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吃完饭之后,马上离开这里,我现在是一个闲人,在哪里多停留一会儿,都是一样的。那些吃饭的人,陆续走后,我一个人,还是坐在那里慢慢地吃着。
那个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坐在另一张桌子旁,等待着我吃好饭,她收拾桌子。
我又仔细地看了她一下,个子矮矮的,身高不足一米五,圆圆的脸蛋,让人怎么去看,都觉得是一个孩子。
“你多大年纪了?”我放下筷子,一边掏钱,一边问她。
“二十五岁了。”这个女孩简单地答道。
“在这里干活累不累啊?”我顺便多问了一句。
女孩摇摇头,没有说什么。这时候从后厨走过来一个中年女人,和那个女孩一起打扫卫生,一边对我说,在这里干活累是肯定的,只是现在,自己是小本生意,没有办法,雇用服务员的费用都很高,所以只能自己多干一些活,才能保障每个月都有赚头。
“你们这里需要服务员吗?价钱随便你们。”我问那个中年女人。
她看了看我,摇摇头,告诉我,这里不是不需要服务员,而是自己也是刚刚开业,暂时承担不起那些费用。
不需要多说,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借口,南方人都是精明的,自己做事情,态度很难让你看出来,哪怕是恨你入骨,表面上还会笑脸和你拉手在一起。她说自己负担不起,可能是;另有原因吧。而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一个安稳场所,熟悉一下环境,这样才可能找到自己以后的出路,至于打工赚钱,如果那样做,我没有必要跑到南方来,在北方一样可以找到工作的。既然她这样说,我也不怕自己厚起脸皮,直接问她,我不要钱,只想用劳动换吃饭和睡觉地方,怎么样?
这样说,我是给她的借口堵死,也是给自己一条后路,以后在这里干活如果很累了,我可以轻松离开,这样很容易的,因为我没有要一分钱,只是自愿打工的。
那个中年女人,听我说这些,点点头,同意我留下了。
这里的事情没有在济南时候那么复杂,不会让人心累,每天我做什么,那个中年女人都会及时叫我。整个餐馆里,除了我,还有一个男人,是那个中年女人的丈夫,另外一个,就是25岁的服务员,像孩子一样的外表,名字叫黄春艳。
黄春艳是广西来宾人,听她自己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她这年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自己又是一个独生女,也算是残疾人,这次出来,到表姑家里打工,做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