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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儒学剖析(总)
刘晓林
第一章 我的开篇
一门学说属于学问(非仅限于知识)的范畴,这似乎是毋需论证的、毫无疑问的常识而已;同时,有的学说也可纳入宗教的范畴。这样来讲,于此持不理解、未置可否、甚至认为荒唐至极的人就不少了。
物体(包括物种)间及其各自内部的差异导致了整个宇宙势必是缤纷多彩的。智者会发现简约下的不简单,钝者会懵懂有序下的无序。这之于人生的无法精确预测正是生活的趣味(酸甜苦辣咸)所在;这之于整个人类不知道最终走向何处,但你我他及你我他的前人后代们在前赴后继追求着自己特定阶段、状态下自己所认为的“幸福”一样。我的意思是:儒学是学问、是宗教、是世界性的、其出现是人类发展的一种必然。
假想整个宇宙如果只有一个人时,究竟此人的大脑里装的是儒学意识?还是道学、佛学意识?我说不好,无法说。此人实施的行为偏向儒学、道学、佛学,我也不敢说。整个宇宙至少有两个人时,我认为他们的意识与行为整体来说会趋于儒学的,即在整体上是趋于积极进取的人生。最直接的理由:任何生物和微生物等在刚降临世间时无不把活下来作为自己的第一位,人类自身更是如此。(至于以后“修炼”到何种层面是否会选择看破红尘的“厌生”、是否会选择自然而然的“听天命”,这都有可能。)怎样活下来?尽可能进行符合“系统运转”下的不息进取才是。任何“系统运转”都是至少包括了两个因素以上的相互间的影响的综合维持的结果。因此我们常见的级别关系、从属关系等的存在都是必然的。不可能某一因素或事物孤零零、完全独立存在,并且只是获取自己最大限度的自由而与其他无关、不受宇宙中其他事物的“限制”。在这层意义上讲,相当多的情况下组织行为的实施难度要远远大于个人行为的实施难度。比如国家制度的推行多比我们个人做事情要麻烦的多。
儒学和世间万物一样,不可能完美无缺。宇宙间到哪去找完美无缺的事物?如果有,那也是你我主观认识不到位的情况下做出的自以为是、自我麻醉的“精确之论”。为什么?事物的发展永无止境。只要你我承认这一点,完美无缺就只能是具体状况、具体时期下的“理想值”而已。宇宙中称上美妙绝伦的是什么?既不是纯粹自然(客观)的存在,也不是纯粹思维(主观)的存在。它是客观与主观发生影响、交融下的或多或少、或深或浅,却在一定意义上达到了“合一”的“最高级复合物”。
儒学隐藏存在于世界各国,而在中国被作为了最大的“显学”而被我们中国人及其他世界人所肯定;同时也被我们中国人及其他世界人所批判。它是人类无可替代的莫大推动力,也因其自身不可避免的局限性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人类的某些方面发展。
下面我要尽可能试着来以精微与宏大相结合的原则来剖析中国儒学。在对中国儒学的剖析过程中有可能会使你我认识到自身、人生、社会、宇宙不管优劣与否,各自的存在是必然的;同时有可能会使你我认识到无论如何也不能排除必然下蕴贮的偶然。谁可以将必然与偶然分得一清二楚?对有些事物你我越抱以“精确”之心反而越陷入“稀里糊涂”之中;对有些事物你我越抱以“宏大”之心反而越陷入“一马平川”之境。
第二章 儒学真谛
第1部分:儒学与宗教
随着岁月的延伸,我越来越主张、坚持在治学上用“混沌法”。儒学究竟是什么?科学究竟是什么?人生究竟是什么?文化究竟是什么?诸如此类的无穷究竟为什么能追问到尽头吗?即使追问到尽头了,能有统一的不二之论吗?尤其是人类思想深处的“趋向与取向”问题,哪有什么一致的说法!(最伟大的学说也只不过是得到了一部分人的理解与认同而已。)
