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辩证法源于性爱思维
辩证法的二元论源于性交崇拜的阴阳邪说。“人之初性本善”,因为汉字的性的就是生殖崇拜的“生”,心里想“生”,当然善了;易经把“天地之大德曰生”的生殖崇拜原理早就告诉了华人。阴阳辩证法就是阴阳生殖器造人的现象学,就是把重心放在“食色性也”的动物层面,这样原始的学说不可能有文明!只有把逻辑理性放在感情之上,才能走向中立、公平、正义的逻辑文明。
一,生殖崇拜的辩证思维
原始社会最初的文化就是生殖崇拜文化。因为:原始社会人口繁衍率非常低。古人类学家的估算,大概在万分之四左右,就是每过100年人口才增加百分之四。对于一个100人的部落来说,100年下来,只增加4人,可见其人口增长多么缓慢。人口少的部落很容易被其他部落(或疾病)消灭;而人丁兴旺的部落就容易发展壮大。这样,人的生殖就成了初民的头等大事,就可能成为一个部落的图腾。
生殖崇拜是人类早期的普遍现象,黑格尔说:“东方所强调和崇敬的往往是自然界普遍的生命力,不是思想意识的精神性和威力而是生殖方面的创造力。……更具体地说,对自然界普遍的生殖力的看法是用雌雄生殖器的形状来表现和崇拜的。”中国的情况正是如此。
阳爻和阴爻代表阴阳性器官是毋庸置疑的。钱玄同说:乾、坤二卦即是生殖器底记号。爻的含义即是效仿,乾卦为天,坤卦为地,“土”与“地”同义,“土”在甲骨文中是女性生殖崇拜的标志;“土”与“也”结合为“地”,《说文》中亦解“也”为“女阴也”。坤卦纯阴爻,其仿效之“阴”为“女阴”,应是无疑的。
德国著名哲学家黑格尔(1770-1831)说:阳爻阴爻“那两个基本的形象是一条直线(—)和一条平分作二段的直线(- -):第一形象表示完善、父、男、一元,和毕达哥拉派所表示的相同,表示肯定;第二个形象的意义是不完善、母、女、二元、否定。这些符号被高度尊敬,它们是一切事物的原则。”易经的阴阳辩证法是生殖崇拜文化的精华,说的就是以阳为正,以阴为反,太极为合的意思。“是故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对立变化形成万物。《易经》中的阴阳消长的“正反合”原理,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辩证法大师黑格尔称自己的“正反合”辩证法受到了《易经》的启发。他在《哲学史讲演录》中赞叹:“《周易》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黑格尔的“正、反、合”相当于易经八卦的“阴、阳、合”,显然是生殖崇拜的性交思维模式。黑格尔认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分为:正题、反题和合题。反题是对正题的否定,合题继承了正题和反题的合理之处,抛弃了它们的缺点。因此,事物呈螺旋式的上升发展。事实上,正题自身不会产生反题,正题和反题的矛盾也不会产生合题。罗素说,黑格尔是一个受东方巫术思维影响的江湖术士,“黑格尔的辩证法几乎全是错的”。
易经说:“男女构精,万物化生”,“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天地不交而万物不兴”,每一句都是在歌颂性交。易经通过对性交的描写,以赞美宇宙生万物的伟大,把两性的交媾推及到天地交合的广阔领域,并把对人的生殖行为的赞颂扩展到对天、地、人的产生与运动的赞颂。《周易.系辞》云:“生生谓之易”;就是说,生生不已的生殖运动是《易经》的主题,这一重视生命延续的思想对华人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周予同说:“儒家的意见,以为万物的化生,人类的蕃衍,完全在于生殖,倘若生殖一旦停止,则一切毁灭,那时无所谓社会,也无所谓宇宙,更无所谓天地人法则的哲学了,所以,生殖或露骨地说‘性交’,在儒家认为是最伟大最神圣的工作。”易经的性理论后来被中医所吸收,认为性交需要精、气、神俱至,性交可以治病(最近一中医师搞性交治病被判了徒刑);性交可以长生不老,黄帝一夜性交成百的少女而不泄,最后成了仙人。
道家的根本思想也源于生殖崇拜的文化。《老子》说,“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天下。”老聃显然是从女阴的生育功能引伸出天地的起源,又从男女交合引伸出人生思想上的无为守柔,致虚守静。
这就说明,易经中的阴阳二元论和太极一元论,其实都源于生殖崇拜。由生殖崇拜所引发的生殖文化就出现了两方面的特征,首先是对祖先神灵的敬畏,儒家不信鬼神,却对祖先格外敬重,原因就在于此。其次,由性爱行为的男女相互感应导致了思维上的二元思维和万物万物有灵论的感应思维,从而把性文化推向了更为高深的阴阳辩证法阶段,进入到阴阳世界观的高度,这就是万物有灵论的相互感应、相互渗透的巫术辩证法思维阶段。
二,性爱“类比”思维看世界
