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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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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艳影不听劝,扭开手臂一甩,又跑到台阶上两边的垃圾筒前,故意的把垃圾筒里的垃圾都倒在了地上,然后一顿扫帚乱扫,都扫到台阶下去了,道:“我就扫了,你怎么着!”那大妈气的浑身发抖,发恨指着骂道:“作孽呀,作孽呀,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小婊子,你们店里的人早晚都要死绝了,怎么就没管雷的老天来治哟,阎王爷也不来收了你!”却又畏惧这金壁辉煌、巍峨豪华的宾馆大门,虎背熊腰、虎视眈眈的宾馆保安,既不敢把这垃圾扫回台阶上去,又不敢放任在自己的地段上不管,只得叹了口气,含恨把地上打扫干净了。汤艳影犹在台阶上得意的摇头晃脑,指指点点嘻笑不绝的。梁婵往回拉了她一把,悄笑道:“得了得了,你这丧尽天良的小婊子,尽不做好事儿!”秦贞也笑看着热闹,远远的躲了开。那大妈在肚内大骂,却终是没有办法,只得含恨转身走了。
不料那边又有一个马路边的停车收费员,此时也和一个司机红起了脸,吵了起来。那司机不情不愿的交了钱,骂骂咧咧的开走了。那收费员犹气不过,指天骂道:“我在这风吹日晒的,每天骑着辆旧电瓶车,就为了守着这条路上几十个停车位,每个月还得向公司交管理费,剩下的才是自个的,还禁得起你来逃单?每个月要多上个三五回,人人都像你一样,我就还得赔钱,禁得起你几回逃?”旁边有人劝了几句,他方罢了。
此时门口熬汤的江西来的老头已来换木炭点火,拿着白色的固体酒精挤出塑料膜放炭上,用打火机点燃后,用火钳拨弄着。等火烧旺后,再用铁钩勾了火盆放回大瓦罐里。服务员谭桂花从旋转门里出来,拿了菜单给管汤老头,道:“要两份汤,一份老鸭汤,一份墨鱼肚皮汤。”老头收了单子,点头道:“嗯,你过五分钟后再来拿。”谭桂花走到梁婵旁边笑说:“姐姐,外头太阳好大,晒死了人去了。我才出来站了一下子,就热死了,里头又冷死了!”梁婵笑道:“你是刚出来,我觉得里头太冷了,她们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我才不想进去。”拉着谭桂花的手道:“里头忙不?你没事多出来转转,里头闷死了,陪我多聊下天子。”谭桂花笑道:“我又不能多待的,伍姐还叫我呢!我进去了,真受不了了,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多汗了。”转身进了去。
只见两男一女一行客人从宾馆里出来。梁婵在门前笑脸鞠躬说:“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走在最后的那一男人忙转回来,拉着梁婵的手说些甜言蜜语。梁婵忙挣脱了手,躲进店里去。
只见大堂里正有一个肯德基的外卖员来送外卖,梁婵见那小孩看着墙上的楼层区域示意图看了半天,在旁问道:“送外卖的吗?送哪里的?”男孩十四五岁,道:“就你这里。”梁婵没好气道:“我是问你送哪层楼的。”男孩不好意思道:“没有说,只说叫胡雅倩。”梁婵道:“哦,那在三楼。”手往那边一指:“你走楼梯上去好了,电梯不在三楼停的。”男孩应了。梁婵又道:“看你端的那么多,你还是坐电梯到二楼再走上去好了。订了那么多,肯定不是她一个人订的,是她们一起的,一个人哪能吃了那么多。”
帮他到电梯口按了个上键。三个电梯最近的一个显示灯显示从八楼下来了。梁婵道:“提这么多,你爬楼梯那要爬死了!”男孩笑笑。一时电梯到了,等里面人出来后,梁婵因没事,也进去了。男孩端了东西跟着进了电梯间,把东西放地上,梁婵帮忙按了个“2”。旁边还有开门、关门、警铃等按键,标着“限载1000KG 13人”等字样。梁婵低头看着那餐盒子,只见有炸鸡腿、牛肉块、冰淇淋。笑道:“她们还挺能吃的,点了那么多,肚子真大。”
一时到了二楼,出了电梯间,梁婵指了指楼梯口方向。男孩说谢了,找到楼梯往上走。才上了几步,声音自动感应延时灯就亮了起来。只见三楼这里楼梯口的门紧闭。男孩放下箱子,敲了敲门。等了约半分钟,门才开了,一个保安探头出来,问:“什么事?”男孩道:“送外卖。”那保安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她都等了半天了,刚才人又走了!你等着,我去叫她一下,看她现在有事没。”只听里面有的房间内隐隐传来男女喧哗打闹的笑声,走廊上除了四五个保安外再无他人,安静异常。
梁婵没有再坐电梯下去,也到了楼梯口,正要走楼梯慢慢下去时,看见那边吧台里,罗桂美正在给壁上供的财神龛上添了两柱香,拜了几拜。梁婵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蒙着她的眼。罗桂美挣了道:“是谁?别闹,肖总就在这里呢!”梁婵听了,忙松了手,问:“在哪呢?”罗桂美指了指那边包厢。梁婵笑着吐吐舌头,悄悄下去了。
宾馆是两个女人合伙开的,分别姓曾、肖。一楼是大堂,包厢区则全在二楼,此时肖莉就正在二楼中包厢万里流内和几位朋友打牌。隔壁包厢里一人进来道:“肖老板,听你声音就猜你在这里,好久没看到你了,最近生意还好吧?”肖莉笑道:“于科长,你倒不忙的,天天看你来打牌,近来牌运旺,又赢了不少吧?”于科长冷哼了一声,道:“徐老鬼这个老畜生,真的是个老灾死的吧!他连莫给我捉到,捉到看我不打死他摆这里!”
肖莉道:“哦,你两个又是怎事?他哪里又得罪你了好吧?”于科长道:“昨晚上打牌,他欠了我六千块,开口闭口明天给我。卵,今早上就干脆请了假躲掉了,班都没来上!打他电话电话不接,到屋去屋里又没人。”房内另有人问:“你怎赌这大?”于科长道:“他本来欠我两万六嘎,后来给他扳回去两万!这六千别个还讲是小数,没要他当场付,也没要他写欠条。”肖莉的老公钟华今日正休假,也在这里,抬头道:“那些都是些什么人?会不会帮你?这没打欠条,那是不好讨的了。”于科长恨道:“他敢?那我非要他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