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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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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平阳的“口水诗”竟得了“鲁奖”
江惠娟
点评:雷平阳发表在2009年11月号《诗刊》(下半月刊)的卷首的《云南记》(组诗),没有任何诗的元素,譬如韵律、节奏、句型、含蓄、凝练,一句话没有诗美。让读者难以入诗,不知所云,莫明其妙,以诗丑代替诗美,以怪感代替灵感,内容无聊,冗长杂芜!这样的非诗,既不是诗,也不是文。说其是散文化,是抬高了它(散文化虽没有诗意却容易看得懂)。雷平阳的诗却不同,看了几遍还不知所云,因为像疯子讲自来话,只能说它是“口水诗”。此与诗美无关的“组诗”,竟被《诗刊》发为头条,让人匪夷所思!载有此组诗的雷平阳诗集《云南记》竟得了第五届“鲁奖”,中国诗坛的悲哀啊!“鲁奖”的悲哀啊!”《诗刊》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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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 南 记 (组诗)
雷平阳
深夜,奠边府听阿炳
有着缜密、精准、合身的计算
泪就是泪,水就是水,琴声就是
琴声。泪和水不是从弦上渗出
泪是人的泪,水是江河水
泪有具体的重量,水有确切的立方
琴声,人知琴有声,不知手亦
有声,心亦有声,泪亦有声。水的声
是阿炳体内的骨灰,被秋风吹起
又被月光吹回……今夜,在奠边府
窗外就是江河,河床运送的水
不多,不少,每一个波浪,都像
统一定制的公共产品,有相同的商标
尺寸和外形。保质、定量、恒久
正从阿炳的弦上,源源不断地
运往苦难王国的一个个超市
山中赶路记
从曼赛镇去阿卡寨,只需要
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却走了整整两天
见到溪水,香堂人光着身子,钻了
进去。时间像一条鱼,在水芹菜
的叶子下面,张合着小小的腮
路边的橄榄已经熟透,克木人知道
有一颗,是悬挂在树上的天堂
时间,在舌面上,缓缓地
由苦变甜。白云是傣族人的表姐
清风是傣族人的姑妈,路边的竹楼上
这一个傣族人,麂子肉和鲜竹笋下酒
喝醉了。时间,是一张大的芭蕉叶
羞着他的脸。基诺人,有着石头
一样的沉默,他的耳朵,却一直关注着
雨林里的动静,不知是什么鸟
叫了一声,他便像一支射出的响箭
时间,被他带走了,很久才从
一只死去的白鹇身上重返人间
整个旅程,只有谦卑的布朗人
静静地守在我身边。我们坐在山头
看落日,看老挝丰沙里烧荒的狼烟
暮投一座古老的缅寺,我睡着了
他才离开,他在我的梦中赕佛
身子紧贴着尘埃。时间,在贝页经里
跪了下来,几双隐形的手,按住了
时针、分针和秒针。我们一行人
还有拉拉祜和哈尼,山野之上
他们都有着各自的相好,时间
奔跑的马蹄,被他们移植到了肺腑里
我这个汉人,多想飞速地抵达阿卡寨啊
催促,埋怨,焦虑,像个疯子
最终的结局,我一个人上路
多次迷途,天黑前,才找到自己的流放地
哈尼山寨速写
按照人体的结构,选址,布局
设计,它是一具,打开了
平躺在坡地上的人体。右手,勤勉
鲜活,武孔有力,对应的寨门
挂满了阳具,出入者,都是活着的人
左手,激进,异端,决绝
每一毫米的空间内,都藏着葬礼
那儿的寨门,对着荒山和落日
专供死去的老人,头也不回地远去
左脚所在的地方,鲜花盛开
香樟树,鼎盛,茂密,华丽的寨门外
流水淙淙,徘徊着一个个早夭者
香艳的灵魂。右脚具有阶级性
象征它的寨门,就是几根竖着的
没有任何修饰的、卑贱的杂木
在那儿,跑来跑去的,全是牲畜
寨子有一颗心脏,众神在那儿放声歌唱
人们躬身,净身,献上牺牲
匍匐在地,洗耳恭听,然后领命而去
头颅,往往是一座山冈,壁立千仞
高不可攀,往在上面的
是太阳、月亮和星辰
躯壳
再过三天,父亲去世便一个月了
世界上没有后退,照着原样
滚滚向前。昨天,与弟弟通电话,他说
每晚,他都梦见父亲。我安慰他
父亲还没走,还在与他一起生活
只是住在了不同的房间
梦境,是一张餐桌,是清明节
与弟弟有所不同,父亲和我
一直共用着同一躯壳,“我们”便是“我”
我一样的接受了死亡,时刻与他
争抢嘴巴、心脏和手脚。我们都爱上了
这种骨血不分的生活,少一个世界
多一个魂魄。多么令人悲伤,电话中
我告诉弟弟,也是在昨夜
父亲毫不犹豫地破壳而出,走了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两个人
