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们的行程计划是从曲阜直接乘车到青岛,但曲阜除了没有铁路,连长途汽车的公路网都不发达。我们只能再叫了一辆出租车返回泰安。出租车比较破旧,新车一时也很难找到,我们只有迁就一下了,而且听司机的说话,好像他也不是专门跑出租的。他说他的职业是教师,要去泰安看和他一样当教师的儿子。他儿子在泰安师范学院教书,他的父亲也是教了一辈子书,他的兄弟姐妺中还有教书的,他的家族是教书世家。我看他的车比较破旧,何况他也不是地道的司机,所以一直提醒他把车开慢点。出租车在国道上快速行驶着,公路两边摆放了许多陶瓷工艺品出售,也看不到有几个停下车的买家,只有地里的麦苗随风摇曳着。大家早已进入了梦乡,我在和司机聊的过程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就是一个来小时,我们顺利返回泰安,司机按要求把我们径直送到长途汽车站。由于已是下午四点多钟,开往青岛的客车今天已经没了。我们经过打听,在长途汽车站附近找到了泰山火车站。大家反复看着列车时刻表,选中了两个时间合适的车次,由小王和小白去买票。好不容易排到了售票窗口,售票员的回答是车票均已售完。无奈之下只有我这个老将出马了。我再一次排队到窗口,问去青岛的火车今天还有几点的,售票员说只有晚上二十一点的一趟了,而且没有坐位,我说就买这个车次吧,没有坐位不要紧。拿着买好的车票,我高兴地说:“咱们又是好运气,可以在明天早上到达青岛。因为离发车还有几个小时,我和大家来到一家车站宾馆,经过商量花50元休息五个小时。我们被服务员安排到一个大间,共有十个床位,大家有的洗漱,有的喝水,有的看着地图,满意地说咱们早该休整一下了,这几天还没有和床铺挨过呢!不多会大家都睡着了,我也感到累得够戗,美美地睡了一觉。晚上七点多钟,我把大家唤醒,到服务台结了账走出宾馆。大家在火车站周围转了一圈,观赏着泰安美丽的夜景,最后挑选了一家餐馆吃了晚饭。这时的天上开始下起了毛毛雨,天气也变得凉爽多了。我们进了车站候车室,眼前呈现出的还是人挤人的场面。为了在车上能够轮流坐坐,我们从售货员那里买了两个马扎。并充分发挥人多的优势,部分人带东西,小王和小白首先上车占坐位。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妥当,但大家的确累得支撑不住了,也只能出此下策。我们从候车队伍的最前面检了票,一直跑着冲向火车,这一招果然灵验,上车后我们都有了坐位,先前的担心烟消云散了。我们和跟前的客人换了坐位,继续打起了“三打二”......
列车于五月三日清晨缓缓驶进了青岛站。我们跟着人群走出站口,大家手里还提着在泰安车站买的马扎。我看带着它非常不便,扔了又有点可惜,就说看有人买吗,几块钱卖了算了。联系了几个做买卖的,他们都不要。这时我遇上了卖地图的,用马扎换地图不是可以各得其所吗。两个马扎换了一张青岛市交通图,如果按等价交换的原则,一个马扎换一张交通图才算合理。我给大家以青岛站为背景照了一张相,随后在附近的餐馆吃了早点--馅饼和馄饨。早点还算可口,就是结账时,老板娘要多收钱,不过经过一番理论,我们还是按原来讲好的价钱付了账。从餐馆出来没走多远就是著名的青岛湾景区,远处的栈桥已经跃入眼帘。不巧的是这时的海边风越刮越大,天上继续下起小雨。我们不得不来到附近的华联商厦躲避。这时的华联商厦还没有开门,大家只能在房檐底下避避风雨。由于大家都穿得太少,加上气温骤降,一下子从二十几度下到了十几度,有的人冷得打起了哆嗦。我见这样候着不行,弄不好就感冒了。眼前正好有一个星级酒店,我说咱们到酒店里面去暖暖身子。由于大家都是第一次出远门,这样豪华的地方不敢进去。我说不怕,他不让进去我们就不进去了。我也知道这样的酒店不在其中住宿,一般是不让进去的。为了避免大家受罪,我得试着进去看看。顺着酒店装饰考究的转门,我自信地走了进去,在大厅的皮沙坐了下来。只见服务台前漂亮的小姐招呼着客人,并不没有顾及我的到来,她们也许把我当成了她们的客人。我见没有问题,就赶快出去喊大家进来。我们在几个沙发上放心地坐了下来。抽烟的悠闲地吸了起来,不抽烟的注意观赏大厅的富丽堂皇,有的还借机上了一趟厕所。我说这样冷的天气,咱们每个人都得买一件上衣。八点来钟我们离开酒店,来到了刚刚开门的华联商厦。大家边转悠边看衣服,除了小白以外每人加了一件夹克上衣。杜主任和小王买的是名牌“老爷车”的,因为正是换季时候,所以“老爷车”的价钱并不贵,每件做工精细的“老爷车”上衣以120元成交。我们走出商场,再一次来到大海边,下到先前退潮后坚硬中带着柔软的沙滩上。这时没等我们站稳,导游小姐早已盯上了我们。漂亮的由于喊得多嗓子已经沙哑的导游小姐,用能够想出来的一切理由向我们发起了总攻。我们说我们要自已游览,还要在海边照相。小姐说照相我给你们照,还在商量着我胸前的相机已经到了小姐手上。我们只得排好队让小姐来照。照了像小姐说每人20元,可以乘坐游艇到大海里观赏十多个景点。说着就让我们交钱开票。我们说这个价钱太贵了,能不能再少一些。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总共75元谈成。我们跟着小姐的小旗子,上了滨河大道上早已等候的中巴车。不一会儿又上来两伙人,中巴车装满了。一个自称是经理的人,给了小姐招揽客人的劳务报酬。小姐风一般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又去招揽新的客人。中巴开始移动起来,听有的客人说他们每人只出了10元,我们才觉得多交了25元的“学费”。
