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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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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敏:吃人的中医 (中医的致命缺陷在此文后面)
一,620位女性割股饲亲
用自己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做药,献给自己的父母,为他们治病,滋养他们的身体。《二十四孝图》尽量赞美的就是这一类的“食人”。历史上关于割股治病的事,举不胜举。
股,指的是大腿,后泛指身上所有的肉。“割股”就是把自己的肉割下来喂给别人吃。中国历史上不乏人吃人的记载,但“割股”不同,这是一种主动的行为,没人逼着你非这么做不可,如果说逼迫,也是自己逼自己。最著名的割股者是春秋时期晋文公重耳的臣子介子推了。君臣一伙儿人,奔波在逃亡的路上,饥饿难忍,介子推从自己大腿上割了一块肉,做成肉羹喂给重耳,从而被中国文化树为“样板”。
史书上大量记载的“割股”,不是充饥,乃是当药用。《高要县志》中说,“文氏,钟公球妻,夫得痿病,家贫不能具汤药,文织席供之,百方不愈。一日,医云,人肉可愈。文割股饲之,夫不知也,迨创溃不能起,夫询其女,始得状。”文氏的老公得了病,医生说人肉能治好,文氏毫不犹豫地割了一块给丈夫吃,直到创口溃烂,丈夫才知道真相。
人肉治病的药方起源于西来佛教经书所载的血髓治疾(或说本是佛经寓言实非药方),西晋时期传到内地,逐渐流行民间并得到创新,南朝刘宋时始有“僵尸人肉”做药的记载。隋代有晋陵人陈杲仁割股疗亲的记载,唐代隐士王友贞为母割股治病,受到武则天嘉奖。民间孝字当头,遂全民传开来,多相效仿割股,连玉皇大帝都要靠人肉(女儿的手和眼睛做药引)来保命。千手千眼佛是玉皇大帝在人间做皇帝时的幼女。有一年,皇帝得了重病,需用女儿的一只手、一只眼睛做药引子,才能救治。这幼女就砍了自己的手,挖了自己的眼,做药治好了皇帝的病。后来,如来佛为该女子安上了千手千眼。这就是开封相国寺的千手千眼佛(《彩色神话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年,第185页)。割股救亲被称为“孝”,被政府立为榜样。
两宋时期,割股治病更加流行,观《宋史·孝义传》,内载75位行孝者,中有20余人既是毁伤身体为亲治病,如有太原人刘孝忠,“母病经三年,孝忠割股肉、断左乳以食母;母病心痛剧,孝忠然火掌中,代母受痛。”如斯苦行不绝史书,割肉疗亲几成风气。宋朝有个朱云孙,其母第一次生病时,由他割股;第二次生病的时候,就由他老婆刘氏割股;《宋史》赞颂刘氏是“孝妇”。《金史·孝友传》中亦复如是,“割股”行为被作为一种大孝行甚加褒奖。