我在开篇中提到儒学是宗教,原因没有提及。究竟儒学是不是宗教?这一问题困扰了哲人们相当长的时间,众说纷纭。为什么?我想前贤和时贤可能受到了以下认识的误导而导致出现了理解“偏口”,从而争论不休。主要认识误导有:1、“是”表达对等关系还是从属关系?如果把是理解为对等关系则陷入了自我设置的陷阱中。宇宙间任何事物不可能与其他事物对等(完全一致、相互替代),儒学与宗教也是如此。若把是理解为从属关系则许多问题便迎仞而解:白菜是蔬菜,它拥有蔬菜所具备的许多特征。但蔬菜还包括其他,萝卜、豇豆等。也就是说,我们在分析讨论儒学是不是宗教问题上应把“关键与重心”放在儒学是不是在宗教的范畴之内而不是宗教的所有特征儒学都具备吗?2、我们在谈宗教时是将宗教置于广义还是狭义?或者说将宗教泛论还只确论?(对于宗教、文化等而言,如果狭义化、精确化是不可能深入其核心的。)宗教作为整个人类出现不久后就诞生的思想与行为,其并非只属于世界的某个“角落”,比如西欧。(此问题在儒学是世界性的章节中将会论述,宗教同儒学都是人类共享的“特殊物”。)换言,宗教一定要按照所谓的西方严格意义上的标准衡量吗?如果这样,儒学与宗教的问题也没有丝毫讨论的必要:儒学就是儒学,宗教就是宗教。
综上我认为我们在分析研究儒学与宗教时要在“两点”基础上来展开。“两点”即:1、儒学是不是宗教的等价命题。即儒学属于宗教的范畴而非作等;2、宗教要“全球性”来看而非将其仅视为西方国家的产物。如果我们不遵循“两点”这样来讨论,儒学是不是宗教的问题本身已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在中国哲学界、思想界有不少人在对待类似问题上仍处在表象层面。比如,宗教、哲学是从西方翻译过来的,于是我们在探讨时应“唯西方马首是瞻”,甚至有人进而提出中国有哲学吗?天大的笑话!对于已经存在的某物(哲学、宗教等),因为没有冠其名就不存在吗?)
宗教究竟是什么?我在《易经对人类文化的贡献》中提到:“宗教究竟是什么?唯物主义者认为:宗教是一种社会行为,它包括信仰,宗教组织,祭礼,文化(宗教建筑,宗教绘画,宗教音乐)等等方面的内容。宗教是一种对社群所认知的主宰的崇拜和文化风俗的教化,是一种社会历史现象。有人根据中国汉字、字母文字的意思作出了如下解释:有创始人、有崇拜对象为“宗”;有追随者,有一定的仪式为“教”;西方的宗教religion是从拉丁词“re”和“legere”演变来的,表示是“再”和“聚集”。即人们为了某个目的聚集在一起,发展到有同一信仰,为了这一信仰而活着。宗教如同其他“无形”事物一样是不可能被明确定义的,但有一点被大家所共认:无论无神教还是有神教都是依赖人们内心深处的“信仰”来维系其在根本上被称之为宗教的。儒家文化有深信者的“信仰”寄托其中吗?我认为无疑是有的。只要信仰存在,宗教便不会消失。只要人类存在,宗教便不会消失。伟大的马克思者认为当社会发展到共产主义时宗教将会消失,这是“理想化”、“道理化”的结果。只要人类自身存在思维、对宇宙的认识仍然存在未知,宗教会永远伴随人类直至人类在宇宙中消失的那一天。”
无论就存在论还是本体论,无论从个体的心理和精神体验还是从社会现象和社会功能分析来看宗教都是片面的。诚然宗教是世间一特殊的复合物,对于复合物而言特征很多。如此我们研究时会非常复杂,怎么办?抓住核心。宗教的核心是什么?特殊的人生信仰。特殊在哪里?1、紧密联系现实生活与理想世界。并非象有的学者认为宗教是超世间、超自然,拥有独立完美的精神世界。2、象传统一样具有强烈的延续性。它可以较长时间的流传并被相当一部分人自然接受。3、影响范围较广,它自然的融入人们的体内,当然也不排除有的人因在现实社会中的碰壁而呈现出了某种超越常人的“信仰专注”。
我们再来看儒学。“仁义礼智信”、“君子当自强不息”、“究天人之际”……这些只不过是儒学在流传浸透人世间表现形式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罢了。它是生命哲学还是德行哲学?是安身立命之学还是统治之学?都不全面。我的认为:儒学是人类自身实施且实用的现实之学,同时其内也蕴贮了某些可及或不可及的“虚空”。即主要部分扎根于地上,另外的部分或与天相连或已在天上。它同其他“学”一样,在根本上阐述并力图解决人类自身及人类与宇宙自然界的某些关系问题,只是拥有自己的独特方式而已。就特殊的人生信仰来看,儒学与宗教是统一的。至于两者根本以外存在的差异是毋需论证的。
