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袁世凯称帝失败后，孙中山先生及其领导的革命党人，继续从事民主革命活动，为中国的民族独立、民主共和、富强统一而奋斗不息。

1917年7月，因段祺瑞为首领的北洋军阀解散国会和废弃《临时约法》，孙中山联合西南军阀，在广州建立军政府，被推举为大元帅，进行护法战争。但孙中山在军政府内备受军阀、政客的排挤，不得不于1918年（民国七年）5月辞去大元帅职务。第一次护法战争的失败使孙中山认识到南北军阀都是一丘之貉。1920年（民国九年）8月，孙中山指示驻闽粤军回师广东，驱逐了桂系军阀。11月，孙中山回到广州，重举护法旗帜。1919年10月，孙中山将中华革命党改组为中国国民党。受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孙中山从1920年（民国九年）开始与苏俄人士接触。1921年5月，在广州就任非常国会推举的非常大总统，接着出师广西，消灭了桂系军阀陆荣廷的势力，准备以两广为根据地北伐。1922年6月，因政见不合与陈炯明决裂，孙中山被迫离开广州再赴上海。

1923年1月，孙中山与苏联代表越飞发表《孙文越飞宣言》，孙中山开始实行联俄容共政策，同时表示服从孙中山的滇、桂军队将陈炯明逐出广州，2月，孙中山从上海回到广州重建陆海军大本营，以大元帅名义统率各军，综理政务。1924年1月，中国国民党在广州举行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党纲，重新补充和解释了三民主义，与苏联和中国共产党合作。在苏联帮助下，国民党组建了以蒋介石为校长的黄埔军校，为中国革命培养了大批军事政治人才。1925年，孙中山在广州改组大元帅府为国民政府，1925年孙中山应冯玉祥之请，北上商讨国事，不料病逝于3月北京。

蒋介石戎装

（一）  北伐的原因

中国国民党为了尽快统一全国， 于1925年7月1日在广州正式成立国民政府，由汪精卫任政府主席，聘任鲍罗廷为高等顾问。除此以外，并设置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汪精卫兼任主席，蒋介石等8人为委员，并取消各地方部队名称，统一称作国民革命军，计划北伐。10月1日，国民革命军举行东征，击败陈炯明残部，广东革命根据地基本上统一。当国民党准备北伐时，苏俄军事顾问团长季山嘉竭力以北伐必败论反对北伐，中共攻击蒋介石是新军阀。季山嘉反对北伐的真实原因是苏俄对中国统一不是很关切，而是希望在东方减少同帝国主义的矛盾，保全在中国和远东的利益。北伐所指向的长江流域是英国的势力范围，支持国民政府就意味着苏联必须同英美日等国为敌，招致英国等帝国主义的剧烈反对，甚至是出兵干涉北伐。而蒋介石要努力“积极的冲破难关，完成国父北伐的志事。”

蒋介石完全坚持孙中山的政治主张，要统一中国维护中华民国，“国父孙中山先生为了挽救国家的危亡，倡导国民革命，其目的要从列强殖民地主义的压迫之下，解除不平等条约的束缚，建设独立自由的国家。一九一一年辛亥之役，推翻了满清专制，创立了中华民国。但是当时，革命建国的运动仍然没有完全成功。帝制余孽、北洋军阀——以袁世凯为首，凭借列强在中国的政治经济影响，专以恢复帝制、推翻民国为谋。尤以日本军阀从中鼓动各省地方军阀，割据自雄，以逞其干涉内政，宰割中国的野心。”[1]

如果我们进一步仔细分析可以得出结论，北洋政府合法性已经不复存在了，国民革命军北伐是正义的而且是必要的。

1、从正统性上讲，北洋政府已经失去宪法基础。

《中华民国临时约法》是由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制定的具有宪法性质的根本大法。1912年3月8日由临时参议院通过，3月11日公布实施。《临时约法》多次被北洋政府被废除，先是被袁世凯以1914年5月1日《中华民国约法》取代。袁世凯死后，黎元洪任总统，段祺瑞出任总理，恢复“约法”，旧国会亦恢复。不久，黎元洪与段祺瑞因为就中国是否向德国宣战，发生府院之争。段祺瑞主张参战，而黎元洪及国会有所保留。后来，黎元洪免去段祺瑞总理之职，并且引督军团团长张勋入京，引致张勋在1917年7月1日为溥仪复辟，国会亦被解散。“张勋复辟”最后被段祺瑞镇压，黎元洪引咎辞职，总统之职7月6日由冯国璋取代。段祺瑞称事件为“再造共和”，指旧国会已被解散，原有法统亦已不再存在，顽固地拒绝恢复《临时约法》和召集国会。并与梁启超等组织临时参议院，成立新政府。