在元朝,《元史》里记载着河南的秦氏姐妹,为了替爸爸治病,姐姐竟凿出自己的脑浆,妹妹也割下大腿的肉。脑浆是用来熬药,大腿肉是用来煮粥,实乃愚昧至极。元朝还有割肋肉来为亲人治病的例子。割肋肉的人名叫胡伴侣,为了治爸爸的病,才这样做的。这种行为,还特别得到政府的奖励,除了荣誉奖以外,还给绢五匹,羊两头,田一顷。 一些民众或为求名,或为避税,往往残毁肢体以邀赏,迫使元政府专门立下法条,严禁愚孝之举的过分蔓延。元人《通制条格·杂令》就专有“非理行孝”一节,对某些愚孝行为予以禁止。其中记载,“至元三年(1266)十月,中书省左三部呈:上都路梁重兴为母病割肝行孝。合依旧例,诸为祖父母、父母、伯叔姑、兄 姊、舅姑割肝、剜眼、割臂、脔胸之类,并行禁断。都省准拟。”此处的“旧例”,是指金《泰和律》,可见割肝、剜眼之类的愚孝在金代也曾经被法律禁止过。但此时对“割股者”却无禁令,一有“割股”尽孝者出现,朝廷反而命当地官员察访清楚,系真者“官给绢五疋、酒二瓶、羊二口,以劝孝悌。”到了至元七年 (1270),对“割股行孝”政府不予以表彰,仁宗延佑元年(1314)十月,又有保定路清苑县安圣乡军户张驴儿,“为父张伯坚患病,割股行孝,止有壹子舍儿三岁,为侵父食,抱于祖茔内活埋。”不仅自伤身躯,甚至活埋亲子,愚昧至极。元廷为此颁下禁约:“割股毁体,己常禁约。张驴儿活埋其子,诚恐愚民仿效,拟合遍行禁约。都省准拟。”可惜禁令的效果不佳,迨及明初,愚孝行为仍是有增无减,时常有行孝者割股、刲肝乃至“以指燃灰”,伴以粥水服用为父母疗疾,其他如卧冰、绝食、舍身投崖、毁伤肢体等等行径不能遍数。
明初,明太祖尚对其进行旌表,光耀其门,但逐渐亦不胜其烦,开始意图约束。洪武二十七年(1394)八月,有日照县民江伯儿,因母病自割“肋肉食之,不愈。乃祷于岱岳祠,誓云:母病愈,则杀子。”之后其母果然病愈,伯儿遂杀三岁亲子以祭。太祖知晓后,怒其绝灭人伦,“杖一百,谪戍海南。”并且禁止表彰割股的愚孝。但朱棣当政后,对割股的愚孝行为大加奖赏。
1578年中医大圣李时珍完成了《本草纲目》,鼓吹吃人对人有好处。他搜集药名时强调:“凡经人用者,皆不可遗”,“人部”举凡毛发、指甲、牙齿、屎尿、唾液、乳汁、眼泪、汗水、人骨、胞衣(紫河车)、体垢、月水、人势(阴茎)、人胆、结石……皆可入药。真是“吃人大全”!哈尔滨市一家饭店将中医传说的具有“神奇大补功效”的胎盘引上餐桌,并且打出醒目广告。当地市民责问:这不是吃人肉吗?
李时珍指出:头发可治伤寒、肚疼,一般体毛可治中风、各种毒疮、各种不明出血,髭须可治恶性脓疮。而阴毛还分男女!男阴毛治蛇咬,女阴毛则治疗病后交媾引起的腹绞痛。为啥毛发如此复杂?其理由是:毛发生长部位不同,所属的经脉也就不同,由于各经脉的阴阳、五行不同,也就影响了“毛”的性质,毛发拥有者的阴阳(性别),其影响力也想当然了。
《本草纲目》中还有一项万分特别隆重的“蜜人”,是李时珍引用陶宗仪《辍耕录》的:说是天方国地方,有人七八十岁愿意舍身济人的,就绝饮绝食、洗澡净身,每天仅吃蜜,几个月后连排泄物都是蜜了,人就死去,国人用装满蜜的石棺浸泡他,封棺百年后就可以取用,凡是有人有骨折的,只要吃一点就立刻痊愈!其实,这正是木乃伊的传说。
李敖写过一篇《中国女人割股考》,从各类作品和州府的地方志中摘取了女性割股饲亲的事例,总计620个。最早的是唐穆宗长庆三年冯氏割股给母亲治病;最晚的是胡适的老妈冯顺弟割下左臂上的肉喂给自己的弟弟,也就是胡适的舅舅。这还是有文字记载的,至于白白割了自己肉,却无声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一定就更多了。男人割股多是喂给自己的上司、父母,没听说喂给岳父岳母的;女人割股所饲者则非常广泛,除大量“饲姑”(即婆婆)外,也可喂给公公、丈夫、小叔子、父母、兄弟姐妹等。