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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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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费新政 结婚成人以后有机会从父母家独立出来自立门户自然会有许多必须的事务独立完成,就全当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如与周围邻居分享解决电费的问题等等虽然,我那两间台屋挂耳很小与父母家相距也就三百多米但,治国如治家如烹小鲜,如果反之亦然成家也就会有从政的感觉虽然是理顺家务相处邻里反应关系因此,我开始自主当事的对外形象像一个主权独立的人家。 我住的地方三家合用一块总电表每户又有分电表,我房子的原主人赵大爷还有后临虽然他是另外开门的孙家。赵大爷俩口年老有知但行动不便孩子们都不在身边,后临孙家是大户,父亲是赫赫有名的画猫大王工艺美术研究所长儿子儿媳就不但长得高大帅气漂亮俊美而且说话口气大而随和而且工作也好挣得也多好像,其意思是电费那点小钱爱咋收就咋收反正不要麻烦我就成。其实我可不是自找麻烦还因为我的屋门正对着街门一到月初,电业局的抄表员就把电费单子贴到我门上看着办好像自然而然轮到我扛起收电费的重任,天将降大任于我无处可逃。 依照我记忆之下的自治是这样收电费合伙轮流:电业局下一张有总数字和总费用的单子你们用户几个自己凑但从来没有几户自家的电表数凑足总表数的时候,这样就产生路耗或是有偷电的用户。原先都是这样处理路耗,有几家用户就由几家均摊剩余电费但用电少的用户又大多是老弱病残就会出现我先前那篇博文《鼻子比头大》的不良状况我很是愤愤不平到现在,别说想明白也无力争取也不敢争取也不知如何争取自己的权利不过现在是轮到我主政时刻,我要借着改革开放的东西南北风努力刮一把不然,我们这个社会主义社会为何要改革啊,当然是越改越好越改越公平因此,我终于有机会实行我的新思想新政策新主义是这样:我把每月计算电费的办法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开放用总电费和三家独立电表的总字数算出每个电表数是多少钱,就是把电业局颁布的电表数单价改成每月不相同的价格当然高,根据这个新单价和你家的电表实际数算出你应该交的每月电费,这样的算法每月有很小的误差在几分钱上下,这样的好处就是每月用电少的用户分摊的路耗就少,这样的改革我认为就是电费收取的一次质的飞跃,一次公平收费大跃进但,这样结果的直接受害人就成了我自己,我拿起改革大刀直接自裁因此我就有感觉自己很高大上的成就我是改革自身利益第一人因为,我与孙大户的用电量不相上下最大受益人是赵大爷。 其实这个过程也很麻烦首先是把电业局下的单子收好,再找时间每户抄电表还要爬杌子爬凳子爬梯子像我这么重的身体还恐高而且,有时三趟两趟找不到人不在家你去敲门她正好很烦就假装听不见也不因为你。抄好电表数还要计算还要收钱还要给他们讲解还要准备零用钱好像做买卖但每月的收支盈余上下链接要笔记得清清楚楚,最后把努力结果全给电业局送去他们还带搭不细理我就想啊,我好歹也算你们电老虎的下线虽然我没有依照你们电老虎的路子走但,在电老虎面前表现公平清高在国家保护动物面前正义光明就很渺小,还很可笑。 这件事我坚持有四五年没有人感觉算个啥除了开始的赵大爷老俩夸过我每月能省一两块呢,人家孙大户根本就没有感觉每月多拿五六块而我,全部改革开放的结果都是在割自己的肉啊,只是想到自己的一套公平公正新政策,好像没有发生过。 你看,在为人民服务的道路上,哪怕有一点点荣誉感不分党派也会摆脱利益的困惑轻而若轻,轻若鸿毛。
