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利的我
昨天晚上受气了,我已经给女儿打招呼了。她问我这,问我那,都是他爸的事情。我回答:丛今后不要来问我你爸这样那样的事情了。我想多活几天,70岁了还天天被他洗脑壳。
今天早上女儿又问我,我说:我不过问他的任何事情的了。我没有本事理顺他的毛毛,左右不是。好心的事都惹他反感。
比如那天我抽血回来的路上,就把钱取了回家。本来是可以买余额宝的。看到取的钱都是面值100的红色钱,就没有把钱放银行买余额宝。就把钱带回家了。
晚饭时,女儿说该买余额宝。放在家里没有利息。我说你爸喜欢红色的钱。就放在家里,过节有过喜庆.
我问老公是不是说得对。老公回答:只要是对党国有益就对。我说是国民党啊!
昨天也是,那么辛苦半夜不睡觉。挑选手机。为他突然进我房间说话吓到了。他还说我心里因数有病。
家里头,我是辛苦的人。多年来都是身体不好,还担负全家的家务。全身伤痕累累。现在病重了,很多事都不能自己做。只能受气。
我给女儿说:
你记不记得这件是我们两个人给他买的羊绒衫啊!
你与你爸都是多件羊绒衫。只有我才穿过一件。
女儿回答:
他啥都多
钱多,手机多,衣服多,裤子多,鞋也多。
我说:
我吃药多。每个月吃几千块钱的药。好大一提包啊。
你是佩琪,吃得钱最多。
你爸是川全。川王,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