青岛地处山东半岛东南胶州湾畔,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中国沿海较早的开放城市,青岛港还是中国五大港口之一。青岛依山傍海,风光秀丽,气候宜人。红瓦绿树,碧海蓝天,映照出青岛美丽动人的身姿;赤礁、细浪、彩帆、金色沙滩构成青岛瑰丽秀美的风景线;历史、宗教、民俗、节日庆典赋予青岛旅游丰富的文化内涵;浓缩近代历史文化的名人故居,具有典型欧式风格的建筑,形成了中西合璧、欧亚风情的特色。“相约北京,扬帆青岛”,2008年奥运会帆船赛事必将使青岛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我们坐在一艘不是太大太好的游艇的甲板上,远处有些朦胧的青岛最富胜名的栈桥眏入眼帘,游艇任凭风浪不停地颠簸,六级以上的大风推起了两米多高的浪花,一次次地拍打着好奇的游客,他们有的快速躲避,有的则挑战海浪,碧绿清澈的海水也溅到我的脸庞,一种被海水滋润的快感涌上心头。大海拥抱着我们,我们也拥抱着大海。人们兴奋地呼喊着,下意识地举起了照相机,争相留下快乐难忘的瞬间。从游艇下来,我们跟着导游小姐的旗子,上了一辆普通大巴。导游小姐耐心细致地给我们讲解着有关青岛的知识和故事,从历史的青岛讲到现实的青岛,在路过模仿澳大利亚悉尼歌剧院的一处建筑时说:“这里是青岛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我们一般人在那里是消费不起的,经常去享受的人不是大款,就是洋人,还有一些是掌握实权的政府官员”。听到小姐的这番话,使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人与人七窍六腑没有什么不同,《世界人权宣言》也称:“人生而平等”,然而现实又是什么样子呢?一些人富得冒油,一些人连起码的生活都难以维系。可叹啊!地球上这样的地方真是太多了,不要说“生而平等”,有的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控制在别人的手里,当今的伊拉克人民正身处这样的境遇。庆幸的是我们的人民生活在和平的环境里,我们的国家正一步步走向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当然我们的社会还有许多不如人意的地方,比如说贫富的差距还在拉大,各种腐败现象还在蔓延,台独问题还在影响着两岸统一......。
想着想着我们的大巴已经沿着青岛湾、汇泉湾、太平湾、浮山湾转了一圈,并让我们观赏了水晶石以及制品的真假如何分别,去一个海产品大世界品尝了各种叫不上名子的海鲜。最后我们被导游小姐引到了海边的妈祖庙(天后宫),我们每个人的面前都贴了一种印制精美的圆型标签,同时导游小姐就把我们交给了妈祖庙里的导游先生。经过导游先生的一番说教,大家都变成了非常虔诚的信徒,导游先生说,妈祖庙是旧时当地渔民每次出海必须朝觐的,以求神灵保佑,平安归来。进出天后宫的每一道门必须是男的先迈左脚,女的先迈右脚,而且得干脆利落,不得拖泥带水,这样就可以洗涮过去的不如意,让今后的日子过得一帆风顺。在天后塑像跟前,导游先生让大家敬香、抽签,并在一旁的僧人处编号交钱。每人所交的钱根据编号不等多少不一,从十元到三十元,然后换成一张讲签的黄纸,让另一个房子里的众多僧人对着黄纸逐一讲签。我本来不信这些东西,但听着僧人给我讲的内容,分析了我的脾气、性格、境遇、得失,还真有一些道理在里头,告别僧人时,他在我的黄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圆”字,我的理解是告诫我以后做人要圆滑一些,今后的生活一定会圆满成功。我们从妈祖庙出来,离开了导游团,这时的天气仍然阴沉沉的,好的一点是雨已经停了。我们沿着滨河大道,在沸腾的人流中穿梭着,一边欣赏美丽的海景,一边互相照相留念。有一点大煞风景的是,走不了多远就能见到一个残疾人在向游客乞讨,有的双脚残疾,有的两眼失眠,有的没有双臂,还有丧失劳动能力的老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先天残疾的,也有后天造成的。与周围的环境很不协调。不知道青岛市是如何落实国家救助制度的?