在这种情况下，孙中山便将斗争矛头直指以段祺瑞为代表的北洋军阀。8月，部分南下议员在广州召开国会非常会议。会议通过《中华民国军政府组织大纲》，决定成立中华民国军政府，选举孙中山为军政府海陆军大元帅，进行护法战争。因此以前制定和现在维护《临时约法》的孙中山和中国国民党（前身是的同盟会和中华革命党）建立的军政府更具有中华民国的合法性质。

《临时约法》之后又于1923年10月10日被人称“曹锟宪法”的《中华民国宪法》的施行而取代。最后到了1925年4月24日，段祺瑞政府发布命令，称“法统已成陈迹”，《临时约法》再次被废除。

因此，北京的北洋政府多次废除《临时约法》，等于中华民国失去了存在的宪法基础，北洋政府也就失去了法统地位，失去统治权力的法律根据。

2、从总统选举上讲，法律正当程序被破坏，选举公正荡然无存。

北洋军阀曹锟于1923年10月通过贿选总统，高价收买国会议员，当上大总统，搞得举国哗然。然后在1924年10月23日，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推翻大总统曹锟，先邀请孙中山北上，后与奉系妥协，请段祺瑞出山，任中华民国临时政府的临时执政。1926年年4月9日段祺瑞被冯玉祥驱逐下台，冯玉祥自身变幻无常。正如蒋介石所说的“惟北洋军阀割据纷争，使国家终陷入于混乱和破碎的状态，而国父所手创的中华民国亦等于名存而实亡。”[2]因此中华民国必须要有一个合法的稳定的中央政府，而北洋政府不是这样的政府。

3、从民生方面讲，各军阀频繁滥用武力，民不聊生。

1920年7月直皖战争、1922年4月第一次直奉战争、1924年9月江浙战争，第二次直奉战争。东南孙传芳1925年）10月起兵驱逐苏皖等地奉系军阀势力成立五省联军，任五省联军总司令。内部不断混战，造成国家内乱。“中华民国主权行政不能保持其完整，现代工业不能发达，而农业手工业趋于衰落。所谓民主政治者，不过是政客豪绅争权夺利的口实，一般民众的自由没有保障，生活益趋贫困。”[3]因此国家急需统一来消除人民的苦难。

1926年1月，国民党在广州举行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共妥协退让的结果，使国民党右派在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中占了优势。3月18日，国民政府海军局代理局长、共产党员李之龙奉命派中山舰到黄埔后，立刻谣言四起，说是要劫持蒋介石。[4]3月20日，蒋介石以所谓中山舰事件为借口，在广州实行紧急戒严，监视并软禁共产党人，包围省港罢工委员会和苏联顾问办事处。“中山舰事件”使苏联和共产国际意识到，反对北伐会导致国民党的不满，进而导致双方关系的恶化。之后中共和共产国际代表妥协退让，使共产党员被迫退出国民革命军第一军。这一事件后，汪精卫称病去职，蒋介石为取得最高权力又迈进了一步。在5月15日召开的国民党二届二中全会上，蒋介石提出《整理党务决议案》共八点。由于中共中央的妥协退让，决议案获得通过，担任国民党中央部长的共产党人都辞去职务，蒋介石担任了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长兼军人部长，随后又任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主席和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掌握国民党最高权力。蒋介石认为：“同时我恪守国父的遗训，不因联俄而对共党姑息和迁就。所以我们的会商能够达到这八点的协定。”[5]

