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躺在床上睡熟了,当我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抬头看看外面,四周都看不清什么了,天上的星星,已经很多,一个个眨着眼睛,静静地停在天上,一动不动。我感觉自己就像其中的一颗星星,周围虽然有很多同类,但是彼此之间却永远有那么一段距离,虽然相互看起来不是遥远的,有的给人的印象,几乎是并肩在一起,但是换一个角度,就会发现,其实相互之间的距离,远远地超乎了想象,都是默默无语地相对,没有什么亲近的热情,哪怕是礼貌性问候,都显得那么牵强和虚伪,相互只是做做样子,留在心里面的,却是更大的疏远和冷漠。
我的曾经岁月,和这些星星有什么区别呢?没有人过多地在意,也不会有人常常想起,或许,我的命运不如那些流星,虽然流星只是瞬间的美好,把自己的光和热,一霎那间完全展示出来,然后就永远地消失了。但是至少还会有人看到,也许看到的人,只是不经意之间,以后不会多想什么,看到了,也算做一种欣赏吧,总比我这样,一辈子没有人理睬,自生自灭,活多少天只是一个数字,没有什么意义,一辈子和一天,没有什么区别的。
想到这里,自己莫名地感到悲哀,感到自己命运实在是太可怜了,经常用表面上的微笑,掩盖住内心的忧伤,或者在自己的心里面,偷偷地做着那些梦,多数的梦,只能算一种动物的基本要求,无非就是生活美好,有吃有喝,有个异性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了。忽然想起郑智化的那首歌《淡呀淡的光》,歌曲唱得很凄凉,和我现在的心情,基本差不多。
正在胡思乱想,房门突然开了,镇长的老婆走了进来,看见我傻呆呆地看着外面,笑着问我:“在想什么啊,是不是想我了?”
我慌忙下了床,让她坐在床边,我站在地中央,不敢看她的脸,连忙回答:“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哈哈哈。。。你看看我这里有什么?”镇长老婆用手推了我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让我看。
我用眼睛偷偷地瞟了一下她的胸脯,高高的,挺挺的,随便哪个男人看见了,都会有想法的,只是今天晚上,镇长老婆的胸脯,好像比平日里更鼓了一些,再加上她那胖墩墩的身体,让人有了更多想法。
“你弟弟的钱,我们家需要拿出来的,你不用担心,随时可以拿出来,你自己准备的钱呢?现在怎么样了?”
我用手挠了挠脑袋,低声告诉她,我现在,真的没有钱,我在想办法凑齐。
“不用你凑了,死脑袋,我这里有,你自己来拿吧,不过,钱是不可能白送给你的,必须她答应你。”镇长老婆用手在自己胸脯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看着我说。
我的脸有些涨红了,就像刚刚多喝了些酒,头也有些晕,站在地中央,不知道怎么办好,胳膊沉重得仿佛几千斤,想抬起来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怕什么,镇长今晚有一个应酬,3个小时之内不会回来的,你不是说自己可以满足女人至少一个小时吗?今天我就想试试你的话,是不是真的,让我舒服了,五万元钱就是你的了,你弟弟的事情,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镇长老婆直接和我摊牌,更确切地说,正在明码实价地和我做着一宗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