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安排我住下的时候,赵强告诉我明天的工作,我主要负责在冷面机前面,把机器生产出来的冷面,用剪刀按照一定尺寸,裁剪好,然后用竹竿挑着,放到一个地方冷却,那个女人负责给机器添加面,根据速度调整面量,保证机器生产出来的冷面合格,罗大个子负责和面,还有其他的工作。
晚上,我和罗大个子住在一起,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之后,罗大个子悄悄地对我说,隔壁那个女人,据说是单身,大家暗地里都叫她刘大炕,就是说,谁想在炕上睡觉,都可以的,她可以有求必应,也是来者不拒,罗大个子估计,住在这个院子里的男人,没有一个人和她不在一起睡过觉的。我低声地问罗大个子,他和这个女人睡过觉吗?罗大个子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说,没意思,和这个女人睡觉,空荡荡的,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说完,低声地坏笑着。我知道罗大个子说的紧迫感,是什么意思,补充一句说,没有其他女人的时候,空荡荡也可以解决燃眉之急啊,首先要处理好自己身体的内部矛盾,是最重要的。
我们正在悄悄地说着,隔壁刘大炕那里有了动静,大声地说,屋子怎么这么冷,我和罗大个子没有回答,刘大炕用手敲了敲隔板,问我们是不是睡着了。罗大个子悄悄地对我说,坏了,这个女人今晚看上你了。我用手拍了罗大个子一下,示意他不要讲话,我们装作睡熟了。
其实,我主要担心,自己是第一天来这里干活,对身边的人,都不熟悉,即使有什么坏想法,现在也不可以随便乱做什么,谁知道这些人,到底什么样子啊,有什么麻烦上身,以后就不好办了,所以那个刘大炕想干什么,我今晚是不敢随便乱做的。
这两天又累又困,一直没有休息好,今晚可以安心睡觉了,躺在那里,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而且是一睡到天亮。
第二天,干活开始了,赵强告诉我怎么样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罗大个子或者刘大炕,说完,大家开动机器,开始生产冷面。
罗大个子是那种快活的男人,把面和好之后,伴随着机器声音,唱起了歌,那首《在那遥远的地方》,被罗大个子用自己的方法去唱,让许多没有去过大草原的人,不需要旅游,就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我暗自偷笑着,罗大个子简直是糟蹋这首歌曲,按照他的嗓音条件,他应该唱:我是一条来自北方的狼。
刘大炕在一旁笑着,四十多岁的女人,笑起来也是那么漂亮,满脸的纹路,一道道地飞舞着,就像一个面对蓝天白云,把自己无限遐想和渴望,全部喊出来时候的样子。
我只是在一旁干这活,陪着他们笑。
过了一会儿,冷面已经生产出二百多斤了,屋子里渐渐地闷热起来,刘大炕把自己的外衣脱掉,一边脱,一边说,太热了,简直受不了,不一会儿,她那丰满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我和罗大个子面前,无论是胸脯,还是肚子,都是那么丰满,就像弥勒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