挤在一个皮囊里,迟早会撑破
离别咏
在大河分岔的地方
我们摆下临风酒宴。即将奔赴
不同的雪山,流水的琴声中
鲟鱼取下细碎的铠甲
给裂腹鱼赶制防寒的铠甲
朝圣的路太远了,乌龟把怀中经卷
送给了螃蟹。那时候,我们多么年轻
没心没肺,相信未来,龙鲤升起于
河床的哭喊,水草中,毒蛇交配时
骨头折断的脆响……全都成了
笑料,而不是仪典。现在
回想起来 ,所有的苟活者
无一不痛彻心脾――
鲤鱼在云南下落不明;到了西藏
鲢鲤缺氧,被冰川掩埋
美丽的金线鱼,爱上青海
死在了青海……当时,为什么
不抱抱他们,为什么不跟他们
多喝几杯?三十年了,流水没有
送回他们的容颜,大河上下
只剩下苟活者!天啊,这是
多么的荒诞,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晚景
在坟地上寻找故乡
酒又多喝了。山地上的宴席
一个人,消受不了
那么多的虫声和星光。隔着厚厚的红土
我和下面的人说话,野草疯长
从野草和土丘间的空隙
眺望几公里外,我生活过的村庄
那儿灯火通明,机声隆隆,它已经
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冶炼厂
一千年的故乡,被两年的厂房取代,再也
不性雷,也不姓夏或王。堆积如山的矿渣
压住了树木、田野、河流,以及祠堂
我已经回不去了,试探过几次
都被军人一样门岗,拦截在
布满了白霜的早上。就像今晚
以后的每一年光明,我都只能,在坟地里
推开草丛,踉踉跄跄地寻找故乡
箧中词
小木箱里的圣迹、自由和秘密
近似一本,用傣语写的指路经
精选,提纯,密制,压缩成
一片天空的命门。在年事已高的
老佛爷那儿,落红,点染长廊
有些清朗,亦不乏忧郁,傣历或葬礼
它把一个个高贵或卑贱的生命
一律送上另一条生死不明的旅程
我见识最多的,是牛贩子手中
它是一把弯月,削铁如泥。把牛掀翻
它又会变成绕着牛心,疾速盘旋
的卡尺。刀锋里的尺度,激发人们
对死亡的想象力。老实说,只身穿越
热带雨林的那些年,我一度迷上了
这种小箱子,柚木,雕花,镂空
做工完美。要么深锁于缅寺
要么就是屠门或酒肆。有一次
途经小黑江 ,我曾看见一群
猎虎的拉祜兄弟。他们围着一个
类似的小木箱,祭天,喝酒
人人都喝多了,便把它打开
用不着惊诧,里面除了一摊
暗淡了的血迹,的确什么也没有
(附部分获奖雷诗)
To: 你曾经说:是啊,您说得非常对!这样的“雷诗”我怎么也看不懂,我同时也相信,多数人都看不懂。但我想多数人都看得懂唐诗、宋词、元曲,包括俚语村歌、淫词艳曲......等等,让人看不懂的文字,几乎就是不知所云了。
看来你没有读懂雷平阳的诗歌
To: 一锤定音 你曾经说:同感!
针对雷平阳获鲁奖诗集《云南记》中的七首诗,亦是2009年11月《诗刊》(下半月刊)的卷首“组诗”,有的称之为“口水诗”,另有的称之为“不懂诗”,还有的称之为“伪诗”,不如由我一锤定音称之为“雷诗”!“雷诗”为多义词,既指雷平阳之诗,又是“雷人之诗”的意思。称之为“雷诗”,主要是它的确“雷人”!“雷”在它没有诗的基本元素,雷在它的“直白口语竟会让人看不懂!这就是“雷诗”的“雷人”之处!
To: 直话直说 你曾经说:我无意评价“雷诗”如何,他怎么写其实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是管不着的,不爱看就不看。问题在于把中国诗歌的最高奖“鲁奖”授予“雷诗”的人,他们这样评奖会断送了中国诗歌的明天!
雷诗的根本问题,是没有思想性。如他的《在坟前寻找故乡》,写的是他的农村老家实现了工业化,农田和村寨变厂房了,他因原来老家变了样而产生失落感。实际农村城镇化或是工厂化,是改革开放的成果,农民是巴之不得的,边远山区农民对此羡慕不已!我们这里城四围的农民,因农村城镇化,富得淌油,家家都有上百万的资产,家家财大气粗,人人笑得合不拢嘴。同样的政策,同样的天,我想雷家因失去土地而得到的补偿也不会少。真正的
To: 蓝色的梦 你曾经说:“雷诗”获“鲁奖”,只能说明“鲁奖”已不完全是中国诗坛皇冠上的明珠,如此下去,这个“鲁奖”恐怕会失去她应有的公信力和广泛的读者支持,对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和繁荣,不是春风,而是寒流!
雷平阳的“不懂诗”居然得了鲁奖
——对“雷诗”获鲁奖的网友调查
我不是很懂诗,过去也不知晓“雷平阳”这个名字。这次偶然从北美华语网站上,读到一篇《雷平阳的“口水诗”竟得了鲁奖》。出自好奇心,才读了下去。又读了附在贴子后面的雷平阳得鲁奖诗集《云南记》中的七首诗及多位网友点评的跟贴。可是此七首“雷诗”我看了半天不知所云,觉得反没有我平时看到的那些诗好。于是请教几位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