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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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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所以再次重申,哲学授予是物质存在运动所要遵循的运动方向,对于我们来说是被授予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主观概念的顽固,理解这个问题难度更大。首先他会以顽固的自信去嘲笑这个“授予”,认为是在编故事。当然在这个问题上,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你脱离“顽固”,当你试着脱离“顽固”,再来看这个问题,它就简单了,你的思维空间也就宽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好的办法,只有你忍住你的“顽固”,让“嘲笑”不要来得太早,进入哲学授予的概念中,沿着这个方向走下去,我想,只要你真正的进入,最后你是不会想笑的,你会看到一个更博大更真实的世界。
哲学授予,它是属于全人类的,存在于人类的共同意识中,他的表达,通过某个点(你、我、他)反映出来,它不属于这个点,而是属于所有的人。这个表达点,既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主观概念的顽固所认为的是他个人的一种表达,也不是他个人独自领悟了“哲学授予”而表达,所以,任何人对于哲学授予的表达没有理由拒绝和嘲笑,因为你这样做,作用的不单是我(表达者),还有他和你自己。
人类历史上,对于哲学授予的表达,将表达者描述为“使者”,这也符合一个表达的逻辑,但我不想用使者来描述表达,因为,“使者”这个描述多少受到了当时主观概念的影响。表达者,他就是哲学授予在对立统一中使所有的人产生共同意识,但是这个共同意识没有形成概念,它必须在对立中统一起来,形成一个点,这个点的突破(表达)就使共同意识走向概念化。所以,这个表达者更贴切的说,是完成人类共同意识对立统一的点(表达),它肩负的是人类的使命(人类的使者),这个“表达”的“我”,是你、我、他的我,不是我的“我”。你可以不尊敬这个“使者”,但是你必须要尊重这个共同意识的表达。
当然这个表达者,是泛义对立统一运动中的决定,也就是说,它是一种偶然,在对立统一中也有一种必然。每个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所要面对的对立统一有差异,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的表现有它的偶然性,也有它的必然性。
在这,我想对我自己做一个介绍,不是在展示自己,只想对本文的解读有一个辅助作用。
一九六九年,我出生在天山脚下的一个核工业基地。这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它是个充满幻想的世界,是一个相信自己可以飞起来的地方。这里有大批的留学归国核物理专家,还有清华北大的青年学生。他们抱着建设祖国的热情和探索科学的精神来到这里,还有一大批经历过抗美援朝、出生入死的转业军人的工人,他们当时的口号就是“我们是毛主席的战士,活着干,死了算!”
就是这个地方,给了我幻想,给了我精神的熏陶,给了我执着的热情,在今后的人生中,不论怎样变化,它赋予我的灵魂从未改变,也许这就是我的必然。
初中毕业,我考入了新疆石油管理局技工学校,毕业后,在克拉玛依油田参加工作,我非常自豪地做了一名石油工人。我认为找到了我灵魂的归宿,但现实还是出乎我的想像,由于某种原因,我最终辞职,痛苦地离开了克拉玛依。我又在财贸专科学校企业管理专业学习,毕业后去当地地委报到,然而报到第二天,我就决定放弃这个工作机会,当时也说不清,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有一种感觉是非常清晰的,就是这个地方没有让人“飞起来”的幻想。最后,为了生计,也为了迷茫,做过生意,跑过运输。我还去过少数民族牧区收购农畜产品,这是我一生中的特殊经历。骑着马,穿棱在山间和草原,接触的全是少数民族,这里面有感动也有愤怒,有友情也有争执,有黑夜豺狼的威胁,也有阳光下草原的温馨,只有艰苦像一条直线,苦了再苦。我不畏艰苦,甚至有时在享受这种艰苦,我就这样经历着我的经历,在迷茫中仿佛有一个方向在指引我。最终,在生意做得非常好的情况下,也许是忙碌的我得到了片刻安宁,让我能够思考,究竟在寻找着什么?童年的幻想又重新回来了,那时赋予我的灵魂又一次活跃起来,我要找我飞起来的地方。写到这儿,可能有人会说,我做事三心二意,所以事事无成,在逃避现实。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这些三心二意的经历,没有一次失败过,都是在成功后放弃的。我没有给你编故事,我的人生信念中,最不愿意做的就是编故事,所以你也不要用你的“聪明”去猜疑。
