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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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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
刘晓林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它不是出自大哲学家之口,按照人们通常的认为与评定――说这话的人是大艺术家;它的确又是大哲学家说的,大艺术家与大哲学家之间没有明晰的界限――能说如此言辞的不是大哲学家是什么?比如达・芬奇,他的确画过鸡蛋,但后来他却画了类似“鸡蛋与鸡之先后”的若干混沌却伟大的作品,《蒙娜丽莎》至今还在人间萦绕着它那独特的魅力。
时下的艺术家们或埋头苦干或疯狂包装或惟我独尊或步武前贤,能“协调”前行的已不多见。作为我们人类的艺术,尤其是可视的“形象艺术”想达到一定的高度事实上不难:只要你作品本身具备了“大美”且能够传递出来,这就已然了不起了!至少称之为杰出的艺术已不为过。什么是“美”?大致说明一下。复杂的说明:“大美超越知理二性诉诸心灵体验与无限同行、与虚空结伴,不可言。”简单的说明:“大美是任一存在状态的极致。比如,丑的极致也可以归入美的范畴。”
哲学将使得主观的你我在现实中有了无限趋近于客观本质的可能,哲学将无形中影响制约你我这样的情感动物得以达到和谐与平衡的可能。一个人想在某些方面取得颇为自诩、他人认可的点滴成就,哲学将不可或缺。哲学既存在于天堂,也存在于人间;既存在于惊天动地的须弥中,也存在于默默无闻的芥子里。历史上的一天,列奥纳多・达・芬奇可能画画累了,他脱口而出:“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可能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他笔下的原本平淡无奇鸡蛋增添了非同凡响的光环!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这样的简单与通常的简单已然相异了。东方世界的苏东坡得到过:“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及至归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弘一法师得到过:“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那么复杂是终极的简单吗?一定不是!但也未必没有是的可能。
附:李叔同神交苏东坡
刘晓林
是日读书至李叔同先生广为流传的《送别》一词。吾观数次,每每为其绵延深长之离情所感,无他。然今有不同,恍惚间想到了苏东坡,想到了苏东坡的《观潮》一诗。
自忖:李叔同神交苏东坡也!记苏诗李词如下,以作己证。
苏东坡《观潮》:
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及至归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李叔同《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不难发现,两位智者的文始与文终重合了:重合的如此巧妙,如此的自然。我想这绝不是“从门到窗子是七步”与“从窗子到门是七步”回环手法的表面运用;更不是二人对中国诗词大忌的无所知:同篇中的部分重复。而是他们对于世间万物至高洞察的结果:二人对事物的认识实在是暗合了!在理论上讲,起终应有重合。比如,人生之初始与人生之结束时的生命之状态。
见山是山,见山非山,见山是山――见山非山的前后文字意义相同,然其本质确实发生了变化!
李叔同,高人。
苏东坡,高人。
李叔同神交苏东坡――高人神交高人。
铅华洗尽,真在里面。
饶公宗颐神通属刘晓林
神通通神,参之诸玄。随心幻化,游于静染。啸骋九垓、才盈太虚之流,湮灭已久。“文通八国、学富五车”之俦,何日复出?
