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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假与伪的人文{四}

已有 124 次阅读2021-9-5 09:32 分享到微信

发明假与伪的人文{四}

2021-4-21

A
迎合各个时期的假风、歪风,很有所谓的聪明智商心眼儿法宝。智商心眼儿法宝聪明一兜劲儿的人文。

没有真才实学真学问,正好显得假实在。反真知真理科学的人文。

有鬼慝明显的,不明显的会很明显的支持鬼慝放肆的瞅算真正常正派平常心的。所谓的自以为的“人样儿”,却敌视真正常正派平常心的。

没有真正的人的形象美学,没有真正的美学颜色学。人上人 官本位 观念极其严重,衍生的极其严重。出现圣贤式乡愿式假人品假样儿人文。



B
其实庄子就已经很有感触,觉察到动物式一样一样的。庄子指出:世俗所谓的聪明人,有不替坏人坏事积聚财物的吗?所谓的圣贤式乡愿式的假样儿,有不替大盗守卫财物的吗?圣贤式乡愿式的假样儿没有了,那么坏人坏事也就不会再兴起,天下就太平而没有变故了。圣贤式乡愿式的假样儿不死,坏人坏事也就不会中止。即使让整个社会都重用圣贤式乡愿式假样儿治理天下,那么这也是让坏人坏事获得最大的好处。

当然,庄子有极大的历史局限性。他还不明白,人类的发展是必然的,人类需要的是真与实科学性求实质。

由余对秦穆公指出:“礼乐法度,正是中原乱而不治的根由。恰是中原华夏有诗书礼乐法度所以才难以治理···君主一天比一天骄奢淫逸···巧伪邪佞慝之类则炮制出‘仁义’概念怨望于上。结果上下互相怨恨,相互伤害。篡夺屠杀,甚至灭绝家族,都是由于礼乐法度这些东西啊”。由余从根本上否定了华夏的礼乐法度这一套。礼乐法度这一套,耗费社会成本巨大,却完全没把劲用对地方,反而制造了更多的问题和纷争。秦穆公这下忽然发现自己汲汲以求的中原花言巧语并不是那样“先进”。


C
《庄子·胠箧》译文选摘
(胠箧,qū qiè,释义为撬开箱箧,后亦用为盗窃的代称 。也指撬开箱子,打开箱子。) 

所谓的聪明作法,不就是给大盗作好了积聚和储备吗?所以我曾试图讨论这种情况,世俗所谓的聪明人,有不替大盗积聚财物的吗?所谓的圣人,有不替大盗守卫财物的吗?
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当年的齐国,邻近的村邑遥遥相望,鸡狗之声相互听闻,鱼网所撒布的水面,犁锄所耕作的土地,方圆两千多里。整个国境之内,所有用来设立宗庙、社稷的地方,所有用来建置邑、屋、州、闾、乡、里各级行政机构的地方,何尝不是在效法古代圣人的作法!然而田成子一下子杀了齐国的国君也就窃据了整个齐国。他所盗窃夺取的难道又仅仅只是那样一个齐国吗?连同那里各种圣明的法规与制度也一块儿劫夺去了。而田成子虽然有盗贼的名声,却仍处于尧舜那样安稳的地位,小的国家不敢非议他,大的国家不敢讨伐他,世世代代窃据齐国。那么,这不就是盗窃了齐国并连同那里圣明的法规和制度,从而用来守卫他盗贼之身吗?
所以我曾试图讨论这种情况,世俗的所谓聪明人,有不替大盗积聚财物的吗?所谓的圣人,有不替大盗防守财物的吗?···盗跖的门徒向盗跖问道:“做强盗也有规矩和准绳吗”?盗跖说:“到什么地方会没有规矩和准绳呢?凭空推测屋里储藏着什么财物,这就是圣明;率先进到屋里,这就是勇敢;最后退出屋子,这就是义气;能知道可否采取行动,这就是智慧;事后分配公平,这就是仁爱。以上五样不能具备,却能成为大盗的人,天下是没有的”。···盗跖不能通晓圣人之道便不能行窃···圣人给天下带来好处也就少,而给天下带来祸患也就多···圣人出现了因而坏人坏事也就兴起了。

···给天下人制定仁义来规范人们的道德和行为,那么就连同仁义一道盗窃走了。···因此说:“最大的智巧就好像是笨拙一样”。···人人都保有原本的视觉,那么天下就不会出现毁坏;人人都保有原本的听觉,那么天下就不会出现忧患;人人都保有原本的智巧,那么天下就不会出现迷惑;人人都保有原本的秉性,那么天下就不会出现邪恶。···外露并炫耀自己的德行,而且用来迷乱天下之人,这就是圣治之法之所以没有用处的道理。···统治者一心追求假人品假学问而不遵从大道,那么天下必定会大乱啊!


