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岂能去见鬼
刘晓林
据说在20世纪上半叶的某一天,毕加索大喊:“让风雅见鬼去吧!”语出何处?我没有考证过。“让风雅见鬼去吧!”其句式颇得我们中国语言的真传,这或许要归功于译者。
“让风雅见鬼去吧!”这句话不管出自毕加索之口还是上帝之口,九天居士始终认为要综合衡量后再定。中国的所谓学者们喜欢引经据典,喜欢不假思索地引经据典——这样导致的结果是断章取义,使得你我很难接近事物的本来面目。上下文的内容被视而不见了!在什么状况下发生的事情被忽略不计了!碎片哪能代表全部?!
基于上述,我想主观揣测一下大艺术家毕加索说“让风雅见鬼去吧!”的本意。此处的“风雅”不仅指所谓的“真善美”的传统美学!它可以泛指存在的一切条条框框。“让风雅见鬼去吧!”更多地传递出了毕加索在艺术创作上的最大限度地不受约束和对自己内心的忠实,而非是决然与风雅永别。
的确,包括艺术标准在内的一切都在或快或慢地发生着变化。在这个意义上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审美取向是极其正常的事情。比如,有的社会、有的人在特定的时期坚持“以丑为美”也未尝不可。对艺术家而言,艺术家有表达大千世界、世间万象的权利和自由,不必受限于主流社会和世俗社会。但清醒的你我应该认识到:宇宙间永恒的、大致不变的事物是存在的。真善美般的风雅,条条框框般的风雅怎么能消失?大艺术家的作品未必都杰出,大艺术家的作品未必都风雅;无庸置疑,最终传世的一定是杰出的、风雅的!
风雅岂能去见鬼?毕加索不明此理的可能性实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