只要能让他们的病治好,哪怕自己活人现杀,也在所不惜。陈泱潮在《不信上帝是中华民族走向衰微和覆亡的致命病毒》中说:我的外祖母身体力行儒学“百行孝为先”的教义,割下腿肉作药引以治父疾。1913年的一天,阮守真生了一场病,当时她的小儿子刚满20岁,他见母亲病得厉害,孝心一动,从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来,煮煮熟,跟草药和在一起,服侍母亲连汤带肉吃了下去。没几天,母亲的病好了,这个孝顺小伙却因伤口感染,不幸身亡了。
二,人血馒头治痨病
对于肺结核,各种传统医学都不能有效的治疗。在19世纪,结核病被称为“人类死亡之首”,当时每七例死亡中就有一例是结核病。结核病曾比天花和霍乱更恐怖。
1720年,意大利医生Marten提出肺结核病是由眼睛看不到的小生物引起。1800年后,法国著名医生维尔曼(Villemin)进行动物实验,把肺结核病人的痰液注入家兔的耳静脉中,一段时间后发现家兔肺中出现了结核病变。1879年,英国人用实验证明,肺结核病是由微生物感染导致的传染病。1882年3月24日,德国医生兼微生物学家罗伯特.科赫发现了结核病的病菌——结核杆菌。由于科赫先后发现了炭疽杆菌、结核杆菌和霍乱弧菌等,被誉为 “细菌学之父”。在科赫的研究基础上,各国科学家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1908 年,法国细菌学家卡尔梅特和从事兽医工作的介朗共同合作研究疫苗。他们吸取了前人研究活疫苗的经验,将一株毒力很强的(对一头500千克的牛具有毒力)牛型结核杆菌培养在5%甘油、胆汁、马铃薯培养基上,每隔2-3周传代一次,经过231代,历时13年。这株牛型结核菌完全失去了致病力,但依然保留了抗原性,注射后可产生免疫力。终于在1922年制成了预防结核病的疫苗“卡介苗”,这种结核病预防疫苗一直广泛应用到现在。1943年,美国微生物学家瓦克斯曼成功提取了链霉素,对结核杆菌有非常好的抑制作用。随后,对氨基水杨酸、异烟肼和利福平相继被发明。结核病逐渐退出了流行病行列,科学终于战胜了病魔。因为发现结核杆菌的伟大壮举,科赫荣获了190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因为发现链霉素,瓦克斯曼获得195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西医知道咳嗽的“标”是由病菌的“本”引起的,用抗生素治疗肺结核外加止咳就是标本兼治!
中医对结核菌一无所知,吹什么标本兼治?摇头晃脑说的头头是道,却只有开人血馒头药方的本事。唐玄宗开元(713-741)中叶,陈藏器的《本草拾遗》有了“人肉治羸疾”(或“瘵疾”即痨病——肺结核)的最早记载。1896年鲁迅目睹其父之死,家产被昂贵罕见的传统治疗手段消耗殆尽之后,远赴日本学习西医。在他的一个最悲凉的故事《药》(1919)中,一个绝望求医的老人用仅有的储蓄买通刽子手,在革命者被杀头的刹那,拿馒头去沾滚热的人血,乘血还热赶回家给病人吃了,听说可以治好痨病(肺结核)。现代中医之所以不能治肺结核了,就是因为现在处决犯人是枪毙,没有杀头的了,因此没有人血馒头,这怪不得中医啊!
