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内2022-07-18
前天晚上我点的是《莉莉玛莲》，我自已弹弹吉他，我不需要音乐伴奏，我纯粹就是清唱。大家也习惯了，音响越大我越讨厌。I always the way used to be。这首歌我唱的是德文，德语是我在大学里学会的第二外语，能力比英语差点吧。所以我的英文名字就是德语名字，Fredierick Maxgovitz，德文取姓是我的情人或者说德国妻子Suzanne Maxgovitz。当年我奉命进基地部队报到，向夏雪薇告别时，在另一个OK店里，我也是弹着这首曲子，唱给雪薇听。以致于每当我唱起这曲子，我就想起夏雪薇。原因在于，当我从军营回来，夏雪薇已经要成为我的邝师母，虽然我与邝鸣交涉，还可以要她回来。

Vorder Kaserne Vordem gro?en Tor

Stand eine Laterne

Und steht sie noch davor

So wollen wir uns da wiedersehen

Beider Laterne wollen wir steh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Unsere beider Schatten

Sah'n wie einer aus

Da? wir so lieb uns hatten

Da? sah man gleich daraus

Und alle Leute sollen es sehen

Wenn wir beider Laterne steh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Schon rief der Posten,

Sie blasen Zapfenstreich

Das kann drei Tage kosten

Kam'rad, ich komm sogleich

Das sagten wir auf Wiedersehen

Wie gerne wollt ich mit dir geh'n

Mit dir, Lilimarleen

Mit dir, Lilimarleen

Deine Schrittekennt sie,

Deinen zieren Gang

Alle Abend brennt sie,

Doch mich verga? sie lang

Nun sollt mir ein Leids geschehen

Wer wird bei der Laterne stehen

Mit dir, Lilimarleen

Mit dir, Lilimarleen

Aus dem stillen Raume,

Aus der Erde Grund

Hebt mich wie im Traume

Dein verliebter Mund

Wenn sich dies p?ten Nebel drehn

Werd' ich bei der Laterne steh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Wie einst Lilimarleen

当我与Susan在一起或者思念她的时候，我同样会唱起这首曲子《莉莉.玛莲》。susan的爷爷是遗腹子。她家曾爷爷和曾外公，都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曾爷爷Hans Maxgovitz1944年阵亡后还追授二级铁十字勋章。从照片上看，一位英俊的德军中尉 。她还教我另一德军曲子《祖国，就在我们身后》。我的外公也是死在二次大战，1937年8月死在淞沪反攻大场日军阵地时的敌方炮火，我外公是上尉 。这让我们有了微妙的联系。

Suzane是Susan的德文版，我还是喜欢喊她susan。她比雪薇小十几岁，两两不认识。susan虽然是前东德干部家庭，但是不喜欢到中国来，说是中国会让她想到苏联。她告诉我，她的曾奶奶和曾外婆，在战争结束的时候，都遭到了轮奸。他们就在啼哭的婴儿旁，轮奸着婴儿的母亲！我从德国回国的时候，susan不愿意跟来。不跟来就不跟来，她也没有要求离婚，反正在德国也有侣伴，susan也不算单亲母亲了，我还可以经常去看她。

前天晚上雪薇让我陪陪她，好吧！我和她跟弟弟一起，把区姐送回家。雪海结婚后不愿意跟妈妈住，当然也可能是弟妇希望独住，区姐老伴走了以后，就跟小女儿雪虹一起住家里。雪虹其实就是邝鸣跟岳母的女儿。等到我给雪虹另外招了夫婿之后，仍然继续在家里照顾妈妈，只是在旁边买了另外一套房子，方便照顾。区姐平常跟保姆在一起住，少了儿子女儿女婿的陪伴，多少有点孤独。

