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把块钱


来去两声叫
一生没赤条
日夜能果腹
得失也哭笑


吸一口天地精华
呼满腔热血气概
不占人间一粒尘
无回来时空虚中

（2006年12月12日有旧时同学好友一把逮住我见山开问：换房了吗？买车了吗？···我无言，我失笑。下午一觉醒来，提笔上书黄金诗）———（想不起这位同学现在是谁。应该是上午我下班回家或在菜市的遇见。看来同学的问题对我有些困扰，真是个俗人就下午起来等上班的时间写几句。“黄金诗”的意思大概说虽然在“经济动乱”年代没挣到钱但我会写几句也算钱还怕你有钱买不到而且，那会儿我还真以为自己敢懂诗敢写诗敢叫诗）
看他那熊样就像个刚刚被解放的奴隶，见谁想跟谁治气却又不太习惯：我今天非要治这口气不行！算你能算你狠，你治吧。电话打给三个人，一个没找到。你跟客户治气，这是发的哪门子野巴火，治什么气？气从何来？不就是千把块钱吗？“最后弄成你不给他票，他不给咱钱”这有什么错？这样的客户有什么不对，不要发票你好逃税吗，拿发票当拿头是国人经商的普遍习惯但逃税很光荣吗，你对这样的客户能治气吗，人家公司要发票不应该吗？“客户”让你给治气治的丢掉不少还要求下属如此照办，你也算是够可以的老板。而且也对职工治气，再治气就没干活的了，再治气，就找不到司机了。你好歹也算个大款子，也在大公司干过几十年，肚子里哪来的无名气，气多就肯放屁但也不能跟挣钱治气，也不能听见“钱”就想要飞到你手里来不行就治气，就算明天要死还拿不到钱也不至于先治气。见过治气的，没见过无中生有来治气的。那情形，热锅上的蚂蚁也不过如此还外带一口自己黑锅背着。他猜想人家为这千把块钱就不来了，这就是小人见识那你早干嘛来？人家是“监狱”是公家人，为何不来？那些明智的老板恰巧碰上个公家人早就成为贴身侍卫了，早就贴上请喝酒去了，定价高一点，他来的多一些，给点回扣，你好他也好，这才是双赢。你好，跟我一样但我是性格使然也没富过你却不是，因为你在大公司内部哪一点不是委曲求全得来的好处和财富，怎么现在用不着这样哈巴狗了，来客户你就藏起来啊，宁愿降价也不跟客户套近乎。客户在你眼里算个屌在你心里算个B在你嘴里算个什么？自己工作做不好，准备不足，就看着钱到手边拿不到装不进口袋四处胡埋怨，你不是不缺钱吗？还要治气，有气先治治你自己吧，你改变不了现实，你都没有能力改变你自己周围的现实一丝丝，就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叽叽哔哔一大圈也没能给谁治过气来，也就如此了结不然呢？人家监狱里的财务制度不比你个体户，人家正规严苛的比你多很多。你还以为人家害怕不来了，千把块钱就搞的你丑态百出好像吓尿的样子使劲夹着大腿，用人不当就是这个样子吗，指望她们来救你，就是你自己无能。你也太过僵化就不会区别对待不同客户对象，总是一条道走到天黑还下雨就泥泥歘歘更不好走。就一个办法一种观点一只眼看，千把块钱就出这种洋相真是：“小人”才把他人看成小人。你这样治气何时算到头？啥也不是还治来治去专治自己。你跟自己治气去吧，气在这里随叫随到不请自来，你都可以开氧气厂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老军医吗，那就先给自己治治口气脚气手气底气和肺气。
