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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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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讨厌过夏天——我认为

已有 653 次阅读2019-3-6 04:35 | 博客自传 分享到微信

年轻时讨厌过夏天



  中午时候,母亲翻箱倒柜找出一块压箱底的的确良布料叫我去找人裁裁说回来给我做件夏装。因为夏天里我特别狼狈不仅爱出汗还要把一些脂肪裸露在外因而特别讨厌夏天的大太阳和短暂的夜晚,因此特别高兴妈妈拿给我的布料。

  老裁缝在前街的小厦子里,靠门口是一张裁衣服的案子上面总是放着剪刀和直尺,往里一点是锁边机,缝纫机正对门口,一根电线斜拉到案子上方吊个能碰到头的灯泡上面趴满了苍蝇一动不动它们似乎是被这个狭小的空间锁住了飞翔的本性因而看上去做个苍蝇也是很无趣。老裁缝短裤拖鞋戴副眼镜光着膀子叼着烟卷大肚子上放着从不离手的皮尺另一手里的扇子掉在地上了,他在折叠躺椅上午休因此我一开门就不能往屋里迈半步。老裁缝是服装厂的退休技师,他见我进来很不情愿的艰难起身先顿昏了半天,拾起躺椅点上香烟开始问我啥事说大中午头子的也不让人歇歇,裁件衣服块儿八毛抱怨我半天像做错了事似的我没敢跟他顶嘴,他对我讲解了半天量完了我又量布料再来量下我,经过老裁缝反复测算和比对最后的结论是只做上衣单料做衣裤不够做条裤子最划算。回家后母亲看着我的成果来了气说:裁单了,单料了,他个服装厂出身他不会省料啊,他是怎么方便怎么裁啊,这块料要是套着裁,这里接一下裆这里打个衩,一件短袖衫一条裤子没问题。我心想这也是啊,母亲会做衣服不会错啊,看老裁缝比画半天下起剪子来可快呢,还有好多块布料给我扔到他的布头堆里了。哼,不就是平面几何吗,立体几何都没问题,哪天我一高兴也去干个裁缝给你看看。下午放学回家时母亲坐在床边对我说:去穿穿试试。看着母亲安然的眼神和那条崭新的月白色的确良裤子,听着母亲均匀的呼吸声,我心想不用试了,肯定合适。

  她言有所指笑有所嘲:你这把年纪了大哥,用不着愁了。愁?愁则思变,就怕你有愁不说而强装欢颜。愁,是一个自我完善行为,至少说明你在思考,想办法。

  你个未老先衰没有腿的女孩,真个就没治了你。不就是擦个黑板嘛,你用得着动这样的大心思,又没让你去挖土坑。前天该你你故意外出,昨天你又没来,今天就开始靠起来了,你真能啊,班长说你这是第二次了,头发长见识短,整天玩点小心眼。这些女孩到一起就没那么可爱了,表面上很合得来暗地里却是疾我妒你。也有不计较的女孩,你看你们还在靠着人家又上去擦黑板了。

 

 

  语始无终



  年轻不识情爱事 一心向往 一心向往 为寻真爱醉前方

  谁知始上空无台 开场冷场 开场冷场 唯一能做的就是

  今夜,我凝视着方寸彩色合照里的她他她。我几乎位于中心位置,长发尽显神气,目光神气十足,就是嘴有点歪,面部表情木讷。我有些得意地看了再看,似乎发现了与她们永不分开的理由。你在前排蹲着,你在我边上,你们前呼后拥着我,于是我把目光一会儿变幻成两把刻刀一会儿又变换成一张渔网,看你往哪儿逃。

  我怎么就把那一嘟噜钥匙丢了呢,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啊,我依照原路仔细寻了几个来回也问过他人,一无所获。值得庆幸的是那会儿丢串钥匙其危险性不太大,还敢到处询问宣扬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没有找到也不用求开锁匠让他大敲一笔全家就一把五星挂锁也没换因而没有产生恐慌也没耽误什么事,重新配了套钥匙以后注意就完事。

