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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林奇案录第一部之成都女排案: 第十四节

已有 219 次阅读2022-8-20 11:04 |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双林奇案录第一部之成都女排案

作者: 八峰

 

第十四节

 

傍晚时分,吉普车来到了九眼桥附近的一栋四层的居民楼下。

几个便衣警察来到三单元一楼右边的门口敲门,一个身材矮胖,头发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扇。

小郑亮出了警察工作证:“你是李保国吧?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哦,好,好,”矮胖的工程师显然对几位突然造访的公安人员感到有些吃惊,“请进、请进。”他脸上带着挤出的微笑把三人让进了房里,穿过一间小小的厨房,来到一间摆着沙发和躺椅的客厅,靠墙的矮柜上摆着一架小小的黑白电视机。


“请坐,喝点茶吗?”主人殷勤地问道。

“哦,不用不用,我们来只是想核实一些情况。”周源连忙摆了摆手,他坐下来,瞥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工程师,开门见山地问道:“您是西南电子器件厂的电镀工程师吧?”

“嗯、是的。”李保国面带疑惑地看着周源。

“嗯,那您看看:这个小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周源拿出一个装着少许细小白色晶体颗粒的小玻璃瓶递到了工程师的面前。

“这个,这个——”工程师的脸色变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我们检验过了,这是工业氰化钾,剧毒物质,也是电镀工艺中不可缺少的原料吧?”不待李保国回答,周源直截了当地说道,两道犀利的目光也逼视着工程师的眼睛。

“嗯,是的,是的,”李保国油光的额头上浸出了细小的汗珠,他垂下眼帘、避开了周源射来的目光。

“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小瓶子,嗯,它的侧面——这两个字母XN,是不是跟你们厂电镀车间里的原料小瓶一样?”周源提高了声调。

“对不起,对不起,公安同志,我承认——我是从厂里偷偷拿了一些氰化钾回家。”李保国面如土色,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流淌下来,胖胖的脸颤抖起来。

“你不知道从厂里偷拿国标剧毒物质回家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吗!?”定国做出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提高了声调喝问道。

“我,我知道,我,”工程师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他瘫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发白,像是几乎要晕厥过去。


“好了,你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偷拿工业氰化钾回家?你都给过谁这种氰化钾?或者说还有谁从你这里得到过这种工业级别的氰化钾?”周源继续问道、语气显然缓和了一些。

“嗯嗯,我说,您知道,我们这一片住家户里老鼠很多,特别是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可市场上卖的那些耗子药根本都不管用,全是假的!所以、所以我就偷偷从厂里拿了一些氰化钾回来,就是想毒杀一下家里的老鼠耗子。”工程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粗气对周源说道。


“你用的就是这样的小瓶吧?那你一共拿过多少?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定国追问道。

“对对,就是这种小瓶,我一共、一共拿过三瓶吧?最近一次是差不多十天以前。”李保国回忆道。

“那除了你自己用,你还给谁过这种氰化钾?还有谁从你这里得到过这种剧毒的物质?”周源口气尖锐地问道,炯炯目光直逼李保国的双眼。

“没,我没主动给过谁,就是、就是上回有个朋友说家里也闹老鼠,问我要了一点,”李保国急忙表白道。


“哦?你这个朋友是谁?他从你这里拿走了多少?”周源脸色平静、若无其事地问道。

“他是成都女排的教练,姓关,叫关义夫。他从我这儿要了一小瓶——就是您手里这样的小瓶儿。”李保国指着周源手里的小玻璃瓶。

“具体时间呢?他什么时候来拿走的?”定国追问道。

“我想想——应该就是三月十七号,他晚上来的。”


“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关义夫吗?”周源问道。

“不、不是,我昨天还见到了老关,晚上还跟他一起喝酒来着。”

“哦,那你具体说说——关教练昨晚是什么时候来你这儿的?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他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周源追问道。


“嗯,这个老关呀,昨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说他有瓶好酒,晚上来我家里一起喝两盅,我下班回家,炒了两个菜,晚上老关又拿来了一瓶五粮液和一包卤菜,嗯,是麻辣鸡胗和鸭掌,”矮胖的李工说着咽了下嘴里的口水。