有人说儒学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宗教,这还用说!严格意义是什么?等价、相互替换才是。但符合如此的“严格意义”已经是本为一物了。综合而言,如果按照我在前文所述的两点上来分析判断儒学是宗教无疑。(任继愈等先生认为儒家所说的天是指主宰万物的上帝,因此儒学是宗教。冯友兰先生则认为儒家所说的天有多层含义,其一天可以表示宇宙自然界,故儒学是哲学而非宗教。要之,我认为两者根据儒学涉及的重要内容“天”的所指来判定儒学是否是宗教的问题是偏颇的。有不少东方研究者认为所谓西方意义上的宗教强调上帝存在的无限权威性与不容置疑性,这实在是人类自身所做的“愚弄”游戏。西方的上帝之与东方的神,无非是我们在认识对某些事物不可解之后移过来的替代物而已;随着我们认识的不断提高,我们眼中的上帝与神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
第2部分:儒学存在的必然
儒学的存在是必然的。儒学在本质上、整体上属于入世之学,它的一个极其显著的特征是在地上建立天国。仁义礼智信也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罢,这一切无不基于现实、无不基于地上。宇宙间万物只要存在就脱离不了虚实,即物质与精神、本体与衍生体。作为一门对中国历史进程起了莫大作用的儒学来讲也是如此,但它的主要构成、主要内容是与“实”紧密相连的。在这一点上它大大有别与道学、佛学、基督等以寄托、希望等精神追求为侧重的“虚缈之学”。(当然儒学中也存在“虚”的成分,比如“天人合一”(这在佛学与道学中也同样存在))
儒学是“清醒之学”,它在经验合理性里面进一步提取了客观合理性,它始终明确人定胜天是痴妄的。宇宙间的一切存在未必都是合理的,存在即存在而已。存在即合理貌似正确至极,实则不然,它的致命之处在于忽视了偶然性的存在。当然如果有人运用非人类、非正常思维非固执把偶然性也作为合理的因素,上帝也只能无可奈何。在我看来,儒学存在的是合理下的必然。最直接的原因当从人类本身来谈起。人类同其他物种一样具有趋利性、现实性,因此他要寻找更利于自身生存发展的一切所需。一个人无论在认知、学识、智慧上多么的高深,他都会考虑今天现实的存在,并且通常来说其对现实存在的考虑要远远超出一般大众。同时,我们也要承认此类人会把近期与长远兼顾。基于此,儒学非常重视“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它非常重视人类对自身潜力的挖掘,仅此一点我们就不能否定儒学对人类发展所做出推动作用。当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人这种具有神奇思维的高级动物便有些“想入非非”了。于是,慢慢学会了给自己设定“远景与愿景”来激励、麻醉自身。这样儒学中也融入了虚的成分,无疑正是这种“虚”也促进了人类“实”的发展。
人类最基本的哲学是生存哲学,即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儒学所要解决的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则是生存问题,如何生存?怎样生存的更好。正如我在《中国儒学剖析》一文开篇所提及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完美,儒学也不例外。它多以“德”来要求一般个体(百姓),当然也要求特殊个体(君主),但对后者的要求多会处于形式上的无力状态。当人类发展到高级阶段后便极大的束缚了个体自身个性的追求,但我们应当承认包括人类再内的所有生物都是呈螺旋上升的。也就是说当个体自由被压制到极点后,整个社会(包括特殊的个体(君主))会被动或主动的作出调整。有人认为儒学的存在是制约我们中华民族向前发展的最大障碍,这实在是放大了儒学弊端的结果。
总之我的观点:儒学的存在是必然的,尽管它存在不少缺憾。只要人类存在,儒学便会存在。当然我们不否认在人类发展的某一天,儒学突然改了名称,而它的内容是不变的:如何面对活生生的人?如何面对活生生的世界?如何面对活生生的宇宙?
