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东西,当大家都不具备拥有条件的时候,期盼就变成了神圣的渴望,就像和氏璧一样,大家说和氏璧的美好,在自己的心中,美化了这个碧玉,因为我们不曾拥有,也不曾真实地看见和氏璧,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果有一个东西,只是少数人,甚至只有一个人可以拥有,那么其他人的心里面是不平衡的,总会有牢骚出来,甚至是积怨的心态,对待这个事实。
另一方面,我们的能力,和自己所做的事情,常常人为地被另类展现出来,很多时候,这种展现,并不是我们自愿的,也不是我们想接受的,只是为了和外界的融合,达到一种平衡,迫使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现实,最后,一切都澄清了,历史也被还原了许多,但是关键地方,那些有力的证据,被人为地破坏,销毁之后,无聊的人就用另一种解释,还原历史。
杰佛逊有一句话:当人民害怕政府的时候,那就是暴政,当政府害怕人民的时候,那就是民主自由。
我觉得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很多专制国家,一直对外宣传,自己国家的人民是幸福的,这种幸福,只是体现在口号中,一旦现实中百姓有了自己一点点要求,得到的是严厉的镇压!
做奴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习惯了做奴隶,并且感受不到自己悲惨的命运!
几十年前,国民党一词,和坏人,和土匪,差距不是很大,似乎国民党在大陆,没有做过一件好事情,所有功劳,都是我们的,甚至是一个人的,狂热的崇拜,忘情地宣传和激情,最后的结果,国外在搞经济发展,我们在搞运动,搞内部斗争,把一切外来的看做敌人,忘记了我们的基本要求是生存,而不是为了什么主义。
看看百姓生活,前苏联,朝鲜,越南,古巴,前南斯拉夫,百姓生活怎么样?
如果说希特勒是战争恶魔,那么马克思在历史上的作用,是什么呢?
得到是一种享受,失去是另一种享受,因为得到,我们不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而有了基本保障,甚至是超出一般的保障;因为失去,我们有了更多空间和自由,寻找我们最需要的一切。
总会有一种平衡关系,让我们的生活,在变化中,达到那种稳定,在失去的同时,用另外一种稳定,平衡现在的关系。
世界上最后需要我们做好的,往往只是我们自己对外的平衡关系,而不是只因为想得到,得到多少,作为判断我们人生成功标准。
就像许多博物馆里展示的一样,时间不同,里面对我们讲述的,不只是文明的源远流长,还有人为态度的改变。
从前的司母戊鼎,现在改名叫后母戊鼎,从前谈论的资产阶级腐化思想,现在有了新的理解,相信有那么一天,一切历史将被还原,这里需要的是时间,还有勇气。
曾经有人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自从1949年以后,中国人对外界和自身的态度,到底对不对?这个问题,现在回答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也许若干年后,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很浅显的问题,但是,我们生活的是现在。
从前的历次社会变革,很多都是农民运动或者学生运动,社会发生了变化,得到实惠的却不是那些人,即使是,也是少数人,多数激情洋溢的人,最后只是马前卒,冤死鬼。
人性的悲哀,并不是我们被世界忽略掉了,而是我们一直不敢去承认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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