1926年7月4日在广州，国民党中央临时全体会议通过《国民革命军北伐宣言》，陈述了进行北伐推翻北洋政府的理由，宣言指出：“国民革命之目的，在造成独立之国家，以三民主义为基础，拥护国家及人民之利益”。号召全国军人，共同为国民革命奋斗，并要求全国人民，共负国民革命的责任。1926年7月9日，蒋介石就职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并誓师北伐。

周恩来（左图）是民国四大美男之一，可同时代的蒋（右图）双目有神，独具有军人英武气质

（二）北伐的过程

1.北伐第一阶段——解放中国南方

北伐战争的直接打击目标，是受帝国主义支持的北洋军阀，主要有吴佩孚、孙传芳、张作霖三派势力，其兵力达70万人。这时，国民革命军除广东只有的8个军，共有10万人左右。针对敌我兵力悬殊的形势，国民革命军制定了集中兵力、各个歼敌的战略方针。

根据这个战略方针，1926年5月，国民革命军先头部队出兵湖南。7月9日，正式出师北伐。在沿途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下，北伐军势如破竹。到9月6日、7日，两湖战场的北伐军分别占领汉阳和汉口。10月10日攻克已被围困月余的武昌，全歼吴佩孚部主力。江西战场的北伐军也于11月初歼灭孙传芳部主力，占领九江、南昌。福建方面，12月中旬不战而下福州。北方冯玉祥部于9月17日在绥远五原誓师，挥军南下。11月间，国民军联军已控制陕西、甘肃等省。到1926年底，国民革命军已控制了除江苏、浙江、安徽以外的南部各省。冯玉祥的国民军联军也已控制西北地区，准备东出潼关，响应北伐军。北伐战争形势大为有利。

随着北伐战争的胜利进军，工农运动以空前的规模迅速高涨起来。在湖南、湖北、江西等省广大农村，到处燃起革命的烈火。农民建立自己的政权和武装，在城市，工人在工会组织的领导下，仿效省港大罢工的经验，组织武装的纠察队。一些城市相继举行罢工，大都取得胜利。国民革命军前线胜利，而后方却越来越失控。1927年3月21日，当北伐军推进到上海近郊时，上海工人在陈独秀、罗亦农、周恩来、赵世炎、汪寿华等组成的特别委员会领导下，发动总罢工，随即转为武装起义，由周恩来担任总指挥。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战斗，占领上海除租界以外的地区，并成立上海特别市临时市政府。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胜利后，屯兵上海南郊的北伐军开进市区。3月24日，北伐军占领南京。当天下午，游弋在长江江面的英、美军舰借口保护侨民，猛烈炮轰南京，造成中国军民严重伤亡。南京事件后，蒋介石已经在被迫考虑“清党”了。

2.蒋介石断然清党

1927年4月12日为了避免国民党进一步分裂、摆脱苏俄控制、巩固北伐已经获得的胜利成果，蒋介石决心实行“清党”，蒋介石在《中国之命运》书中提到：“当国民革命中心力量集中与统一的时期，不独军阀望风崩溃，即列强对中国国家民族的认识，也可以深入一层，外交进行更是顺利。不幸正在这革命成败的重要关头，而国民革命军内部遭遇了分裂，国父付嘱的重任，国民共赴的大业，几至失败于中途，这是一件最伤心的痛史”，“在这个时期，使中国国民党的基础几至于破坏，国民革命的生命几至于绝灭的事件，就是民国十五六年之间汪兆铭和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国民党中及国民革命军中积极的进行分化工作。中国国民党到了这种情形之下，对于容共政策，就不得不重加检讨了”。[6]驻沪的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六军即在白崇禧指挥下，解除了上海各处共产党领导的工人武装，发生了严重的流血事件。

蒋介石之后总结到：“如果不是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日广州定乱和十六年四月十二日全面清党，使中国的独立与统一，在我们中国国民政府领导下完成。那我中华民国早在这个时期成为布尔什维克的试验场和苏俄的附庸国，不必等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十年，莫斯科早已控制这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和四亿五千万人民为世界革命争取取之不竭、雄厚无比的基地与资源，向亚洲和世界和平安全挑战了。[7]应该说没有全面清党，国民政府不要说北伐,能不能保住也可能是问题.

