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国人尽管移民到了国外,但是在我们的社交圈子里面,很少有黑人。我在道格拉斯学院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两个黑人同学,但都是很加拿大本地化的中年黑人,还是没有机会结识真正的黑人妹子。
直到后来儿子到美国读书,交过一个黑人妹子朋友,我才因为我儿子的关系,比较深入地了解了黑人妹子。我在系列文章《中国的孩子,移民后发生怎样的变化》中提到一些,没有讲到细节。
这个女孩就是我在上面的文章中提到的,常去我儿子宿舍的一个女孩。
后来他们成为朋友。有一次,我和我太太利用假期,到他学校里看望他,这个女生也来了。
见到这个女生之后,她很大方的和我们握手。我的手触摸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有点震撼,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黑人的皮肉,那是一种超乎“肤若凝脂”的感觉,柔软到像温暖的水,超出我的想象。
我们在房间里稍稍座谈了一下。她坐着时候,身板在不自觉中,很自然的挺得笔直,没有一点的僵硬和做作,很有教养的姿态。后来我才知道,她从华盛顿特区来,她爸爸妈妈都是军队里的军官,已经有20多年的军龄。
过去,我们在电影电视里面看到的黑人,都是一天到晚,蹦蹦跳跳,叫叫嚷嚷的,用好听的词,叫能歌善舞,用不好听的词,就叫比较原始,比较野蛮,或者说是没有多少教养。没想到,这个黑人妹子,让我们刮目相看。倒是我们自己,英语也不够好,见识也不多,在别人小女生面前,显得猥琐多了。
不过,在我们后面的聊天过程中,她告诉我们,美国黑人,的确在总体素质上有明显的问题,因为黑人整个族裔,抵制受教育,把接受教育理解为白人化,在这个方面与华人的观念有相当大的差别。她还借此机会赞美了我儿子,让我和我太太心里甜滋滋的。
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她坐在我和我太太的对面,我可以很近距离的看到她。她是那种美国化的黑人,脸型与非洲黑人不同。脸上最有趣的地方是鼻子和手掌。她的鼻子既不是非洲黑人的塌而大的鼻子,也不是白人的那种高而尖的鼻子。她的鼻子很小巧,在鼻梁的地方是塌下去的,但是鼻尖是翘起来的,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俏皮”,太可爱了。她的手掌正面和方面的差别非常明显,手背伸出来是黑的,但是反过来正面的时候是白白的,还发红,手掌上的掌纹带一点黑色,非常清晰,这种反差让人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有点刺眼,慢慢就习惯了,反倒是让人好奇,怎么我们自己的手掌正面反面没有差别呢,不应该就是正就是正,反就是反吗?
她的眼睛和牙齿特别漂亮。因为皮肤比较黑,她的眼白显得额外的白,她与我和我太太讲话的时候,左顾右盼,一双眼睛简直就像是两颗明亮的星星。她偶尔开心的笑起来,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感觉把我的脸都给照亮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到河边散步,她有些时候会和我儿子一起走到前面。她和我儿子站在一起,虽然没有我儿子的个头高,但是她的髋差不多到了我儿子髋的位置。她的腿直直的,小腿特别的细长,走起路来,感觉像是一只仙鹤,优雅的在水边徜徉。
在哲学上,美,就是“特质”。黑人妹子的美,完美地诠释了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