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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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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在高
不想忘记爱忘记
无曾记起恶记起
清静和寂无回声
笑貌一掷藏心底
佛意向西禅声重
他音绕生众声低
无声声声追有声
鼎沸独来赵老师
赵老师,我们当面称他“老帅”,背地里敢小声叫他“大杆子”。“老帅”是因为赵老师帅透了,“大杆子”是因为他又高又瘦有精神。他仙风道骨摸样,轻描淡写眼神,立如云端青松状,行如垂柳腰身态。他花白头发向后拢去,一副透明圆边眼镜。他身着圆站领对襟盘扣藏蓝唐装,黑色扎腿灯笼裤圆口布鞋。他进教室,把手里拎着的教案往讲台一扔,起立后半斜身子一个蜻蜓歪点水,开始讲课。如有同学开小差,赵老师会把手里两三个粉笔头朝你扔一个,然后敬候你回神,当你抬头看他时侯他一副失望笑容马上归正。他从不多说一句话,下课点头致敬会同时迈起一条向前走的腿来,一点一迈一夹教案一路摇摆着回办公室。他是名校数学专业的高材生,却像个隐者一样啥也不算计,好像是怀才不遇。他时常游离于教师队伍之外,见他时独来孤往。他手不离烟,烟不离嘴,他翘着二郎腿备课批改作业,猜想他玩世不恭。出个难题给他他就画画画啊解决了,一双寂寞高手。他是我众多老师中最为敬畏的,我甚至至今也不敢挑他一点毛病,其实他也没有怎么样。
他是我的高中数学老师,至今也知之甚少的迷。
曾为后人忧
年轻不知忧何物
赋个新词强说愁
闲书泪流替古人
我为后人忧什么
记得上世纪八十代初我刚参加工作不几年,几乎家家都有十二,十四寸黑白电视机了。那会儿白天没有电视节目,每天晚上六点半全家人聚在电视前面等着,先看一个测试用的黑白方格大圆球半小时,有需要干的活也搬到电视机前面,不是边干边看就是看的忘了干。七点的《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是看新鲜的必看节目,台少节目少的好处是全家老少可以聚在一起没有意见无需争吵地看电视,不像现在全家三口人两个不在家,一人守台大电视俩电脑,不知看啥好。那会儿的电视剧奇好看,特别是刚开始看港台新日剧的时候,港式武打真过瘾,台剧自有真情在,新加坡的很现代,日剧励志人都爱。我记得直看得我热血沸腾,长吁短叹。我记得直看得我张着大嘴,挽挽裤腿。我记得直看得我想冲上去,暴打可恶的人,安慰善良的人,恩爱寻爱的人。有时候,我就想啊。
好像范先生有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我想这么好看的电视剧现在就拿出来让这些不咋地的天下人看岂不可惜,因为我们还在学习进步之中,因此我竟为后人担忧起来,因为怕“先天下之忧而忧”不够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乐太过,我想不如我给他改改吧:先后人之忧而忧,后后人之乐而乐。这是我的人生:乐忧观。我想我已经超越了范先生的人生乐忧观。当然,范先生比起“看闲书,两眼泪,替古人担忧”的“乐忧观”来还是值得肯定的。
电···玲
同事忠被电的时候 手掌黑了 因此休了好几天
我也有被电过 心好似被个小东西提了一下
她的出现把我电死了
记得那是一个虫苏醒 柳吐绿 河开流花想容的时节
我的耳畔突就有了一串清脆的玲声 一个玉玲
她玄之又玄 她朦朦胧胧 她一袭春水 她香腮绯红
在一起谈天时我偷摸过玲的手 目光互溶时我嗅到了女人香
我被电死了 玲
(我记得我是因此去考电视大学的,我记得面前是熟悉又简单的题目,我不敢出声,我四下偷瞄,我什么都忘了,我暗自咬牙又无所适从,我开始恨我自己。这是多么简单的考题啊,不在生理周期的我为何想不起一个公式,向往生理周期的我满脑子玲玲玲。躁动和昏庸在我这里找到了成功,我仅仅被电了一下,没有考上电大。这算一个,遗憾!)