大家跑得累了,想休息一下再说。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美丽的海景把人陶醉得没有一丝饿意,我说咱们就找一个地方边吃饭边休息吧。提起吃饭,大家的情绪活跃了起来,有的说来一回青岛,看一次大海,应享用一顿海鲜。我说好,咱们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用餐。我们离开海滨大道,在高低不平的街道上找寻合适的饭馆。走着走着不停地见到卖活海生物的摊点,我们好奇地围上去问这问那,摊主看见我们是外地人,不厌其烦地介绍着:“这是蛤蜊,那是海鲤,这是鲋鱼,那是海鲷.....”。满意的饭馆没有找到,中国农行的一个代办处到是找到了,我们带的现金花完了,正好要用金穗卡取钱。离开永和时我们为了方便,就将一部分钱存到了卡上,这样既容易携带,又不易丢失。办完了取钱的事,我们走出去不远,在一家大众海鲜饭馆落座。不是饭时的餐馆里,只有一桌人在吃饭,为了摸清底子,少吃哑巴亏,我走到正在吃饭的客人跟前,低声问质量如何,价格怎样,客人满意地说还行。我们放心地点了一大堆菜,有十锦海鲜、清炒蛤蜊、红烧鲆鱼......,同时要了上好的青岛啤酒。我们吃着喝着,大家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不太听话的舌头还要忙着说三道四,大家高兴极了。杜主任由于酒的作用,和女老板调侃起来。杜主任说:你们青岛的确很美,但你们餐馆的服务不好。”女老板不同意杜主任的说法,不高兴地反驳道:“你这个人洒喝多了不讲理,反而埋怨起我们的服务。”实际上杜主任是因为高兴,才和女老板逗笑,并没有其它恶意,女老板也不知道杜主任的真实用心。我们被小小的误会乐得捧腹大笑,喉咙哽噎着,眼泪不停地流出来。饭后我们又一次来到海边,这时海水正在涨潮,多半的海滩已经被海水淹没,许多大人小孩在海边戏水,展示出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的图画。按我原来的计划,青岛是要多住一天的,第二天上崂山看看,但由于天不作美,经与大家商议,决定晚上离开青岛,要么去烟台,要么到天津。大家说大海已经见了,游船已经坐了,为了少花钱和节约时间,咱们就上天津吧。我说要走咱们得赶紧买票。我们离开人挤人的栈桥,快步来到火车站,排队买上了青岛至北京21点发车的有坐车票。给我留下良好感觉是青岛车站购票秩序非常好,民警不仅坚守岗位,而且细致地给游客答疑解惑,这与临汾汽车站的乱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离开了车站,因为离发车还有两个来小时,大家说要去商店里看看。转了有个把小时,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各种路灯、霓虹灯、探照灯,把大街小巷海面亭阁装扮得五彩缤纷,姹紫嫣红,我们又一次来到海滨,欣赏着美丽的海滨夜色。让人不快的是,三三两两的妇女们围着你兜售小商品。杜主任、老吴、小王、小白拗不过妇女们的软磨硬泡,每人都买了几副用海贝串起来的项链。这次青岛最大的遗憾是因为天气的因素,没有实现到大海里游泳的夙愿。
我们乘坐123次快车历时11个小时,于五月四日早晨五点到达天津西站。天津对我来说已经是第四次谋面了,在这里我想多说几句关于我和天津的故事。1983年,我只有22岁,为了能看到大海,我和几位写永和县志的老同志就来过天津,当天一直坐车跑到了塘古,在天津新港的二号门,因为天黑和安全等原因,我们只好无果而返。回到天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当时由于我们的经济还不发达,就连住店这样的小事都成了难事,费了好大的周折才找到了一家陈设简陋的旅馆过了夜。第二天我们没有再去看海,而是转悠了不少商店,跑得累了,加上三伏天气,我一个人下海河游泳。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胆子真大,如果出现抽筋的情况是要人命的。记得我的同伴由于担心不让下去,我还是只穿了一个裤衩硬着头皮下了水,弄得他们一脸的不快,游完以后因为水位低石头滑上不了岸,还是他们用力把我拉上去的。当时天津人民饮用的水还是千百年来的咸水,非常不好喝,只到后来引滦入津工程竣工以后,天津人民才结束了长期吃咸水的历史。离开天津时我为了能留一个纪念。