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生就是那样的,无论你怎么样做好,怎么样用自己的努力,改变外界和你的关系,但是,如果外界还是在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做,都会留下笑柄,留下很多尴尬的面孔,去面对这一切,或许,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吧,让你总是在哭笑不得中,硬着头皮向前走,哪怕是被迫的,是自己心里面很不情愿的,也要这样做,因为,你在活着,在和外界保持着联系。
我不知道,怎么样形容自己的心情,才算是合理的,才能让自己没有更多的被动,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因为 ,我多数时候,都是想做好自己,但是做出来的结果,常常让我感到意外,有时候真的想放弃一切,不去看外界是什么样子的,或者把自己变得不需要很热情地面对外界,留更多的圆滑和冷漠,这样就可以保护好自己了,但是,这样做,我自己的心里面,也是不情愿的,不是在夸耀自己多么善良,而是在我的良心深处,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会达到那种效果。
邻居家一个哥哥,经常在光复路批发市场做生意,倒卖一些紧俏的商品,也许是他的本事就那么大,总之,在我们这片地方,尤其是在我们这些同龄人中,算是有钱的主。
最近他在光复路又做了一个买卖,可能是人手不够,所以,找到了我,让我帮他做,并且答应我,每天给我五十元好处费,中午和晚饭,也是他买单。
我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答应下了,就和这个哥们,一起去光复路,帮助他做生意。
这个哥们做的是皮鞋零售,说是皮鞋,其实就是那种人造皮革,表面上,和真皮很相近,如果不是经常穿皮鞋的人,很难一眼看出来。
这个哥们同时也弄来很多人,最大的,年纪在五十多岁了,小的只有十八岁左右,然后他把我们这些人,分做几个组,扮演着不同的家庭角色,有的是母亲和儿子,有的是夫妻,有的是女儿和妈妈。我和一个年纪比我大的女人,分作一组,扮演的是姐弟。我们的做法是,像刚刚来到这里购买皮鞋的顾客,在哥们的摊床面前挑选皮鞋,同时,一定要表达出这些皮鞋质量好,价格便宜。我们手里面,都有哥们给的钱,给外人的印象,是真的在购买东西,然后,一切都是正常交易,趁外人不注意,偷偷地把刚刚购买的皮鞋,送回摊床,然后从哥们手里面,再拿来钱,做下一场表演。如果真的有外人来购买,我们会把路让开,让那些真正想买皮鞋的人,掏钱买鞋。
那个和我一组的女人,表面看,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也许女人经常用胭脂涂抹脸,所以阻止了青春吧,我也没有想什么,只是一直和她扮演着姐弟,一遍又一遍地购买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