可变地产 八九年那会儿好像已经开始公房变私房的私下改革很福利,我压根就没打算从单位要房因此这是印象不深刻也错过了这个改革红利但还没有感到威胁,父亲单位的房子就是我现在的婚房,应该是沾着光了我想,那会儿我原先的家也开始以拆迁为目的大家都在做心理准备,最重要是看我的母校第三中学开始侵吞大量平房在它周围,西边吃到街向南吃了整条街就到我们院说有计划但要想想看这就是早年间的心理商战。当时我们家大哥已经分了拆迁楼,二哥也自己从单位要到宿舍又成功上楼父母在原地,好像我那会儿也很优势有两个选择第一,如果父母的房子先拆迁,要到拆迁楼就先给我住把产权也给我第二,如果我现在住的房子先拆迁,我也可以先住也可以全要下来成为自己的房子随便我选择你看,这样下来好像我很多似的其实父母很公平对兄弟三人都有交代。 不知道我当时是如何算计和感觉,还是受到某个启发事件的号召和回应,我怎么就断定的判断父母现在住的房子先拆迁而且,当时也隐约打听到消息说:这个厦子如果面积达到十平方米前脸高到两米以上就可以去房管所申请房产证面积确认,从而增加住房原有面积拆迁就算平方。好像我不是有意识开始动心眼听到这里,这只能算个意外如果在一个公平环境里混谁也不差谁也不会比谁不成功因此,我的人生里仅有的一次房地产行动是为自己很成功。 我都事先没有去打听仅仅凭传言就相信了政府这就是公信力不用你自己要首先,我商量了父母说,这房子也就三十平米的建筑面积,拆迁要楼房肯定是最小户因此我想把做饭的厦子扩建一下把平方数向上提一下我都算计好了我自己出资。父母一听很是支持父亲说:我给你找人。接下来就是备料很简单改造也不麻烦,把厦子顶掀开,把前墙加高,把厦子南墙拆除延伸到与我家窗户连接在一起,再把顶盖上一切OK。人员是老家的父亲去叫来再说没有复杂工艺我也在场干活,一共干了有两天多一点吗,我也记不清楚反正最后一数手指头满打满算不到五百元我就开始自己办手续程序很简单都是公开项目。 第一站先去城关房管所没有熟悉的人,预约之后说下个星期一开始在家留人。我记得是星期一下午一个小伙子自己去的我家,他先拿米尺前前后后上下的测量又计算在一个表子上的数目和图纸,然后与我的房产证进行确对,然后说下周去拿正式文件。在顺利拿到房管所的正式批文以后,我开始去与我在一条街上的土地局办理房产确认手续好像第一次是个女同志在接待还有几个与我需求相同的人在等待,之后就回家等,等几天去问问好像没用几次事就轻而易举地办妥完成最关键,好像没记得收费就在原有的房产证上加一页盖一章。整个过程分两站都没用熟人也没额外花钱而且很顺利没有一丝刁难,但政策都执行的很好完全普及惠及大众百姓没有掩盖和隐藏不像今天,这事我想要在今天办成就堪比登天。 这事后来也很顺利也达到了目的,拆迁时也增加了平方不过与时下的宅基地政策来讲还是算计不过开发商,拆一还一也要补差价但也有所收获,就是通过此事件确认如果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里:如今的成功人士也许就是另外一部分人。 炸货老二 二哥是闲不住的人从我不太再继续自考以后他也逐渐放弃但,没事干可不是二哥所能享受的休闲因此,不知他从那里结交了一对好像是外地的夫妇年轻人也全仗他好帮助他人,有一阵子他们在策划一个炸货店好像那男子会一点最后,在二哥的鼓励和前期活动之后准备开店他们,选好地点租了房子准备工具还写了合同。我依稀好像在二哥炫耀时候知道一些合同内容,应该是合作性质二哥的启动资金他们出力人工和平时的经营打理采购置办,至于怎样分钱他们则密不透风好像比例不大好像固定收入因为投资也不大而且二哥知道有风险意识很强。 媳妇的哥哥去淄博看老乡临走时老乡硬是给大舅哥一块大面板费尽力气背回来他又用不上自己一个人,就拿来送给我们用我一看,这面板开包子铺正好用得着就放在墙边待命有些日子,这次二哥要开炸货店要投资我正好有就不容分说去贡献,要出买卖人咱家要出一个买卖人。当我把大面板送到门上时候二哥自然很高兴说:干干看,也许买卖好就叫他买下来给你钱。听到这里我就有了暗自期盼想好事,还是二哥肯替我上前啊。 之后的日子里我好像去看新鲜过他的炸货店一次站在街上向里瞧,是二哥的主意他叫我去偷看买卖也行我的大面板也在出大力浑身已经油嘟噜,再后来就听说好像二哥开始多心眼因为自己要上班买卖开始以后似乎就没他们的事干,你去急了又像是不信任而不去又没法计算实际收入也不知买卖好不好因此,二哥教导二嫂说你每天就去拿货记账咱自己吃,中午拿了晚上拿换着花样拿,咱不要他的钱也不好要钱咱就去吃货,把咱的钱吃回来就行他还很高兴为啥,你去拿货他依照原价给你记账还挣你钱他怎会不高兴。