  二哥从北京回来给我捎回几本英语科普文选,内容简单但专业性强。

  什么脑子啊,小数点和大于号都分不清楚了,这次又考砸了吧。给我们讲电工基础的是我们单位刚毕业的大学生兴宝,听他满嘴粘粥豆腐豆腐粘粥像极了含块热地瓜似的只讲给他自己听,我开始有点后悔在谭副校长找我了解兴宝情况时没有给他砸一炮。我记得副校长把我神秘地叫到办公室让我谈一谈兴宝同志的个人情况,我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器重感觉很神圣地忐忑起来,为了坚持自己的理想和内心价值观以及对党的事业的忠诚我决心如实交代。我说兴宝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他讲话比较谨慎节奏比较慢。副校长一听马上来电其老练的政治敏感性促使他往前一探身子说:怎么,难道他犯过错误。我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给我的感觉是他可能是为了把话讲准确讲扎实没有废话而故意放慢了语速,可能有口音问题也可能是个人性格问题总之他是很小心的样子。后来副校长再没征求我的建议就把他调来我们学校成了我的老师可原来我们是同事啊,就这样我们学校来了不少刚毕业在各个单位当学员的大学生他们都不是师范生,看他们教学是很吃力的样子我就想到底是他们在给我们上课还是我们在培养锻炼他们啊,这个社会。

  第一学年结束,久别的暑假又来了,明天先去拿工资。

  谁家的狗在叫



  寂静的凌晨,镜子在我面前摆一些时候了。是谁家的小狗在叫,由远而近那么凄惨。我暑假放纵的方式就是与夜谈色,午夜过后才泡上茶,镜子里的我一本正经欣赏自己做着鬼脸取笑自己。小狗的叫声渐渐远去,让我想起我家豢养的那只猫咪,它的确为我家做过很多事,夜里捉住老鼠不舍得吃,下了猫仔也要过月子。瞅准,对齐,我双手食指夹住一个痘痘用力一挤,一些白色的油脂喷到了镜面上,再挤就有了血水。记得我们偷偷分了它的猫仔以后,老猫也喵喵地到处找过,但一会儿就没事了。镜子里的人是我吗,摁着被青春痘侵略过的脸面,我呲着牙苦笑了苦笑。我家老猫死去后我把它埋到我家过道的梧桐树下面,是我挖的坑,我就给我们家死去的老猫挖过坑,还哭呢。看着镜子里不老不嫩的自己,一副不讨人喜欢的傻呆样子憨气袭人,还在半夜里吓唬自己,小鸭也太丑了点吧。偶然向右一瞥,发现一只可笑的蚊子在我的蚊帐上找到一个稍大一点的窟窿,它努力着艰难地往里钻进去一脑袋了,我小心捏住它的双翅拿它到我脸前让它照照镜子说:你个比我还傻的东西,我还没睡呢,看这里啊。

  刚睡下他就来了,别乱翻我的东西,我讨厌他动手动脚。我半睁开眼瞧着他,在哪里都像别人欠他的似地就会吹牛腿。我相信你一包烟能抽一周,因为你从不把烟带在身上,人家主动给你也主动要还好意思抱住别人自己下手抠,还要埋怨人家烟不好。

  只有在夜里我才有时间把大脑撕开,数数古往今来,晒晒人情世故:

  古,过了的现在。感谢大脑的记忆,让我现在回忆过去,耳温目读着那片欲雨的云,虽不是一幅完整的图画却是那么新颖的过去。任何事物一经诞生会即刻相反而去,否则世界将不敢设想。今,为之现在。此时此地此上下,此情此景此你我。此,是小至为无大至为有的名词而非代词。与其是说事物都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还不如说是时空在变化发展,但时空真的在发展变化吗,人的存在唯一依赖的就是时空的不变性,很难相信哪一天在你失去了太阳的日子里会兴奋,月亮如果自转起来诗人会说什么,北斗七星变成一个句号就是结束吗,这就是为什么人在追求变来变去的新奇之后总是后悔当初不完美,万变不离其宗等于不变。人至今自己还没弄明白自己却都想去教育别人整治他人给他人下通知,这是我认为最甚是可悲的地方。情,多是浮于面部和肢体的友好表现,但我坚信人现在的“笑脸”其最初目的是要扮个鬼脸吓走对手也或是着急惊恐的内心表现,喜怒哀乐是后来细分面部表情市场的结果,因为它有了附加值。这一点你完全可以从猴子和猩猩的脸上得到印证。人情世故就是人故,就是私欲。就拿一个人的爱情来说吧,再美也比不过所有的男女都想得到所有的男女的爱情那么美。

