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羽毛球和国足
最近苹果电视新出了长城的屏保,甚为壮观。今个儿盯着那巍峨的长城,忽然很想打羽毛球,以长城为网。不知道是不是给这最近那些没有宝姐姐宝妹妹宝外甥女领小手的在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中以0比7惨败给对手日本的国足闹的,手脚都有那么一丁点的痒痒。倒是没想踢足球。要说这足球,最上瘾的时候也就是踢了个主力后卫,于相对空阔的后半场把球一脚踢到对方球门附近。对人与人之间的纠缠防备从没感过兴趣。
这一点相信秦始皇跟俺肯定有同感。当年要是有足球和羽毛球,相信始皇也一定会选羽毛球。所以才修了个这么个万里长城,不跟那些匪夷所思胡搅蛮缠的家伙们纠缠不清。丛林文明跟中华文明之间的区别,大概也如这羽毛球和足球吧。
能在宜家和开放的火车车厢里放松地酣然入梦的民族,这放松必是一双刃剑, 可为人之间的信任而自豪, 也会为其不去争不善防而自卑。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被教育成优秀姐姐,还是个子太高的缘故,从来就不爱,也不想去争,去演,去现。大包大揽的姐姐,润物无声的春雨,说的就是俺吧。考了第二而不是第一,如释重负。一路上却是收获了满满的尊重,从来都是商量着来:要当班干部吗,想去夏令营吗,要不要当优秀营员,要不要去那儿工作,要不要负责这一摊子… 信任和责任,干干净净,痛痛快快,漂漂亮亮。
谁知自从新世纪跨进这丛林文明,所有的优点都变成了死穴。
“倾城之恋”里范柳原对白流苏说,你放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拿你当什么样的人待。瞬间泪目。然后天空传来一声怒喝:草泥马。
然后,从小只知道专心长个儿,长大了抬头就能吃到树尖的果子的长颈鹿,转眼遇见一群新物种:树尖上的猴子;
从小打惯了羽毛球,娴熟掌握步法,在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内,可闲庭信步,也可翩翩起舞的,转眼遇见一群新物种:横冲直撞的足球远动员。
前有虎狼,后有贼。
这全方位操妈的丛林文明。
听说那些国足的外援拿的年薪够贫困区的整个县的孩子们的全部学费生活费,不知说什么好。就算是要拥抱丛林文明,这力度,也有点太大了吧。难道也要退到拥抱达尔文?两千年前的秦始皇看到这一幕,不知作何感想。
如果有一天,长城不只被当成一个历史符号,而是被自信的推出成为代表我们在个体层面和平自主发展的, 人与人之间的界面不是这么狰狞黑暗的,民族文明的符号。而不是一昧的如狗般盲从,黄慌晃皇蝗谎恍蟥蟥肓… 如鼠般“快闪”跪拜追逐黑暗… 非如此,万里长城才算没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