3.主动下野和宁汉合流

四一二事件发生后，国内政局剧变。除以张作霖为首的北京政府外，蒋介石于4月18日在南京另行成立“国民政府”，以与武汉的国民政府相对立。这就在全国形成了北京、南京和武汉三个政权对峙的局面。

南京政府与武汉国民政府对峙，宁汉分裂，两方各自为战。武汉方面以唐生智为总指挥，进军河南，在漯河、临颍击败奉军主力，6月1日与冯玉祥部会师郑州。南京方面亦组成三路军，北伐陇海路，5月下旬克蚌埠，6月初占徐州，后与直鲁军相持于鲁南。7月下旬，直鲁军反攻占领徐州，蒋介石组织反攻未果，遂于8月12日辞职。直鲁军进迫南京，在龙潭战役中为南京军所败，双方复相持于津浦路。同年冬，何应钦指挥第一路军反攻，十二月再克徐州。国民革命军联军总司令冯玉祥于5月1日就任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总司令职，率部东出潼关加入北伐行列，与武汉军会师郑州、开封，随后进入豫东与直鲁军作战，肃清豫境吴佩孚残余势力。山西阎锡山亦于6月宣布就任国民革命军北方军总司令职，派部进入 直隶，占领张家口、石家庄，后因奉军反攻，阎部除傅作义部坚守涿州外余均退回晋境。

在苏俄国内，斯大林和托洛斯基激烈斗争，斯大林急需中国一场胜利来回应托洛斯基的指责。随着北伐的胜利，托洛茨基指责斯大林在中国的拙劣领导及违反列宁最重要的原则，即只有当共产主义保留他们的组织独立性和行动自由的时候，与资产阶级分子的暂时合作甚至是结盟才是允许的。斯大林于1927年6月1日发电报给鲍罗廷和中国共产党，命令他们：(1)组织一支包括二万名共产党员和五万名工人农民的新的武装力量；(2)在武汉重组国民党：(3)在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中增加工农成员；(4)不待武汉政府的命令，没收当地土地；(5)设立一个国民党特别法庭，审判反革命者，而不可涉及共产党员。[8]鲍罗廷和陈独秀认识到这个命令是行不通的，于是就要求罗伊去执行。为了显示他的善意和诚信，罗伊就向汪精卫展示了这封电报。此时汪精卫才认识到斯大林的真正意图是要摧毁国民党，“综合这5条而论，随便实行哪一条，国民党就完了”。[9]

7月15日， 武汉国民政府领袖汪精卫召开“分共”会议，公布《统一本党政策案》，正式与中国共产党决裂。命令从国民党内和政府职位上驱除共产党员，除非他们放弃共产党员资格。同时，国民党员不允许参加其他党派。在这些不利的情况下，鲍罗廷别无选择1927年7月27日离开武汉返回俄国。8月1日，周恩来、贺龙等发动南昌起义，自此第一次国共合作彻底破裂。8月8日，李宗仁、蒋介石、胡汉民等南京要人也发表“为武汉分共愿与武汉合作电”，欢迎武汉到南京“柄政”。在此之前，南京已和上海方面的西山会议派代表开始了统一党务办法的会谈。因徐州战役失败等多种原因，也为了党内团结，8月13日，蒋介石发表《告中央各执监委员书》说：“本年七八月间，察知一般军人多不能认识党，不愿尊重党……中正以为情势至此，若再恋战，即非党所任命之总司令，而将成武力之傀儡。中正决不愿如此，故决然引退。”辞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职，主动下野。8月19日，武汉政府宣布迁都南京。9月初，汪精卫亲抵南京，宁汉合流。1927年12月14日，南京国民政府因为苏俄再次支持中共举行广州起义，彻底与苏俄断交。

4.北伐第二阶段——统一中国

宁汉合流后，1927年12月3日至10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在上海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预备会，会议的最后一天恢复了蒋介石为北伐全军总司令,肯定了蒋介石的领导作用。1928年1月4日，蒋介石到任后再次领导北伐。国民革命军继续北伐，北伐军在占领河南之后，屡次致电冯玉祥、阎钖山及各将领协同北伐。2月28日，中国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决议冯玉祥为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阎锡山为第三集团军总司令。1928年4月7日，蒋介石在徐州誓师北伐。9日，各路北伐军发起全线总攻。

