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琪对化妆品牌一向感兴趣，每次见面，都要我推荐化妆品，让她可以代理。我告诉她，化妆品都是骗人的！没有科学含量。但是它又是刚性的需求，特别是在萧条时期，连妓女营销爱爱都内卷了起来，性感化妆品就特别畅销。这就是所谓的“口红效应”。但是因为它其实是一种文化习惯的女用奢侈品定位，如同LV一样，品牌必定是贵族文化的垂直辐射。所以中国的化妆品是天生的短项，连美国都是短项。因为美国没有贵族阶层示范啊！

“所以呢，国产的化妆品，或者我们在欧洲或者美国包装的品牌，你问孟丽姐就行了，她比我清楚，全都适合在粉屋线上，安利模式就合适了，打广告也不会更好”，我说，“不过呢，美国和日本的产品，现在都倾向于卖点是生物技术化，我们现在出的抗衰老激素套餐，也是同样的思路，这是可以按高低端做做，分别去做”，我话音刚落，孟卓琪和叶晓玲马上接过话头：“9494，我们就是想要有力的产品，向姐妹的店分销下去！”，这说的其实是香港到东南亚的渠道，我确实不能小窥。不过……化妆品我确实不懂！我从来不用嘛。

“找我姐吧，也找孟丽姐，季漩的实验室不就是干化妆品的吗？我们的内部论文都是给她的实验室，确实有一些新产品，可以防止皱纹产生，其实就是加强了皮肤的弹性。你们都知道我不搞营销的”，这点她们当然知道，我是搞研究实打实，从来不会吹广告。所以我说行的肯定行，我说不行的肯定不行，其他的我都没把握。另外，她们的意思就是“我有什么新技术项目推荐”，听到我说的皱纹的事，马上问我：“你是不是用了这些新技术，所以没有皱纹？”，晓玲姐带上老花镜，把我的眼镜扔了！把我的脸掰向她，离我半尺地仔细研究了几十秒，跟卓琪姐指指点点，然后一巴掌把我拍一旁去，“真的没有皱纹！”

我说没有！从来没用保容的东西。可能是天生的吧，风里来雨里去，你们也看到我晒得黑黑的！不过人如果健康，肌肤的新陈代谢也会比较活跃，只要周期不参差，就没有皱纹。原理就是这样，这条她们知道！我们的兄弟姐妹都积极锻炼身体，也是因为这个原理。

虽然我不会自已搞营销，不过市场营销的理论原理，我很熟。我的意见一向是公认的金口玉言。我说化妆品的牌子需要出口转内销，起码是转日本的路子，然后在国内找代理商。卓琪姐和晓玲姐都点点头说，她们就是这样做的，只是近来在国内的代理销售都不怎么样。所以她们在找原因。这是另一个问题了。她们其实是培养着国内的新牌子，难度大！

我问蒙卓琪的大姑娘刘慧妍忙啥呢？还以为她会来的，她不是给卓琪姐掌印香港粉屋的吗？“来了，她过两天就到。慧娴正在跟闺密忙着婚纱店，有生意就不来了”。说到这婚纱店，我倒想起咱家果果的一个主意，我觉得走得通！我向她们介绍一下，就是用大陆现在多出来的美院画家们，代替摄影，画成可以收藏的油画水墨画国画之类作品，这样就会让婚纱店显得过时了。现在所谓的婚纱照并无收藏价值。而画师署名的作品，不但有收藏价值，而且还可以成为系列作品，还可以展望过去与未来的映像，……，显然会有竞争力。

我这一介绍！蒙卓琪马上来了兴趣，“行！行！我让慧娴一有空就过来找你”。叶晓玲也说，“我也让晓茵来找你，她现在的贸易行倒闭了，正愁着干啥事呢！”。这些都是所谓粉屋生意。粉屋只是一个通称，称为女人屋也行。凡是专门做女人生意行当，都是粉屋。其实说白了，现在大陆兴起的补课机构，也是一种粉屋。做的就是无知宝妈们的生意嘛。

叶晓玲是蒙卓琪的闺密，老黄的二婚老婆。据说就是她的前任，给蒙卓琪下了导致失身的蒙汗药，最后老黄向蒙卓琪认错，大义离婚！娶了小了十多岁，时为北妹皇后的叶晓玲做老婆。可谓一箭双凰！不过一如既往的，老黄还是继续照顾着老妻，离不离婚好像没啥区别。前几年叶晓玲的前任终于去世了。连蒙卓琪也出席了人家葬礼，看来冤仇已经解了。

叶晓玲是跟孟丽姐第一批下港的北妹，当时都是湾区的精华。她比孟丽姐还早一点。与孟丽姐不同的是，晓玲没有官方暗地里的背景，也就没有劈腿外交的任务。但是在那个年代，能够用人替你支付到港闯荡，不是白白没有代价的，所以我跟姐姐紧急下港支援丽姐的时候，在新界会所认识叶晓玲时，那阵子她早就不是处女了，但还没有决定嫁给黄叔。

晓玲是陆港亲善合作招商的结晶。因缘机遇，我们跟老黄发现了彼此有用的资源，也成全了我们在香港发展的一通百通。黄薇一直以为她是开路先锋，其实她比我还晚了几年。反倒是黄薇妈妈雅兰姐，要比我们更早下港。我在黄薇跟我同学之前，就已经跟她妈妈有合作了。要不是雅兰姐花心要攀豪门，可能黄薇就是我的正印老婆了。这个世界并不大呢！

晓玲所在的新界会所，也是在港商人与大陆差务的官员们商谈的半公开地方。这是粉屋的功能之一。孟丽姐初来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实际上有大陆的资助，但是以亲华的商人捐资的名义出现。我现在理解，应该这种商务也是以代办承包的方式运作，并不占用大陆财政，反过来兑现为大陆政治对代理商的特权让渡，名为出让政策，让你发财，作为回报。

孟丽姐后来在港岛的粉屋会所应该是这种性质，只是更为高级。我在香港处理无线电通讯的时候，当然也是重新征集我爸和前任留下来香港资源的时候，认识了晓玲姐，而且很快让她给俘虏了。当时叶晓玲确实有着大陆的风情，还有香港的风雅，很有知识小女性的味道。我直接就搬进了晓玲姐的房子里，很小！一个双人床三边都是墙，角上有个小窗户。在会所里，我们认识了黄叔，知道他是总部在九龙城寨里的皮条大将军，但是关系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