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姑娘Alicia是我特殊招进自已助手团队的美女,一起帮助我在sunnyval的激光分子筛的任务。平心而论,虽然Alicia是黑姑娘中罕见的理工女,但是不知乍的,这些黑同胞的成绩总是差了黄金白银一两个档次。我们圈里称东亚人是黄金,黄种人嘛,就工作能力而言是黄金。白人是白银,罕见有白金,印度人是青铜战士,金不成银不就,凑合当当冒牌货。黑同胞嘛是钢铁战士,的确 black is matter,香港话“一鹿木咁,点极都不明!”。
不过当我看到Alicia带着小牛仔帽穿着小短衣,来到我跟前应募助手的时候,黑里透白的肌肤,总是让我勾起童年记忆中的那位阳光下的小美人。一来是对她有好感,至少她的英语口语比我好!纯正的美国英语,她从出生后张嘴就开始练着,而且还是个理工女!校方要求我们至少需要有两个黑人就募,以避物议。咱就点了她,没多少功夫,Alicia不负我的期待,晚上就陪我在大实验室值班,向我一对一补课传授,她黑姑娘爱爱神技。
我觉得直到我抱着她,手把手嘴对嘴的时候,Alicia这位加州本土的高材生,才刚刚真正学她的高中数理化!真不明白她是怎么选进standford的。她告诉我,她在高中没有考试,sat成绩还行!当然是相对黑人学生而言,特别是相对黑人女生而言。然后每天示威游行都不敢掉队,生怕给扣了社会活动分,还有她的前男朋友的家长推荐,他家是白人!所以就进了standford。“这次如果你连我也没选,本来我们学生会,就要投诉你们种族歧视了”,她告诉我。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招下一个可爱的黑姑娘,还成为我的爱人,自然就成为我的辩护人:你看,我老公连我都泡,还生了娃,显然不歧视黑人!
我爱上Alicia的时候,还有一个幻想:她一百磅的体重,比我还高!我就幻想,没准我跟她的孩子,可以为中国足球争光,改良一下咱中国足球的世界杯成绩!但是Victor长到现在,理工科成绩确实出类拔萃,特别是在黑人同胞的标准而言;但是他小子别说足球了,连美国篮球都不会!游泳个只旱鸭子,就只有田径还行。这笔投资看来是买输了。
Alicia的妈妈是奥克兰的上一代黑模特,和蔼可亲,很能为邻居着想;爸爸开个修车行,生意还行吧?还请了两个亲戚做帮手。“Harris你干嘛不学学修车?你想学,我教你!”,咱黑丈人问我。我说我连开车都不怎么会,我怎么能学会修车呢?老丈人听了高兴的地说,你们中国人就是逊,只能在办公室里帮白人打打电脑,真正的工作,就是学不会。
Alicia的弟弟Jack是个大学篮球队员,退役了还把外甥的篮球耍得团团转:“Victor,让你的中国爸爸教坏了,黑人不会打篮球,不是真正的黑人!”,我也不会打篮球!Victor争辩说:“我爸让我学足球,我还打进了小学的足球校队呢!”,然后呢?然后没有了。
Jack本来是个学渣,不过我们团队也用得着他,毕竟也需要收拾保安这些散工作,让Jack可以有时间有金钱,重新从高中基础抓起。后来他真的成才了,由我推荐进了南加州大学,又进了我们的团队,赶上了他的姐姐,拿到了Master。老Keys夫妇对孩子这种成绩,原来简直是不可想像!这些黑孩子其实不是笨,而是他们有一种鄙视文化学习的族群气氛。当他们能够融进我们的团队的时候,在同样的气氛下脚踏实地,是能学好的。
Alicia嫁我的时候,早就不是处女了,实践经验丰富得很!当然这个“嫁”是我们意义上的嫁,就像阿雪也嫁我了,不过她首先是老夏家的太太!在我们看来,一男一女一起睡了,还心甘情愿珠胎暗结,为人父母把教养负责到底,爱之永远!那么,对男的就是娶,对女的就是嫁。
我知道Alicia跟老夏是有腿的。他们俩现在一起守着我们在南加大的实验室,既是同事也是情人。在我们的圈子里,男女同事拍档若不是情人,那是很难长久共事的。反而是名义上的婚姻,更象是彼此性爱之外的友谊。我和阿雪是这样,老夏跟Alicia也是这样。若无情爱的深入,表面上礼尚往来就是应付性的工作,成本浩大而效率推诿,经验如此。
Alicia的弟妇Clara是一个香港姑娘,姓曾吧?因为不是我的情人,跟我就不太熟,也是因为不在我们同一个团队里。Clara是业余作为华文助教,补补课,大体上就是Jack家的贤妻良母,养了一双子女,就不想再生了。把父母也接到加州,黑黄混合的老虎之家,一家人挺幸福的在一起生活。所谓老虎之家,是我们对黄种和黑人夫妻结合家族的戏称,你看老虎的花纹,不就是黄的一条黑的一条间杂着?所以叫老虎之家。霸气得很!
Alicia嫁我之后,生下了Victor。本来我想再给她找一个合意的伴侣,让她再嫁一次,我就放下心里一块惦记。可是这黑丫头,试男人就像名衣店里试衣服,黑白黄红还有克里奥耳人都试过了,总是说不够称心,只是性爱的九阴真经越来练越熟,一点没荒废内功。第二胎她生的还是我的女儿Holly!然后我就重逢了阿雪夫妻,在Alisia的男票集邮记念册上添上老夏的一小撮阴毛。功夫不负夏心男,Alicia第三胎是阿雪的继女小馨莉。
现在阿雪可高兴坏了,看样子Victor跟咱们的馨雨谈上了,Holly已经跟小夏谈婚论嫁。她跟我经过Alicia这一中转,咱们至少就成为双料的亲家。Alicia的第四胎是阿雪的继子LtFred,她们说那是named after me,好吧,这样小弗雷德也就成了我的继子,现在他还上初中,教育的事情,让他的亲生老爸夏老头去操心,看看他的初加工,到什么程度。
阿雪最喜欢这种,在自已的家族亲戚内,牵针引线的媒婆工作。谁谁的孩子生日是几,谁男谁女可以结婚爱爱,她是一清二楚!所以她是我们这里的业余血缘专家。她已经在策划着,让咱的小馨莉嫁她的大侄子,让咱们的雪湄,成为老夏的外甥媳妇。每次发现一种排列组合年龄般配的可能性,阿雪就津津乐道,促成一起,大摆筵席!她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