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e 2022-5-11
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到了生物岛上，跟丽姐先开了一个小会。我们大家伙发现，这个会议需要降价了。因为现在专家们看来请不来几个，怪疫情吧！那就降一个级别，请渠道经销商！不过据说也不是人人皆来，这个疫情改变了很多游戏规则，谁也不知道后面将会如何。不过丽姐很乐观：“只要香港甚至南洋的朋友到了，我们的会议就不算失败”。

后面的细节业务故事，是她们女人帮的事情。下午在脂粉堆里开完会，我就拉着张红珺先离开。 这是甘恬的要求。昨晚上她拎着我的耳朵，把我骂了半晚上。我说我的耳朵都让你拎肿了，老婆。甘恬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没事，促进了血液循环！”，然后她给我下达任务：明天把阿姐带走，不管你有什么办法，让爸爸妈妈一起能够过上几天。

但是这个疫情期间，也没啥地方去，我就跟红珺一起看咱们的儿子，再让儿子带她去旅行，把红珺高兴得不行。我也没骗她：大公主希望让她妈妈跟老爸碰碰面，你先别参呼吧，过了这个星期，你再去。后面随便你玩，我让两儿子陪你一起玩。红珺吐吐舌头，乐不可支。这段日子，红珺跟自已的儿子见得也不多，她也乐得多上学营，陪陪儿子。

红珺比我小了十岁，比李公小了二十多岁，她成为我妹子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她不是学渣，也不是学霸，典型的文科从业的大学生。在当时的文科大学中已经开始成为时尚，她却染上了滴虫病，恶臭难闻。找到了我们的诊所，刚好我在院内坐诊。我觉得她的自我滥用太可惜了，就跟她谈心，让她别乱搞了，跟我吧。红珺痛哭不已，从此她就成为我的女人，也有了终生幸福。我不是世俗的道德卫道，我不会歧视她们，不会说她们是“堕落”了。我认为所谓的“道德堕落”的指控，只是没有灵魂者，对人类的指挥罢了。

所以我说她们只是“滥用了自已的青春，没有得到生活应用的收益和幸福”，这是方法问题，不是什么“道德堕落”的问题。难道她们不接客，嫁给老头子，熬个几千万退休，就比妓女高尚吗？或者随便找个男人，换个天天吵架，只求生了孩子有人养，就高尚吗？

张红珺是被“丰厚的初夜费”说动了心。“比我妈一辈子的工资还要多！”，这是她没有明白，当时是凯恩斯主义，她妈妈从前的收入极低，几乎是零收入，接受一次初夜轮奸的狂欢，女明星一样，拿到十万元！相当于现在一百万吧？也难怪她会动手。不过此后得了滴虫病。一个小病！她不敢去公医看，就在诊所治，幸好遇到我们，不然她挺麻烦的，很有可能，卖淫的钱会倒过来给骗回去。我们有些病人就是这样染上各种性病。

所以张红珺说我是她的恩人，贵人，也是亲人。病治好后，红珺带我见了她的父母，跟父母说我是她的夫婿，安排在了父母四川老家的生活，但是不敢把他们接到大湾。以免咱的岳母岳父们过剩，万一不通气的撞到一起就麻烦了。因为我给她们的名份，其实是让她们有一个能向自已和父母交待的婚姻背景，能够重新站起来。当然，我也有点好处。比如说红珺是真心爱着我，很快她就为我生了咱们的大儿子张雄远，也为娘家长子。红珺爸爸以为他这一代就绝种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绝没有想到峰回路转。

亲儿子随母姓而续娘家后谱，这种取名文化，始自日本天王与诸侯王室。比如说日本天王除正系之外，全部别姓，这与周制的宗室观念完全相反。后来著名的武田氏，松平德川氏，今川氏，织田氏，源氏，平氏……都是这类改名的后裔。这种日式取名方式，自内战后就渐渐在党内广泛出现。初时是避免亲父在政治漩涡中的危险，可能传播到儿子身上，“富贵未得，先受其累”。所以干脆先取舅家姓名，日后若有必要，再回归宗门。著名如某国家领导人，最终仍然也未改姓M。现实中，这比延安和建国之后的两次离婚再婚潮，对于前妻，要仁慈得多了。对我来说，恰好适应了计划生育后各家断后的苦状。

张雄远和张龙郡都是我的儿子，与红珺和李公所生的两个女儿，李晓恬和李晓恩，他们是别宅两养，有如表兄妹表姐弟，不过都称李公是大爸。同理，李晓恬和李晓恩喊我小爸，喊甘孜是大姐。本来她们喊大妈，把甘孜喊得不高兴，“我有那么老吗？”，她说。

张雄远和张龙郡小时候都在外婆家寄养。张维远小学时作为舅爷的儿子，在成都上小学，上中学。张龙郡大同小异。这样就大大减轻了红珺的育儿负担。不过张龙郡在中学回到大湾，由妈妈可以直接监护。因为大哥雄远是学霸，直接就考上了清北。这在西南竞赛并不发达的地区，可不容易。在那种地方如果靠综合科举搞衡水模式，不如别读了。这大体上得益于雄远每假期都南下跟妈妈过日子，同时补竞赛课，打完当年赛季才回本校的学习周期有关系。弟弟龙郡的竞赛到了高中就打不起来，只能回大湾学了。

这回疫情，北京的大学也发疯了，居然关在学校里上网课！所以我让他回来算了。我在北京大学的资源不太多，所以让雄远回来到我们的大学里寄读，必要时就转校到港大或者科技大，起码咱们自已可以把握住形势。正好大哥可以教教弟弟，这比上网课好多了。晓恬刚上了大学，也给网课了，晓恩还是初中，这段日子，几兄妹一起上课，比往常亲热多了。所以红珺也很想跟子女们住在一起。只是老李也离不开她，所以她是抽不身来。这些年来，她本来只是照顾一下“出狱后失妻”的李公，后来两人真的有了感情。

自从甘孜跟杜师弟非正式结婚后，还生下了阿芷之后，跟老李其实已经不大可能完全复婚了。我撮合他们夫妻之间有了定期的情人节，而且一年有几次，已经是尽力了。甘恬只是没事找事而已。不过现在这年代，特别我们圈子里，女尊男卑，只好随着她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