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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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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是大个儿魔“综合症画像
头上长脚,脚上长手,脸长在屁股上。如果要给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画像的话,这大概是她们的常态。用 ”她“ 而不是 ”他“,因为原型如此,也因为年轻女孩每月流血还大量节食,如果再不锻炼,就已经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边上。我家这位又更加一等:在本就弱不经风的豆蔻年华被瑞典牙医“盘你”的奇怪疗法和缺德的冒牌黑心理师“啼母”的双重算计闹出了厌食症,她要再得不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天理难容了。
我现在的绝大部份时间和精力都用在跟这一城混蛋抢我闺女的脑子。人家还很清楚自己缺什么,所以拼死抵制,譬如菠菜。再多不敢说了,上次博文提到我老公住院的事,这两天两个乳房就轮流刺痛。反正我是真的死都不要进斯德哥尔摩的医院了。我这人从小跟医院绝缘,20年三月我老公高烧两周多我一直贴身伺候也没有传染,两周后他退烧的第二天却晕倒去了医院,被排除了外伤第二天就从空医院里接回来了,到现在也不知是不是新冠,大概率是。除了看牙或摔着或者生孩子或查体我自己就没进过医院,不过好像每次机会人家都没错过,血快流光一生也快流光。
现在我那傻闺女的生活习惯跟外面那些要饭的变得越来越象,自己住着七十多平米的一整层楼,衣服干净的脏的都装在塑料袋里扔地下。我屡次开玩笑教唆她去超市偷个推车回来,把那些袋子都扔推车里,她就可以推着她的家当直接流落街头了。圆了谁的上帝梦?我的好几件最喜欢的不能洗的好衣服屡次被她顺上楼当毯子盖脚然后就扔在地上,感觉我的愤怒于某些东西很值钱。 这几个月她跟干面包较上劲了,从早到晚离不开,而且必须是自家做的。体重掉到警戒线,脸色苍白的象死人,她却已经拒绝了所有的半成品,吃的必须是自家做的,不饿死她自己同时累死她老妈绝不算完,顺便也在客观上保证了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当然主观上她早就亲自保证了,对所有的提议说不(”非不“附身)。来瑞典二十四年了,欧洲大陆我们只11年她十岁时去过巴黎三天,还是她爹兑现曾对她许过的诺言,即使那迪斯尼两天的门票还是我出的。“是大个儿魔”综合症真的是威力无穷啊。
之所以现在还坚持着,因为我也曾轻量级地经历过这些,曾经心里若有若无的迷茫和恐惧被周遭别有用心的大环境(不是哪个而是非常团结默契的基本全体的外善内恶)无限放大直到自己失去主张,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家庭,事业,都扔出去才算完。当然我不会象她一样恶心身边人,我只会让自己受累受罪。只是因为经历过,所以懂得,所以还没被气死,或者象”老友记“里”非不“ 的妈妈一样结局。
我知道在抢孩子这事上,亲妈因为心软肯定不沾优势。我也曾在她十一二岁自己已经开始担心螺丝钉效应时选择”相信瑞典的学校和社会“。可是,这近十年,先失学,然后几次几乎丢命(一次为了赶去见那后来并没如约出现的公立学校特殊班的上帝,在她五到七年级常去的”不饶妈“区中心的ICA店赶时间买的沙拉里的臭鸡蛋导致了肠胃感冒,此事发生在她的体重已经掉到极度危险点的时候,类似的场景在此地毫无违和感。)
我那傻闺女在高二为自己选了最难的工程师方向,然后拼着半条命考进了瑞典理工科里最难进的皇家工学院科技数学专业,然后被毫无症状地告知象她这样的已经得到官方认证的失语症根本不配拿学位。本以为,高处没有了鸡毛蒜皮的纷扰,专心做事自信心上来就都好了,没想到,确是高处不胜寒,最狠最心虚的还是他们。大概跟此地的选择机制有关。女儿参加的类似高考的数学物理考试(一考定乾坤)需要连续坐四个小时,要不是她坚决反对,我都要给她买成人尿裤了。可事实是,除了她之外的考生都不停地在教室和厕所之间来来回回,口袋里肯定是有手机的,反正没人搜身。大概她是唯一一个连着坐四小时不动窝的老实人了,还得了远高于录取线的高分,不踹她踹谁?估计YOURHIGHNESS的这个顶尖专业跟我当年待过的皇家工学院准硕士班也没什么两样,靠在同学作业上签名和请高年级同学吃饭套试题的更能顺利毕业。
看着这曾经欢快活泼的骏马现在乖乖地作茧自缚,上帝们的得意心情可想而知。只是高贵的一百万上帝们,你们知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真的就一点也不想为你们的子孙后代积点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