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蒿素证明:中医非科学(经络穴位根本不存在,在此文后)
关敏提要:几千年来,没有一味中药能杀死疟原虫;经过无数艰难曲折,屠呦呦最后在非中药的黄花蒿中发现了有效的抗疟疾成分,为了保护中药的声誉,才被定名为青蒿素。这说明,在中药里挑精华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更可悲的是,中医一直不知道是疟原虫导致疟疾,在那里阴阳五行地胡说八道几千年;葛洪的药方还有清晨抱着老母鸡跑去村头走两圈治疟疾呢,这就是中医的秘方。愚昧!荒唐!以现代医学的标准而论,包括中医在内的所有传统医学绝无精华。
几千年的拜祖文化造就了华人对古人依赖,一直处于原始时代,医疗更是崇拜老祖宗的一套,到处收罗老祖宗的方子并视为视为珍宝,经化验很多草药严重致癌。鱼腥草有怪味,吃了得癌症!日本只是少数几个草药可以报销医保,说日本官方利用中草药给百姓治病,那是对人家不断获得诺奖的侮辱!西方一直是新药发明的源头,他们从未读过中药古籍。反而是熟读中药古籍的中国人到现在还不如印度人,过了专利保护期的药都做不出来几个。这说明没有中药古籍、没有传统医阻力的国家,医疗科学发展得更好。
中医是指阴阳五行巫术理论指导下的被中医书所记载的药物和治疗方法!食用植物不是中医!若吃植物是中医,所有食草动物都是老中医了!
所有民族都曾经使用原始的动植物、矿石等原材料治病,比如,我国就有藏医、蒙医、回医,各个民族的传统医呈现各自的特色!所以,我国有政府主办的藏医院、蒙医院、维族回医院。所有的传统医都不是科学,中医是传统医,所以,中医不是科学,国人自称中医是科学就是夸大其词了!
2015年诺贝尔奖委员会给屠呦呦的时候特别说明,不是给中医颁奖,而是给青蒿素这个化学药颁奖!青蒿素是明确的分子单体,其分子组成与结构导致了特异性效果。青蒿素无情地否定了中医的阴阳五行论,中药的复方、君臣佐使、十九畏十八反等歪理邪说。
当中国记者在瑞典问道“关于屠呦呦,能不能说这是你们第一次颁奖给中医”时,诺奖委员会的汉斯(Hans Forssberg)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官方回答:“非常重要的是,我们不是把本届诺奖颁给了传统医学。我们是把奖项颁给被传统医学启发而创造出新药的研究者,今天我们能够将这种新药推广到全世界。这是本届奖项的意义。因此,你可以说受到了传统医学‘启发’,但这个奖项并不是给传统医学的。”
屠呦呦由于压力不得不为中医说话,她在诺奖典礼上说:我是一个为青蒿素或者说是为诺贝尔奖而生的人。1930年12月30日黎明时分,我出生于中国浙江宁波市开明街508号的一间小屋,听到我人生第一次“呦呦”的哭声后,父亲屠濂规激动地吟诵着《诗经》的著名诗句“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并给我取名呦呦。不知是天意,还是某种期许,父亲在吟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又对章了一句“蒿草青青,报之春晖”。也就是从出生那天开始,我的命运便与青蒿结下了不解之缘。
屠呦呦这个说法就像皇帝谈自己的出生,母后生皇帝的时候,太阳入室,火光冲天,等等,因为他是天子下凡。屠呦呦说他自己是文魁星下凡!