“聪明劲法宝智商”多了,鸟儿就只会在空中扰飞,鱼儿就只会在水里乱游,野兽就只会在草泽里乱窜。假与巧邪伪佞慝装模作样,那么世俗的人就只会被诡辩所迷惑。所以天下昏昏大乱,罪过就在于喜好“聪明劲法宝智商”。···就连附生地上蠕动的小虫,飞在空中的蛾蝶,没有不丧失原有真性的。追求聪明劲法宝智商扰乱天下,竟然达到如此地步!···看不惯真正的好人,而喜好那假与伪假人品假学问的;废置自然风尚,喜好那喋喋不休的说教。喋喋不休的说教已经搞乱了天下啊!

···在世俗的流习范围内修治性情,靠仁义礼智的儒俗学说来期求复归原始的真性;内心欲念早已被习俗所扰乱,还一心希望能达到明彻与通达;这就叫做蔽塞愚昧的人。

古时候研究道术的人,总是以恬静来调养心智;心智生成却不用智巧行事,可称它为以心智调养恬静。心智和恬静交相调治,因而谐和顺应之情从本性中表露而出。···古时候善于保存自身的人,不用辩说来巧饰智慧,不用智巧使天下人(别人)困窘,不用心智使德行受到困扰,巍然自持地生活在自己所处的环境而返归本性与真情,又何须一定得去做些什么呢!大道广荡本不是小有所成的人能够遵循,大德周遍万物本不是小有所知的人能够鉴识。小有所知会伤害德行,小有所成会伤害大道。所以说,端正自己也就可以了。快意地保持本真就可称作是心意自得而自适。

···古时候所说的自得自适的人,不是指高官厚禄地位尊显,说的是出自本然的快意而没有必要再添加什么罢了。现在人们所说的快意自适,是指高官厚禄地位显赫。荣华富贵在身,并不出自本然,犹如外物偶然到来,是临时寄托的东西。外物寄托,它们到来不必加以阻挡,它们离去也不必加以劝止。所以不可为了富贵荣华而姿意放纵,不可因为穷困贫乏而趋附流俗,身处富贵荣华与穷困贫乏,其间的快意相同,因而没有忧愁罢了。如今寄托之物离去便觉不能快意,由此观之,即使真正有过快意也未尝不是迷乱了真性。所以说,由于外物而丧失自身,由于流俗而失却本性,就叫做颠倒了本末的人。


庄子·外篇·天道(选摘)
孔子前往拜见老聃,老聃对孔子的要求不予承诺,孔子于是翻检众多经书反复加以解释。老聃中途打断了孔子的解释,说:“你说得太冗繁,希望能够听到有关这些书的内容大要。”孔子说:“要旨就在于仁义。”老聃说:“请问,仁义是人的本性吗?”孔子说:“是的。君子如果不仁就不能成其名声,如果不义就不能立身社会。仁义的确是人的本性,离开了仁义又能干些什么呢?”老聃说:“再请问,什么叫做仁义?”孔子说:“中正而且和乐外物,兼爱而且没有偏私,这就是仁义的实情。”老聃说:“噫!你后面所说的这许多话几乎都是浮华虚伪的言辞!正是因为性情已经发生迁腐,才需要强调兼爱!正是因为已经存在自私的现象,才需要强调无私。先生你是想让天下的人都失去养育自身的条件吗?那么,天地原本就有自己的运动规律,日月原本就存在光亮,星辰原本就有各自的序列,禽兽原本就有各自的群体,树木原本就直立于地面。先生你还是仿依自然的状态行事,顺着规律去进取,这就是极好的了。又何必如此急切地标榜仁义,这岂不就象是打着鼓去寻找逃亡的人,鼓声越大跑得越远吗?噫!先生扰乱了人的本性啊!”


齐桓公在堂上读书,轮扁在堂下砍削车轮,他放下椎子和凿子走上朝堂,问齐桓公说:“冒昧地请问,您所读的书说的是些什么呢?”齐桓公说:“是圣人的话语。”轮扁说:“圣人还在世吗?”齐桓公说:“已经死了。”轮扁说:“这样,那么国君所读的书,全是古人的糟粕啊!”齐桓公说:“寡人读书,制作车轮的人怎么敢妄加评议呢!有什么道理说出来那还可以原谅,没有道理可说那就得处死。”轮扁说:“我用我所从事的工作观察到这个道理。砍削车轮,动作慢了松缓而不坚固,动作快了涩滞而不入木。不慢不快,手上顺利而且应合于心,口里虽然不能言说,却有技巧存在其间。我不能用来使我的儿子明白其中的奥妙,我的儿子也不能从我这儿接受这一奥妙的技巧,所以我活了七十岁如今老了还在砍削车轮。古时候的人跟他们不可言传的道理一块儿死亡了,那么国君所读的书,正是古人的糟粕啊!”


