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宇解老】——第十七章
老子学说是中华民族的灵魂,是人类文明的顶锋。
(2014年4月26日)
【原文】
大(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正误】
大上,指的是圣人。大者道也,“强为之名曰大”。合于道的人也可以称之为大,“天下皆谓我大”。上者,圣人居众人之上。“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其言下之。欲先民,必以其身后之”,圣人不会高高在上、不会目中无人、不会恃强凌弱、不会巧取豪夺,不会骄奢淫逸,不会草菅人命。他带领人民群众过着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却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是谓“大上”。如果老子说的真的是“大上”而不是“太上”,那么太上老君这个称谓的起源就成了问题。
“下知有之”,有的版本是“不知有之”。两者的意思大相径庭。
【慧宇解评】
“大上,下知有之”, 道与圣人,一般老百姓都知道。
“其次亲之誉之”,在他们当中,善良明白的人会去亲近,赞美道与圣人。
“其次畏之”,而浑浑噩噩,庸庸碌碌的人会畏惧远离道与圣人。
“其次侮之”,那些邪恶的人会污蔑辱骂道与圣人,因为他们的思想行为与道格格不入。道的精神,圣人的理念会妨碍他们强取豪夺,作恶多端。
这就是为什么道行天下是如此的艰难。一句话叫“道不远人,人自远道”,其实道就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所以老子说“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我们每一个人的生理和心理活动包括很多潜在的特异功能都是道的外在的展现。世俗之人被眼前的利益,欲望,冲动迷住了双眼,他们只看重自己能理解的直观的现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宁可做个饱死鬼,有钱就比没钱强。世俗中的欲望得失主宰着人们的主观愿望。一些邪魔外道趁机蛊惑人心,用现实的利益诱惑,用痛苦和死亡威胁。人们宁愿相信上帝真主,皇帝老儿,伟大领袖,用来填充自己空虚的精神世界,也不愿意去内心寻找“道”带来的宁静与解脱。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这是因为他们不信。“信”是一个被广泛应用的词。世上的任何宗教,任何学派都强调“信”。“信基督就能得救”,“主信独一”。我们通常会把信说成信仰,就是相信一个高高在上的东西。那么这个高高在上的东西是什么呢?我说过,任何宗教的基础都是神通,也可以理解为特异功能。一些狗屁不通的说辞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就是因为其中夹杂一些常理难以说清楚的神通。正是这些说不清楚的神通让凡俗之人相信了那些稀里糊涂的理论说教。还有就是把学识,财富,权势这种世俗的变换不定的因素当做判别和划分人群的绝对的标准,并以这种划分为基础衍生出一系列的有关国家和社会的认知和管理的理论学说。把世俗有为法的一些观念当做判别是非的最高标准是非常危险的做法,这样所谓的真理就成了任人捏顾的口香糖。因为世俗的有为法“其无正也”。比如当财富成为划分人群的标准时,在产生了富人贵穷人贱的观念的同时,也产生了杀富济贫的做法,并且这种做法在马克思学说的引领下达到了高潮。结果是整个富人阶层强制性的被消失了。但是这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于是在富人阶层消失之后再产生的就不是简单的富人阶层而是变异了的权贵阶层,因为这种富贵是伴随着权力产生的。《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类似的说教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说出大天来也离不开有为法,也不可能离开有为法。因为所有这一切包括最基本的教义都没有超出有为法的范畴。正因为如此,才更容易为世人所理解和接受。在现在有谁还相信“道”呢?即便在老子那个时代也不容乐观,所以老子说“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母者道也,道生万物,所以道是母亲。所以,任何人,任何神,任何宗教,任何组织称自己是人民群众的父亲或者母亲,都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都是别有用心的胡说八道!
“悠兮其贵言”,老子说:“吾言甚易知,甚易行。世人莫能知,莫能行”。老子为什么少说甚至是不说?是因为老子的话没有人愿意听,也没有人听得懂。更没有人愿意照着做。他们被世俗的名利欲蒙住了眼睛和耳朵。老子不愿意对牛弹琴,才会“贵言”。
“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人类和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是谁的功劳?难道是上帝耶和华?是真主安拉?还是皇帝领袖?都不是。所有这一切,都是生命中本身就有的“道”。当真的到了世界大同的那一天,大家会说,世界本来就该如此啊!生活本来就该如此啊!也许,到了世界大同的那一天,就没有圣人与俗人之分了,大家都是圣人,也都是凡人。《金刚经》说:“佛说有我,即非有我,是名有我”,到了那一天,佛与凡人的区别也就难以分清了。“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