你们看我二哥多鬼心眼子多啊,那会儿就全家当吃货从此开始他家里每天每:炸鱼炸肉炸扒鸡炸油条,炸藕炸茄炸辣椒炸馒头,炸丸子炸五花炸鸡叉炸鱿鱼炸大虾那个吃啊,都吃够了据说来到父母身边就讲:真吃够了炸货啊。其实我知道这只是个传说因为,我们只是听二哥他们全家这样说罢了,我和父母都不信,炸货多么好吃啊,还有吃够的时候。 这样的幸福时光也没多长时间后来不知是啥原因就散了解了我想是不是被二哥他们家吃亏吃垮的啊但,他可不是公款吃喝却是吃亏了自己因此记账不是好办法,好像感觉不是吃自己的钱就会没有底线这是个习惯性误解。他们崩盘散伙时候我其实都不知道,直至二哥把我的大面板真送回来才听说:散了啊。我仔细把大面板反复看了又看瞅了又瞅,上面一点油星都没有除去伤痕。当我面对我的大面板独自一个人时候,看它那样遍体鳞伤痕累累除了刀疤就是刀印的样子它也很难过尽管回家时候洗了个热水澡搓了个背我就想你和我一样啊:鸡鸭鱼肉眼前过,葱姜八角梦想味,刀劈斧剁亲忍受,金钱解馋干瞪眼。 后来啊,后来我用这大面板给我女儿做床板用了二十多年直至现在,女儿不用我在用,睡硬板床很舒服已经习惯,我的大面板每天驮着我的身躯也不嫌超重而我躺在它上面它也很满足。
心不乃子 怎么讲,我有听到母亲问过媳妇说:还来啊,还没怀上啊。的话就心领神会也不与媳妇讨论这个也没法讨论努力就是但,母亲的话音刚落还有余音时候媳妇自己就突然宣布可能是怀上了一检查,我闻听此言就有些默然懂懂地相信不相信但母亲就赶快感谢主啊。那会儿媳妇还是两班倒呢,晚上下了二班也不用我去接自己半夜回家我想她应该能回来,才不会半路跑去别人家呢。我也早有耳闻许多人在媳妇怀孕时候就会想办法找个轻快活上个长白班在那会儿开始盛行,我是想过却没有为此努力过在当时也不知道后悔过就不管不顾还及着自己的性子来,媳妇也跟我无缝配合我们都为自己即将成为爸爸妈妈而迎接着。 不知是我的问题还是媳妇怀孕期间心情多多记得有次我们就争吵打架啊,最后还一脚把媳妇从床上踹下那是晚上吗。我做的这些无知蠢事很多都不好意思记得,媳妇再上床以后就翻过身子不理我现在想她当时一定很难过可我,就在她身后不依不饶地嘚吧嘚还感觉自己是个会讲理的人啊,似乎这辈子道理太平洋可我媳妇那不就是装得下吗,她只用了心胸的一角角。 后来有去查体孕检查还是大后来记不太清楚啊说:我媳妇是子宫后位是个啥就是,很难怀孕啊。我知道以后就一阵后怕接一阵后怕想急了还全身哆嗦,万一年少不更事那一脚做了孽,我可怎么再有孩子我的孩子跟我有前缘啊因此,我断定我与媳妇结婚是我们俩的事跟我们的精哥卵妹无关似乎是事实,离开我精子它就有自由我也自由好像是不如此,它只能沿着我的导弹弹道射程方向拼死向前冲这一条路不平坦而且,没有选择单看运气碰到哪里就牺牲在哪里都是无名烈士,为了寻找那梦寐以求海枯石烂的卵妹妹,精哥是多么不畏生死也要到家我一定要找到她。我根本就无法体会我的精子钻入卵妹身体那一霎的感觉如何虽然我经常出入她的妈妈,就算她妈妈也无法明言我好像不怀好意地问过,这才是人类的最大难题更不知道精子断尾之后在卵妹的体内干的什么工作,真能干啊把自己的事业开始无限大因此,我就认为既然任何一个受精卵都能把自己成长成千万倍的事业是因为在娘胎里的得失环境差不太多。那么出生以后呢,环境改变太多而且那个在温柔箱里的无限大把,公平变成自由后你已经初始化成功的理由装不进其它就玩啊。 我曾经与肚子里的骨肉对过话也曾俯首贴耳在肚皮上偷听过骨肉与媳妇的拉扯,媳妇也有告诉我说你的孩子在干嘛可我没有见过媳妇的妊娠反应应啊就好像缺点啥。那段日子大着肚子的媳妇也经常与我走回家来蹭饭妈妈说:没事就回来吃饭,就我和你爸在家吃饭都不香。而媳妇则有事没事地告我状说我打她说我死脾气说我上来一阵,那天我就看真真地眼瞅着我亲娘对媳妇说:他是你的头。