民国时期裘吉生(曾作为浙江省中医代表赴南京请愿,抗议废止中医。)著《三三医书·医学说约·痨瘵》云:“痨瘵者,阴虚内热不升,则痰与血病也,脉必数。干咳宜防火,喘息宜顺气,吐血咳痰宜凉血消痰,骨蒸劳热宜清,面赤足冷宜降,自汗盗汗宜敛,洒淅恶寒宜降热,腰疼骨软宜补元,梦遗鬼交宜补虚清心。”此时,中医对肺结核的认识基本还停留在2000年前,仅仅是症状的粗浅描述加治疗上的主观臆想。直至今天,有些中医在肺结核病问题上依然沿用古人的错误观点,治疗上胡扯什么滋阴润肺、培土生金、温补脾肾、化痰祛瘀等稀奇古怪且没有事实依据的胡言乱语。
在结核杆菌被分离、纯培养以及接种感染这样的铁证面前,中医界依然坚持认为正气亏虚、肺肾两虚是肺结核的主要致病原因,死抱着《内经》中的“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这种空话来应对所有疾病。所谓“以正攻邪”,与其他中医概念一样,纯粹是口号。中医说肺结核是阴阳失调、情志失调、六淫外邪入侵、正气不足……,均拿不出证据,且一口一词,就是说说而已,纯嘴巴的干活。治疗肺结核甚至还成为国家重大科技专项——《肺结核证候规律及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案研究》(2008ZX10005-010),其研究结果更是可笑,在没有量化指标的前提下将肺结核病分为肺阴亏虚、阴虚火旺、气阴两虚、肺脾两虚、肺肾阴虚、肝火犯肺、肺气虚等37个所谓证候,并宣称为规范化治疗肺结核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中国人鼓吹祖宗最伟大最先进,必然导致“今不如昔”论!今人的创新会被视为背叛祖宗和离经叛道,这样中国社会就停滞了!黑格尔在他的历史哲学中说:“中国的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
中医从不怀疑“圣人”、“古人”;总是认为古人比现代人聪明睿智,今人已经在各种能力上退化,因此总是极力夸大古人成就。如果从古墓中挖出一本“古方”就好像挖到了价值千金的宝贝一样,不厌其烦的整理着古人医书仿佛做着多么伟大的事业一样,却少有人探究每个古书的每个说法是否正确。没人实验“古方”是否有效。中医就这样一潭死水!
尚古使中医停滞了两千年,几乎没有进步。清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卷二.火部》的人身君火,就抄袭了《本草纲目》中的名药“人气”(人的元气)。李时珍强调要用小于14岁少女的人气:“故老人、虚人,与二七以前少阴同寝,借其熏蒸,最为有益。杜甫诗云‘暖老须燕玉’,正此意也。但不可行淫,以丧宝促生耳。近时术家,令童女以气进入鼻窍、脐中、精门,以通三田,谓之接补。此亦小法,不得其道者,反以致疾。”1999年官方出版的《本草纲目》中的人气条:医家所谓元气相火,仙家所谓元阳真火,一也。天非此火不能生物,人非此火不能有生。故老人、虚人,与二七以前少阴同寝,藉其薰蒸,最为有益。杜甫诗云“暖老须燕玉”,正此意也。但不可行淫,以丧宝促生耳。其出版说明如是说:“以科学态度进行了认真的整理,以求达到去粗存精,去伪存真的目的。”连如此荒诞不经的谬误,都动不得,其食古不化的固执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三,“吃啥补啥”的中医拥有广大的消费者
中医的传统一直就有所谓的吃“鞭”补“鞭”的习惯——君不见遍布中国各地大小饭馆招牌上的烤羊鞭、炖牛鞭、煲狗鞭等张扬喧嚣的字样。1966-67年,广西、湖南一带风行杀地主,将人肉煮了吃。广西有2万“反革M分子”被活活吃掉,甚至人脑被生吃。在武宣县的斗争舞台,某老太太抢割了一叶人肝,高高兴兴拎回家去。还有一老太太听说吃眼睛可补眼,她眼神儿已不好,便成天到处转悠,见有“批斗会”,便挤进人丛作好准备;被害者一被打翻在地,她便从篮子里摸出尖刀,剜去眼睛掉头便走。有几位老头子则专吃人脑,每人在人脑上砸进一根钢管,趴下就着钢管吸食,如几个人合伙以麦管吸食一瓶酸奶!
