还要就近,给他的女儿邝哲补课。正如雪玫和小夏透露的,他和邝哲妈妈王旭灵老师已经离婚,但是仍然把邝哲看成女儿。我开始时以为,他是因为离婚后憋得慌,所以一见到雪玫就扯裤子要干仗。但是雪玫告诉我,他其实经常回王老师那,两人底下还是夫妻!我看到王老师时,已经觉得她是一个已经生了孩子的大号雪玫。她比邝老师小十岁,是邝老师的学生,在大学就生了邝哲。
这很神奇!我之前还听老妈说,上大学可以谈恋爱,但是不可以结婚生孩子。那王老师是怎么整的?居然还能够重新回到大学读书?后来我就整明白了。当时已经可以结婚休学,所以她生了孩子之后,在邝老师的帮助下,转了一个学院生下了邝哲。邝老师奸污了自已的学生也娶了她,这听上去还是挺忠诚。“当时他还是个小老师”,后来王姐说。
因为算起来,王旭灵只比我们大了12岁吧?我们居然是同属相!所以我觉得喊她王姐,更加合适。王姐生了孩子之后,不知是天生的还是为了取悦丈夫,或者是有另外的保养指导,反正她的身材肌肤简直就是一个看上去成熟一点的女大学生,我开始还以为她是另外的研究生!后来才知道她就是邝哲的妈妈!我忍不住说:“王姐,您真美!看上这么年轻!”,本来挺严肃的王姐,让我无心一赞,简直心花怒放!双手拢拢头发说“真哒”!
邝哲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只是理工科有点不开窍!我的看法是让民办初中给洗脑了!她对于我是保送还加上高考的清北成绩,崇拜莫名,但是我让她试着学学竞赛,她也是恐惧莫名。她说学校的老师告诉她们,刷好题就够了,作业很多,根本没时间搞竞赛!我说这不是屁话吗!你越不敢搞竞赛,你的作业压力越大,到了高年级你越是顶不住。
王旭灵也加入了质询的行列,她说,假如像我说的那样子,为什么那么多名校的老师会支持用衡水模式?竞赛的课程,大部分都不在考试里出现,那不是学了白学吗?我就反问,你平时刷的卷子题海,又有多少在高考中体现。刷来刷去分数涨不上去,你觉得是普遍情况,还是个别的情况?然后我反问她们:“如果你不从能力解决问题,你靠死刷死记,能记住多少东西?能记住多少变化?”,我告诉她们,竞赛生的优势,不是偶然的。
这都是老话了!我发现,反而是邝教授,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他摇着头说:“旭灵不会教!就算再生一个她还是不会教,信的全是衡水那套,以后怎么可能有成绩呢?”。我对邝教授没啥好感,他奸淫雪玫的形象,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不过邝教授似乎对我非常欣赏,不但让我几乎全额得到补课学费,也高额让我教邝哲,告诉王姐:“这位学弟,一定可以教好邝哲!”,王姐本来对我印象就不错,所以就全力支持我,甚至让邝哲请假让我上课!邝哲这样就摆脱了老师的影响。她试水竞赛,居然一炮打响,全服了!
邝教授自已不能够说服老婆和女儿,但是作为我的辅证,就有很大的说法力。他对邝哲说,学校老师教的方式,是错的,“题海战术就是人海战术,代价是家长和学生的,民办初中好只是好在学习氛围严肃,其他的教学方法内容,全都是垃圾而已”,他没说错的。
那段时间,我一天起码两千三千甚至四千五千!最多的一天甚至达到九千!虽然是997的很累,但是收入却是很高。我也感觉到了邝教授的好意,对他奸淫雪玫的事,也有点释怀了。而且邝教授还想撮合我和王老师。当然不是让我娶了师母,而是让我给师母当鲜肉。他后来对我说:“小裕,对不起啊,我夺了你的小妹妹,不过也还你一个大姐姐,如果你把邝哲培养好了,说不定就可以做我的女婿,咱们就都全扯平了”,他真是这么想。
他们把我给邝哲的课放到晚上,一个晚上两个课,涨到三千元!邝老师对我说:“别谢我,谢谢雪玫!”,随后他补充,“不过,你确实值!”。我在傍晚下课,正累着,先是邝老师“顺便”送我去他和王老师家,给女儿上课;后来就是王老师专门开车,来接我去上课。第一天上完课,王旭灵就对邝哲说,做老师布置的功课,她开车送我回家,也就是回雪玫家!不过车到半路就停了下来,她让我陪她走一段路,先是说邝哲,很快说到了雪玫的身上。王姐圈着我的手,让我把雪玫的事情告诉她,而且她已经知道一些内情。
这是个有难度的事,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把我和雪玫的青梅竹马,到雪玫家的困境,以及我重新向她求爱,求婚,再到这一天她前夫干的事,比较详细地悲情了一番,至于秋老师涉及的事,我就没怎么说,只是一笔带过。她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拉倒,没有超出她告诉我的内容。我觉得这可能是避免交浅言深,自陷矛盾的做法?
不过貌似躲不过旭灵姐的反问,她其实知道秋老师的事情!她说:“秋老师就是雪玫的男朋友吧?他总是亲自上场,他把雪玫带给你的,那天他也搞了你的雪玫,对不对?”,我不得不跟她说实话,然后反问王旭灵,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们已经在雪玫小区的楼上,但是她拖我重新走回车上去,说过一会,一起载过来,以便我们多聊一小儿。
王旭灵的手已经挪到我的腰上,我也试着搂过她的背,搂着她的左臂,我感觉她的体重是很轻盈的,因为她的手臂不粗,小腹看上去也很平,腰很细,真的就像一个未婚白领女性的样子。王老师对我的动作,一点没有抗拒,我们都已经心有灵通的样子,我的手挪到她的胸侧,已经拍着她的乳侧,王姐姐也只是更加靠近我的身体,走得更慢而已。
“我当然知道!”,王旭灵幽幽地说,“当初,我就是雪玫,你就好像在说着,我曾经走经历的往事!不过”,她停了一下说,“当时,我没有像你这样的男朋友,我羡慕雪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