第三章 儒学发展
第1部分:发展时期划分
对于任何事物的评判(包括对事物发展阶段的划分)首先取决于标准。比如,我们对于已知、现存的人类进行划分时,按国家地域来看则可以分为中国人、美国人、日本人……按人种肤色来看则可以分为黄色、白色、黑色、棕色等。就儒学的发展时期做出划分同样需要在确定标准的前提下才可以展开论述。
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补充,那便是标准设定的合理性。一切人类文化毫无疑问是在主体影响与主体受众上是对人类而言的文化。(我们不排除人类文化对于人类以外的影响)因此在标准设定是否合理性的问题上,人们的认知、常识、文化延续、习惯接受的是首先考虑的。基于此,我想把儒学对人的影响所产生的实质变化作为标准,将儒学的发展划分为两个时期。儒学第一时期:先秦至两汉结束。此时期儒学的最大特征是为了社会、国家统治阶层所需。(如果细分可以根据儒学内容发生的变化来分为“道德儒学时期”(先秦至两汉以前)与制度儒学时期(两汉时期))儒学第二时期:宋元至现在。此时期儒学的最大特征是更加强调了人作为个体在心性、本质上的“深度挖掘”。
儒家学说据说起源于东周春秋时期,在初始阶段的代表人物是孔子、孟子、荀子等。为什么我用据说一词?我对历史一直持怀疑态度,我的深信:一切过去的事物皆不能精微还原。根据现有的文字记载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认为孔孟诸子是儒学的源头!诸子把仁义礼智信作为衡量、约束个体的规范,把仁义礼智信作为衡量、约束诸侯的规范。后来到了两汉时期,董仲舒出现了。他认识到仁义礼智信等软的教化是不足以维护统治、不足以震慑百姓的,他将法规制度加入到儒学的范畴。毫无疑问,儒学作为一门庞大的学问优劣各有。(儒学一个很大的弊端便是对个体人性的束缚与压制)在人类这种突然出现的“动物群”的原始阶段强调合力是极其重要的,否则仅依靠个体的发散式前进是不可行的。也就是说人作为高级动物在很早就意识到了集体的重要性。作为个体与集体都需要有“力量”来约束才行,否则发展相当的缓慢。在此情况下一部分教有智慧的人学会了根据人性自身与周围环境来做出了“发展规划与条例”,孔孟诸子诞生了、“仁义礼智信”出现了。综观人类历史,静思整个宇宙,个体的委屈是始终存在的。当代有不少所谓的仁人志士掀起了对儒学、对孔子的批判,我不敢也不能苟同。世上哪有万能的学说?哪有万能的人物?儒学的出现是必然的,即使换了另外的名字,其内容始终是针对个体与集合体的。(人类社会对个体与集合体各自发展的平衡协调上始终很难做到彻底的两全其美!)随着人类自身认识的发展与人们对差异性了解的加深,一部分哲人认识到:对A可以用教化,对B则不行。怎么办?一定要强制才是!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儒学发展过程中的必然产物。
儒学第二时期:宋元至现在。(如果想细分的话可以十九世纪中叶做一分水岭,但实际上仍旧是宋元明清追求“个体理性”(不少学者称“明性理学”)的进一步延伸而已。)宋元明清的儒学代表人物韩愈、朱熹、“二程”、王阳明等人积极吸收和融合玄学、佛教、道教(和道家)的理论为己所用。个体是宇宙,同时又在宇宙中。因此包括学说在内的事物在演变过程中想呈现一种始终如一的状态是不可能的!儒学在第一时期的最重要功能便是行使、承担社会政教,第二时期的儒学则转向了身心修养层面的“纯儒学”。(“纯儒学”是书者自己的杜撰,它之于艺术的艺术与社会的艺术或者艺术人生与人生艺术。)当然再纯粹的事物,尤其是人类延伸而出事物是不可能做到至极不染的。此时期儒学家们提出的“天理”、“良心”等被统治者一样利用来实现对百姓的领导。大儒王阳明说过一句话被我略改为“悟后六经无一字,唯见孤月湛虚明”,这对大多人来说不好理解,即使理解了也认为难以相信!我认为:在人类发展的进程中,人们越来越认识到自身的潜力及人与自然界的相融合,这绝不是虚妄。