D
墨子曾经“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发现儒家学说有着诸多害处,其礼烦扰,厚葬靡财而贫,久服伤生而害事。
儒将原本并不复杂的事情复杂化、神圣化,反劳动,反真知。把人之常情的事情弄得虚伪繁琐,儒讲究繁琐的礼仪,但具体化的礼仪形式本身往往与其教义是自相矛盾的。


“儒者曰:‘亲亲有术,尊贤有等。’言亲疏尊卑之异也。其礼曰:丧,父母三年;妻、后子三年;伯父、叔父、弟兄、庶子,其(通“期”);戚族人,五月。若以亲疏为岁月之数,则亲者多而疏者少矣,是妻、后子与父母同也。若以尊卑为岁月数,则是尊其妻、子与父母同,而亲伯父、宗兄而卑子也。逆孰大焉?其亲死,列尸弗敛,登堂窥井,挑鼠穴,探涤器,而求其人焉。以为实在,则赣愚甚矣。如其亡也,必求焉,伪亦大矣!”
《墨子·非儒下》———儒家的人说:“爱亲人应有差别,尊敬贤人应有等级之分”。这是说亲疏、尊卑的差异。”儒者的礼仪是这样说的:服丧的日期,如果是父母去世要服丧三年;如果是妻子和长子去世,要服丧三年;如果伯父、叔父、弟兄以及庶子去世,要服丧一年;如果是外姓亲戚及族人去世,要服丧五个月。
如果以亲疏来定服丧的年月,那么越亲近的人去世,服丧的时间就越多;而越疏远的,服丧的时间就越少,这样,妻子、长子和父母的丧期相同。如果以尊卑来定服丧的年月,那么,就是把妻子和长子看作与父母一样尊贵,而把伯父、宗兄和庶子看成是一样的。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吗?他们的父母死后,陈列尸体而不装敛,(招魂时)登屋窥井、挑开鼠穴,探察洗涤的器具,去寻求那死去的人。以为死者真的在那里面.这实在太愚蠢了。如果知道亲人已经不存在了,却一定要求这样去寻找,这不是太虚伪了吗?


“取妻身迎,祗褍为仆,秉辔授绥,如仰严亲。昏礼威仪,如承祭祀。颠覆上下,悖逆父母,下则妻、子,妻、子上侵。事亲若此,可谓孝乎?儒者:‘迎妻,妻之奉祭祀,子将守宗庙,故重之。’应之曰:此诬言也!其宗兄守其先宗庙数十年,死,丧之其;兄弟之妻奉其先之祭祀,弗散;则丧妻子三年,必非以守、奉祭祀也。夫忧妻子以大负累,有曰:‘所以重亲也。’为欲厚所至私,轻所至重,岂非大奸也哉!”
《墨子·非儒下》———娶妻要亲身迎娶,穿着黑色下摆的衣裳,为她驾车,新郎手里拿着缰绳,把引绳递给新妇,就好像敬奉父亲一样。婚礼仪式隆重,宛如承受着祭祀大礼。颠倒了上下关系,悖逆了父母礼节,将父母降低到和妻子、儿子的地位。妻子、儿子对上侵扰侍奉双亲的礼节,倘若这样,可以说得上是孝顺吗?儒者说;“迎娶妻子,是因为妻子要供奉祭祀。儿子要守宗庙。所以重视他们。”
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他们:“这是谎话!他的宗兄守着祖先的宗庙数十年,死了只为他服一年丧;兄弟的妻子也供奉先人的祭祀,不为她服丧,而为妻子、长子服三年丧,那一定不是因为奉守祭祀的缘故。”优待妻子、长子而服三年丧,有的说道:“这是为了看重父母双亲。”这是想厚待自己所偏爱的人,却轻视自己重要的人,这难道不是大骗子吗?


“有强执有命以说议曰:‘寿夭贫富,安危治乱,固有天命,不可损益。穷达、赏罚、幸否有极,人之知力,不能为焉!’群吏信之,则怠于分职;庶人信之,则怠于从事。吏不治则乱,农事缓则贫,贫且乱,政之本,而儒者以为道教,是贼天下之人者也”
《墨子·非儒下》———(儒者)又极力主张有命论,说:“长寿、夭折、贫穷、富有、安定、危险、治理、混乱,本来都有天命,没有减损也不能增加。贫穷、显达、赏罚、幸运、倒霉,都是有定数的,人的知识和力量是不能使之有所改变的。”官吏们听信了这些话,就懈怠了自己分内的职责;普通人听信了这些话,就懈怠了自己的工作。官吏不从事治理,社会则会混乱;农事迟缓就会导致贫困。既贫困而且混乱,就(违背了)政治的根本,而儒者却以此来教化,实在是残害天下的人啊!