“叩门即开”(knock,and it shall be opened to you.)《圣经》有斯文句。纭纭凡世若有臻此境者,以神通相冠诚不虚妄也。若此者,实令愚瞽如我者生发莫测之惊诧。而其确乎无需论证之客观存在耳。文艺复兴之达芬奇、大宋文苑之苏东坡,俱往矣!民国六年(公元1917年),固庵一出,踵接薪火。承续先哲将坠之业,弥补前修不逮之域,拓深钜子未及之图,继往圣之楷模、示来者以轨责。
昌黎旧治、岭海名邦,潮州雅称。清流润泽、翠山掩映,钟灵毓秀。饶氏望族,广布德泽。集安善堂,颇有令声。叔伯精丹青,富收藏。慈父谙佛理,精考据。天啸书楼,雄屹南国。十万卷轶,选堂餐饮。朝暮侵淫,不知日落。累积流光,著述煌煌。出入乎“地下实物与纸上遗文、异族故书与吾国旧籍、外来观念与固有材料”三旨之间,往返乎“敦煌、甲骨、考古、金石、文史、目录、诗词、楚辞、宗教”八学之内。岂能类分?岂能道全?饶公宗颐,“无家可归”。
洞深石怪,二宜,山不在高;树古竹疏,双欲 ,园须脱俗。(化饶公联)世之风采卓绝者不易,高迈独标者殊难。“万古不磨意,中流自在心。”饶公《羁旅集・偶作示诸生》妙语耳。蓬辈多知物理而少践行,浮光掠影而徘徊自得。“怀瑾瑜而履信兮,服儒服于终身。觊中兴之目睹兮,又何怨乎逋播之民。……一枝之上,巢父安兮。自得之场,足盘桓兮。独守径仄,尚前贤兮。纫彼秋兰,斯独全兮。”“吁嗟乎,日月可以韬晦兮,苍穹可以颓圮。肝脑可以涂地兮,金铁可以销毁。惟天地之径气兮,历鸿蒙而终始。踽踽独行兮,孰得而陵夷之。鼓之以雷霆兮,震万类而齐之。予独立而缥缈兮,愿守此以终古。从邹子于黍谷兮,待吹暖乎荒土。听鸣笛之愤怒兮,知此志之不可以侮。倘天漏之可补兮,又何幽昧之足惧也!”斗室狭仄,伯子犹可独守;百花凋残,秋兰亦能独全。蒙山奔走,危城坐困。万千磨砺,云烟过眼。“亭亭磐石山,娲皇昔所捐。其下临清流,独立得天全。”(饶公《登磐石山同巨赞上人》)一介学人,倘人格恍然,纵然深谙鸿蒙之机、通透万物之奥,徒有何益?肝胆器识,戛戛高迈。涵茹古今,缤纷?绝。独来独来,万壑皆应。
华夏学术,原创殆竭。陈陈相因,一己何存?万类布列,大致全备。苟生新物,难比登天。“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临川王荆公尝留箴言于后世,学术原创情状盖类此乎!?饶公才高历广、习勤思密,尤尚新尚奇、察他人之未察、启他人之未启。博猎而专精,倘遇可居、可游、可品、可究者,辄然而驻探。酌奇不失真,执正以驭奇。循规入其内,允执以厥中。“来龙去脉绝无有,突然一峰插南斗。” 饶公崛起于南国,惠及于四海。著《殷代贞卜人物通考》、译《近东开辟史诗》、研敦煌本《老子想尔注》、论南诏禅灯系统、治楚帛书、介印度河谷图形文字于神州----主支侧流,尽淌于饶公灵腑,发端于饶公指端。间或潺潺,间或汪洋。涧溪洪流,聆观之众生莫不醍醐灌顶、莫不撼一时亦久徜徉。
若“西方汉学诺贝尔奖”之法兰西学院“儒莲奖”诸般荣耀颁于先生者,何如饶公打坐时颔首之一笑耳。学问问学,律贯无二。真宰蕴胸,道通为一。东西方鸿沟不觅,古现代裂罅浑无。圆融和谐,长萦饶公。
神鹜八极行走于万仞,仙游四海投抱于诸身。驰毫骤墨,心手相师。邈太清星河,奏万古流觞。寄孤云于太虚,寄大千于腕底。叩问鸿蒙之山阿,叩问千载之白云:开山之手,天道无极!
乙丑暮春,九天居士撰《饶公宗颐神通属》。
南北东西
刘晓林
南北东西本一地,
惑之且看白云起。
南起北起东西起,
茫茫无端四海移。
垂首沉沉忽作问,
孰借此物万千身?
八极逍遥游万仞,
恍恍神乎惊天伦。
南北东西本一地,
惑之且看白云止。
南止北止东西止,
未料止时却归期。
黄永玉先生嵌名联
文/刘晓林
万荷堂 黄翁挥柔翰 笑笑逍遥 春夏秋冬 妙有化玄无 万荷不见
一玉房 贤达移诜行 孜孜自在 东西南北 玄无生妙有 一玉永衍
注:玉房,指黄永玉先生在湖南凤凰的玉氏山房。诜,形容很多。只有内心释 然方能带来真逍遥。只有勤奋(孜孜)方能获得大自在。如此和谐,方能产生有化玄无,无生妙有。历春夏秋冬四时,至东西南北四方。如同疱丁解牛不见全体,万荷也可以不见。 如同一生万物遂成鸿蒙,一玉也可以永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