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e 2022-04-20
我正在跟阿珍温存,吻着她的孕肚,恭贺她怀上了咱们的娃呢!那头电话就催命似的响起来。我是挺害怕这电话响的,因为经过秘书台的过滤。即便是公司管理,各方投诉,都已经各有安排,顶多给我一个信息列表。诸如谁谁因为什么事找过我,已经转由谁处理,等等。这样可以把我的管理节奏放慢两三天,却不会真的碍了要紧的事。电话响肯定就是有不能过滤掉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有多少要紧事,非得催命符似的。
经过我这个伟大的自我管理改革,我估计正常条件下,起码可以为我多挣来十年寿命,外加八年的青春。电话是吕伟的越洋电话。她离我13个时区,所以专门瞅着我跟某情人爱爱的时间,就给我来电话。幸好这回我只是吻着阿珍的孕肚子,如果真要男阳女阴连在一起充电的时候,那就像吕伟找到我的那一次电话,当时她居然是给老黄在做爱!我当然不知那是老黄,我还不认识他这老头呢!而是难以想象,老黄跟小三老婆有如此雅兴。
后来吕伟告诉我,那是她被老头子奸淫时,悲从中来就哭了起来。老黄问她问什么哭,她说如此这般,想着大陆的男朋友,觉得真对不起他!不就是我嘛!老黄说,那你知道他的电话吗?现在给他电话吧,电话费我给!得,就这样,吕伟就抓着被强奸的时刻,咬紧牙关跟我电话诉衷情!Ocean apart, pain after pain ,you may slowly go insane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but it can not stop your pain,I hear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you say together,where you do your fuck, whatever you do , you make me want to fuck with you, 真是人如其情,歌如其名,那阵子吕伟真的是right there holding。不过她并不恨老黄,因为是老黄把她嫖成了老婆。
为什么吕伟姐妹,宁愿到美国当妓女,嫁成二奶,虽然转正成了正妻,离婚还赚了一大笔,……值得吗?而且,这条曲线润美的道路,委实非常人可走。相对来说,妹妹吕历到了美国,虽然有所抵抗,直接嫁给了老姐夫,也算是省了吕伟街边市场经济的那段日子。想想真是何必呢!留在大陆再不济,就算给我当个二奶,也不至于那么委曲。虽然后来老黄她给几百万美金的离婚赔偿,两姐妹加起来,从老黄手中拿了一千万吧?那补偿金我给不出。
那段日子里,她让多少男人嫖过了?我逮着机会,跟她研究着历史的细节。毕竟历史考古,是我在学术上的业余爱好。“五十个吧,可能有一百个!”,吕伟回答说,她也分不太清。“到底是五十还是一百?”我以学者的严谨追问着她的记录!但是吕伟已经改写了文科,她本来就是搞艺术的出身,舞蹈一流,现在是瑜伽高手!“难道一百个,比五十个更糟糕吗?”,吕伟有点不高兴的质问。我说当然不是,只是奇怪,做爱怎么数不清?不是有性爱记录的吗?吕伟说不是,在纽约的粉线姐妹介绍,虽然避免了性病,不过有时候会昏过去,或者被轮奸,自已根本分不清多少个。五十次左右是肯定的,人数可能翻倍吧。所以我就能够理解,为什么老黄霸占了她的青春,但是她对老黄其实是感激的。
“那一次电话之后,你就不理我了!”,吕伟不无幽怨地对我说。我当时是听出了她在做爱,而且肯定是被奸淫,因为她在哭着,说很想我,很疼!还有杂音。我就柔和地问她,是你被迫的吗?需要我替你报警吗?吕伟说不用,“你报警,我就不理你了!”,她说。所以,显然不是强奸,那肯定就是在卖淫了。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移民?她说是家里愿望,改了文科也要留学,文科offer容易拿。但是学费和就业都没有着落,实在没办法。
我能帮她吗?其实可以!我当时可以上美国去,只是她们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对吕伟说,告诉我你在那里,我去美国找你!但是她却不肯说!只是让我找她妹妹,记住找她妹妹之类。然后电话就挂了。我就只是找了她妹妹吕谨。但是吕谨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忍心说“你姐在美国当妓女呢!”,我只能对吕谨说:轻易不要到美国去,有什么困难,找我。后来,我知道她上了香港读书,再后来我跟吕谨和吕历,也都失去了联系。
我跟她们失去联系,一来是我的工作带有某种保密性,只有短暂的开放窗口期,二来我自已有点不上心,把通讯录搞没了。大哥大过时了,电话就失联。后来有邮件,但是又定期废弃,所谓老朋友的联系,除非他们能够保留在我的事业圈子里,有着rountin更新冗余,否则迟早失联。一直过了三十年之后,我甚至以为吕伟可能已经死了!因为在色情业里,寿命不是太长的。然后才忽然得到了她的联系,她甚至还想对我有点矜持!
这回吕伟告诉我,她爸爸感染新冠不行了。但是救护车不来,说是验了核酸再说,封控期间,急救中心直说没有办法。非但不来,还把吕爸吕伟家给封了,疑似的阳性变成了现行的反革命,给贴死门了!自生自灭吧你。按吕妈妈给女儿发的视频和照片,我看到血氧已经到了七十,手指头都发紫了。这是要致命的征兆。这封控是救人吗?想多了。
我是不能出面的。现在是大白时代,白卫兵有着新的革委会,原来的权力系统全失效,我用警察朋友都没法打开出路。只能想办法给卫健部门通关系。还是甘孜的李公有熟人,终于有点办法,说是过一天两天就送到医院去,但还是要等核酸先出来。做到这份上,也只能这样了。我告诉吕伟,按我的经验,未必就是新冠。现在新冠在病死者中的比例并不高,只不过是法轮功支黑那些王八蛋,唯恐世界不乱,一味在煽动新冠恐慌而已。在感冒死者之中,染有新冠的比例,不到一半!而且死于感冒者的比例,要比平常低得多。平常有80%的死者,是死于感冒呢!现在可能只有一半多一点。仅以此比例就能看出,第一,封控不能封住新冠病毒,第二,封控扩大了总体死亡。封控唯一的意义仅仅是“降低了新冠这一单一死因上的死亡,代价是扩大了死亡,附加搞死了经济”。
跟阿珍的温存给打断了,我们也很无奈!阿珍问我:是男同学?我说男同学能够这样操动我,想多了。阿珍冷笑一下说:“我就猜到是女同学,而且,又是给你搞大了肚子?”,我摇摇头说,不是搞大了肚子,是她爸爸出事了,要我去救驾。她的肚子三年前就让我搞大了,现在我们的儿子,都两岁多了吧。我一楞!靠,我还没见过这儿子呢!都怪这该死的新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