杀人取头做“药引”。2009年6月23日成都商报报道:林宗秀听说用人头做“药引子”能治好女儿的“疯病”,便与丈夫罗天虎一道,叫颜桂宣找人头做“药引子”。2008年12月4日晚,颜桂宣在杨家场镇上寻找目标。恰遇被害人(胡某某,男,76岁,涪城区杨家镇孤寡五保户)醉酒躺倒在街上,颜桂宣便守候并尾随醉酒者,在途经杨家镇二村二社红星桥处时,趁其不备,用路边的砖块从身后猛击被害人的头部致其昏迷,然后用随身携带的菜刀,切割了老人的头颅,用塑料口袋包装好后,连夜徒步送到林宗秀家中。次日晚 9时,罗天虎买来鸭子等“药材”,煮“药”之后让25岁的女儿罗某喝下,以为已患“疯病”达7年之久的罗某喝了这“新鲜人头汤”就能病愈。
2005年1月30日,重庆忠县一流浪汉被人杀死,其男性生殖器被凶犯割去磨成粉,兑水喝下以治病。发生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变态杀人狂魔案,又是传统中医的“吃啥补啥”的一个极端注解:这个罪犯交代:他已杀死28人,其中大部分是未成年的男孩。死者都是面目全非,要么耳朵没有了,要么眼睛被挖掉了,全部被剖开腹部,内脏全被取出,生殖器无一例外被割掉了……
动物都很少吃同类,中医却主张吃同类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甚至认为吃人肉或人的某个器官可以增强性功能,真是野蛮。新世纪,南方出现了婴儿 汤。在某些酒店,未足月的胎儿居然被做成羹汤供人享用,生意还特别红火!眼下流行三千元一盅婴 儿汤;数月胎 儿,加党参、当归、枸杞子等补药,再辅以鸡肉排骨煲为羹汤,据说极是补气壮阳。自诩为“婴 儿 汤”常客的台商王休生,紧搂着妙龄二奶洋洋自得地说:“以我62岁的年纪,每晚都可来一回,还不是靠这个!”这不是一二疯子、狂人所为,而是堂而皇之在饭店经营。从医院到酒店有一套完整的商业渠道。
2011年8月,韩国SBS电视台称吉林省有医院使用死婴做的“人 肉胶囊”流入了韩国市场。
=================================一,“吃啥补啥”源于原始巫术
中医的治疗方法都是巫术理论的指导出来的。以“灸”为例,中医一般用艾叶加工成艾柱或艾条,点燃后熏灼穴位或患部,认为可以回阳救逆、扶正祛邪。早期的中医并不主要使用艾叶,据《五十二病方》记载,灸法可以使用多种可燃物,月经布等污秽物使用得更普遍,因为在巫术思维中,月经水等秽物能驱邪魔。此后逐渐演变为主要用艾叶,这并非淘汰了巫术,而是巫术的另一种演变形式。《礼记•月令》中记载了古人在祭祀活动中经常使用艾草,并视之为神灵之物(万物有灵论)。可见,中医灸法并非临床经验的总结,而是来自拙劣的巫术。
中医的“以形补形”、“吃啥补啥”来源于原始巫术。萨满巫教认为,我吃了鱼会游泳,吃了鸟会飞,吃了敌人的肝胆心脏,就等于把敌人的战斗力吸进了自己的身体。中国的道教也是从萨满巫术变过来的,有“吃啥补啥”的信条,小腿骨折要吃蹄髈,肝炎病要吃动物肝脏,腰子病当然是吃动物的腰子,最好是没有性生活的“童子”猪牛羊的腰子。
据人类学家弗雷泽(Sir James George
Frazer,1854-1941,代表作《金枝》)归纳,萨满巫术的根本原则有两条,第一条是相似律——相似即相同,猪腰子与人腰子因为相似,所以相同;第二条是触染律——与某种神秘物质的接触、传染;就能获得其能力。譬如吃了鸟的肉就能获得鸟的飞翔技能,把敌人身上的的毛发体液等物质揉进泥巴所捏的泥人中对之针刺火烧,就能使敌人中蠱得病甚至死去。古代原始人部落的葬俗也有把死去亲人的尸体分割吃掉,以为这样就可与逝去的亲人血肉相连了,这也是触染律在起作用。
二,吃啥补啥毫无科学依据