“关教练是什么时候来你这儿的?”定国打断了他问道。

“七点过几分吧,电视里‘新闻联播’才刚刚开始一会儿,他就来了。”李保国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工程师告诉三个警察,关义夫来到家里后,两人就坐下来喝酒吃菜聊天,又摆开了棋盘对弈,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关义夫才离开。


“哦,你是说关教练一直在这儿跟你喝酒聊天,到九点多才离开的?”小郑问道,一边偷瞥了周源一下,眼神里带着几分沮丧。

“是的,他离开的时候是都九点多了,差不多是九点二十几吧。”李保国肯定地说道。

“那他中途有没有离开过,比方说去上厕所呀去厨房什么的?”周源又问。

“有啊,快八点半的时候老关说他去厨房里温一下酒;上厕所嘛、我俩都有好几次,他还去解了个大便。”李保国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他去厨房温酒的时候是快八点半?他去厕所解大便又是在什么时候?”周源追问道。


“我当时那会儿有点晕乎、靠在躺椅上就迷糊了一会儿——嗨,老关拿来那酒真好,劲儿大,我喝了几盅就有点儿晕晕乎乎的,后来他拍了我肩膀一下,说酒菜都凉了、他要去厨房把东西加温一下,我当时就瞄了一眼那个座钟,好像还差几分就是八点半。”

“哦,那你当时都迷糊了,又怎么知道他去上厕所解大便呢?那会儿又是什么时间?”定国追问道。

“我可能喝酒有点儿急,酒劲又大,当时有点晕乎,就靠在这躺椅上眯了一会儿,后来还是老关拍了拍我,告诉我他把酒菜都热了一遍,又说他肚子不太舒服,要去厕所解个大手,当时那座钟上显示的差不多就是八点四十几分。”顺着李保国的手指,周源和定国看见客厅里面靠墙的五屉柜上果然有一架老式的发条座钟。

“哦,你平时酒量不太行吧,怎么昨晚喝了两盅酒就开始晕乎?”周源笑着对工程师说道。

“按理说不会,老白干儿我平常喝个半斤都没事儿,嗨,可能是好酒不常喝吧,昨晚上又喝得有点儿急——结果就晕乎了,没出息!”李保国摸了摸秃顶的头皮也咧嘴笑了。


“嗯,还有一个问题:关教练昨晚是怎么来的?坐车还是骑车?”周源问道。

“他是骑车子来的——从体委到我家里这片儿也不远,骑车子走小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周源站了起来,走到五屉柜上的座钟旁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一架带钟摆的老式座钟,外面有一扇镶着刻花玻璃的精致小门,他轻轻地把小门打开,看了看里面白色的搪瓷表盘、黄铜指针和发亮的钟摆,还看见一把用来上发条和拨动指针的蝶形铜钥匙放在鈡表盘的下面。


“你这个座钟可是个古董了,好像是四十年代的进口货,走得还准吧?你每天都需要上发条、调校时间吗?”周源一边欣赏一边问道。

“哦,不用每天,你别看这座钟老了,走得可准呢!是解放以前的德国货,我父亲去世时留给我的,发条到现在还有劲儿的很,我一般是每个礼拜五的晚上才上一次发条、校对下时间。”李保国得意地说道。

“哦,过了几十年、质量居然还这么好!”周源赞叹道,他趁李保国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用手绢包起那把蝶形钥匙揣进了口袋里。


从李保国家里出来,周源把揣进兜里的那把铜钥匙拿出来放进一个证物袋里递给小郑:“你赶快把这把钥匙拿回去交给检验科小赵,让她马上检验,看看能不能提取到上面的指纹!”

看着小郑离去后,周源又和定国一起围着李保国家居住的宿舍楼转了一圈,勘查了周边的街巷地形。


“你看——从这里左转向西、差不多三四百米的距离吧、就是林茹被害的那个社区公园的东北角门。”周源站在宿舍楼后面不远处的一条巷子的出口,面朝街道的西边指了指。

“是的,从这里骑车子过去大概只需要五分钟。”定国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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