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e 2022-07-09
克之约我一起去看看卓妍大姐，说是卓妍大姐的病情不太好，在封控期间不知所措，恶化了，可能时间不多了。卓妍姐是克之的小妈，也是克之从老爸胯下夺来的情人，还把我介绍给卓妍姐。本意是报复他老爸，多少有点喜新厌旧冷落了他老妈的“半爱之仇”。谁想到叶伯伯“好好好，干得好，不愧是咱儿子”，转而向我勒索，帮他把卓怡姐搞定！这才叫老奸巨滑，抱东妞补西绿，总是稳坐钓鱼船。直到叶伯伯被教坊举报，才告一段落。

卓妍姐本来是城市户口，社会底层的摘帽黑五类，但仍然接受革命群众雪亮眼睛的监督！实在是饿得不行，就跟她爸妈一起搬运些农产品之类的杂货，在城市之间转卖。不知是因为生活有点富足了，让革命群众雪亮的眼睛看出破绽，还是抢了供销社的生意，让人家举报了。反正就是给民兵革委会抓了现行，投资倒把还要上罪名现行反革命，因为肚子太饿抗拒改造！法轮功的话就是“信念不足！信念够了，肚子就不饿了”。在改革开放前际，这些罪名要比捉奸在床严重得多！老爸是要给枪毙的！碰上严打的话，除了小妹卓怡要进少教所之外，一家三口都要给枪毙。不过既是有贵人想助，也是当时的惯例，看见母女有姿色，就内部提供了免罪协议：接受糟蹋！有点像美国司法部对嫌疑人之间的司法交易。至于向贫下中农性服务换得回城就更多了。

结果青春女儿确实比妈妈香！卓妈妈无论如何自告奋勇，百般主动要保护女儿，精子的火力仍然集中到徐卓妍的身上，总是到女儿已经昏迷，阴部已经精涂模糊后，当天的壮丁们才会转到卓妈妈的身上。卓妍姐在第一天就被轮奸了四十多次！一个民兵排中还有反复。即便如此，一家人还是被扣留了一个月，最后是卓怡在外找到了叶伯伯，才把他们解救出来。叶伯伯当时是旁乡的革委会主任，卓妈妈曾经色贿的“贪官”，一半货也是从叶乡采办。所以保护卓家就是保护自已。贪官有什么错？无非是在公有制度下，为大家做点事。

这段经历对卓家是惨烈的，不过也就把卓家置入老叶的保护伞下，两姐妹都嫁给了叶伯伯。其实是三母女都嫁给了叶伯伯，直到徐叔叔也被救出来后，夫妻才团圆。并且因祸得福，因为不再在城市户口之中，不受紧接而来的计划生育影响，接连生下两个小子。徐叔叔跟叶伯伯是一人一个，两人是可以换命的铁杆兄弟。徐叔叔后来再看到严打时，以前同五类兄弟，几乎家家有人被枪决。他说，如果不是叶大哥收留了他们，他一定是没命了。

那一次的看押所被轮奸，可能对两母女的健康都有点影响？卓妈妈生下两小子之后，六十多岁就去世了，卵巢癌！二十年后，卓妍姐也说有了宫颈癌，不过手术之后控制住了。病情稳定已经有十年了。按临床标准是治愈了吧？但是新冠疫情之后，复诊到吃药到乱了套，连医生也看不上，更加检查不了！对这些病我们不是强项，联系了关系比较好的陆军医院，住了一个月还出不来，说是扩散了。近来还有了肺炎，但确定不是新冠，是流感。

我对卓妍姐还是有感情的，特别在她裹着大浴巾，心怀歉意地坐到我的身后，过了好一会，她才说：“对不起，刚才不是我不愿意，我不知道你是好人。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和克之一起来，让我想起了恶梦，如果……你现在想要，给你！”，然后就自顾自说起了她的恶梦。当时我被克之拖着，去跟他小妈卓妍姐“彼此介绍”一下，被卓妍姐拒绝了。我就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下了床，向她鞠了一躬，就退下来。自顾自就做起功课来了。

没想到卓妍姐见我居然被她一喝而退！是她从来没有得到的尊重！她被轮奸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她越拒绝，男子就越亢进，“专治不服”！直到她放弃抵抗为止。卓妍姐刚刚跟克之作过爱，那是她无法拒绝的要求；但是对于我这个贵客，她甚至一骂出口就后悔，担心会遭到惩罚！谁知道却得到了尊重。她都有点不相信自已，问克之，知道我还是叶家的贵客，甚至就是指配婚姻的小姑爷呢！她这才真的后悔，却不害怕了，就来到我的身上。

我也不好意思冷落了她，我说等我把功课做完，好吗？卓妍姐很好奇地坐在我的身边，大浴巾不知不觉就掉地下，她又不知不觉地，把我的衣服卸掉了，还帮我驱蚊子，引得我终于放下那里语数英数理化，转而研究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当时她跟克之做爱后的红晕才刚刚消失，一边把我引进她的港湾，一边跟我细说她为什么会有刚才的反应，于是我知道了她的不幸。她告诉我，她在看押所里，被整个民兵连轮奸了，附带两个班的红卫兵。叶伯伯接她们出来的时候，她和妈妈都走不动，扶着坐在三轮车上，一个多星期后才能下地。

当时她还告诉我，她刚刚怀孕了。我有点惊奇，是那些轮奸导致的怀孕吗？卓妍姐笑着骂我是蠢猪。她在我耳边说：“过去三年了，怎么可能怀孕呢？是他们两父子的种子”。我问她，是想给爸爸生，还是想给儿子生？卓妍姐苦笑说：“轮到我想吗？不过这是爸爸的”。后来，她就给克之生下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叶海之。正当我在卓妍姐身上刚刚打着冷战地爽着的时候，克之却冲进来说：“捉奸在床啦，还装模作样呢”，整得我们是哭笑不得。

不过克之对卓妍姐其实很好，可以说对卓妍卓怡姐都很好。卓家姐妹对这位叶家太子爷，当然也是乐于巴结。姐姐卓妍为克之兄弟和我各生一个娃，叶伯伯跟她开玩笑，这是大满贵，四个孩子四个爸，一人一个！叶伯伯当时垂涎卓妹妹阿怡，合欢倒是同床了，但是最终还是克之了老妈，再次从老爸胯下夺爱，还拉上我当外援，结果卓怡第一个娃是我的。

两个回合之后，本来叶伯伯还有机会反击，不想跟着自已惹上麻烦。克之母子和卓家姐妹一起到我家求庇了一段时间，这次是我们把叶伯伯很快救了出来，但是他们父子夺爱的战役结束了！叶伯伯知道，如果不经过大老婆惠姐和儿子克之同意的话，老牛别想啃嫩草，还是安心一点，跟儿媳们混吧。所谓放下金枪，立地成佛，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白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最终卓怡姐的三姑娘，仍旧是公公的女儿，小老公叶克之的异母妹妹。

叶伯伯对卓妍姐还是儿女情长，自从卓妈妈走了以后，叶伯伯跟卓妍姐成了真正的夫妻。这段日子，一直在医院陪着卓妍姐，请护工也不要，宁愿在医院酒店开了房间。这种情意，叶克之夺爱的时候比老爸强，守着小妈的情份，就比不上他老爸。好消息是，卓妍姐虽然有所扩散，但是情况看来稳定。流感症状能够一天天减轻，就说明她熬过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