中医的“以形补形”就是用动物的五脏六腑来治疗人体的脏器器官,简称“吃啥补啥”。
以肝补肝不科学。动物肝脏胆固醇含量较高,对于一些肝病患者如脂肪肝等的人而言,动物肝脏不但不能补肝,而且会加重肝的负担。
以脑补脑很危险。脑是高胆固醇食物,以猪脑为例,每100g猪脑就有2571mg胆固醇。如果长期摄入,尤其是高血脂、脂肪肝的人会加重病情,或引起其他并发症等危险。
吃腰子——补肾。我们常说的“腰子”就是肾脏。狭义的补肾更多的是指改善性功能。生殖功能的强弱往往与性激素合成和机体营养状况有一定关系,通过多吃羊腰子有可能改善机体营养状况,从而改善生殖功能。但羊腰除了能补充一些营养素外,并没有治疗作用,对于那些肾功能不全的病人,羊腰吃多了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吃动物的“鞭”有利于性功能的增强,也是一种误解。性功能与性激素有较大关系,而性激素的产生以胆固醇作为前提物质,多进食胆固醇有利于促进性激素的合成。而动物的睾丸、“鞭”是动物性激素产生的器官和扩充血管丰富的海绵体,认为吃了能增强性功能,那是心理作用大于实际作用。
可见:“吃什么就补什么”是不成立的。不能盲目的偏补,再好的食物也不能长期大量的摄入。需要特别提醒的是,动物的肝脏、肾脏要少吃,因为肝肾是解毒、排毒的主要器官,本身就富集了大量的毒素,长期大量的食用对我们的健康是不利的。
既然“吃啥补啥”是错误的,“吃啥获得啥能力”就更是原始人的巫术幻想!人吃了骡子肉绝不会断子绝孙!人吃了含有转基因食物也不会断子绝孙!
科盲对自己未知的科学领域充满着仇恨,就一定会走向反科学反人类道路。如绿色和平组织拼命阻挡美国转基因玉米解救非洲饥民,据说是为了饥民的健康,其实他们的大老板是天天坐飞机跨国上班,自然比饥民的死活更重要。
崔永元以一个学新闻的科盲资历,为何要反对一百多位诺贝尔奖得主的挺转声明,就是为了通过煽动愚众来获取名利,好售卖他的高出市场价格几十倍上百倍的伪劣“有机食品”(绿色食品)。恶行败露后,却说是有人给他二亿元封口费。封口费都能赚两个亿,那售卖假冒伪劣的“绿色食品”肯定有十倍以上的收益喽。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砸了招牌,灰溜溜走人了。
王立军管公安的,居然召集一帮极左分子召开重庆反转基因大会,声言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目的是由他领导反转基因战争。
许多反转者说:某某机关或者某某干部不吃转基因食品,以此证明转基因食品有毒!这是犯了“以人为据”的逻辑错误!以理服人的证明自己观点,必须从科学原理上合乎逻辑地给以证明;而不是拿某人的行为来证明某个观点,这样思维方法就是以人为据的错误的思维方法即崇圣思维!
必须指出:任何一位高官子女或他们的新生儿都要接种乙肝疫苗,乙肝疫苗全部为基因工程产品。没有一个高官会傻到重新启用乙肝病人血液生产乙肝疫苗的落后方式。任何一位高官只要得了糖尿病,严重时必须注射胰岛素,也全部为转基因产品。谁也不会下令重新启用从猪牛胰腺提取胰岛素的落后生产方式。也就是说,转基因疫苗和药品,医生无义务向患者告知药品生产方式,你只要相信科学家和医生是造福人类就够了。至于转基因的知情权问题,进口或自主研发的转基因作物安全批准文件,全部公开在农业部官网上挂着,人人可以查阅。
三,“长生不老药”不能通过口服即吃的方式获取药效
乙肝疫苗为何要注射?是因为口服即吃的方式,肠胃与肝脏会彻底破坏乙肝疫苗的药性,达不到“药效”目的!这就是传统医术和原始的自然疗法的根本缺陷——口服无效。胰岛素也是口服无效的药物,必须注射!