我的身上一串冰冻 我的心里却挂着玲 玲却说不要你这块冰
于是 我夜里唱 晓护送 寄文字 似有病
如果解玲需要系玲人 玲为何来去匆匆
我的梦想也开始一无所寄 只有那根生命硬硬
是玲电了我 还是我电了玲
是我电不足 还是玲不空
是风 是风不停
我记得我如暴似狂地吹过四方大地
我记得我如猛似兽的来过这里
凡生命 我想 大抵如此
一生 (不得不守候这份不想要的) 宁静
怀念
老家分家后大爷再没回来看过爷爷奶奶,我们兄弟三个长大后父亲休班回老家的机会也少了。母亲给我们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多忙,一周之内至少要有一人回老家一次,一口一点的东西也要给爷爷奶奶捎去。爷爷始终在我的记忆里是老样子,直到故去也没变样。他奥黑的老脸布满了皱纹,从没见爷爷的眼珠提溜乱转过,与奶奶讨论家事周围的事,也没见爷爷发过火。我摸过爷爷那粗厚总也伸不平的手掌,也曾坐在爷爷的腿上双手紧握方向嘴巴突突着开过嘀嘀,嘀嘀。记得冬天寒假回老家过年,雪总是一场一场的下。爷爷有一双高筒毛毡硬靴子,只要俩哥不同我一起来我就能抢穿在自己脚上,跑到雪地里晃荡晃荡,打打雪仗,虽然不滑不冷,却经常因为靴子太大追的过急把自己绊倒。我赶上过冬天农闲时节两顿饭的日子,但爷爷还是习惯早早起炕。我也跟爷爷一同早起出去过:微微驼背的爷爷扁腰棉裤扎裤脚,空心堂子大棉袄,手工棉鞋头戴帽头,背上粪篓子,手拿粪叉子,他惦记着大路小路上的狗粪牛粪和马粪。我则拿着奶奶为我准备的一个大疯狗嘴针,针上穿一条又粗又长的线,我会拿着它跟爷爷一起外出,爷爷拾粪,我则把落在地上的杨树叶子一个个串起来回家烧饭用。爷爷在前面背着粪篓走走停停看看我,手起叉落向身后一扬狗牛马粪就进了粪篓,动作潇洒又娴熟。我一蹲一站还拖着一条大尾巴,东跑西颠像贪吃蛇一样尾巴越来越长。冷风中,田野间,远处有炊烟,眼前飞鸟惨。爷孙俩,心脉连,时下彻骨寒,麦绿吐尖尖。
后来听说爷爷奶奶就成快八十岁的人了,就赛顽童了。记得爷爷奶奶自制了两口水泥大棺材放在自家的菜园子里,不知哪位高人跟奶奶说她的寿限比爷爷长,爷爷听着了急抡起竹棒就打奶奶,年纪大了手上没轻重,把奶奶打的逢人就诉苦。爷爷晚年用上了电灯,但记忆里还是老习惯,夜里开灯后爷爷总是想把电灯用嘴吹灭,最后没办法就拿竹棒把挂在墙边的电灯敲破完事。爷爷好吃糖水罐头,但罐头的开启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爷爷有个好办法,他把罐头放在大碗里,拿铁锤把玻璃瓶砸破,吃完了果肉,少喝点汤,其余的连同玻璃渣子一起倒掉。后来爷爷就不起炕了,也不去医院。他歪躺在炕上,嘴里嘟囔着:死了也不算少王了,死了也不算少王了。最后爷爷也算是无疾而终。
出殡那天,奶奶没说什么,母亲在家陪奶奶,把爷爷抬到牛车上以后,其他人先行一步。
爷爷终于没有用到他给自己准备的水泥大棺材,而失去了火化场,是躺在牛车上去的,穿着新棉袄新棉裤还盖着被捂着脸。赶车的是老家的兄弟,父亲默默地无表情也无悲伤地坐在牛大车的一边,大姑和大爷都没来。老牛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合着老牛的节奏,慢慢蹬着自行车,走啊走啊,在最后面,不敢超前一步。
作女赞
古诗闺房留空恨
今唱贤妇望他郎
中叹烈女梦不去
外怨贞节无影墙
春秋寂寞心一样
文武思绪同放荡
物华难压无名火
人杰幻化劲张扬
腊月二十三 ,又是小年 .雪儿正急急下落帮忙年 ,透窗远望 ,万物悠悠在等待 .随小题八句, 献给每日在博文里奋发的作女们 . 加油!加油!
2013年2月3日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