  还是昨夜那只小狗在叫:去时泪如雨 来时泪如川 行人见此泪 错认是清泉(日本人语)。

 

 

  可巧一家人



  有十年没下这么大的雨了吧,大哥说。记得小时候下大雨咱屋里进水,全家人一起战洪图,屋门垒的有半米高吧,二哥一边弹烟灰一边对大哥说。咱院里这三家东屋石头崖子高,北屋自己垫起来,那会儿咱们都小,他们还是本家,受欺负啊,大哥提醒道。我还拿着水舀子往外攉过水呢,我心想别把我排除在外,你们以为我就知道吃啊,家里啥事也有我参加的份。他们没理会我的插嘴,母亲看着仨儿子难得地凑齐了,可院子里的雨水在涨,都快到门槛了,不过这次母亲是不慌不忙也懒得去做饭,正在担心时候雨却停了,大哥赶紧说有事走了,二哥起来跺跺脚也走了,我想我要去水井看看来没来水,不然就要四下去讨。母亲爬起来说你看啊看我没做饭都走了,走了走了,早晚就走了,走了正好,还得自己做饭啊,白瞎啊,养些这个。

  自来水井前排了好多水桶,大家都在等着水自己来,可这个季节自来水多半是不会自己来的。我不能等,我骑上车子绑好水鼓子,又一次开始我的找水征程。雨水还没有退去,街道两旁像小溪水向下流。从闷热的家里跑出来耍水的大人孩子都有,大人多是抱着膀子站在雨水里议论哪里非淹了不可,抱怨这该死的天气一年不下雨下就淹死你,小孩子有摔到水里哭的,也有蹲在水里不起来的。我的车轮飞转像个分水器,雨水受到挤压快速四散逃奔,可惜这棵老树不堪一击,被雷电当腰折断。好你个大姑娘,穿个大花裤衩子了不起啊,那棵树挡我的去路你先别贪玩,你到是看看啊,满街是水我带着一百斤水我不想被湿水,我扭腰晃肩低头撅腚使嘴劲用嘴力,我操好险。差一点就撞到人家姑娘身上,可雨水却砰到了她的大白腿上。这姑娘真可气,她一扭头说:你称心啊你,你故意啊你。我一着急只说了个“你”字,车在前行,水面很大,那句“你也配”没来得及说就远去了。当时还自责后悔了一番,现在觉得至少应该说声:对不起。

  前天回趟老家,爷爷奶奶欢天喜地地迎接我,都八十多了,之后就开始互相告状。爷爷光着膀子偻着腰,住着两条拐棍,步履蹒跚,振振有词地与我讲他的道理。奶奶睁圆了白茫茫的老眼睛,一手扶在耳朵后面说着爷爷的不是,讲了一辈子道理谁也没说服谁越老越没法讲了这理。我暗自盘算了一下这月的开支摸出两元钱给奶奶,奶奶一看马上笑逐颜开。我紧了一下嘴,不多也不太情愿,到不了月底咋办啊。好像是第二次给奶奶钱吧,第一次是我工作后的第一次开支,父母教我做的。其实我每月的开支都是要如数上交的,返利算作零花钱,平时父亲给爷爷奶奶钱,我们回老家多是带些副食青菜之类的东西,因此印象里平时没给爷爷奶奶几次钱除了过年。

 

 

  误以为自己想哭



  下午醒来感觉脸上有东西在滚动,不是小虫和苍蝇,用手一模湿了,没有伤心梦咋会流眼泪,许是睡觉用力过猛累的吧,许是天气太热出汗了吧。昨天刘师傅站在小雨里大声呼喊说:谁也解决不了天热的问题,但老天爷一场秋风一场冬雪立马穿上棉衣,还是老天也厉害啊。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想啊:热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眼前的东西比记忆里的印象更动人,更叫人撒不开。”桑丘会说这样的话。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早就忘记了桑丘是哪里的人物,而且我的记忆就是我眼前的东西。