屠呦呦在诺奖典礼上还说:当年,每每遇到研究困境时,我就一遍又一遍温习中医古籍,正是葛洪《肘后备急方》有关“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截疟记载,给了我灵感和启发,使我联想到提取过程可能需要避免高温,由此改用低沸点溶剂的提取方法,并最终突破了科研瓶颈。
其实,葛洪是个炼丹的术士,《肘后备急方》是民间偏方的辑录,与中医的阴阳五行论无关,被中医视为旁门左道,从没受到重视。请注意:葛洪在书中搜集了43个治疗疟疾的偏方,其中有草药,也有巫术。青蒿只出现了一次,而草药“常山”出现了13次;也没说青蒿的疗效有多灵。反而是那些荒诞不经的巫术,如:清晨抱着老母鸡跑去村头走两圈,葛洪盛赞其治疟疾“立愈”、“无不瘥”。
黄花蒿是臭的,臭哄哄的,谁去吃它!碰巧吃了黄蒿而且能治好疟疾,其概率就是0!从晋代到清朝,治疗疟疾的数十个药方,极少提及青蒿。《本草纲目》中,不仅有青蒿,还有黄花蒿,并且认为治疗疟疾的是青蒿,黄花蒿(臭蒿)没有用,把药搞错了。1897年刊行的清末的韩善徵所著《疟疾论》,所列治疗的古方12个,无一提及青蒿。提到青蒿的,也是熬汤的用法,把有效成分消灭了。事实上,葛洪也没有搞清楚黄蒿和青蒿的差别,他记载的这个偏方也不能治疟疾。因为青蒿素不溶于水(所以用乙醚提取),用两杯水(东晋的“升”大约相当于现在一杯)浸泡一把青蒿,即使用的是黄花蒿,也不太可能泡出能达到药理浓度的青蒿素,青蒿素在肠胃中易被分解,吸收较差。因此直接用青蒿对付疟疾显然不行。
在经历了190次的失败之后,在1971年10月4日的第191次实验中,屠呦呦观察到臭蒿提取物获得对鼠疟、猴疟原虫100%的抑制率。屠呦呦用乙醚从臭蒿即黄花蒿里面提取有效成分,使用的方法从头到尾都是从西方学来的方法,包括:提取、分离(去除叶绿素)、提纯、结构鉴定(用质谱仪)、小动物实验、大动物实验、人体实验。这些办法没有一个是中医提供的。众所周知所周知,中药是按中医理论,阴阳、虚实、寒热、君臣佐使、配伍理论制作出来的药。从这个角度看,青蒿素是一种西药。
请您注意:治病的有效成分在植物中的含量极其微小,3麻袋草的有效成分才相当1片西药的有效剂量。1个人不可能每天吃3麻袋草。如今的药物已改为人工合成,不用植物了。一个植物有上百种成分,其中99%与治疗该病无关,有毒副作用,不可食用。所以,对待中草药,最好不要服用,免得破坏了内脏功能。
青蒿素最初称为黄花素或黄花蒿素,云南组山东组发现的称“黄花蒿素”。为了提高中医的声望,才被周总理定名为青蒿素,再后来干脆在药典里把黄花蒿改叫青蒿,定为青蒿的正品,误导人以为青蒿素真的是从青蒿提取的。这样,就出现一个搞笑的现象,《中国植物志》等植物专业书上,青蒿是香蒿(Artemisia apiacea Hance);而中国药典等中医药书上“青蒿”之名则包括指黄花蒿(臭蒿,Artemisia annua L.),也指本意上的青蒿(A.apiacea Hance香蒿),一直混乱至今,所以在书本、文章上看见“青蒿”,如果不附上拉丁名,就只有靠上下文及背景猜测到底是指何种植物。
青蒿素的研究发端于1967年5月23日,党主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抗疟药研究工作。为此,政府调集了60多个科研单位,500多名科研人员,花掉了亿元计的人民币。“523”项目历经13年的工作,筛选了4万多种化合物和草药,一无所获。有效的是中医以外的黄花蒿,而不是葛洪、也不是李时珍的青蒿。青蒿素的发现过程恰恰说明想从中医典籍无数以讹传讹的记载中找到真正有用的药物极为困难,效率非常低下,而且要靠运气。耗费那么多少人力物力,没必要验中药了。
近几十年来,我国在中医药上投入了巨额资金,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巨额投入,但成果为零。上海中医药大学药学院副院长陶建生说:“考验一种药品能否服用,无非看两点:一是疗效,一是安全。如果真的有一种单味药或成药,虽不能对其作定量分析,但的确能对某种沉疴立马见效,那样的话,自然就有说服力。问题是,至今我们还拿不出一种这样的中药。”至今,没有一例中药在美国和欧盟注册成功。原因只有一个:没有疗效。真相实际上很残酷,所有的中药只要走出国门就没有了疗效并可能具有了毒副作用,中药的谎言和骗局只能存在于中国的特定环境中。=====================
关敏:经络穴位根本不存在
中医不是科学,中医药不能治病——随着张功耀、方舟子的宣传,越来越普及。于是,中医粉便以针灸按摩的有效性来为中医辩护。其实,这种有效性只是一种心理安慰效果,而且针灸按摩的理论基础——经络穴位根本就不存在。截肢病例、外科手术和“双盲实验”都证明经络穴位不存在!
