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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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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左派的扭曲发展史和险恶用心
上一篇从理论上反击西方左派,向大家解释了西方左派是启蒙主义的反动,人类文明的掘墓人的原因,那么这一篇再接再厉,继续把白左“批倒批臭”,看看这些穿着皇帝新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招摇撞骗,为达目的不罢休的跳梁“大”丑们是如何渐进发展,又是如何占据了西方舆论高地作威作福,以至于形成现在尾大不掉,国之大患的。
首先要指出的是,本文的老左派指工业革命后在西方国家用和平手段走议会道路为下层人民争取利益的人士和政党,不包括通过暴力革命由所谓无产阶级专政演化为新权贵的政党和国家;新左派指西方尤其美国近三十年来走向非理性极端化的左派。盖文中以西白左为题,东方之事暂不讨论。
记得当时在中学政治课上被告知工业革命后资本家靠无情剥削压榨工人致富,工人阶级必须通过暴力革命打倒资本家,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而一些西方国家所谓的社会主义者们幻想用和平方式通过议会道路来为工人争取权益,他们必然失败,并且这些人也是披着羊皮的狼,让剥削变得更为隐秘和不着边际。当然,这些不攻自破的谎言,听说如今已经在政治课上被删除了,因为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国与国的联系更为紧密,走出国门的人逐年攀升,是非曲直不用揣摩,用眼睛就能看到。100多年来老左派们获得了明显的成功,他们的许多诉求获得了实现,在先进工业国里工人阶级的收入和福利比在信誓旦旦的某国好太多,而且许多种福利通过了立法程序,获得了法律保障。如果说这是缓和阶级对立,减少暴力革命的途径,不能不说老左派的努力是顺应了历史需要,为人类进步做出了贡献。
进入50年代中期,随着西方社会在战后十年的重建,社会趋于稳定,矛盾趋于平和,社会生产力获得大发展,而左派的灯塔苏联,赫鲁晓夫却揭露了斯大林曾经的罪行,使的西方左派产生了极大的迷惘:自己的斗争对象,为何突然变得如天使一般,而自己的追逐对象,却又突然变得如魔鬼一样。两方面的叠加,导致了左派产生了重大的现实落差,一大批左派出现了精神颓废、消极厌世的心态,比如海明威之流,当时的西左们还没有形成新的斗争理论,磨合出新的斗争策略,直到越战的爆发和电视媒体的广泛运用,这才让他们豁然开朗,从地狱秒升天堂。
越战,是美国历史的重要分水岭,之前的美国历史,相对于欧洲是如此的保守和传统,大家团结在传统价值观的核心思想周围,昂扬向上,认为自己的国家和制度臻于完善,但是媒体对越战的过度解读,直接导致了民间意识形态的大分裂,也促成了现今民主共和两党的价值内核,从此美国也亦步亦趋的滑向欧洲政治正确和背离传统的泥潭,以至于形成今天这个样子。
再从理论层面来说,当今的新左派同百年前的左派也有着天渊之别,“全球化”的浪潮不仅改变了人们的衣食住行,同样改变了左派的价值体系。左派取得了可观的胜利,提高了工人的收入和福利,但从资方的角度那是增加了生产成本。当资本忽然发现能在世界的另外地方找到大量低成本劳工时,自然争相地“水往低处流”了。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呢?企业在美国裁员,市场里低价进口货以极快的速度增加,甚至出现了完全以低价进口货支撑的大型新商家,如沃尔玛。低价商品使一般消费者受益,降低了生活成本,但却是以美国和西方社会制造业工人和传统中小业者的工作机会为代价的。
这使左派陷入尴尬:说好的要永远为劳工阶层谋福利,福利也已经不错,怎么谋着谋着连工作都给谋没了呢?没工作还跟谁谈福利呢?失业救济和保险当然比正常工资差很远,而一直以来的斗争对象——资本家,这时却找不见了。原来人家已经不稀罕剥削你们,跑到西方左派够不到的地方剥削更愿意受剥削的人去了。资本大鳄们不仅腰包更鼓了,还得意洋洋地回来拿大把钞票买通政客继续为全球化开绿灯。有意思的是恐怕没人想到大洋彼岸工人阶级几十年的理想竟会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实现:国门都不用出就真的把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从资本家的压迫下解放出来了。
当左派继续理所当然地把失业人口看作他们的坚实基本盘,不屑在竞选中下力游说时,突然冒出来亿万富翁川普,亲自跑到失业问题集中的中西部演讲,用大白话告诉人们他们的工作去哪儿了:产业全球化加上各种对美国不利的协定对他们生存状况的影响;他若当总统定要反其道而行之,废除或重签协议,让工作机会重回美国。不少人听进去了,成为川普支持者。待民主党发现情况不对,为时已晚。用气急败坏来形容希拉里应不为过,她大骂川普的支持者一半是“人渣”(deplorable)。奥巴马在8年任上放任鼓励全球化,维持并签订新的伤害美国劳工利益的经贸,军事,甚至气候协定,等等。没人怀疑希拉里将会在同一条路上走下去。这就造成了一个很反讽的景象:平民出身代表左派的候选人大受社会上层,包括以索罗斯华尔街等为代表的资本大鳄和媒体大亨们的公开支持,而货真价实的亿万资本家川普却有更大比例的选票来自真正底层。