雪薇本来可以从上海订票上旧金山。虽然疫情只剩下一个航班，要订还是可以订到。而且可以到日本再转机。不过雪薇还是先回家，探问老妈和儿子。这些天住在儿子家里，昨天才拉着我，一起住到妈妈准备了好多天的客房里。这房子可比当初她拉我进到她家的小窝里，要大得多了。当时我看到她家那么小，就筹了一些钱给她们多盖了一层，后来拆迁也多得了一些补偿，回迁了现在这房。那房子有多小？我跟雪薇做爱时候，我猜雪海在顶上小阁，一定是在偷看我在跟她姐姐做爱！因为我们亮着床头小灯，我正在雪薇身体里运动着，看见雪薇张眼瞪着！还向上动嘴唇，干脆把被子拉开，让他能看清楚。雪海已经青春期了，过分纯真只会害了他。

要说雪薇变心嫁了邝老师，也说不上！她考上的是大专，在我进军营之前，她就已经介绍了邝鸣和他的妹妹，让邝鸣成为我床上的大哥，这样邝鸣才成了我的老师。与普通大学生不同，我必须接受的不止是军训，而是必须有军职！所以是真正的从军。一直到今天，我名义是体制外的自由自在，仍然有着内部的军衔，而且不低！属特别部门编制，实际上更像是隐蔽的预备役。

这些事情，我当然不会对她们说。但是我随时可以变成体制内的官，甚至就是军队里的军官，而且是我所有那些同学之中，最大的官！这连雪薇也是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国外若暴露这层身份，可能会说我是中国间谍！其实我不是间谍，我们这种子弟要进军营，如普通家庭要受军训。人家要得到是文凭。我们在军营里若干年之后，才得到祖辈的身份。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无所谓体制内或者体制外！在体制内反而多有约束呢。

我在渡假的时候回来，答应了雪薇和邝老师的求婚，毕竟当时我不能单独解决雪薇的房子，除非她marry somebody，才有公房分配的资格。而且还帮邝老师得到了公派留学的资格。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体制外”！至于我是军人现役军官的身份，对所有人都是保密的。我们不允许私自结婚，这也是我最终娶了小月的原因：组织批准！而且还有父母之命！这两者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没啥区别。

所以雪薇虽然嫁了邝老师，我的内心还是把她看成是我的老婆，有着与黄薇不一样的情感，黄薇更像是可信任的情人，雪薇是不能信托的妻子。雪薇就是那种不懂事的小老婆，经常惹出事来，让我给她揩阴门揩屁股。不过她毕竟是对我仍然忠心的小老婆。在同学们看来，我是一个被老师抢走了未婚妻的可怜虫。雪薇结婚的时候，我加要了半瓶洋酒，大胖还以为我是失恋后要酗酒！我的酒量他不清楚，我会跟新娘子共爱奉春宵，他们也不清楚。大胖也是不错的同学之一，可惜也是短命，他太胖了，底子就是不行。

夏雪薇现在最疼爱的男人，不是我，也不是邝老师，而是我跟她的儿子远拓。邝老师提出一个公平的对决：我们在雪薇肚子里决斗，看她的第一个娃是谁的？如果是我的，他认命；如果是他赢了，我还要为雪薇赔一大笔嫁妆！其实，虽然我赢了，我也是补偿了他们一大笔！邝老师这是慷老婆肚子之慨，反正是旱涝保收。反倒是夏雪薇有点不乐意，她总以为性爱归性爱，生育是婚姻的。所以尽量躲避着我捣乱，直到我真的赢了。

雪薇怀上远拓的时候，也不知道肚里孩子是谁的。邝老师又公派美国留学，那阵子她真的是很担心，害怕邝老公从此不要她了。等到邝老师跟她搞夫妻关系绿卡，夏雪薇那是真的飞起来了，把我们的儿子往我怀里一塞，“好好照顾他！”，雪薇就远飞成了邝家妇，直到抱了两娃，才重新回来。

不过有一句老话是“跑得了老妈跑不了儿”，在美国大学城转悠了几年，生下一对儿女后，雪薇就带着她的美制克莱顿大学的文凭回国啦，开始了她的第二春，直到昨晚重新又躺到我的身边！雪薇的裸胸的感觉真的特别不一样，那种柔软又不失纤弱感，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