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美丽,完全遮掩的,叫做整体古典美,比如当年的貂蝉西施,只是把脸蛋露出来,其余部分只能让你想象的。完全暴露的,叫做自然美,比如人体模特。部分暴露的,叫做修饰美,比如穿着泳装的美女。刘大炕按照道理讲,也属于修饰美,只是展现给其他人的部分,让人觉得欣赏她的美的同时,总想掺杂着一些自己的想象在里面,这些想象,多数是原始而又不可以公开的。
罗大个子似乎早已经欣赏过了,所以对于刘大炕展示的美丽,没有什么过多的热情,我是初来乍到,过多的欣赏,容易让人觉得下流,所以我只是低头干活,偶尔用眼睛偷偷地瞄一下刘大炕那些诱人的地方。
刘大炕看我们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了兴趣,弥勒佛可以整年不穿上衣的,而刘大炕不行,可能是她还没有修行到那一地步吧,过了一会儿,看我们还是各忙各的,刘大炕把外衣又穿上了。
现在冷面属于淡季,生产几百斤,已经足够明天的订货了,下午没有什么活,大家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
罗大个子想和我去外面吃饭,他请我,做为初次见面朋友的礼节,我点点头,用手向刘大炕偷偷指了指,意思是她怎么办?罗大个子坏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我安排。”我推了罗大个子一下,摇摇头苦笑着。
罗大个子招呼刘大炕,我们三个人出去吃饭,大家都是打工的人,不需要虚伪,在马路边找一个小餐厅,随便点几个菜,就算是朋友之间一次真心相聚。
小餐厅只有几张桌子, 老板娘兼作服务员和收银员,老板做厨师和后厨其他工作,听讲话语气,应该是南方人,两口子忙碌着整个餐厅的一切。
罗大个子和刘大炕,看来经常来这里吃饭,坐下来之后,直接点菜,然后我们谈家常。通过交谈,我才知道,刘大炕和罗大个子,在这个冷面加工厂已经干一年多了,罗大个子在黑龙江,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四处打工,走到哪里都是家。刘大炕只是说自己是离婚女人,孩子归丈夫,自己也是走到哪里都算做家。谈到将来的日子,还有今后打算,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谁知道明天自己怎么样?大家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了,不要说我们这样的穷人,即使千万富翁,今天赚钱百万,未必明天就可以享受到,可能今晚就去见了阎王,所以说担心明天,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我在嘴上这样和他们说,心里面现在已经不这样想了,我身上,已经有了五万元钱,有了这些钱,我可以做其他生意,以后找一个好女人,安心自己的生活,不可能这样继续混下去的,当然,现在我要冷静,周围什么样子人都有,没有完全把握,我不会冒失做什么生意,以免上当,把这五万元钱打水漂。
开始吃饭的时候,罗大个子一直嚷着喝酒,而且要那种度数很高的白酒,刘大炕也要这样,我随便他们了。可以说,喝酒是我的强项,很多场合,都是我把其他人灌醉,而我一点也不头晕。
几杯酒下肚,罗大个子有些醉意,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一句话,在嘴边重复几遍,即使我都告诉他答案了,他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追问。罗大个子问我,现在有没有女人,我说没有,罗大个子嘿嘿一笑,对刘大炕说:“刘姐,这个哥们太可怜了,你说怎么办?”
刘大炕似乎不相信我没有女人,我涨红脸,几乎发誓地告诉他们,真的没有,只是有钱了,才偶尔找一次,平日里,很少有机会接触女人的。罗大个子听我这样讲,拍拍我肩旁,说这顿饭只要我请客,女人的事情,马上会有的。
我点点头,答应这顿饭我请了。罗大个子不说什么,一直喝酒,刘大炕也陪着他喝,并不在乎我喝多少。不一会儿,罗大个子已经话语不清楚了,身子摇晃几下,趴在餐桌上想睡觉,刘大炕也满脸醉意,端着酒杯,冲着我比划着,嘴里面却喊着罗大个子。
看到这里,我觉得这顿饭不能再吃下去了,马上喊来老板娘结账,然后搀起罗大个子,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拉着刘大炕,一步三摇地向冷面作坊走去。
一路上,我几乎是抱着罗大个子向前走,还要拉着刘大炕,走几步,罗大个子一会说走错方向了,一会说自己不在长春了,刘大炕也是胡言乱语着,好不容易把他们弄回到我们住的地方,罗大个子一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刘大炕却抱着我不放松,一定要我在她这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