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父公堂
父亲安然泰然平静如水的住在老大家里据说,前天晚上还跟老大一起去洗的澡。这幅看上去长子与父亲的和谐图画,现在却破了家族记录又多了层原告与被告的历史烙印却还能如常相处,父亲也不是一般人。(其实在传统的国人心里父母状告子女也不多,也算家丑的丢人事件不可外扬但为了财产,子女状告父母的就更少之又少但法治下的所谓平等就给了子女冒犯父辈的罪恶机会就乱了人伦的屡见不鲜,或许在老大心里他一直假装父亲是在我们俩的唆使之下才不履行所谓的协议?这其实大错特错先不说老大这唯一长子真是利用手段坑蒙拐骗全家于云山雾罩之中,使其蒙混过关阴谋得手却致使父母明白以后心中产生严重后悔无法弥补而单就“协议”本身的硬性规定,没有说明或规定明确“旧村改造”或“楼房置换”的程序和解决办法,你老大凭什么就必须一次性完全把“旧村改造”的结果手段成你的产权?这难道合乎法治意识和精神?也不说你置换楼房得手之后对我们的进攻会更加激烈和强势,单就父亲完全属于自己的住房也是最主要问题因为再继续住下去就完全在你的产权房子里,仅此一点还不够父亲担心和我们的疑问吗?因此,你老大就白瞎了家里的长子地位,你就是担心害怕夜长梦多你的恶意“协议”不起作用就把与父亲的关系看得比财富更重要,你就是不顾养育之恩强行恶意把父亲告上法庭的本意来实现你霸占“祖业”的险恶用心因为事实摆在这里,不然你为何没有耐心等着父亲百年之后再跟我们兄弟对薄公堂?而且继承本来应该如此,你不是有协议证据吗?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害怕作恶多端活不过父亲吗? ··· ) —— 老大站在悬崖边上回头是岸但他却手持利器,财富可以要他跳下去吗?他不跳崖,我们父子三人就会成为他的刀下鬼 ··· 大道不远,无药可救。快,赶快自己找根粗绳子,再找一眼边上有树的枯井,把绳子余的长一些,套在脖子上跳下去。既不到井底也不爬上来。就如此吊着去死,自掘坟墓就是这个结果。身为一家长子,却想把父亲摧毁在法庭之上,要让父亲尝尝毁约的滋味,要让父亲自食苦果,要让父亲背上输给长子官司悔恨 ··· 唉。
生有何益,死又何惜。 —— 广东有地方家家户户贩卖洋垃圾服装,这是几十年前就有的问题。我们家七十年代就有长子为家里弄些回来,而且长子还美美的穿过不少件我就有喜欢一条围巾也围过。如今改开卅十多年据说还有每年类似有毒垃圾服装销往内地上亿件,这是个什么意思?数字说明什么?是还在崇洋媚外还是很多穷困潦倒?还是说明只有人人违法,才可能人人温饱?这算不算铁律,内地就是广东富人的黑锅,内地就是广东或发达地区的反物质。 —— 科学是一个明晰的纷乱之像。 —— 不知生,焉知死? ··· 不知生,却知死。··· 不知生,不想死,不想快死。··· (有感于马尔代夫水下内阁会议)人类这一串矛盾,必将导致人类不知生,却已死。 —— 发展:解不了生,却致死。 —— “公务”是全国人民的公务,国家是全国人民的国家。既然当公务员有考试这道门槛,全国人民就都有参加选拔的资格。(这里我的感觉你门槛太高就是不公平因为第一只要通过考试,全国各族人民就都有为人民服务的资格和义务第二,或可特殊岗位有要求但更多岗位该是放宽限制因为全国人民也都有意愿为国家做事,这种光荣绝对不应该在极少数人群圈内循环而且不是开放吗?如此更有利于活跃公务员队伍也有利于更新换代防止近亲繁殖的腐败无能因为,我看到许多自以为豪的祖祖辈辈为国家服务的庸才还自我感觉很良好其实,既不公平也与改开决心相悖还有遗传基因疾病 ··· )
发火,发火。不发不火,一发就火。(还是对前文“发纸”的广告推广词 ··· ) —— 部门打劫,海盗也打劫。打劫者首先要保证被打者活着,什么违法合法?互相打劫玩。
“不要紧,别害怕,掉不下你的钱,干的又不错,该怎么发,还怎么发,完事一块全算下来,放心 ··· ”这是物业老板的安慰话但问题是我的钱在你手里,给与不给要看你高兴因此我说不算数,你拿着我的钱,我怎么会不担心?你都搬家了还要我放心?
父亲给老大的约定,在老大手里攥着。父亲跟大伯的分家协议有老大的签字原件,被老二攥在手里但是,伯父申明自愿放弃房屋的亲笔信件,在我手里。这是天意!1031日。
为后人之忧而忧,后后人之乐而乐。20091101日。
(下面是叙述上面提到那封信的来由但也没写明白我是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突然对那封来自贵阳的信重视起来,起身穿衣提包快步下楼。秋雨不急不躁,人在由暖转寒的过程中间很爽,老大家就在附近与我一楼之隔。早晨九点左右,路人很悠闲时光很闲散,却只有我心急如焚在小区的生活里因为,这封信关系到我们父子三被告的官司输赢。雨很娇小很细微却认真的在打脸,远远望见父亲拄着单拐缓步向我走来。父亲低头看路又抬眼望我,我疾驰过去一摆手父亲虽我上了路边僻静处我压低声音道:听说你有封伯父寄来意在表明谁给父母养老送终谁要房产的信件?父亲先是一惊,又说有啊。我说我昨晚才听说,这封信很重要,放在我们三个被告的原告身边不安全,快拿给我给老二送去又问道:是在他公司还是在哪里?很好找吗?父亲说:就在这家里,你稍等。 ··· 我听父亲如是说法心里稍稍安稳并一闪身,退到对面小花园暂避只有楼内传达向这里随便一看而且雨还在下,我就很放心。几近深秋,小园子里的花木已经露出败相,只有瘦瘦的野草信心百倍。这点雨,也足够这些野草明年继续强旺。终于看到父亲缓缓缓缓地向我走来,我与父亲平静如脚边的瘦野草。父亲给我一封老信(84年)说:别在这里看 ··· 事后有点想起来,这次跟父亲秘密接触还有点中情局交接情报的味道。我们三被告父子为了迎接这场蓄谋已久被强加的财产官司,或许只有积极应对才可能有所挽回面子和损失因为,老大铁证在握而且现在母亲去世还三年未满,他有主动出击站在与父亲面对面厮杀的立场上,他想迫不及待的力斩父亲和我俩于马下,他既不履行孝道也不存在半点亲情人道,他是猪狗不如的败家子因此,只有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 突然有一细思,这个行动还无意中天成了一件大事。正,我的证据可以打赢这场官司,还父亲之本意。反,也可以震慑老二不要有废人想法。我可以上下通吃(难怪老二考虑半天之后在电话里说要把信收好,其实我只做正事。他却什么都干得出来,他还想与老大强强联合把我给甩出去呢 ··· )—— 这是天意吗?是敬天之得?是无心之得之证? —— “祖产”拆迁,他们心中只有对财物的牵挂。只有我去了爷爷奶奶还有母亲的“天堂”道别。 —— 我还有老师傅和二师傅对我的架护。 机关算不尽,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