十九世纪中叶后的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最根本的原因是世界其他地方的变化“渗透、侵蚀”到了我们中国。于是自鸦片战争开始,魏源、黄宗羲、顾炎武、林则徐、康有为等人就已经不在思想上不安分了!直至“五四运动”、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历史时期的儒学就本质而言还在“宋元儒学”的圈子里,只不过更进一不追求个体的独立与自由。(美国学者杜维明把它分为三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先秦儒学,代表人物:孔子和孟子;第二个时期是宋明理学,代表人物:朱熹和王阳明;第三个时期是二十世纪儒学代表人物:熊十力、牟宗三。有人也划分为四个时期,即在“三时期”划分上增加了两汉儒学时期。但就整体来看,书者“儒学二时期”更符合实际。)
第2部分:代表人物主要观点
(略,赏者可对孔子、孟子、荀子、董仲舒、朱熹、王阳明等自行查找,不需要书者的论述。)
第四章:儒学的世界性
儒学具有非常广泛的世界性。我们如果抛开其表象的名称,来看儒学实质的话就会认识到任何一个国家都存在“儒学”。儒学的世界性仅仅在其表面上的影响范围来看是远远不够的。一般认为儒学在西伯利亚以南与天山、喜玛拉雅山以东的东部亚洲得到了广泛而深入的传播,从而形成了“儒学文化圈”或“汉字文化圈”;除中国外,东亚大陆周遍地带的朝鲜、越南、日本、琉球等半岛或岛屿也受中国儒学的影响至今余音不绝。更有甚者的开放观点认为儒学或儒学文化甚至在历史上对欧洲都产生过丰富的影响,尤其是在十八世纪的欧洲“启蒙运动”中,儒学思想曾一度成为他们重要的批判性思想源泉。我在上面“儒学存在的必然”一节中谈到儒学的存在是必然的。它在本质上、整体上属于入世之学,它的一个极其显著的特征是在地上建立天国。同时儒学又是“清醒之学”,它在经验合理性里面进一步提取了客观合理性,它始终明确人定胜天是痴妄的。我认为要讲儒学的世界性必须要从其根源来看,那便是它对人性及其需求的极其“吻合”。
儒学贯穿了天地人,它认为我们人类应该能够做到“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知人事。”(有学者认为“究天人之际”的问题是儒学的核心问题与基本问题。儒家的天命观、天道观从根本上说也是一种生命哲学。)由此,我们会发现儒学在“中庸”的同时又力求“博大”。以至于它渗透到了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尽管有时候你我浑然不知。世界上一切学说只有应用于人类后才会检验其功效,事实上我们又不能不得不承认一切学说只要诞生就一定或多或少存在其功效,大小不同而已!有的满足人们的寄托与希望,有的使人们更加现实;有的则同时具备了两种功效,比如儒学。尽管在世界上其他国家也存在着其他名称的学说与宗教,但我相信儒学一样隐藏在其他国家的人民中。人是一非常矛盾的高级动物,既要应付今天也要考虑明天,既要为自己打算也要兼顾群体。如此的人性及其需求使得儒学成为了人类绝好的思想载体!正是基于这根本的一点,我认为儒学是世界上最大的“隐形宗教”,它的存在已经自然得融入了世界各族人民的血液中。
要之,儒学的世界性是不言而喻、勿需赘语的!儒学是因人类的现实与理想而自然生成的结果。
结束语:儒学未来
宇宙万物始终的发展变化中,有的缓慢,有的迅驰。儒学作为影响我们人类的一门庞大学说来看,其发展性也是不容置疑的。随着社会的发展儒学会变得更具开放性,它也会不断吸收其他学说的优点与长处来作为充实。随着人类自身智慧的增加儒学会变得更加符合人性,变得更加完善。至于儒学能否成为引领全球的思想,或者会不会自行衰落,我想这不需要你我做杞人忧天的“天真预测”。凡是符合人性及其需求的学说将始终伴随着人类前行,直至人类的最终灭亡。
注:一时之思暂做结束,自己感觉似有待完善处,留待来日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