  明天的奥运会,女排在洛杉矶要同老美一决雌雄,我想我会准时收看电视直播的。如果能看到国旗在异国升起,国歌响彻异国天地,我想我会同她们一样激动流泪,好像她们的冠军就是我得了冠军似的。

  我朋友的朋友在同我说着我朋友的坏话,可能我朋友的朋友把我也当作朋友了,也可能我的朋友在某事上把我朋友的朋友得罪了,好像里面还大有文章。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能从朋友变换成知己的则少之又少,何况还有当面是朋友背后是仇敌的。你们看:朋友在朋友面前说我们共同朋友的坏话。

  “潍阳”餐馆,四人一桌喝起来。我们情趣相投,我们高谈阔论,喝酒喝酒快喝酒。他为何不来,我们冒雨去请,不该不来吧,不太合适吧。

  也许在你的梦里永远不会有我的影子,但这不影响我自己去啊。从来也没见过女孩睡觉的样子,这次我穿越了,我肯定她是睡着了,侧卧着身子一只胳膊被面颊压着,还咽口水呢,双腿错着两只小脚丫扭在一起,最惊奇那团黑黑的长发,就那么放在身后挂在肩上安静等着长得更长。可我东瞅西瞧不敢问你是戴着胸罩睡觉吗,戴着胸罩吗,戴着吗。

  女排终于战胜了老美,她们获得了奥运冠军,她们登上了冠军领奖台。胸前那一面面闪光的金牌啊,国歌能证明含金量十足,国旗背书她们赤诚一片,我看见她们流泪了,我看见了袁伟民。我,我想,我是否要兑现自己对自己流泪的承若啊。不含防腐剂的眼泪存多久也不会腐败,这是为什么呢。

 

 

  认识自己



  平房纸糊的天棚至少要一年换一次,一是不定怎么就四下开裂弄破了,二是天棚上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世界,各种小动物高高在我们之上和谐相处,它们大多处在黑暗之中而少见光明,它们以纸天棚上干裂残留的浆糊为生从不懈怠啃食,我肯定它们有时是连同我们党的喉舌载体一同吃掉的,这得增添多大的内在动力啊,看那些墙边大小不同的网眼就知道。它们虽是近亲繁殖,却不见痴呆傻愣者外出招摇,最爱出风头的当属一种叫“草鞋底”的虫子,它像蜈蚣似的有无数条细长腿,经常半夜下凡在墙壁上玩漂移。还有一些发生质变升华脱胎成如小飞蛾子的动物,从它们向往光明投奔灯泡的义无反顾之壮举来看,其智商情商似乎不在我之下,因为我始终没有解开这个谜团虽然我经常躺在床上猜:我关灯以后你们还会这样激动不安吗。多年以后才稍稍知道一点,这个世界是在夜里创造的。动物世界里的暗战和激动一点不比光天化日之下的罪恶差,且不必戴上阳光下斯文的假面具,而且它们在暗处会以为我不知道,尽管我就睡在它们下面。

  会扎彩的同学在造纸厂工作,那天我专门去邀请他来帮忙也定好了日子。造纸厂早先建在市郊的白浪河边上,与人民公园后门斜对面,反正你刚好闻到臭味的时候就离它不远了,高中同学男女好几个都在这个单位,有的见面好像不认识了。

  到了开工的日子同学没来,不知道是啥原因,以后大家都没再提这件事,见了面我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发生“失约”似的。不能因为他没来耽误了开工,因为我做了精心的前期准备包括酒肉。记得是母亲给我刷浆糊打下手,我自己上下来回仰贴爬糊,按时完成任务很高兴因为高高在上的动物世界又有饭吃了不过这次我加了点六六粉在浆糊里。一切都很到位不细瞅看不出是新手操作,我为此得意一直到现在。

  有些人,听他吹牛行,他有事用你也行,这个好像是天然的且与你和他有多少年的交情无关。咱不行,吹牛皮不行,请人来帮工干活不行,这个是天生的且与我帮不帮他们无关。从此我逐渐体会到了自己天傻的本性并开始做自己该做能做的事减少要求,有事尽量自己来,虽然我还在继续改善自己的努力生活。

 

 

