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人让程文过来,告诉程文,金银毕竟是女孩,住在这里不方便,应该送到养老院,如果程文答应,这些费用,单位负担的。
程文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想了想,这个女人安排的,也有道理,金银是个傻女孩,走出去找不回来路,程文不可能一直看护着,如果真的弄丢了,对不起金玉清,养老院还是有保证的,这些钱,又不需要自己负担,以后挣钱了,给金银买些东西,经常去看望她,也算是对得起金玉清和金银了。
这样安排下来,程文的工作,也不是保安了,女人让程文学开车,几百元买张驾驶证,然后变成了女人的司机,慢慢地,程文才知道,女人是有家的人,丈夫本事大,这几年赚了钱,领着一个小女人走了,孩子也独立,剩下女人和这些家当,可能是念及夫妻曾经的情谊,丈夫把这些家产留给了女人,还有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年龄,程文问过几次,女人一直说自己39岁,对于四十这个界限,女人有着天生的敏感,哪怕39岁又十一个月,其他人也不可以说40岁的,似乎这一个月,就是阴阳之间的鬼门关,一步之遥,让人生死离别的感觉。
女人问过程文,今年多大了,程文说自己十七岁半,这样说,程文怕女人觉得自己年龄实在太小,不会用自己的,故意多说了一些。
女人点点头,只是问了这一次,然后让程文做自己的干儿子,这样以后怎么样交往,外面的闲话,不会明目张胆。就像贪官背地里可以继续受贿,表面上,还要一本正色,拿着演讲稿,嘴里面大喊惩治腐败一样,做样子,总会遮挡一些眼神的。
做女人的司机,程文没有摸过一次车,却变成了女人的服务员,早晨,经常是程文去叫女人起床,然后一天的事情开始。
可能是年纪大的关系,女人早晨起床,总是衣服不整,每次程文去叫女人,都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等女人穿好衣服,程文才抬起头。
对于这些,女人好像真的没有在意什么,总是一边试着衣服,一边问程文,自己穿这件衣服怎么样?是不是穿另一件衣服更好看。程文低着头,不敢直接看,嘴里面唯唯诺诺答应着,心里面觉得,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又有一种冲动,具体是什么,程文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