小忽悠小秘书趁老板在场时说：明早七点来，一定来。老板听着她大声还叫唤，一下子喜上眉梢爱在心头起性在心边生。终于有个忠诚的战士又乐于奉献还有事业心的人靠在他左右，关键还奇听话奇顺手···可是次日早上，不但七点都没来都七点半了才可还是来的比小忽悠来得早，她说自己起不来而问题是，你要早来的这个“点”已经在你老板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而且是很好的感觉（其实我的日子经历过不少类似的人表面说一套都是他的好印象而实际情况老板当官的不在就原形毕露却是全国盛行自古以来还有根深蒂固的传统就在血液里骨子里基因里而且当官的还特别吃这些套套因此后来我在电视里看到某些特别是混在高端或公务员队伍里的人说工作多么艰难困苦自己多么拼搏奋斗还不计个人得失我就嗤之以鼻丝毫不信）而且，你就是明明故意就是不早来却为何还要忽悠别人早来，假如万一他也信你早来他干什么在这里傻等。幸亏都是一路子货色都不早来还都在老板面前答应而且，这就是可笑的所谓老板的感觉奇顺手其听话就算后来老板知道他们都不早来也就一笑而过因为，好感觉早就在心里不可替代永不磨灭而且这也是国人的我算个广泛的小代表就如此尊容。忽悠老板不可怕，就怕你当面说实话。
也许老板真不明白职工在公司挣十块钱他会挣一百块也许他真不明白，打工仔不给公司每月挣一百块自己根本就拿不到十块但也许，他什么都明白就是想你们给公司挣一百最好最多只拿一块。或许他真不知道给客户优质的服务就是为自己有挣钱不断的米面，或许他真不知道企业培养熟练工不仅要浪费表面上的金钱和时间还有看不见的信誉损失因此，跟客户做更长久的合作就如同跟打工仔合作是一样你分分级就会清楚。或许他还不知道你丢失客户或被他人竞争失去客户，跟熟练工自己辞职或你把他挤走是一样的的损失。或许你真不知道新开发客户跟新手上阵操作是一样的各种状况会出现，你寄希望于新来的大学生就是典型的公家人想法，你还有时间等下去吗？但自己想完，会有办法。
你以为他每年给你送的是免费的午餐吗？这就是往回找的时间段。你以为他会心甘情愿的给你送还有给孩子锻炼的机会吗？本来就是强盗，应该互知根底，可也有都被算计的时候。他和你打架他让你这大老板干活都是轻的，再久了，他就该用后脑勺看你了。
一个高人，在深山练一辈子功夫，最后还是要出山。一位得道之人，修行一生最终也是为了表达出来。如果一个人就是活了一辈子，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条。可见“表现欲”最后还会表现什么？需要什么做什么，这是“物”的本能。人却不是这样，人的需要因为都想要就会通过其他手段在来时得到。也别是那些有能力表达的人，（什么样的环境也会也敢也能做戏）而真正和最后想得到的无非就是金钱和面子。
表达，就是人对金钱的需要。人如果沉默，就只有狗在讲理。这是一个狗都想表达的时代：这是主人刚刚给我换的新锁链，这是刚刚给我买的新狗粮···
“国家”应该不是人类最后和永远的禁锢。人背着“国家”这个最大的符号国际主义就像个没娘的孩子或离家出走的不肖子孙，全球化最大的敌人就是“国家”这道壁垒还不管你如何操作人生就永远摘不掉这个印记无论你是哪国人。它囚禁着人身和人心这双份自由虽然有国家也许会更不自由但，受其控制为其服务也有一份说不出来的荣耀因此，谁也不敢大声说得很正义很自信要“背叛国家”。“国家”就是一个选择人的机器，被选者没有自由，“国家”还是人类的最大概念。如此一个狭义的“国家”观念人类现在都不敢推脱，人类怎么可以摆脱地球的束缚因为人类现在就开始了为离开地球做准备。我就想在其他星球上，没有了“国家”概念的地球人会怎么生活？还有人类把地球模式照搬到域外星球上去的道理吗？可不可以变换另一种模式而不要这过度繁杂的地球禁锢，文明是广义的好但愿，人类在其他星球上看不到“国家”的影子。​