  闲逛暑假



  每月的十五号就值得期待,下个月据说我就是二级工了,就每月三十一大毛了。

  糊完天棚的第二天,我又像个粉刷匠一样粉起自家的墙来。买一大块粉土泡在大洗衣盆里,为了不掉白粉要多掺浆糊,更重要的是要把浆糊和粉土完全搅拌均匀,这可是个力气活。下午时分,我正干活呢,同学来了,来告诉我他家刚买了台电冰箱,他一边说一边四下躲着我四溅的粉土滴。我当然对此没有多大兴趣因为你买弄完了也不搭把手,我爬上又爬下,全身斑点狗似的,买个冰箱不用专门来跟我讲,不就是盛剩菜吗,又不是没见过。我记得为此还与母亲吵了几句嘴而且还一脚踩空把笨重的身体摔在了地上,母亲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又是埋怨,还好是肉厚的屁股先着地没有扭到脚腕子。

  我们同学有部队青年,他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又高又帅,那天我们一行十人在她的恋爱对象也是我们同学的带领下去炮八师他家玩。我们坐的是三路公交车,其中一个同学与卖票的姑娘很熟,一上车他们就开始聊,有说有笑还动手推,又使眼色又暗示让我们快到那里去坐下。这一路直看得大家干眼馋,票钱是省下了,可他俩一直聊到终点下车还不完事,我心想还不如买张票呢。

  看人家把车子保养的,前后圈铮明瓦亮,辐条一根根精神,链条紧张有度油脂汪汪,车架乌黑发亮,后座坚固有型,脚蹬子一尘不染,那车铃响起来哗哗的,那座子是戴海绵保险套的。再看我那“驴”,才来半年,好像受尽了虐待似的,其实也没咋地,就是只骑不收拾,就盼着下雨,下雨就推出去给它淋浴,从来也没给它上过什么油脂之类的护理产品,对不起啊我心太懒啊。

  奶奶生日啊,为何就我自己来了啊,你们都真的很忙吗,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有点糊涂但他们忘不了有五个孙子一个孙女七个外甥。

  在沉寂的沙漠上,只要探索就能发现。何况这“人漠”并不沉寂,即便是在深夜,不用探索也有发现,那些秋虫在宣示在召唤。

  八月十八日这天,我去同学家玩恰巧另一同学来约他去文化馆打乒乓。我们就一同去了可我对乒乓很陌生因而他们打乒乓我则在街上闲逛我的暑假。那里有个私人设的卖成衣的点,他们从外地倒过来不少花红绿色的服装,长长地一排吊在绳子上,绳子在两棵树的腰间系个死扣,树立在马路边上,马路上有我的影子,影子的脚印不留痕迹。那是位变魔术的江湖人士,大人孩子一大圈,他正在玩“仙人偷桃”的魔术,可是很不巧,就在他准备伸手要钱的关键时候,来了两个戴袖标的“城管前身”把他给轰走了。文化馆门前的广告牌比它自己的招牌大多了,不但花哨还更有新意,文化馆的院子里有个小花园,花园里有个水池喷着自来水流淌在假山上,一位老园丁在修剪冬青树的枝叶,一块牌子上写着新进一批港式武功录象带租售放映中。再往里就是图书馆,里面有我的一位小学同学,她说她的工作就是读书看书收发书,都快成书呆子了。我说你别不知足了这里的环境多好啊但当我想起是该回去找我的同学时候发现他们都回家了我都不知道许是他们以为我就是不言不语自己回家的人但我记得我们是一起来的啊我的车子还在啊我就不敢猜你们早就各自回家把我丢下也不找一找。

 

 

  不知所云



  残夜零风身影孤

  初秋群虫梦想语

  唱来东方亮鱼肚

  获悉唯自昼里误

  口中猛吐害人雾

  睛处透出新柳絮

  抱是空然浑一体

  恨了终未到晓时

  未到长夜末,长夜难度,并非难明。适才君君甜睡之际,定然梦不想一睡到天亮。恕汝不知,未可知,为何知。吾立于这浑浊之夜色浩浩,远望星云得意,近视残夜月半,乃思汝之心之情刻生。然其思者乃单思耳,为汝所不闻也。本欲默然下泪,其风抚止,故献此拙物以酬风。谢歌曰:尔欲前往兮夜直正黑,尔欲相唤兮有梦不闻,吾急极欲兮急极必反,风携语相告兮尔又深眠。