他是你的头 那天媳妇在我亲娘面前笑咪滋的告状说我的不是我看得真切,没成想我亲娘听完媳妇的话没有搭理她接下茬而是,转过身来用手指一点媳妇又转向指着我对媳妇说语音里还有少许笑声说完又喜滋滋地坐在沙发上很安静:他是你的头。 我不知道娘亲为何要对媳妇说这样的话还是有何用意,也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宁愿相信这是圣经里的箴言或是论语里的口气很像个纪律规定。媳妇子可能还在不经意之间晃荡就没有反应毫无觉察,他是我的头看把他美的他是我的腚还差不多或许马上就这样想的媳妇在心里没出声。娘亲说完坐在沙发上喜滋滋看电视也没有下文也不解释是在等着我追问吗,想在我面前告状我儿子哪有那多不是,有不是我也不管自己看着办。 后来为这句话好像我问过娘亲却没有证实我的推断而且总是笑而不答,我就在后来越发对这句话印象深而时常拿出来说给媳妇听像宣读圣旨:这是你婆婆说给你的,你敢不听。媳妇就笑着踢我一脚说:你是我的腚。因此这句话时至今日没有正解,也没有官方信息可查我就老是不放心:他是你的头?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娘亲也已经去了天堂就更加无法对话答案如此来讲,眼看就要成为没有发生的事如果我再不追问但,媳妇总是心不在焉而且对答总是那句不改口令因此,我就想努力一把猜测一两下为解开我的谜团就我自己有这样要求。不知道同样的话母亲有没有对大二哥嫂子们说过我猜好像不是必须的,我是媳妇的头的意思如果一就是你要听我的如果二,就是告你老公的状还在婆婆面前你傻不傻啊,三呢?我就是老三啊你叫我干嘛,“我是你的头”我完了你就栽了我赢了你就荣了我死了你就没天了我活着你就高兴吧。娘亲可不是在提醒儿媳妇也不是给我找尊严,娘亲她是在对媳妇说:他是你男人。 一次迁徙 大舅哥开始得很早不但我与媳妇不太清楚帮不上忙好像丈母叔也不太关注起初,再后来眼看不能停就利用关系给他的亲侄子我的大舅哥指导帮忙尽一份力因此,在我媳妇怀孕几个月时全家人从东北进行了一次迁徙就一次性迁徙成功转场连人带东西。老岳母回来这里是老家而老岳父到这里是定居关里,关里还是好一些仅从气候上讲也是如此特别对老年人。只是丈母叔的一番心意有点大不如意比如他有点钱时就去东北只把他看中的侄子侄女调回到身边来而不管其他,但他可能低估了大侄子的能量可不得了啊,足足吓了我一大跳你想他们兄妹俩调到这里也就一年多不到两年,大舅哥就通过自身努力把全家关系户口一次办成叫我想都不敢想因此,丈母叔开始有了其他想法也不奇怪。 开始我计划用“全家搬家”四个字充当本博客的题目后来临时改变主意因为,“搬家”两个字有点普通显示不出大舅哥的本领我倒不是想夸奖他虽然,现在的迁徙二字多用于动物还要群体性大规模有季节但,但动物迁徙仅仅是转场找吃的或是生产需要而一次举家迁徙在户口档案关系等等关卡重重的社会里是何其麻烦何其麻烦啊。仅仅落户口就需要有固定住处哪里有啊,上学工作都需要这事那事也需要,仅仅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人也需要有户口因此,那麻烦大了去全家四口人老岳父退休以后劳保开支需要每月邮寄到大舅哥的单位转收,老岳母没有工作可有户口啊小舅子上学读书高考工作分配也需要户口,还有小学刚毕业的小妹还是不跟我讲话又见面时。 从东北搬个全家回来四个大活人好说坐上火车一溜烟就到但还有家具东西万年积攒值万贯,还有你不包个车皮狠劲弄回些木料板材回来就不算在东北混过多少年。据说大舅哥把全家卖光这多年的积蓄也全买成板材木料回来准备大卖一场也多少挣点,头开始车皮到站我都没见过那场面据说当场就有人出这个价,他还不想卖人家就算了一样钱还不如人家自己进货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这又不是抢购风。据说还有一车皮煤炭东北的小煤窑也挺多,这个卖得快一下子全倒出去也许挣点钱我只是听说。 还听说全家调转成功消息宣布的一霎那大姐还在欢呼而大姐夫却有些急的感觉道:调转一次不连我一块,一个是调两家也是调就差我一个啊,你们都走了我和你姐自己在这里啊。据说大舅哥当场表态:你们要想回来,咱马上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