人在水面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并能把自我与环境区别开来,给予不同概念(名称),进行模糊概念思维!模糊概念就是“类”思维的概念,是感觉经验的产物,而不是逻辑思维的产物。“类”思维就是天、地、人相互感应、相互推类的思维,属于前逻辑思维。推类是以事物或现象之间的相似关系为依据进行的推理。与亚里士多德逻辑推理不同,推类没有严格的规范形式,其结论也没有必然性。“类”范畴十分宽泛,比如用八卦来象征所有的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以“乾”卦为例,《周易·说卦》中总结了同属“乾”类的事物:“乾为天,为圆,为君,为父,为玉,为金,为寒,为冰,为大赤,为良马……为木果”。只要具有刚毅、冰冷、庄重等属性的事物,都可以归入“乾”类的范围。这种思维方式主要依靠感觉,对整体事物有一个直观、感性的感知,来理解和表达其内在的、相通的联系。
在母系社会,初民将田野、河流、大地看成是女阴和女性的象征。中国古代产生了女娲“抟黄土为人”的神话,后来又创造了姜嫄这位大地女神的形象,她生育的儿子以谷物“稷”命名,后来堆土而成的“社”演化为土地神,大地所生的“稷”演化为谷神,“社”和“稷”联在一起称作“社稷”,象征社会和以后的国家。远古时有许多风俗都把土地和女性以及女性生育联在一起,如祭祀土地时要放置女性使用过的器物和经血等;女性分娩要去田野,认为这可使分娩顺利、五谷丰登;收割谷物要生育过孩子的妇女进行,认为这会使土地生产更加繁盛。
当原始初民知道了生殖和男女生殖器的关联后,生殖崇拜就和生殖器崇拜结合起来了。例如,初民将男性生殖器与土地联系在一起,所以将男根的象征物称为“ 田祖”、“田主”。由于这时认识到男性的精液对生殖有特殊的作用,他们又以水象征精液,所以《小雅.甫田》中记述上古人迎御田祖,祈求雨水,盼望谷物丰收,人丁兴旺;而所谓“御田祖”,主要是在田地播种时,以男女交合为祭。以田地象征女阴,以种子象征男精,将男女性交称作“播种”、“耕耨”,见诸于民间长期流行的说法。如《聊斋志异.林氏》中,林氏要求丈夫和她同房,笔语曰:“凡农家者流,苗与秀不可知,播种常例不可违。晚间耕耨之期至矣!”即是如此。
可见,人类的性活动是人类独立思维的起点,把夫妻的性生活视为与天地造物同类,其神圣性自不必多言。易经把男女两性视为自然的一部分,以男女性交的视角来看待大自然,显然就是巫术的万物有灵论的“类”思维。易经重点阐述了自然与人变化(易者,变也)的原理,它将自然界被动的力量称为“阴”,将主动的力量称为“阳”,并描述阴阳如何交互作用而推动“气”沿着自然法则来运行。一阴和一阳间的交互作用叫做“道”,其生生不息过程叫做“易”(变化)。
古华人认为:阴阳性器官造人,这是易经的一个根本观点。而西方的圣经认为,人是由上帝造的。《易.系辞下》说:“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即男女交媾是万物生长、人类蕃衍的根源,这就肯定了只有宇宙间天地、阴阳、男女两种对立因素的交合作用,才能从事新的创造活动,否则,纯阳、纯阴、纯男、纯女都不足以生产新的生命。事实上,蚜虫就是雌蚜虫繁殖的;希腊神话里,首先是大地女神生出了男神天空,然后这二神结合又生出许多神来。这就说明,西方人未把性交摆在首位,通行的是一种生育崇拜文化;而中国人把性交摆在首位,通行的是一种性交崇拜文化,这才有黄帝玩弄无数处女而成仙的故事。
《易.象.归妹》云:“归妹,天地之大义也,天地不交而万物不兴。归妹,人之终始也。”“归妹”即嫁女,就是说,婚嫁是天地之间最大的正义,天地不交合,就不会生长万物,男女不婚嫁,就不能传宗接代。再根据“天人论感应”论,人间阴阳不调就会传染给大自然,会导致大自然的动植物凋零衰弱。这种意识现象贯穿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其内蕴的人与自然生命相通的意向,可视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点;所谓天人合一的观念,即是由此展开的。
有人说:《易经》是中国的第一本性学专著,每一卦讲的都是男女性爱。有专家认为六十四卦衍生圆图就是先民的群合图。李铭远认为:一阴一阳是男女交合,而两阳交合则是男同性恋,两阴相交则为女同性恋,其他的可视为一男多女或一女多男的媾和,或多男多女的媾和。如:“二女同居,其志不相得”,“垢,女壮,勿用取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可为旁证。在八卦中,乾坤两卦为父母,其余六卦为其子女,它们都有男女之别,且两性相对,老少相称,互相对应而成配偶关系,其中:震为长男→巽为长女;坎为中男→离为中女;艮为少男→兑为少女。
《周易》对山和泽、云和雨、日和月、天和地的崇拜,都集中反应在男女交媾的生殖崇拜之中……