1. “双盲实验”证明经络穴位不存在
中医粉说:使用了穴位按摩法才获得了长期不咳嗽不吐痰不鼻塞的健康状态!因此,他深信经络穴位是存在的!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因为达到他所说健康状态,还可以通过洗桑拿、跳舞,或照一照频谱仪来达成!这些方法与“经络穴位”无关。
德国科学家通过“双盲实验”证明针灸止痛只是安慰剂效应,也就是说,根本止不了痛。2001年德国的研究人员设计了一种“假针灸”的针,证明了针灸的安慰剂效应——假针灸(不按穴位扎针)和真针灸(按针灸穴位扎针)的镇痛作用相较,结果一样。针刺导致人体的内啡肽分泌而镇痛,这与通过吹气缓解伤痛异 曲同工。这就证明:被中医吹得神乎其神的“经络穴位”根本就不存在。
“穴位”根植于经络理论,经络理论皮之不存,“寻穴施针”也就毛无所附。古代的解剖图谱,五脏六腑的形状、结构、大小、比例、毗邻关系都完全是错的。在这样的解剖图谱上标注的经络和穴位,中医不可能据此精确定位,可以肯定,古人的针灸都是盲扎。临床常见因为针灸导致气胸、坐骨神经损伤等医源性损害。就是因为扎针的中医并不知道他要扎的那个穴位的解剖结构。乱扎一气,焉能不出事。对人体的那些生命的敏感部位又是“刺”又是“按”,更易“致病”。王献章说:未彻底消毒的针灸能传播乙肝病毒,传播艾滋病,也能传播比病毒更小的病原微生物,有时造成瘫痪和死亡。
2. 外科手术证明经络系统并不存在
布满人体全身的“网络”有神经系统和心血管系统,对人命非常重要。然而,现代中医称人体的全身还有一更高级的“网络”就是经络系统。这个网络依阴阳而分布,联络脏腑,四通八达,气血赖以循行,其线路上的功能点就是所谓穴位,针刺这个穴位而产生的生命信息据说会通过经络而发挥神奇的效应;药物沿着经络到达病灶……但铁的事实是:全世界外科医生在做手术时必须清楚地知道所在部位的神经解剖和血管解剖,如果误伤了神经、血管,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却没有一个外科医生下刀时需要了解经络,不必担心他的刀会割断经络、会刺伤穴位。经络是如此的娇嫩,对一根小小的毫针都会有反应,难道对粗鲁的手术刀倒无动于衷?经络为什么不怕手术刀?合理的答案是经络并不存在。
稍微有些药物代谢常识的人知道,吃进肚里的药物,经过胃和小肠的消化和吸收之后,会进入人体的血液循环系统,其有效成分伴随着血液循环而分布全身,完全不存在药物只循着某些经络运行的可能。可见,中医捏造的药物是循着某经络运行,是极其荒谬的!
3.截肢的病例证明:经络穴位根本就不存在!
中医说:经络是个从头到脚的闭合的环状结构,其中十二经脉,左右二十四条,维系着人的生命。如果二十四条经脉断了十二条,肯定活不了!
但事实上,双下肢截肢的病例并不少见,病人除了不能行走外,与常人并无二致。唯一的结论是:经络系统(包括穴位)根本就不存在!