1928年4月7日，蒋介石在徐州誓师北伐。9日，各路北伐军发起全线总攻。20日，方部攻占济宁。奉鲁军张宗昌残部退向 泰安一带。30日，对济南发起总攻。张宗昌、孙传芳残部过黄河北逃。

1928年5月1日，北伐军进入济南。5月3日，日本出兵山东，暗助军阀张宗昌，杀害山东特派交涉员蔡公时，之后日军肆意焚掠屠杀，中国民众被杀死达一万七千余人，伤二千余人，史称“济南惨案”。此时蒋介石与冯玉祥在济南以南的党家庄车站会晤，决定绕过济南，继续北伐，同时命令济南驻军一律撤出，避免再发生冲突。另一方面则从外交交涉，分别向日军司令，日本外交部严重抗议，并要求日军同时撤出济南，同时请求英美协助调停。蒋介石此举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他内心对日本的仇恨油然而生，不仅将济南惨案视为自己平生的奇耻大辱，而且视为是“国耻”、“军耻”与“民耻”。以后，国民政府也将五月三日定为“国耻日”，蒋介石自济南惨案之后，日记均以“雪耻”二字开头，终生如此。

 蒋介石日记“雪耻”二字

之后国民革命军北伐，1928年6月4日，张作霖当夜撤离北京，退出山海关外，张的专列在到达沈阳附近的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埋下的炸药炸毁，张作霖身负重伤后死亡。6月8日，国民革命军进入北京。1928年12月29日张作霖之子张学良在东北通电东北易帜，宣布效忠南京中央政府，至此北伐完成，中国实现了形式上的统一。

（三）北伐的历史意义

国民政府的北伐虽然所达成的统一在很多方面来说都只是属于形式上的，但是却最终使中国再次能够统一。如果没有北伐的成功，国民政府不能实现对全国的政治统一。如果等到日本全面侵华开始，北洋各个军阀就会各自为战，不能走向联合，共同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中国是否能坚持八年抗战那么久，能不能保持独立国家的地位就很难说了。所以说，北伐战争在中国近代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历史意义。

北伐战争的胜利，是因为国民政府比北洋军阀更能顺应时代需要、顺应历史潮流，获得了人民的支持，所以国民革命军能打败实力更强、人数更多的北洋军阀。由于蒋介石是最竭力主张北伐的国民党领导人，北伐战争的胜利也是他个人的胜利，同时也是蒋介石领导才能的体现，蒋介石下野，北伐被迫中止，蒋介石上台，北伐继续直到推翻北洋政府。从整个过程来看，蒋介石坚持力主北伐、率军北伐进攻势如破竹、及时清党与苏俄决裂、主动下野、然后上台团结国民党各派再次北伐、最终统一中国，中可以看出蒋介石的对中国国民党的核心领导力和对统一大业的推动作用。

中国自反对袁世凯复辟帝制的护国运动后长达10多年处于内部分裂、军阀混战状态，现在统一了，即使是一个弱势的中央政府，一个统一的中国，至少能极大地阻碍了日本帝国主义进一步侵略中国和苏俄帝国主义的进一步分裂中国。因此，统一中国是蒋介石对于中国的第一大历史贡献。

[1]蒋介石著：《苏俄在中国》，黎明文化事业公司，2013年11月第2版，第9页

[2]蒋介石著：《苏俄在中国》，黎明文化事业公司，2013年11月第2版，第2页

[3]蒋介石著：《苏俄在中国》，黎明文化事业公司，2013年11月第2版，第9页

[4]http://cpc.people.com.cn/GB/64184/64190/65724/4444663.html，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5]蒋介石著：《苏俄在中国》，黎明文化事业公司，2013年11月第2版，第34页

[6]蒋介石著:《中国之命运》，正中书局，中华民国三十五年滬三一版，第94页

[7]蒋介石著：《苏俄在中国》，黎明文化事业公司，2013年11月第2版，第7页

[8]徐中约著：《中国近代史：1600-2000，中国的奋斗》，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2013年8月第2版，第532页

[9]李云汉著：《中国近代史》，三民书局，2015年9月第3版，第35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