“且夫繁饰礼乐以淫人,久丧伪哀以谩亲,立命缓贫而高浩居,倍本弃事而安怠傲,贪于饮食,惰于作务,陷于饥寒,危于冻馁,无以违之。是若人气,兼+鼠鼠藏,而羝羊视,贲彘起。君子笑之,怒曰:‘散人,焉知良儒!’夫夏乞麦禾,五谷既收,大丧是随,子姓皆从,得厌饮食。毕治数丧,足以至矣。因人之家翠以为,富人有丧,乃大说喜,曰:‘此衣食之端也!’”
《墨子·非儒下》———(儒者)制定了许多繁缛的礼乐去迷惑人,久久地服丧虚假地哀伤却欺骗他们死去的父母。立志安于贫困却极端地倨傲自大以傲世。背弃本业而安于懈怠傲慢。对于饮食很贪婪,对于劳作很懒惰。因此经常陷入饥寒冻饿的险境,而无法避免。他们就像人中的乞丐一样,也很像偷藏食物的田鼠,像视草而食的公羊,也像跃起而食的阉猪。君子笑他,他却怒道:“庸人怎能知道良儒呢?”他们夏天向人家乞讨麦子和稻子,等到五谷都已收割了,跟着就有人大办丧事。甚至子孙们也都跟着前往,吃饱喝足。办完了几家丧事,也就够了。借他人的家丧来养肥自己,依仗别人的田野所获来妄自尊大。当富人家有丧事时,他们就很高兴,说道:“这是穿衣吃饭的好机会啊!”


“儒者曰:‘君子必服古言,然后仁。’应之曰:‘所谓古之言服者,皆尝新矣,而古人言之服之,则非君子也?然则必服非君子之服,言非君子之言,而后仁乎?’”
《墨子·非儒下》———儒者说:“君子必须说古代的话,穿古代的衣服,然后才合乎仁义。”
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他们:“所谓古代的言语与服饰,曾经在当时都是新的。而古人却说那时的新话,穿那时的新衣,难道就不是君子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必须仿照穿不是君子所穿的衣服,说不是君子所说的话,然后才能符合仁义吗?”


“又曰:‘君子循而不作。’应之曰:‘古者羿作弓,伃作甲,奚仲作车,巧垂作舟。然则今之鲍、函、车、匠,皆君子也,而羿、伃、奚仲、巧垂皆小人邪?且其所循,人必或作之,然则其所循,皆小人道也’”
《墨子·非儒下》———(儒者)又说:“君子只遵循前人做的而不创新。”
我们可以这样回答:“古时的后羿制作弓,季仔制作了铠甲,奚仲制作了车子,巧垂制造了船只,若依照儒者所说的话,那么现在的皮鞋匠、软甲工、车工、木匠都是君子了,而古代的后羿、季仔、奚仲和巧垂就都是小人吗?而且凡是所遵循的,起初必定有创新的人,创新的人既然都是小人,那么所遵循的也都是小人之道了!”


“又曰:‘君子胜不逐奔,掩函弗射,施则助之胥车。’应之曰:‘若皆仁人也,则无说而相与。仁人以其取舍、是非之理相告,无故从有故也,弗知从有知也,无辞必服,见善必迁,何故相与?若两暴交争,其胜者欲不逐奔,掩函弗射,施则助之胥车,虽尽能,犹且不得为君子也。意暴残之国也,圣将为世除害,兴师诛罚,胜将因用儒术令士卒曰:“毋逐奔,掩函勿射,施则助之胥车。”暴乱之人也得活,天下害不除,是为群残父母而深贱世也,不义莫大矣’”
《墨子·非儒下》———(儒者)又说:“君子打仗,战胜后不再追那些败逃的人,对掩藏铠甲的敌人不再射他,见敌车驶入岔道,就帮助他推车”。
我们可以这样回答:“倘若双方都是仁人,那么就不会相敌。仁人以他取舍是非之理相互告知,没有理由的依从有理由的,不知道的依从知道的。说不出理由的必定被折服,看到善的必定会依从,有什么理由要相互敌对呢?如果双方都是暴虐的人相争,战胜方不追逐败逃的人,对掩藏铠甲的敌人不再射他,敌人的车子驶入岔道就帮助他推车。即使这些都做到了,也不能做君子,也许还是残暴的国人。圣(王)将为世人除掉他们,发动民众诛伐暴虐,如果在战胜的时候用儒家的方法,下令士卒说:‘不要追逐逃跑的人,对掩藏铠甲的敌人不再射他,敌人的车子驶入岔道就帮助他推车。’这样的话,暴乱的人就可以活命,天下的害不能除掉,这是残害众人父母,深重地破坏社会,不义的行为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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