1)山和泽的崇拜。山象征男性生殖器,泽代表女性生殖器。咸卦就有“泽山咸”之说,它表示少男少女的性行为。咸卦形为上兑,为泽、为少女;下艮为山,为少男;其阴气下沉,阳气上升,则有“柔上而刚下,二气感应以相与”,于是,山泽通气,然后变化而成万物,可见,山与泽是生殖万物的象征。“咸卦”说,咸:亨,利,贞,取女吉(翻译:可发展、繁荣、结果,娶个女人,是吉象)。咸其拇(碰她的大脚趾)。咸其腓。凶,居吉(碰她的小腿,不好,不动才好)。咸其股,执其随,往吝(碰她的大腿,她用手推开他的脚,再下去就不好了)。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不动就好,动了就糟了,内心忐忑,朋友,照你所想的去做)。咸其脢,无悔(抱住她的背,不要后悔)。咸其辅、颊、舌(吻她的嘴唇,亲她的脸颊,舐她的舌头)。所谓“咸其拇”,“咸其腓”,“咸其股,执其随”,“咸其脢”,“咸其辅颊舌”,都是性交前戏,并刺激女方的性欲,自外而内,步骤分明,以叩开女方的齿牙为结束。
2)云和雨的崇拜。“云雨”是中国性文化的一个重要概念,它是男女交媾的别名,是古人关于天地在暴雨中交感的奇特生命行为。“雨”为男子射出的精液,“云”是女人阴道分泌物。《周易.乾.彖》说:“云行雨施,品物流行。”就形象生动地描述了交媾行为。
3)日和月的崇拜。《周易》之“易”,本为日月之象。《周易.系辞》说:“易者,象也;象者,像也”。“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这是对日月的赞美:“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这既是日月相推的描写,也是男女交媾的模拟;“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这“易”的穷、变、通包涵着日月往来相推的深刻取象,而易的穷、变、通就是对男女交媾的生殖崇拜的讴歌。
4)天和地的崇拜。《周易》以乾卦为首,并赞美其“元亨利贞”,“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行……”与乾相联系的是坤,坤为地,“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可见天与地如同人类的男女。泰卦则称“天地交,泰”(《周易.泰》,其卦形为乾下坤上,表示阴气下沉,阳气上升,乾坤相交,阴阳相感。这是由天地而引发的生殖崇拜。
三,辩证思维是一种无逻辑的原始思维
易经的思维方式就是类比思维。以阴阳生殖的视觉看待宇宙万物,正是类比思维的典型。五行是指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的运动;由此引申为世间一切事物都是由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基本物质之间的运动变化生成的;这也是典型的类比思维。列维.布留尔认为:原始思维就是类比思维,初民不知道类比还需要逻辑保证,不知道同一律、不矛盾律、排中律、充足理由律等逻辑规律。“天无二日,民无二王”,只是一种机智的比附,二者之间并无逻辑联系。这种乱比推理在华人中比比皆是:比如“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等等,都是乱用的类比思维。语言本是一种交际工具,但在类比思维流行的社会中,无逻辑无科学,对自然现象不理解,人们往往把语言的类比视为真实的祸凶。避祸求福是人类的本能。既然语言的祸凶等同于真实的祸凶。那么,谁要是说了不吉利的话,祸凶就会真的降临。于是,语言禁忌产生了。医院里停放尸体的地方被叫做“太平间”,就是为了避讳“停尸房”这个不吉利的说法。广州人把“气死我”叫做“激生我’,“笑死我”叫做“笑生我”。广东的客家人忌说开药方,因而改说“开丹底”。在新年、新婚之类喜庆日,对语言的禁忌尤为讲究。所以,大正月里忌说“死、输、光”等字眼,怕给全年带来灾祸。一个充斥着语言禁忌的民族,是难以产生言论自由和民主文明的。
说来可笑,“阴阳五行”是直观而来的。阳阴符号“—”和“ - -”是由男女的耻骨的形状引出来的;所以,古华人把世界看成阴阳交媾的产物;五行是人看到自身的手指和脚趾都是五个,所以,古华人把世界之事都看作“五行”,如颜色的五色,音阶的五音等。古华人看到人死活就是一口气,就想着人是气组成的,一没了气就没了生命。实际人的生死不只决定于气,气只是人死亡的原因之一。人死也还会因为缺水、缺营养等原因。所以,阴阳五行、元气论哲学在华夏开始时就很粗疏荒谬。2004年9月3日杨振宁在人民大会堂的演讲中提出,“易经影响了中华文化中的思维方式,而这个影响是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萌芽的重要原因之一。”
易经有两大缺陷:一是宣扬“万物有灵论”神秘主义,天地之大德曰“生”,而“生”就是华人心中的“长生不老”的灵,信万物有灵当然是巫术!正是信万物有灵,才导致了中医把狗屎、猪屎、老鼠屎、蚕屎、人类的大小便视为灵丹妙药。基督教认为:所有的自然物是上帝造,没有“长生不老”的灵或“道”。二是美其名曰整体思维,其实是笼统思维。易经没有具体的逻辑分析,就去“辩证”地综合,不过是忽悠而已。《周易.系辞下》说:“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根据天象和鸟兽之文画一些简单符号,再用几十根草棍摆弄摆弄,就能“通神明之德”?异想天开!