最终我明白,其实我在寻找一个无论走到哪,不论和谁在一起,都有我灵魂的归属,都有飞起来的幻想。而且,这不是我个人的拥有,所有人都拥有,我才能拥有。三心二意,是为了这个信念的“三心二意”。在一种驱使下,让我无法停止寻找的脚步。面对无限的空间,有种强烈的感觉,所追寻的就要到来,我把所有的生计都放下,在宁静中苦思冥想,此时所有的问号全都涌现了出来。大约半年的时间,这些问号有的去掉了,有的去掉又回来了,有的百思不得一解,就这样反反复复充斥着我的大脑。在这种充斥下,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它的重量。无数次想逃避,却无法逃避,不是毅力坚强而是一种驱使,让人无法逃脱。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初,在新疆伊犁,一个风雪的夜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暴风雪。当时我的大脑(充斥得)几乎要爆炸,早已冲出生命的感觉,所有思考都达到了极限,所有都不存在了,就在这一刻,我的大脑突然变轻了,也就是“爆炸”了,我的思维离我而去,飞到所有的地方,没有空间限制,我也跟着飞了起来——就是那个幻想中的“飞”,让我置身于万物之中。我久久不愿意停下“飞”,不清楚是多长时间,渐渐回归了自我,一个让我置身于万物的概念出现了——“物质存在于泛义对立统一运动”。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它却出现了,这是一种感应,我非常清晰地知道,这是被授予的领悟。
写到这儿,可能又有人认为是在编神奇的故事。不知道,我们的聪明能不能用在别处,为什么总要用在猜疑上,为什么我们总是不相信精神、信仰和追求?这并不是一个可炫耀的东西,并不是聪明,而是缺乏智慧的表现,然而,智慧恰恰来自精神、信仰和追求!
我用了十天时间,写下了《运动论》,我当时不知道怎样定位,它属于什么范畴。我找人期望共鸣,但是没有人能回应,在此重申,不要猜疑(因为我们确实有猜疑这个偏好,其实这样,会破坏一个美好的东西)。大家都知道的事,那就不叫真理了,真理往往是大家不知道的。我反复地思考,怎样让它共鸣。就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哲学概念的定义出现了,这是哲学,而且是哲学授予,我从来没学过哲学,但是对哲学的理解和百科中的定义不谋而合,我也没有认真系统的读过哲学书籍,然而,我的思考却符合逻辑,和世界上著名的哲学著作有应对并延续,这就是哲学,对一个未知世界的触摸。
让我疑惑的是,这个触摸是怎么来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某种授予,我给出的答案是确定的,哲学是授予的。我认为,现在哲学可以完全定义了,并且应该叫“哲学授予”。
对于这个新概念,我非常清楚,它不是我个人想出来的,它是对全人类的授予,在对立统一中,人类普遍存在的共同意识,它要通过一个点来表达,我仅仅是那个点,作为我,必须完成这个使命,就这么简单,没你们想得,我要出名得利那么复杂,也没你们想得,我是在饥寒交迫中呐喊那么可悲,不要去猜疑,毫无意义!
当然,为了这个使命,这几年我没有为生计用过一分钟时间,仅仅是靠微薄的储蓄,维持清贫的生活。我也分不出一些“聪明”去寻找一个养尊处优的单位,即保证生活又保证追求这样的面面具到。清贫的生活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思考,因为荣华富贵早就随我的那次“飞出去”再也没回来过,但我也不是说像宝石那样坚硬。清贫也有触动我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儿子为他的小兔子拔草,我们将一个塑料网兜丢在草丛里了,儿子执意要回去找,我告诉他,不用找,没人要,下次我们再去拔草,它还会在那儿。儿子问了我一句:爸爸,是不是我们太穷了,我们丢的东西都没人要。他的这个问题,我至今都无法回答清楚。谁都不能要求一个八岁的孩子,应该有一个坚强的意志!清贫的生活让我觉得愧对孩子,说真心话,对我触动很大,但我没有动摇,我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小家,我也知道没有这个大义,我的儿子找不到“飞”的感觉。儿子长大后,他会理解的,虽然清贫,他的爸爸却一直陪伴着他,给了他一个虽然清贫但快乐的童年。
不要去猜疑,我是在诉苦,我只想告诉人们,什么是哲学,什么是支撑哲学的精神,让你不要去妄义哲学,而是要去接受哲学!(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