娟子二十

我隔着墙壁就能听到娟子在屋里热水泡脚刚刚捞出一只的感觉，像我看见那颜色就如排过酸的一条外脊肉鲜红的还有热气，没有一条血管暴露就如没有任何肉筋的瘦肉蛋而且热气四散香皂的味道也飘出来宣誓。她坐在一把没有扶手的椅子上双臂向前一团抱住新鲜出盆的双膝，两只小红脚开始不停地交替甩打以踢掉多余的水滴却飞上火炉生产出噼噼啪啪的乱响···许是双脚在热水里太久的舒服一会儿她就赤脚穿着拖鞋去到屋外雪地里泼洗脚水，我就听的“唰”地一声还有冬天雪地上腾起的一团热雾。
···我在屋里听到娟子接了个电话，就很快一阵收拾的动静来跟我说他哥要她去。我看她走得很急心就像身边的火炉子熄灭了一样：今晚肯定不回来了。
娟子是比较远乡的一位打工妹她嘴里的“哥”，其实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哥在娟子很小时候两家走的亲，比娟子大十岁多的表哥好装大人还有抱起来小娟子撒尿的经历而每次，娟子总是一边撒尿一边二踢脚而每次尿完，就用头使劲顶住表哥的下巴磕还把身子挺直算是要下来的语言而，表哥把小娟子放到地上也总是说：好有劲。娟子上小学时表哥就不太常见到她了，一个爱玩爱闹的小皮孩到娟子上中学表哥心里已经渐渐淡忘她的身份和模样而且，表哥已经成家立业虽然两家依旧关系亲近。当表哥再次印象深刻可见到中学刚毕业的小娟子时有点吃惊，如果不是早有电话根本没有她的信息在心里而且，这小女生已经出落成一个标致小美人根本就不是回忆里的那个女生。表哥看到娟子来到他的公司显得有些局促虽然也算见过大世面的成功人士，些许悔意还有心跳一齐涌上男人的心头还要客气的让座。嘘寒问暖一些家长里短娟子一点也不认生说：不想再上学了，知道表哥这些年的生意很大很红火，就来看看想找个事。表哥知道娟子的来意不惊也不喜就先与娟子一起吃饭然后再给她送上大客，其结论是回家准备一下过几天来就行，总能找个事学着干。娟子一听哪里还有在家待几天的闲心，次日就来县城找她心里的表哥。
那天见过娟子长大以后的夜里，表哥心里就老是咯噔咯噔你说这几年忙生意赚钱，怎么就忽略了眼前的美景怎么就失去了娟子的信息还断了联系，这十几年在娟子那里我算个空白还是她心里有我，你说小娟子一副不甘心的相貌出众就是仙仙美美下凡来因此，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一切有关对小娟子的回忆对比着，只有那可怜楚楚动人的笑意还在脸上的潜意识里无可替代而且，比较小时候就更有魅力而去那股爽劲，小时候就打挺。
娟子在表哥公司打工不到一年就有出点状况的传出消息，因为不想在办公室里泡着也不想学办公室文件处理和设备操作还有接待客户，表哥又不舍得让她跑业务去工地就出个主意学开车，拿到驾照之后就给表哥开车给表哥当贴身司机。这下好实在的工作真是两厢情愿相得益彰的最佳配合，整天跟随表哥外出谈业务跑关系吃吃喝喝玩玩耍耍打打闹闹而且，娟子也知道小时候表哥跟她的故事其实大人也不避讳因为如果不是相差十几岁早就结为亲家也很可能而且，表哥很有男人味道特别是在有钱就是硬道理的社会环境里泡大的乡下生猛汉子，现在就很幸福的娟子整天跟着能干的表哥帅气的表哥情趣的表哥痛她的表哥还有，更令人攀比的是现在就经常出入大酒店逛商场在物质上高了几个层次，惹同龄的女孩子羡慕让考上大学的同学嫉妒但是，有爱也有风险事情总会搞得越来越大也不定全是好事而且，表哥还不想把家庭搞得妻离子散而且娟子也还年轻就商量的同时表哥的支持去到更大的城市，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机会而且也不算太远一个电话一小时就到而且没人干涉也没人认识就从新开始也好···是这样就如此，我的隔壁就来了这位漂亮的女人美丽的姑娘俊美的异性如花的司机。她来公司打工，给老板开车，上下班给我接送。他的表哥还是经常要她如何如何在电话里指挥也依旧是经常接到表哥的电话在外面过夜。（我的这篇文字在笔记本上面空格处还有记录“没有‘事件’可写，我不会选择‘事件’，其意思我知道就是不会编造故事虽然也想尝试把这段文字写成一个完整的有娱乐有起伏有结尾的事件”）
—— ——（想不到我还有一篇这样的文字记述说的是大哥公司的专职美女司机给老板开破萨特。大哥算起来也是高层人物的享受表情因为自己说都五十多岁就要贷款买台稍好点的车，又要找个生活工作秘书给他办公室内部收拾打印工作接待等等前后有三个女人但，不知是大哥假惺惺还是不得要领的装就都没达到预期除去最后一个因此还要，因为自己开车有点晕头的肯犯迷糊走神还危险就去劳务市场找来一位专职司机还给我们解释但其实，你的钱你爱咋地咋地管我们什么闲事你自己折腾吧。其实我知道官场里的基本硬性规定是厅局级别可能有专职秘书和司机而大哥这小破私营企业，自己经营都有困难一大堆却只有自己享受而待遇给自己强加的权力就那天，娟子来的时候我们一看的大家就心情一亮，真是有眼光的选择还想不到老板选个美女来给他司机专职也算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英雄。这娟子来到一家男人专版的公司全是几乎凶狠的大老爷们眼珠子看她掉出来，其实前文多少也有提及这娟子很快与生产主任还有他们几个打成一片，我想他们是天然的共同体都是在这里打工都是远离家乡而且老家相距不算太远也有共同语言而我，还顶着老板兄弟的帽子就跟他们有纯天然的距离感觉就怎么也打不进去深度我也试过但，平时在公司宿舍还有我的存在也不会就此至少在面子上输掉的不服气但，因为从来就缺少对女人的吸引力勾当就不仅不会编造故事更不会编造找女人打磨时光的借口到后来还有后话还有点可笑我感觉，其实大哥的那点心思都有明白的男人心脏据大哥说这娟子跟他一起外出我想要大哥表达的就不是娱乐圈里的“生扑型”因为，大哥说自己去市场买东西她就在车里坐着等着就看着我自己双手两边都是满载而归也不伸手出来帮忙我就打心里想笑，你也不是找一个秘书的样子就为何没有一个遇到主动生扑的女人？是你的问题还是你不主动？你是有条件主动招惹的老板就这点龌龊心思，何必捏着半边装和尚还要假装高贵着半推半就要女人去脱你的内衣吗？还是你有被强奸被强权被强暴的癖好和嗜好和妄想症？还是你心有怕怕娟子表哥的威力？是男人谁好意思错过春光就也是蠢笨的读不懂女人心的家伙除你以外，好多人都在心动。本文里的娟子实际年龄当时应该在二十四岁左右，说她二十岁是因为标题原因。就是不会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