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
妈妈,天堂里有没有喊你妈妈的孩子。妈妈,回家过年啊。你不回家,我心里找不到你的影子。妈妈,你不回家,我的心也不会在家过年 ··· 又是一年,妈妈,回家过年啊。———— 太阳的影子在哪里?妈妈的影子在心中。———— 永恒永恒,没有了,永恒。没有影子的太阳在永恒,没有妈妈,影子永恒。2008年02月05日,腊月二十九。
乌云减 ———— 看看,乌云在减。
纷纷白花花错落
层层垂飘飘下凡
乌云减去清世界
空留蓝蓝一片天
———— 腊月二十九。
从产生“祖业”问题到现在,我们不动声色就是给大哥机会(这里现在说明下好像也是没有多少机会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大哥在暗地里完善自己的计划加紧备战而且,父亲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不跟我们说清楚,就还是背着我们给大哥操作就好像自己的晚年都交给了大哥的依靠,你说父亲是明白人还是太过明白因为已到晚年的父亲谁也不管的心不在焉就只考虑自己也无所谓正义公平与否,就不再为公平正义作斗争还谁来都是和事老的感觉因此,大哥感知到“祖业”风声以后因为与父亲住在一起的方便就又是一通暗箱操作把父亲给连蒙带吓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 当然,这句“给大哥机会”可以理解成双关语我还有点面子),这面子也够大。这么大的问题,凡是有点人味的,一定会主动站出来说清楚。总比不说强很多可是,这位大哥,自己不顺时下梯子,没有办法,就如父亲说的非闹翻不可。这就是没有人能逃出自身固有处理问题的方式,是个本性问题是宿命。做兄弟的很够意思,给你脸你不要,只好撕破脸。其实你的心都破了,也不怕再撕破脸。(这就是人心的所谓强大我们还蒙在鼓里自我感觉给面子但大哥,一是有把的烧饼攥在自己手里二是在加紧备战补齐证据还有父亲阳奉阴违的里应外合三是,早就想跟我们撕破脸皮还就不怕你们一起上但我们哪里知道这些,父亲不跟我们说还偷着帮大哥)
(年前,也算春节加班)只要不是自己掏钱买的东西,就祸害。公司放了假,却还要加班,这就是吃酒的理由。老板叫上菜,老板拿出酒来,从下午五点开始,三个人,一边干活一边喝酒还要,各自讲点满心怀的不满,吹点小牛。人,哪里有自量的人。这几位平时不受老板待见的小伙计,这几位混在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仔,一下子的凸显我看见变成了太大的人物而且,既有豪情万丈的光芒也是有情有义的侠士,再让小酒悲催一下,那就一副十足的天地情怀外挂一套悲天悯人的热心肠。一瓶白酒下肚再换青岛啤酒,慢起身轻换步双手抓都打开。不喝也打开,老板的东西,不扔掉几瓶还行?不踢翻几瓶还行?反正是老板请吃饭,干的是老板的活,此时不放开胆子,或机会不多。当然,所有在场的人心知肚明也不会阻止。就看着他打开再丢掉也是心平气和不予理会,还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也不会有谁劝酒,更没人担心可惜的浪费就多喝一口。他们笑谈着,心中此时被我看出来尽是得意。不是自己掏的钱,谁还有时间算这个鬼帐。(人还好意思讲环保,只要不是故意浪费就谢天谢地。故意浪费就是故意犯罪,更可恶的是穷人也学富人的傻B样子去浪费。富人有什么好,是个什么榜样 ··· ) ··· 晚上十点计划结束的加班,那位红头蚂蚱从九时开始喝水,突见边上有茶叶桶一个就一把顺势举起来接连摇晃。酒精反应加害的他毫无感觉,就又夹住杯子双手用力打开茶叶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 仔细想一下,他突然感觉应该是茶水比白开水好些。不过想喝茶叶水可以提早泡上,慢慢品味但你现在都快九点半了,泡上茶也恐怕没时间喝就要回家。这么简单的事你都成年好几年了自己想不到吗?我确信幸亏茶叶桶里是空的,不然一把茶叶又会被他整死的不明不白不起作用。问题还不在这把茶叶的本身价值,而是谁花钱的问题 ··· 人,都是这个心态,花别人的钱,就祸害。更可笑,穷人也学富人傻B去浪费!!!
都回家过年了,而我在公司却是白开水式的值班。每年就那点可怜的红包,被装穷鬼杀死也不出声。这次福利分到最后剩下也不再多给我一些,鸡鸭鱼肉的过年物件半点也没有。瓜果零食之类的喜庆之气不见踪迹,鞭炮一堆全都自己锁着就连瓮里的凉水也只剩下半缸。问他就说:等凉水没有了再说 ··· 我早就心里凉了,只是没想到他会不断地主动地免费续冰,这大概是全国最冷酷的过年值班方式。年夜饭从来没有,除夕夜的饺子也没有,鞭炮也给我省下不放。看看电视里那些被暴雪困在路上过年的旅客,我也不比他们暖和多少但,他们还有正负而我呢?给自称如父的兄长公司值夜班看大门,就如此待遇也算奇闻一件,如今类似的老板也不多见,就是白菜和馒头和凉水 ··· 晚七时多还不来接我,老板心里一定有了不便说出的准备。设计的计划也不是一两天,不接了,不要你了。他这样想着,打电话赶快解释“我才从青州回来”。我也有心理准备,你不来我也不问,就等着你先出招,就等你招数完了,我再来 ··· 别的职工加班有辣子鸡,我过年值班吊毛都没有。狗老鼠,你还长兄如父,我看你长凶如狗,长凶如鼠。
妈妈不在了,长子回家过年了!一个家分成四个家,父亲在愁没有妈妈的晚年。老大愁怎么把钱分了,老二愁怎么把钱花了,我四十多岁正在愁如何挣钱养命养妻子养女儿。四十多岁还没有一个稳定赚钱的门路,四十多岁我还在为糊口犯愁。过年,过什么年?加上我,你们高兴了,我怎么办?为什么加上我你们才高兴,我不在你们就不高兴吗?我不在你们该更高兴才对。还叫我回去,想打架吗?妈妈在时,我就开始不与你们为伍过年。如今妈妈不在了,我为何要回去?我要在这里用心跟妈妈一起过大年,我也不打算再回家过个年,我们不是一家人 ··· 正好顺路捎我们来,用不着。从今不用你们捎着。不是好事又不是没要你们捎过,不是半道上把我们扔下来就是半道上劫持加价宰我们,再不就是要我们欠你们情。算了吧,时刻防备被你们半道上扔掉还要赔笑脸,没有人样的大二哥。(这段说零八年二月过年老二一家又故技重施要捎着我老婆孩子回家过年就被我无情拒绝因为,前有她跟大嫂一提起笑话我媳妇的案例等等的的这里关系微妙,他们也有觉察给大嫂出主意成功进入大哥公司还要他们夫妻和好好像是帮助大哥破镜重圆,还有保全财产的功劳但大哥却是十二万分的不满意就憋足了劲准备下一步的战争而且,接下来还有“祖业”问题是场硬仗老二就又会跟我在统一立场的风险但老二夫妻却是,憋足了劲要跟随大哥的前后还有他们的孩子是同班同学的问题就也有照顾就想把我挤到家门以外而且,我在父亲眼里也是边缘化的位置就互相很矛盾的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