  我伸手向夜空一抓,空空也如,弗如她自来。

  一个人在大街上走是有点不自在,有熟人就说几句吧,亲热闲聊短话长说。好在我的小城无论你在哪里总是不能偷着干事因为总可以碰到熟悉你的人,每每此时我总是大瞪着眼等他看过来我就先打招呼因为我总是没啥事从不主动麻烦别人,这就奇怪了除非碰个满怀他们大多视而不见我就知道他们是故意假装错过我,而我在这方面又本性高清清的想改也改不了因而擦肩而过不打招呼的熟人经常有啊,本来聊几句没什么可怕的如果不是张三李四传些闲言碎语,语言的魅力还是能展现一些个人能力的,但后来我注意到经常碎嘴有了利害还有祸从口出的危险因此我开始做我自己说我自己,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我做给自己看对自己负责还能妙笔生花宽世界。

  昨晚去看了一场电影,可能是想去艳遇但就我这里两下子有艳遇也不敢艳遇可能还幻想艳遇来袭咋办呢。人不多随便坐可我还是去看了一眼我的座号有对情侣占去了,我刚想就近下坐这时来一对夫妇抱着孩子问我说你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要是一个人就到那边坐行不行。我听到此处大吃一惊,可我不就是一个人吗,一个人不行吗,还是耻笑我都这么大了咋还是一个人出来看夜场电影啊···我看着他们暗自退到他们给我指定的地方,赶紧环顾四周几下,还好,也有几个单身来看夜场电影的姑娘。

  有事你说话,同学家的天棚该换了,没说的,一天完活。

 

 

  碎碎念旧



  熟睡的脑袋不做梦,最深的夜色无伴侣。我就来,就来。

  “我们未尝幸福和荣誉就匆匆奔向坟墓 一面带着嘲笑的神情频频回头”,这两句像诗歌样的文字大概是我那考上大学专业学画的同事忠给我的诗集里的句子,那天我去他家见他还是清秀清秀地翩翩艺术气息,他们几个大学生见我像是社会青年的样子就更加疯狂地念叨起大学生的“大”字来,“我们搞美术的···大艺术”这话把我听得不知所错,“不要小看那些整天木处处的人,这样的人更毒啊”这话把我听的来气了,我是坐在那里没讲话没插嘴没哈腰没分烟,今天还就是不分了,就今天这架势,以后也不想再来了,你们自己去大学生吧。一句话就能把同事从欣赏变成了蔑视,“善变的人小”,我心里话,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大学生的“大”字。

  成为朋友很难,但成为有意见的熟人很容易,我不想在不平等的状态下被利用。

  从上午开始干,下午两点才吃饭,晚上又忙到快九点吃饭。不是为吃饭而帮工是因为帮工不得不吃饭,看你的父母,像没事人似地凭啥我们就应该啊,中午吃你们剩下的盘子底晚饭又是残羹剩菜就馒头不是咬了啃了是整个的,还好意思叫喝酒。这真是两难啊,不吃硬走不行让人家说咱为了顿饭急眼但坐下来应付我还不想给他这个面子。

  照片上的影像是人的局部,镜子里的影像是人的暂时,文字里的影像也记录不了内心,我到底在哪里。

  小时候玩这玩那是为了让哥哥看着我跟着哥哥凑热闹还经常挨打挨训,自从可以独立玩耍以来除了犟嘴就啥也不爱好了。但那夜与高中同学君一起去捉了次蟋蟀,半夜我们骑车出发,好像是到了人民医院的东南方向樱南一代的菜地里,记得我在人家的茄子架下发现一只半斤多的蟋蟀,可惜没捉住。凌晨四点多回宿舍睡觉,下午醒来后发现车子前后圈满是黄泥,不知道有没有人怀疑我半夜去作案。

  那天下午我一身臭汗拖着一车煤为了同学,正到东风大楼门前,我突然疑似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你不是你啊,又想抬头看你又想低头拉车可偷看清楚之后还是低头快拉了几下煤车心想:太像了,幸亏不是。咋这么像呢,看我这狼狈样子。