在海河边的一个小贩手里买了一盆石榴花,从天津抱到北京,又从北京抱到永和。这盆石榴花二十多年我一直养着,还繁殖了十几盆送给亲戚和朋友。家里用的当时最时髦的电器一个台式录音机,也是1987年第二次去天津时买的。为了把这个机子带回去,我和郭波在天津多呆了几天,记得当时就住在中国旅馆,等到家里把钱汇过来之后,花了450元把机子买好。那个时候我们国家刚刚走进开放,全国都时兴进口的日本产录音机。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1980年我当售货员的事。一个小小的日本产松下牌盒式录音机,要卖到人民帀1200元。当时的人民帀的确比美元还要值钱,多数人工资每个月也就是四、五十元,不吃不喝也要两年才能把钱攒够。可想而知小日本光家电一项在我国赚了多少钱。为了把450元的“宝贝”带回家,也为了省下托运的钱,我和郭波在商店里转了好长时间,才买到两根长绳子,然后把两只音响和一个主机像背铺盖卷一样背上了火车。这个录音机现在仍然好用,成了我们家里最重要的摆设。1986年我和爱人结婚,在北京游览以后,专程到天津买结婚用品。在和平路有名的商店劝业场给爱人买了一件紫色毛尼大衣,每年冬天爱人依然穿着。八块粉红色加美丽提花的沙发巾,有几块已经磨烂了,但一直用到了现在,也舍不得丢掉。孩子用天津背回来的录音机从小学习英语,打下了坚实基础,每次英语考试都能拿到好成绩。可以说我到过北京几次就来过天津几次。天津在我的人生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我爱天津,但愿天津一天比一天更美。
大家在天津西站候车室轮流上了厕所,洗了脸,出来上了一辆红色夏利出租面包车。本来有好多出租车可以选择,我见老师傅在和年轻人竞争客人,出于同情心上了老师傅已经很旧的面包车。开车的老师傅将近60岁年纪,因为国有企业改革,他们的生活只能靠微薄的养老金,老师傅用纯粹的天津话热情地说:“你们去吗?别看我的车看上去不是很吗,但你们说天津去吗,都没吗问题。”老师傅还向我们透露,像他这把年纪出来工作,在天津还有不少人,来自政府的帮助是有的也是有限的,但在消费水平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的天津,还是显得捉襟见肘,入不付出,必须在还能动弹的时候赚些钱,以贴补家用。听了老师傅的一席话,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我们的社会由于转形和实施市场经济,加上人口众多的国情,改革的阵痛和代价逐渐开始显现,一部分人的利益正在受到影响。我们应该努力把工作做得尽善尽美,避免让这些已经可以安享晚年的老人受罪。出租车按要求把我们送到了天津站。大家老远就看见了天津的著名小吃“狗不理包子”,议论着要吃一吃,看看究竟怎样。我们沿着广场走了一百多米,到了天津“狗不理包子”连锁店跟前,在身着中国传统服装小姐的引导下进店落座。“狗不理包子”连锁店是不分昼夜营业的,我们进去时刚好赶上了他们换班,干活的师傅们正把面、馅端到案上,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劳作。我们边喝着茶水,边观赏着师傅们精湛的技艺,一会儿小姐就端来了四笼香喷喷的包子。天津“狗不理包子”,说到它的来历,还得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的清朝同治年间,一个十四岁的叫高贵有的孩子,因生活所迫从天津武清县杨村老家来到天津城里,当了刘家蒸食铺的小伙计。这家铺子专卖什锦蒸食和肉包,顾客大都是往来运河码头的船工、纤夫、小贩。高贵有小时候性格倔强,父母给他起了个“狗不理”的小名。他人小心灵,吃苦耐劳,做出来的包子既好吃又好看,受到了人们的称道。十六、七岁时,用他当伙计积攒的钱,在附近开起了包子铺,高贵有有一手做包子的好手艺,他是第一个用骨头汤和馅,用米发面做包子的,出笼的包子大小整齐,色白面柔,咬开流油,肥而不腻,味道独特,用天津人的俗语说:“到天津吗不尝一尝‘狗不理’包子,等于没来吗天津”。
本次行程本来还有大连,因工作关系只能割爱了。原本是没有天津的,但天津却成为我们的最后一站,我们从天津上火车,经太原安全回到永和。一周多的旅行紧张、劳累并快乐着,这个有点“流水账”的记录,今天读来依然像昨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