近年来,很多科学家发现年轻动物的血液能逆转老年动物的衰老趋势,揭示血液中可能蕴藏有数千年来人类苦苦追寻的“长生不老药”。这一发现主要得益于近年来重新焕发生机的连体共生研究。连体共生技术已有150多年的研究历史,是由一位名叫保罗•伯特的法国生理学家发明的。或许是受到连体婴儿在母体共享一个胎盘的启发,伯特博士通过外科手术将两只大鼠的血管连在一起。科学家由此发现:幼鼠的血液能逆转老年大鼠的衰老趋势。但把幼鼠的血液煮沸后就失去了功效。这就是药物冷藏的原因。
为了找到能激活大脑海马神经元的潜在血液因子,研究人员用上述老年人血浆、年轻人血浆和新生儿脐带血进行血液蛋白质组分析,从大量候选的血液蛋白质中筛选出一种叫组织金属蛋白酶抑制剂-2(TIMP2)的血液因子。这种血液因子在脐带血中含量非常高,而在老年血液中则含量较低。研究证明:TIMP2蛋白是一种能够改善老年鼠的大脑功能的重要血液因子。
这种血液因子当然也只能注射!
1960年代在南京出土了“长生不老药”。化验显示,丹丸的主要成分是硫化汞,这是一种毒性很大的化合物,其中硫的含量为13.0%,汞的含量为60.9%。东晋时期,大宅门里的男男女女们都很迷恋它,每天都口服它。
“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东晋葛洪在《抱朴子》一书中介绍了炼丹的过程。由于丹砂的化学成分是硫化汞,加热后它分解出汞,即水银;冷却后,水银和硫磺蒸汽又相化合,再生成硫化汞。丹砂在我国药用历史悠久,《神农本草经》将它列为上品中的第一位,认为它可治百病、养精神、安魂魄,久服使人通神明,不衰老。但实际上,东晋炼成的“不老仙丹”有很大的毒性,很多人因为丹药的毒性而丧命。道士们便将服药中毒猝死讳言为尸解或白日升仙,这不过是欺人的谎言。在中国历史上,服食长生不死之药而死的皇帝约有10人,东晋的哀帝是第一位。公元365年,晋哀帝像往常一样吃了“不老仙丹”,但身体很快燥热难当,哀帝拼命喝酒想泄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但无奈,日积月累毒性太大,哀帝最终撒手人寰。可怜的他,死前连个继承皇位的子嗣都没有。
人吃了“长生不老药”之后,身体先是发冷,接着发热,就像得了疟疾一般。这种“不老仙丹”的名字叫“五石散”。吃药之后会浑身长疮,必须穿着宽袍大袖才舒服,如果穿紧身衣,就会和皮肤摩擦,就像刀一样在身上割来割去;除了宽大,衣服的新旧也很重要,新衣服发硬,一般不受欢迎。又因皮肤敏感,衣物不能浆洗,新衣服和洗过的衣服比较硬,穿起来极不舒服。为了减少脚被摩擦的面积,他们不穿鞋而选择穿木屐,所以,魏晋的人看起来个个都是宽袍大袖,表面高雅、飘逸得一塌糊涂,其实他们心里苦得一塌糊涂。因为几乎不洗澡和换衣服,衣服和身体脏了,便成了虱子的乐园,于是,“扪虱而谈”就成了晋朝名士风度的一部分。在丹药的毒害下,魏晋人的脾气变得很坏,有时甚至性暴如火。“竹林七贤”的领袖人物嵇康,因经常服用五石散,结果有一次一只苍蝇过来烦他,他竟气得拔剑追赶。在说话方式上,魏晋名士也以说胡话、疯话为荣。其实并不是他们想要表现得多么“有性格”,而是因为在药物和酒精的毒害下,他们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情绪,也管不住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