  我之思想我之测度,特别是我佯装没事时候则更是环其左右四周:少女的颦眉秀聚焦多少爱恨,少妇下意识地拉拉腰间的上衣,妙龄者高傲,小子伙狂妄。那小儿四下找母亲,叫卖者声声紧张,乞讨老者向天地磕头致谢,偻着腰自己倒垃圾的老媼。皮孩子非要踩着墙根走,彬彬者顶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谁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大煞风景啊,不知道有谁记得我曾经的风景煞风景。

  年轻火大火旺,记得二十郎当岁时侯每年都要长一次“针眼”。有句俗语是这样说:偷人家的针偷人家的线,长个针眼给人家看。那个“针眼”快熟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睁不开眼,用清水要洗很长时间才能把“针眼”里流出来的东西洗干净。

  “霍元甲来了”,我看了眼这么懂我的小姑娘,满心生怨她还小。

  和衣躺下不多会儿,三个同学来宿舍把我哄起来其中一个说:我想请他俩一起去吃和乐,一摸口袋没带钱,来看看你是不是很愿意请我们三个去吃和乐啊。好你个提着裤子去跳舞的穷小子,你请客叫我拿钱,是不是在来我这里的路上朝他俩夸下海口了,最后我花了钱他俩还要佩服你有水平。亏不亏啊,不亏啊,做冤大头亏什么啊。

 

 

  我认为



  凡是天生的,都是自然的且不存在任何“缺陷”。

  因此我对所谓的“先天残疾,先天缺陷”这样的人类描述是不认同的。自然界山山水水一花一木的先天缺陷在哪里,战天斗地改造自然不是因了自然环境的缺陷而是因为人要满足自身的过度需求。阳光空气和水的先天缺陷在哪里,躲避阳光过滤空气制造纯水是因为人类被商业化了的科技误导而产生的恐怖需求。当飞禽走兽地虫海鲜成为人们打牙祭的盘中美味时候,它们的先天缺陷在哪里,仅仅为了满足口感催生了无数产业他们为了攫取暴利把科技当成婊子在你面前招摇你爽过之后开始后悔这是你的无理需求。我把类如这样的需求称之为“需求缺陷”,因为人的“需求”如果是自然的应该是在本能之外毫无需求,自然之外的需求必须通过人工来实现,而人工了的一切必然是有缺陷的,因此凡是天生的就不会存在任何“缺陷”。本能是什么,本能就是看上去像是“主动”的那部分需求。说凡是天生的就不存在任何缺陷就是说自然是万能的,她没有隐藏什么也不用你去发现,她全方位同时发生针对的是万物,是万物负责万物且不以结果论英雄,因此我说:自然比人类更聪明。商业科技和法制下的人类社会看上去一片繁荣,但它们无一不隐藏了黑幕而且以线状的因果关系论输赢,因此它们是有缺陷的也是无法弥补的当然就不是万能的。本来自然是没有也不需要真理和谬误的,所谓的“客观世界”不过是每个人主观世界里的世界,是人类“需求缺陷”的体现。贩卖客观真理的人往往就是把自己的主观认知当作被科学化了的商品来推销,因此主观认知下的"缺陷"就成了所谓的“先天缺陷”,这样的谬误在人类社会中传了几千年不但人类失去了最自然的属性而且迫使人类患上了集体妄想症:逃离自然。那么人本身呢,人的生产是自然的为何有的就是“先天缺陷,先天残疾”,这其实是一种认知和对比的结果。人的生产是人的本能之内的事情,本能之内的一切都是自然的,凡是自然的都是不存在任何缺陷的,所谓的“缺陷”在这里首先应该的认知是“不同”,既然是不同就不该有比较,没有比较就没有发言权,难道你还认为自己有发言权吗。且不说“缺陷”这个说法是否存在歧视,单就现代人类社会里的人来讲凡是能人工的都人工了,人工化了的人还是自然状态下的人吗,就是人的生产也被人工化了许多,因此,人的“残疾”不可避免但绝对不是先天的,别再摸黑自然。

  新学期开始第一件事就是新教学楼落成新教室乔迁,师生全体乐呵呵,我们从仓库一步上了三楼,大有平步青云的感觉。才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大大改善了学习环境,不知道那些照本宣科的老帅们被我们训练的咋样了,也听说暑假被安排去培训。嗨,改变世界的摸样比改变一个人的内心容易多了,就是上下楼有点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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