这是因为经络穴位说本身就是胡说八道。黄帝内经《灵枢?经水》说:“地有十二经水,人有十二经脉。”十二经水即清、渭、海、湖、汝、渑、淮、漯、江、河、漳等十二条河流,基本都在西北和华北一带。现代人很明白,河流的多少与人体无关!黄帝内经还说:人的365个穴位是因为一年365天所致。那么,北极圈的人一年到头就一天,半年黑、半年昼,那里的人难道只有一个穴位?
4. 黄帝内经的经络其实就是血管系统
《黄帝内经.灵枢.经水》说:“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其藏之坚脆,腑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清浊, 气之多少,十二经之多血少气,与其少血多气,与其皆多血气,与其皆少血气,皆有大数”。其意为:用解剖刀把死人皮肉切开就可以看到经脉,甚至还可以量。切开人体皮肉除掉脏脯之后眼睛明显可看到的就是血管。从功能看,经络里运输的是血和气。古人言之凿凿,“脉者,血之府也”,“血之随气,循环经络”、“血循经脉”等等。可见,经络就是血管。
血液里溶有氧气二氧化碳等气体,但这不是古人所说的气。古人为什么认为经络里有“气”?这是因为技术所限导致的观察偏差。人死后动脉血管中血液排空快,血液基本淤积在静脉里。因此在解剖尸体时会发现动脉是空的,只有静脉中含有血,这让研究者误以为动脉不是运输血而是运输“气”的。在西方传统医学里也有类似的误会:盖伦认为,静脉血管运输血液,动脉血管运输生命精气(vital spirit),二者在心脏借中隔小孔(对此小孔的否定标志着现代生理学的开始)进行混合。现代人都知道,动脉静脉里运输的都是血液。但在哈维之前,即使最伟大的医学家盖伦也没有搞清楚。
中医认为经脉是人性命的根本,经脉要是断了,人绝对活不了。“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知道经脉就是血管后,就很容易解释:把下肢的大动脉全切了不止血,人必死无疑,这正是《黄帝内经》的结论,因为那时不会止大动脉出血!
5.现代中医就是诡辩的巫术
因古人的解剖观察很粗糙,许多是出于想象,所以十二经脉的分布、走向又与大血管的实际状况不符。当西医传入中国后,首先带来的就是完整的解剖学,国人把中医书籍和西医书对照就发现中医书错误百出而且错得离谱:连肝脏在人的左边右边都搞错,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为了自保,现代中医以神秘化的说法来回应,就推翻《黄帝内经》的说法,把实实在在的人体器官和血管虚拟化,从恽铁樵开始就宣称中医的五脏六腑不是真的五脏六腑,经脉也不再是血管,而是现代解剖学没有发现的另一系统经络系统。现代中医太无耻了!切脉切的明明是血管(桡动脉),但坚决不承认经脉就是血管。现代中医从实证的医学退回到抽象的诡辩玄学。
中国医学史上第一个公开站出来说“人体内无经络”的学者,上海生理学研究所的于宗瀚先生在《人体内哪里有什么“经络系统”》一文中引用一位参与经络研究的学者的信:“经络研究把大把钞票投入深渊,只是经手人揩油而已,置国家利益于不顾。等温线、热像图以伪迹为经络客观显示,笑话开到国外,令天下笑……”国家每年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去研究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中医研究者用尽现代科技手段如放射性同位素追踪、红外线、电阻测量、高振动声等等,企图在血管之外再找什么经络的实质;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宣称用某种现代生物技术验证了经络的存在,但无法获得国际生物医学界的认可。仿佛《皇帝的新装》不断在中国上演着,演出了一曲曲旷世闹剧与丑剧。
总之,无论中医界怎样修饰、掩饰,虚无缥缈的经络理论是错误的。现代解剖学未能发现人体经络系统的单独存在。外科手术不理会经络、截肢残疾人经络中断却能正常生活、针灸试验不扎穴位也有弱镇痛作用,都有力地证明:所谓单独潜在的经络系统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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