新左派被打得满盘皆输,慢慢由理性走向极端,演化为过街老鼠一样的名词——白左。左派自工业化时代之始便以工人阶级代言人立足社会。随着美国制造业的外流,有经济能力的工人阶级减少,使得左派基本盘的政治影响力出现弱化。左派不得不寻找出路,扩大基本盘。策略之一是扩展到所有“弱势群体”。包括女性,黑人,非传统性倾向者(LGBT),驴教徒,新移民等等,合法移民不够非法移民也要,人不够就扯气候(澳洲绿党和工党的合流)。说白了就是一个政党要为自己的存在制造合理性和寻找财源。他们首先向这些“弱势群体”灌输受害者心理,先煽起悲情再激起仇恨,然后就容易接受左派为他们的“代言人”了。而煽情往往就需要用极端的语言甚至行动。川普上台之后的三年,是美国两派暴力互殴上升为潜规则的三年。
大规模全球化之前民主党攻击共和党候选人的主要利器还是“资本集团代言人”。如今实打实的正牌资本家不找代言人,自己跳到前台要当总统,左派的“阶级斗争”说却完全哑了,代之以铺天盖地的种族主义标签。资本大鳄们知道本来是左派要打击和“铲除”的对象,他们只能通过重金收买贫寒子弟来上台当政,成为自己的一份子,然后为自己的资本站台,缓解阶级矛盾。这就不难发现,任何大富豪基本都在为民主党背书,甚至那些科技新贵,也都在明里暗里的支持民主党的可笑言辞。从微软苹果发迹的年代起它们的天才创始人们就是中间偏左,尽管他们在商业打拼中吃掉竞争对手,不达垄断不罢休的作派和手段与老前辈没什么区别,到了Twitter,Google,Facebook,Amazon 等等都各霸一方时似乎出现了越新越年轻就越左的趋势,这些人往往也是出于自己的利益出发,和左派沆瀣一直,来求得自安。
如果有人问:新左派们在大讲激进极左政策时他们知不知道那是不合实际的,对社会有害的?他们真相信自己的话吗?我的感觉是不能一概而论。我认为至少一些上了岁数,从政多年,取得相当地位的人是知道的,是不信的,就如同某大国天天叫嚷的理论基础,也乏人跟从一样。左派们只是拿这些不切实际的理论当作杀人利器,为了自己的竞选目的,不达目的不罢休而已。比如川普修墙,最初本来是奥巴马时代提出来的,参众两院都有支持者,并且已经付诸实施,没想到老川上台真的要大动干戈,当年支持过修墙的民主党大佬们全部变脸,不顾自己当初的立场早已记在国会档案里,与激进左派新科议员们一道叫骂川普是希特勒,结果官司打倒最高法院,才判决川普胜诉。遣返非法越境者的事也很类似。奥巴马任内遣返了几百万人,孩子与父母分开的情况也是那时开始被报道出来的。虽然民间有人反对,但声音不大势力不强。川普上任两年多后才把遣返的事提上日程,动作还没开始就招来一片叫骂反对。川普也不是吃素的,把民主党时期负责遣返的官员霍曼请了出来,霍曼因为当时遣返有功,还受到奥巴马的总统嘉奖,他在国会上慷慨陈词,左派们才是哑巴吃黄连,最后也偃旗息鼓,臭名昭著的CNN也不敢报道,真是蛇鼠一窝。左派头面人物们让自己的立场前后大变,绝对不是他们存在逻辑缺陷,相反,包括年轻的更左的新科议员们和左媒拿百万年薪的大腕们在内,他们多数的言行给人的感觉是极端现实,现实到缺乏基本价值基本准则,一切为眼前的政党政治服务。
另一方面,由于认知缺陷而看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谎言的也确实大有人在,例如刚从学校被洗脑出来的年轻人。由于帮助穷人和反对种族歧视等似乎具有天然正义性,孩子们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都乐于这样教育孩子,至少是安全的。不期然他们就有了选举权,左媒更擅长利用给孩子灌输的空洞概念来恫吓诱导他们。左派们想反对谁就给谁贴个种族主义标签,年轻人立即避之唯恐不及,基本不去也不敢去思考真假,一旦思考提问也会被周围人视作有种族主义倾向,这和东方国几十年前的作法如出一辙,看来天下左派是一家,其用心之卑劣,手段之下作,已经荼毒了世界各地好几代青年。
那么那些借助最新科技革命赚的盆满钵满的科技新贵呢?他们在年龄上属于被洗脑的一代。他们废寝忘食发明创造时想的并不是天下无双的财富,对一夕暴富可能没有充分准备,暴富后也不希望脱离一起成长的小伙伴,更不愿站到他们的对立面。不过以天才们的恃才傲物,这种压力不应起主要作用。更关键的还是他们内心里被灌输的对资本原罪的不屑,却和自己一夜暴富之后的状态产生了微妙的矛盾,这使他们在潜意识里陷入僵局。他们应该庆幸的是一出世就搭上全球化大船,在欢迎他们去剥削的地方发财负罪感可以小很多。而回到家支持左派会不会带来“洗原罪”,从而缓解潜意识矛盾的效应?当然,这只是笔者的推测。从实际方面来说,科技新贵们所需要剥削的劳动力,自然还是以中东和印度人等为主,这些人脑筋聪明,但是人工成本偏低,如果右派收紧移民和签证政策,很可能会流失大量的低价员工,动了自己盘子里的肉,自然会大吵大嚷,然后天才的举起反美反川的大旗。
总之,美国的新左派上至80多岁的国会议长下至十几岁的年轻学生,穷至无家可归者阔至世界首富级,不都是一种想法,不可能被一种理论含括。他们最大的相同点是对社会的潜在危害。正如上篇文章我所提到的,西方的敌人在于萧墙之内,不要非等到社会矛盾激化到“元首”再世再去亡羊补牢,恐积重难返,无力回天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