“天人合一”的整体思维是“天人未分”的巫术互渗思维。初民们已知,物与物在不接触的情况下是可以感应的。比如磁石可以吸铁,琴弦可以共振等。感应的发生是有条件的,如磁石可吸铁,但不吸铜。但古人的互相感应却是万能的,显然是巫术思维的万物有灵论——万物通过其灵魂相互感应。布留尔的“互渗律”指:一切客体、存在物、人工制品都有可被感受到的神秘属性和力量,神秘力量可通过接触、传染、转移等对他物产生不可思议的感应作用。易经的思路是互渗律——卦象与天意互渗。“天垂象,圣人则之”。上天显示出各种天象,圣人就要效法自然规律,用来治理人类社会。圣王不但能够参透天道,还能“法天而行”、“替天行道”。可见,天人感应就是天王感应,这就是老子“道法自然”的起源。所以,“天人合一”可以理解为“天我合一”。“我”在甲骨文通“杀”,就是扼杀自然,根本就没有任何敬畏自然与他人的意思。当王把自己当人,把所有的其他人都当“刍狗”的时候;“天人合一”就成了“天王合一”,合一后,王即由“人”升级为“天之子”。事实是,人们都是“天子”;然而,中国却只有一个“真命天子”。所以,其他的人都被视为行尸走肉了。这是对天的大不敬。华人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成为至高无上的“真命天子”,为此处心积虑无所不为;所以,华人不怕遭天谴,总是人祸不断。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国度,活着就是受罪。
“天人合一”是出于制约皇权的目的而杜撰的学说。《诗经.周颂.敬之》说:天帝可以根据天使获得人间的信息来决定赏罚。《诗经.小雅.十月之交》将西周末的一次地震及日蚀等异象解释为统治者“不用其良”(没任用贤能)的结果。他们认为:人类行为不端,阴阳之气的正常秩序被打乱了,无法实现常规交流,阻碍积蓄到一定程度,就引起地震。这是老天爷惩罚人类。孔子说:“邦大旱,毋乃失诸刑与德乎?”他劝国君“正刑与德,以事上天。”孔子编的《春秋》之所以重灾异,是因为他认为天人之间有感应关系,天会根据人类的行为给人回应,天用灾异来谴告人,使人反省改过。“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可见,孔子乃巫师。师从过儒家的墨子认为:“天、人”之间的感应非直接交流,而是通过奇特的自然现象来表达“天”对人或帝王的行为的奖惩。
天人合一的整体主义哲学,被国人说成最高智慧。其实,“天人合一”的互渗思维表明国人不会思维,不会观察、分析具体的事物,当然不会以理服人,只好拿“天”(最大的势力)来压人。董仲舒将“天”抬高为帝王的祖宗,帝王成了天下的家长;朱熹将“三纲五常”当做天理之本,“君为臣纲”,臣子无条件服从帝王就是“天理”(父子、夫妻同理);这哪还有约束君权可言?还有什么是非善恶可言?明清以来,帝王们兴高采烈地将三纲五常的“天理”当做了维护权力的主要理论,从而使华夏文化成了不讲逻辑的酱缸。《水浒传》的宋江建立等级制的时候,恐众人不服,便炮制出了一份“天书”,拿“天”来压服人……什么“天有十日,人有十等”,“天无二日,民无二王”;“天圆地方,故人头圆足方以应之”;“天有365日,人有365块骨头”;“地有12经水,人有12经脉”等等“天人合一”的荒谬说法,流行几千年,得不到批判和纠正。说明:华人的思维在巫术辩证法陷阱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